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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老处女与老淫妇一老处女菜花是1920年出嫁的，那时她19岁，她从没有见过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才活了16岁。孙老太婆是菜花的婆婆，村里唯一的地主婆。在1920年的春天，孙老太爷病了，孙老太婆就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在她亲自熬药的那会儿，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儿子，那个还没有尝过男欢女爱的半大小子。她想此刻她的宝贝儿子一个人在阴间孤零零的，生病都没有人照顾，怪可怜的，于是就和老头子商量着要给儿子娶个媳妇。挑来挑去就选中了漂亮的菜花。结婚的那天，好几个喜欢菜花的后生要找孙老太爷拼命，都给孙老太爷的打手打的皮开肉绽。男人、女人都很同情菜花。结婚的时候热热闹闹，唯一的缺
2、陷就是男人用一张遗像替代了。结婚后，菜花很贤惠，尽心地照顾公公婆婆，当自己的亲爹娘一样。到了晚上就抱着男人的那张遗像睡觉。她拒绝了公公的引诱，拒绝了村里其他好多男人的勾引，始终对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保持着贞洁。于是村里的男人们不再同情她，甚至开始憎恨她。后来，菜花的公公婆婆都死了，就剩下了她一个人，菜花也老了，也没有男人再对她感兴趣。解放后，村里把她的房子，土地都没收了，她被赶到了山脚的一间小茅屋里，她就在茅屋旁边种点菜，然后吃队里每年给她分的那点粮食。她被人遗忘了将近20年。在那些岁月里，她一个人生活在村落的边缘，当春天或冬天的某个有阳光的下午，她就搬一条小凳，抱着那个男人的遗像靠在土墙上
3、晒太阳。文化大革命也顺着河水从群山万壑之中流到了这里。当年被挨打、被拒绝的后生如今已是村支书了，上面下达了批斗的任务，可是该批谁呢，村里唯一的地主早死了，他想到了菜花。现在村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可批斗的对象了。于是和另外几个村干部商量，其他人觉得她已经够可怜了，但是村支书说：“她当年觉悟不高，甘愿做地主的媳妇，死人的老婆，就凭这点她就该批”。其他人也就想到了当年被她拒绝时憎恨她的心情，于是都同意了。菜花被他们从山脚的小茅屋里托出来，带高帽，剃阴阳头，游街。菜花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她活在另一个世界似的，只是紧紧的抱着那个男人的遗像。村支书看不下去了，跑过去，抢过遗像，然后砸个稀巴烂。而这时，
4、菜花就发疯似的、披头散发的扑过去，然后拾起那张脱落的遗像，紧紧地抱在怀里，流着眼泪，怒目的睁着村支书，一幅拼命的样子。很多女人开始哭了，男人也跟着哭了。村支书的老婆站出来，指着村支书的鼻子说：“你要是还敢整她，我就跟你离了。”女人们也跟着说好话，男人们也说算了。这事就不了了之了。于是菜花又回到了山脚的那个小茅屋，又远离了众人的视线。1986年春天的某个有阳光的下午，她搬一条小凳，抱着那个男人的遗像靠在土墙上晒太阳。那时，整个村庄都是花红柳绿，四周的高山从山脚到山顶都是一片翠绿，鸟儿在空中飞来飞去，蝴蝶成双成对在花丛中飞舞，几个小孩在远处的草地上嬉戏。菜花就在那个下午睡着了，死时手里还紧紧地抓着
5、那个男人的遗像，那是一个穿着老式服装的少年，样子算不上清秀。二老淫妇陈嫂并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贞洁的女人在那个有阳光的下午已经死了。陈嫂还在娘家做闺女的时候就开始跟人有关系了。陈嫂嫁过来以后，也还是一如既往，陈嫂偷情是没有原因的，只是因为喜欢。陈嫂唯一一次有原因的偷情是发生在搞集体的时候。那时候，队长要求全村的劳力，不论男女都要上山背树。那时，陈嫂还是个少妇，她穿着花格子衬衣，扎着两个辫子，由于还在哺乳期，胸部胀胀的，走起路来一晃一晃地，确实勾人。那时的她干集体活很积极，背树也总是挑最大的，而在家里却什么也不做。她背着比她臀部还粗的树，满头大汗，衣服全湿，紧紧地包在身子上，轮廓隐约可见。男人们
6、都被搞得欲火横流，有几个受不了的，把树放下，等到自己的老婆来了，二话不说，拉着老婆就往密林深处走。一天收工后，队长检查劳动成果时，发现有几棵树又小又不中用。于是就说：“这几棵树实在是太好了，不大不小，既可以用来做木椅，又可以用来晾衣服，我家正缺几张椅子，几根晾衣竿呢？”队长接着又说：“这几棵树是谁背下来的，我要好好表扬一下。”那几个背这些树的妇女故意望望别人，生怕别人知道是她们干的好事。这时，陈嫂看到队长要表扬，马上就站出来说：“队长，是我背下来的。”队长马上变了脸色，说：“好啊，你就知道偷懒，这么小的树谁要你从那么大老远的山下背下来，我家门前就有好几棵呢？这几天就算你为队里义务劳动了。”陈嫂
7、一听就懵了，这可是好几天的工分啊！她说了很多很多好话，可是队长斩钉截铁地说：“好了，就这样，散会。”回家以后，陈嫂又被自己的老公骂了一顿。她一想起自己背的树比男人背的还大，因为一时虚荣，却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树还得背啊，第二天她又上山背树，而且又背最大的。队长见了，逢人就说：“社员的自觉性还是不高啊，还得经常进行批评，你看，陈嫂昨天被批评了，今天就自觉了。”其他的社员听了就哈哈大笑。那天傍晚，别的人都已经下山了，陈嫂由于背的树太重就在半山腰休息，等她老公来接她。这时队长也从山上下来了，他四周看了看，又朝山上、山下看了看，发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不放心，怕有什么野猪、蛇啊，吓着陈
8、嫂了，到时候自己脱不了干系，于是就坐在那里陪着她。陈嫂看了他就来气，看着他那幅正经的样子就更来气，陈嫂想：“等你想趴在我身上的时候看你还怎么正经。”这样一想，陈嫂就来了劲。陈嫂故意说：“这鬼天气真热！”然后就撩起自己的上衣朝脸上擦汗，露出雪白的肚皮。队长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说：“这天气是够热的。”陈嫂看到他没朝自己看，自尊心受到了打击，更加想要勾引他。恰好那时候，她有了便意，于是故意自言自语的说：“哎哟，真难受，我这肚子又疼了。”然后，就朝身后的灌木丛走去，她故意没走远。她蹲下去，解下裤子开始小便。队长偷偷的朝那灌木丛看了看，接着一阵急促的小便声从那里传来，队长突然就有种快感，再加上脑海里浮现
9、出白天陈嫂被衣服紧紧包着、若隐若现的身子，那活儿一下子就突然勃起。离开村落，离开人群，人就不是人了，顶多只是野人。队长抛弃了所有的束缚，变成了一只发春的公狗，它好像闻到了一只母狗在那片灌木丛留下的气息，就朝那里走去。陈嫂听到脚步声，心里暗暗发笑，你神气，再神气还不是跟一只骚狗一样。当队长出现在陈嫂的面前，陈嫂还是吓了一跳，队长真的变成了一只骚狗，而且是一只饿狗。队长什么也没说，把陈嫂按倒在地，撩起她的上衣，抓住陈嫂鼓鼓的胸部就猛吸，比陈嫂的儿子吸得还贪婪。队长接着拔下她的裤子，把她架在身上，然后就开始干活。那时，树枝在落日的余晖中轻轻的摇曳，几只鸟儿惊恐地从附近的树上飞起来，在空中盘旋。变成疯
10、狗的队长让陈嫂很满足，那感觉是她丈夫所没给过的，她甚至想做那事情时人还真不如变成狗。当队长喘着粗气，疯狂的进攻时，陈嫂看到丈夫在山脚下正顺着山道走来，她就更觉得刺激，于是情不自觉的把双腿勾住队长的腰，用手搂着队长的脖子，好让队长来得更猛烈些。完事后，队长先下山了，他怕引起别人的怀疑，他又变成了正经的男人，昨天的事情当然也就了结了。陈嫂还坐在那里等她的丈夫，这次她是真的累了。她丈夫到了之后，看到她满头大汗、疲倦的面容时，心疼的说：“看把你累的，谁叫你背这么大的树，明天在家里休息，天踏下来都不让你干了。”这次偷情并没有给陈嫂留下什么印象，陈嫂曾经无数次回想的那次是发生在菜花屋后的树林里。她记不清到
11、底是和谁了，但是她却清楚的记得她的感觉，仿佛就是昨晚的事情。那是夏天的一个晚上，她和那人一起走进菜花屋后的树林。她在那里忘情的大叫，那里离村庄很远，除了菜花之外，没有人能够听见，她甚至希望菜花能够听见。她一想到树林外面那座茅屋里住着的那个女人一辈子没有做过那事时，就尖叫的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呻吟的像泛滥的洪水。所以她就记住了那个夜晚，她一辈子无数次的偷情，都不及那次的歇斯底里。陈嫂最后一次偷情是和她丈夫的弟弟，也就是她的小叔子，那时她已经快60岁了，她的小叔子40来岁，妻子死了好几年，陈嫂可怜他既当爹又当娘，因此经常帮他带孩子，有时也给他洗点衣服。有一天，小叔子来陈嫂家串门，那时村子里电视还不多
12、，村民们就靠串门来打发时间。陈嫂给他倒了酒，还上了一盘花生米。他们一边喝酒，一边随意的聊些家常，聊着聊着，突然停电了，整个村子都是一片漆黑。小叔子趁着酒意抱着自家的嫂子，然后就想做那事。陈嫂推开小叔子，说：“他叔啊，我是你亲嫂子啊。”小叔子就哭丧着说：“嫂子啊，自从孩子他妈过世后，我就没那个了，都快憋疯了。”陈嫂觉得他很可怜，就默许了。小叔子把嫂子抱到床上，把她的裤子往下一扯，又几下把自己拔光，掏出家伙就往里冲，陈嫂尖叫了一声，她那儿早已干涸，不似当年了。陈嫂想叫他慢点，可是他就像打架打红了眼的疯牛，一点也不听她使唤。他正当壮年，正是冲锋陷阵的好年纪，陈嫂咬紧牙关，两手抓着棉被，痛得满头大汗，年轻时她总是闲男人做那事太快，而现在她只想让他早点结束。他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速度越来越快，那张木制的床发出有节奏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宁静的山村深夜里显得特别响亮，直上云霄。陈嫂的丈夫那晚本来打算在女儿家过夜的，但想到第二天还有急事，就连夜赶回来。当他走进村口，就听到了那有节奏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当他快到家时，他就确信声音是从自己家里传出来的。这个可怜的老头，到现在才知道他深爱的妻子原来背着他在偷人。于是，从此以后，陈嫂走到哪，她丈夫就跟到哪。这也成了小山村的一道风景，很多外地的好奇的人还专门来参观呢。（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