爱因斯坦与波尔在量子力学诠释上的辩论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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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爱因斯坦与波尔在量子力学诠释上的辩论 20爱因斯坦与波尔在量子力学诠释上的辩论 (2010-11-05 00:59:04) 2010年11月05日量子力学是最成功的科学理论之一。在研究原子构造、物质组成、光与物质之相互作用,核子、夸克等基本粒子之行为,甚而宇宙起源上,它都是最重要的工具。它衍生的工业产品,如电晶体、雷射、核能,也已成为世界经济的台柱。然而,量子力学之难懂,也是出了名的。绝顶聪明又是量子电动力学创始人之一的费曼,便毫不含糊地说过:没有几个人明白量子力学是什麼 (见Richard Feynman : The Character of Physical Law, 1964,中译本物理

2、之美)。 科学史上有很多前例:一个理论,在开始时并不完备,但在随后发展中加以补足(例如:哥白尼之日心说,经开普勒、牛顿而后臻於完整)。然而,量子力学基本上的诠释问题,在1935年以前之建造时期,已有许多争论。此后虽有量子电动力学、量子色动力学等重要的发展,原来问题,依然存在。1998年,几位知名的物理学家(David Finkelstein, George Greenstein, Piet Hut, Anton Zeilinger, Arthur Zajonc)以及一位台湾出身的哈佛历史学家杜维明,千里迢迢跑到印度去拜谒达赖喇嘛,谈量子力学与宇宙论,想从佛法中找寻解决物理困境的开示 (The

3、New Physics and Cosmology, Dialogues with Dalai Lama, ed. A. Zajonc, Oxford U. Press, 2004) 。其中谈到有关量子力学的问题,几乎全是1935年前就有的题材(只有非连续时空discrete space-time是1935以后的)。可见这些问题,至今尚能造成困扰。 二、量子力学之诠释问题 首先,先谈一下古典(牛顿)力学与量子力学有什麼不同。 古典力学中,一个质点的状态是它的位置与速度(或动量)。如果作用在一个质点上的力为己知(例如:一粒子弹在地心引力作用之下运动),利用牛顿第二定律(F=ma),列下运动方程式

4、,再加上起始状态(子弹出口之位置与速度),就可以决定以后的状态 (出口以后子弹的位置与速度)。 量子力学中,一个质点(或粒子)的状态则由一个波函数(wave function, 通常的符号是)代表。如果作用在一个质点上的力为己知(例如氢原子模型:一粒电子在一粒质子之静电力作用之下运动),列下水丁格方程式(Schrdinger Equation),可以算出任何起始状态(起始之波函数)以后的状态 (以后之波函数。)在这个层次而言,量子力学与古典力学一样,都是决定论的(deterministic),也就是:起始状态完全决定以后的状态。 古典力学中状态(位置与速度)显然可以直接观测。但是,量子力学中的

5、状态是一个波函数。最基本的波函数,是位置与时间的一个复数函数,也就是说,空间中任意一个位置,都有一个复数值,而且可随时间而变。这样一个弥漫在空间的东西,如何能用来描述一粒小小的电子?因此,量子力学有诠释(interpretation)上的问题。 三、测不准原理与巨人之争 在量子力学发展之初(1925),有一些关键人物,如波尔(Niels Bohr, 1885-1962)、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 1878-1955)、海森堡(Werner Heisenberg, 1901-1976)、水丁格(Erwin Schrdinger, 1887-1961,中译另有薛定鄂、舒留定格等)

6、。特别是爱因斯坦与波尔,声望崇高,公认是廿世纪上半叶物理的巨人。 (还有其他人,就从略了。)这四个人后来分为两派,波尔与海森堡成为所谓哥本哈根学派的中心人物,而爱因斯坦与水丁格则是反对派的代表。1935左右,他们在量子力学的诠释上起了很大的争议。但在用波函数来描述粒子(如电子、光子)行为上,他们是一致同意的(海森堡虽然认为用矩阵更好,但也不反对波函数)。这原因不难理解:在当时已有相当的证据,使他们不得不认为电子也有波的性质,而光波也有粒子性质。这就是所谓波粒双重性。描述波的性质,使用到像波函数这样的数学工具,是顺理成章的事。 波粒双重性(Wave-Particle Duality):在波粒双重

7、性观念提出之初,就引起了很多人的质疑。甚而有人在报纸上调侃:电子星期一、三、五是子,二、四、六是波,星期天放假。一直到今天,一般大众及很多初学者,甚至成名的学者,还认为这波粒双重性是神秘难解的。但另一方面,很多学者(包括以上四人),并不认为这难以接受。物理史上,固有观念被推翻的例子,在所多有(如地心说、热素说等);祗要满足两个条件: (1) 观测证据充分,包括:有预言实验结果的能力; (2) 没有内在矛盾,可以自圆其说。 在这两个条件下,新观念即使看来怪异,我们也只好接受。当时波粒双重性的观测证据已经很多(如今更多,包括已经讨论到烂熟、并在实验室中做出的单电子双狭缝实验),问题在能不能自圆其说

8、。最重要的问题:波函数能够测量出来吗?如果不能,那它有什麼意义?不能找到更易懂的方法吗?更有人(如蒲朗克有一度)希望能维持古典力学,以古典力学之巧妙运用来解释量子现象。 测不准原理(Principle of Uncertainty):海森堡在1927年发表了他著名的测不准原理: qph/4p; tEh/4p. 这就是说,任何粒子之位置(q)与动量(p)不可能同时精准地测量出来。其不准确之程度(q及p)之乘积有一个厎限,与蒲朗克常数h有关。同样的限制也加於时间(t)与能量(E)上。这原理很扼要地指出了量子力学与古典力学之不同(古典力学中无此限制),否定了古典力学复辟的可能性,也成为所谓哥本哈根诠

9、释的基础。 在海森堡的论文中,用了想像实验(thought experiment)来说明其测不准原理。例如:用显微镜来测电子之位置,必须用到光子,而光子之作用,使电子之动量不准。如要测得之电子位置准确,必须用短波长之光子,而光子波长越短,电子之动量不准越大。这个想像实验被很多量子力学的教科书引用,细节就不提了。但为什麼要用想像实验?因为在想像实验中,操作疏失、机件故障等技术问题都可以假定不存在,所以便於探讨理论上的最佳情况。测不准原理中的不准,不是因为技术不佳而造成的误差,而是技术再好也避免不了的不凖。(下文中出现的测量,也不考虑技术问题。) 爱因斯坦的光电效应公式(1905)是量子力学创始时

10、之里程碑之一。对量子力学以后的发展,他也积极参与,并很有贡献。但到1925左右,他在量子力学的看法上,与哥本哈根一派起了歧见。他与波尔有过很多次公开与私下的辩论。最有名的一次公开辩论发生在1930年十月的一次Solvay Conference。爱因斯坦也设计了一个想像实验:在一个盒子中,放进光子(或粒子)。盒子上有一小孔,由一时钟控制。若有光子自孔中逸出,逸出之时间可以从时钟得到,其精确度可以做到任意地小。在逸出前后可以仔细地测量盒子之重量,以精准决定逸出光子之能量(用质能互换)。这样,时间与能量都可以测得很准,推翻了时间与能量的测不准原理。 波尔也参加了这次会议。听了爱因斯坦的想像实验后,一

11、时不知如何反驳,闷闷不乐。当晚一夜苦思,想出了破解之法:如果要测盒子重量,须要用秤。故光子之逸出前后,盒子之高低位置便有一个不准度。再根据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这又就会造成时钟读数的不准确。计算结果正好可以满足测不准原理的要求。爱因斯坦被他自己一手建造的广义相对论打败。 这一次两位物理学巨人交手,波尔大获全胜。经此一役之后,波尔更确立了他在量子诠释的教父地位。而爱因斯坦虽然仍觉得哥本哈根诠释有问题,但以后的发言更谨慎了。 四、哥本哈根诠释与水丁格之猫 波尔、海森堡等人从未说过哥本哈根学派一词,也不曾对他们的量子诠释做出统一的说明。并且,根据近来的研究,他们的诠释,也非始终如一,而有演变的过程。

12、波尔与海森堡的立场,也不尽相同。(见Mara Beller: Quantum Dialogue, U. Chicago Press, 1999。)所谓哥本哈根诠释,是后人为方便而起的一个笼统名词。各家的说法,也有出入。以下的陈述是(我认为)各家共同的部份而且是目前常用的一种: 哥本哈根诠释(Copenhagen Interpretation);含有虚数的波函数本身是不可测量的。但是,它含有所有可测量(物理量)的资讯。这些资讯,经由以下的步骤取得: (1) 所有的物理量,如位置、动量、能量等,皆由一个赫氏运算子(Hermitian operators)代表。一个物理量A,可决定一组本徵态k(ei

13、genstates,这也是一个复数的函数)及其相应的本徵值ak(eigenvalues, 这是实数的)。描述此系统之任何一个波函数,皆可以用这组本徵态之线性组合(linear combination)表示之。 =c11+c22+.ckk+. 其中ck是线性组合中k之系数,它可以是复数的。 (2)在此状态对该物理量A做测量时,只能测得本徵值之一,例如ak。而测得此值ak之或然率,与线性组合中k之系数ck之绝对值之平方成正比。惟有=k时,必然测得ak。 (本徵值可以是连续的。例如位置的本徵值通常是连续的,而本徵态是所谓d-function。以位置为变数的,其绝对值之平方即是其或然率密度probab

14、ility density。也就是说:一粒子之位置在测前只知其落点之或然率分布,但测其位置时,落点只有一个。) 爱因斯坦与水丁格对这种诠释,强烈反对。爱因斯坦说:我相信老头子(Old Man =上帝=大自然)不会在玩骰子。水丁格甚至说:我后悔与量子力学惹上了关系。他们反对的重点似乎在: (1) 波函数之崩缩(collapse of wave function):试想:如果我们测某人身高,测得1.8公尺。倘若技术上全无问题,这结果应与此人当时之身高相符。如果立刻(免得此人长高)再测一次,自应得到相同的结果,否则测量岂不成了开玩笑。因此,倘若没有技术上的疏失,对同一物,同一量连测两次,应得到同样结

15、果。 现在对=c11+c22+.ckk+测量物理量A,假定测得之值为ak。如果立刻再重复测量同一物理量,应该再得ak。然而,惟有=k时,必然测得ak。故测量前的波函数=c11+c22+.ckk+,测后就变成为一项=k。(哥本哈根学派也同意这点。)这被称为波函数之崩缩(特别是测位置:测前弥漫空际的波函数,测后缩成一点)。波尔与海森堡在为测不准原理辩护时都曾说过:测量会对微观系统造成不可控制的干扰(uncontrollable disturbance)。但原来较复杂的波函数,被这不可控制的干扰一搞,忽然就崩缩成单项的了。好像在玩魔术,令人不服。 (2) 非因果(acausal) :古典力学中的因果律(causality)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环环相扣的,不允许有意外发生。试考虑一粒子弹在地上飞行。如果我们能充份掌握子弹之起始状态,空气的阻力,以及所有的相关因素,古典力学原则上可以算出此后子弹的所有行动。任一瞬间子弹的状态,皆是前一状态的果,也是后一状态的因,构成了严密的因果键。 古典力学中的或然起於作预言的人缺少资讯。例如:我们通常在玩骰子时没有充份掌握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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