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马王堆帛书《天文气象杂占》-形成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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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談馬王堆帛書天文氣象雜占-形成去年年底,我讀到劉樂賢先生的近著馬王堆天文書考釋(中山大學出版社,2004年5月),該書對馬王堆帛書五星占、天文氣象雜占和日月風雨雲氣占都作了既系統、又精當的注釋和論述。當時,我曾有寫書評的念頭,但因各種事務紛至遝來,遂將計劃擱置了。過了不久,又讀到2004年12月份出版的出土文獻研究(第六輯),其中刊發陳松長先生的帛書天文氣象雜占釋文訂補,根據對原件殘片的補充、對原誤拼的調整,為天文氣象雜占重做了釋文。陳松長先生的文章發表在馬王堆天文書考釋出版之後,其所作的補充和調整,是劉樂賢先生未及採用。根據陳松長的新釋文,劉先生的釋文和注釋固然要改動的地方;但從總體上來說,

2、劉先生對天文氣象雜占所作的論述仍是極富價值的。馬王堆天文書研究是一項代表了近年來數術類古書研究的最高水準的重要成果,我認為這仍屬最合適不過的評價。在拜讀劉書、陳文的過程中,我對天文氣象雜占的編纂體例和形成過程產生了一些看法,鑒於從前有人很少談及這個問題,因此寫出來供大家參考和討論。拙文也可以看作代替曾計劃的書評,作為我向劉樂賢先生大著馬王堆天文書研究致以敬意的一種方式。一天文氣象雜占抄於約48150釐米大小的整幅帛上,前面主體部分有六列圖文,據劉樂賢先生原來統計,有附在圖下的占文240多條,若據陳松長先生的新釋文,現有70+94+52+67+49+97=429行文字,其中第三列在新拼綴中的次序

3、調整較大;後面位於整帛左下角位置的那個部分,劉書或稱為“第二部分”,陳文稱“後半幅末段”,在舊拼綴有三列文字,陳松長先生新公佈的拼綴增加為四列,這四列有文無圖,共計16+24+27+38=105行文字。下面對天文氣象雜占圖文的引用,依據陳松長釋文的列數和行數,寫作“某列2007-04-06/某行-某行”。例如“2/1-2”指前面主體部分第二列的第一、二兩行文字及其圖;“後4/1”指後半幅末段第四列的第一行文字。對天文氣象雜占兩個部分的關係,劉樂賢介紹說:“一般認爲,這兩部分可能是同一性質的兩本占書,但是,從第二部分的最後一句看,天文氣象雜占的編者或抄寫者似乎是將這兩部分當作一書看待。因此,我們

4、仍將這兩部分視為一書。”(17頁)劉先生認為,天文氣象雜占是同一種書,並非性質形同的兩本占書。這個觀點大體不錯。但從古書形成和整理的角度深究起來,關於該書的編纂體例,仍存在若干有待發覆的細節。在這裏,我想提出的一種看法是:編纂者所據,可能是同一書的三或四個互有異同的竹簡傳本。下面通過檢查其編纂體例,來說明這個看法。二雜占第一部分是以圖爲主,文屬於圖。其占測對象都是用圖畫來表現,或者對圖畫形象輔以文字説明。第二部分的占測對象都是用語言來描述的。下面先來談第一部分的圖文。在第一部分文字中所見的占家,有“北宮”、“任氏”、“趙氏”(“趙”2/55、“趙”2/68)共三個。在第二部分中,也有一條出現了

5、占家“北宮”(後3/9)。劉樂賢先生已經論定這些都是占家姓氏,“與後世天文書如開元占經所引甘氏、石氏、夏氏等同例”。劉先生接下來又說:“當然,若將帛書的任氏、北宮理解為任氏和北宮之書,似亦無不可。換句話說,帛書的北宮也可以理解為書名。”(215頁)雜占中的多數圖像及其文2007-04-06字都沒有注明來源,我們可以設想這些圖、文是來自某個底本。這類內容,可能是底本與諸本圖、文完全相同,所以沒必要標明其來源;或者僅存於底本,無可比勘(也許底本不存,而至少另外兩種簡本圖、文全同。這種情況雖不能證實,但從邏輯上說也有可能存在)。其餘標明來自“任氏”、“北宮”、“趙氏”,並且與底本或其它各本沒有重複的

6、內容,應是僅存于任氏之書、僅存于北宮氏之書、僅存于趙氏之書。僅存于任氏或北宮之書的條目比較多,這裏不煩舉例。僅存于趙氏之書的,只有如下這一條:2/54-55黃雲夾月,邦?。趙。在上述情況之外,第一部分中有“同圖異占”和“同占異圖”兩類情況很值得注意,下面分別舉例來說明:1、同圖異占並存:各本之間或一本之內,對同一個圖的占測不同,則帛書抄本中要注明。A、任氏與北宮異占並存:5/10-12:人主有喜,軍旅在外,軍有大喜。任氏。今北宮曰:軍有大事。北宮占文只是說事情的重要性,未有喜憂判斷,較任氏之占,既簡略,又不同。2007-04-06B、任氏與趙氏異占並存:天子崩,諸侯。任氏。其一曰:亡地。趙氏。

7、2/67C、任氏內部兩占並存,且同時有任氏與北宮異占並存的情況:2/89-94相亡祀,死。任氏。上,北宮曰,亡關。下,一占曰:見血,少三軍。任氏。這條有兩圖。任氏皆占為“相亡祀,死。”任氏並對下圖另有一占:“見血少三軍”。北宮對上圖之占“亡(無)關”,即說此圖與任氏所占“相亡祀,死”之事無關,其意見與任氏不同。但對下圖沒有評說。按說某圖與某事無關這種話,不會出現在占書中,北宮氏可能是與編纂或抄寫者關係密邇,親臨現場才會給出這種意見。因此,這條占文所見,與5/12“今北宮曰”都可以說明,北宮其人為活動於帛書抄寫時代的當代占家。D、北宮內部兩占並存:5/46-49四提,大將軍死,北宮。四提,有將軍

8、出亡,北宮。“四提”之圖雖然分為兩個,但二圖名稱相同,只是占測結果不同,並且都出自北宮本。E、底本內部異占並存:“,與崩同占。其一占曰,得地。”2/68上擧各條同圖異占的例子,當視爲在流傳過程中發生的學説變異。2、異圖同占並存:同一占測主體,在諸本中圖像不同,但有相同的占測,稱“同占”。對此,編纂者將同占二圖作直行上、下排列,或者前後相次,保存了不同的圖像,並分別注明來源。例如:A、任氏與北宮異圖並存:2007-04-063/1上,任氏曰:邦有喪。下,北宮同占。劉樂賢說:“此條圖像有上下兩幅,似皆為月暈二重而內有雲氣”。此外,3/7-9所屬的圖像殘去,從其文字“上,任氏曰:天和。下,北宮同占”

9、,也是同占而異圖。B、任氏與底本異圖,二圖前後相次,占測相同:5/1-2曼,天下有立王,任氏。曼,與立王同占。此為任氏圖與底本圖不同,編纂者先錄任氏,再錄底本。C、任氏、趙氏、底本、北宮異圖:2/67-77天子崩諸侯,任氏。其一曰,亡地,趙氏。2/67-68,與崩同占。其一占曰,得地。2/69-71與天子崩同占。北宮。2/72-73殷失天子。任氏。2/74與殷同占。北宮。2/75桀失天子。2/76與桀同占。北宮。2/77上錄這些占文與圖像,集中出現了任氏、北宮、趙2007-04-06氏、底本的圖文。“,與崩同占。其一占曰,得地。”是底本已存有同圖異占,又與上文任氏同占異圖,而上文中任、趙二氏又

10、同圖異占,其情況較為複雜。這部分最能看出編纂者在處理各本異同時,採取了不同的圖、占都一併保存的辦法。D、底本與北宮異圖:6/31-35天筲出,天下搖,小人負子逃。天筲,北宮曰:小人啼號。它同。6/46-69蒲彗,天下疾。蒲彗星,邦疢,多死者。北宮。是謂稈彗,兵起,有年。同占,稈彗。北宮。是是帚彗,有內兵,年大孰。癘彗,有小兵,黍麻為。北宮。是是竹彗,人主有死者。竹彗,同占。北宮。是是蒿彗,兵起,軍饑。蒿彗,軍阪(叛),它同。北宮。是是苦彗,天下兵起,若在外歸。苦彗,天下兵起,軍在外罷。北宮。這部分比較集中體現了北宮與底本彗星圖的不同,占文則大致相同,小有幾處異文,也被一併記下。可見其校勘細緻。

11、我們也可以看到,雜占異圖同占之例,比同圖異占要多。對此現象合理的解釋是:圖像在傳抄過程中,比文字更容易出現改變。準確地區分占測對象的形狀,是準確預測人事的前提。所以編者對各本之間的圖像差別,尤爲重視。三帛書天文氣象雜占“後半幅末段”第四列最後一句話說:2007-04-06“此書不才(載在)其圖下者,各已從其等矣。”“等”,劉樂賢引廣韻等韻訓為“類”,並說“此條大致是說,書中那些沒有圖像的占文,可以各按其類去上文查閱其圖像。由此看來,天文氣象雜占的抄寫者是將第二部分和第一部分當作一書看待。”(157頁,參看17頁)今按,“等”之訓為“類”,是指有等差、等級的分類,並非一般意義上的“類”。因此以“

12、類”訓此“等”字,並不妥當。我認為此“等”當訓為“簡”,指的就是帛書抄本所據的幾個竹簡本。說文“等,齊、簡也”。1在包山楚簡中,有數例用作“簡策”義的“等”字:大痎內(入)氏(是)等。 013、127僕以誥告子宛公,子宛公命魏右司馬彭懌爲僕箞(纂)等。133許之享月甲午之日,衰(炊?)尹桀馹從郢以此等來。 132反爨月己亥之日,鄢少宰尹兆詉以此等致命。 157反包山楚簡的整理者在考釋部分已引用說文“等,齊簡也”(2007-04-0641頁,註釋37),湯餘惠先生又針對包山157號竹簡指出:“揣摩文意,等當訓簡策,這在說文中可以找到根據。說文對等字的釋語,舊皆將齊簡二字連讀,其實應在中間斷讀,即

13、等,齊、簡也。”2這個説法是可信的。據此,寫在帛書天文氣象雜占篇末的這句話,意思是說:這書中不在其圖下的那些占文,各從它們的原簡。即:這四列占文都是原簡無圖,而並非對其圖像略而不錄。從考古發現來看,竹、木質的載體上可以畫圖。木牘、版方有圖的例子當然不必說了,即便是狹窄的竹簡,也可以在編聯過的簡冊上畫圖,例如睡虎地秦簡所見的艮山圖、人字圖等。所以帛書天文氣象雜占第一部分所據簡本原來應該有圖,並不值得奇怪。第二部分有兩個特點,也可以説明其内容錄自無圖的簡本。1、在每一條占文之前,有一個“”符號。“”下所屬的內容,也是大致能做到依類相從的。推測“”下的内容,應是錄自一支簡或同一組編聯的簡。2、對占測

14、對象的語言描述比第一部分多,這説明其原來就不是靠圖像來描述占測對象的。3從劉樂賢先生的考察來看,第一部分內容雖然零雜,但也有一定的編次,大致是以雲氣、日占、月占、彗星占為序。由此可以設想:帛書本的編纂者,面對三四個原簡本時,首先將有圖像的那些竹簡按照內容進行編排,汰其重複,遍錄異同,抄為六列;對那些不附屬于圖像的簡文,也大概稍作了些編次工作(例如把“月有三卯,日月食不為殃。北宮”(後3/9)這一條編入後半幅末段第三列關於日占、月占的部分),抄為帛書後半幅末段的四列。所以,雜占這兩部分的關係,更像是同一書的上、下兩篇。綜合上述,我們不難得出這樣一個認識:天文氣象雜占的編者綜合了簡本的底本和諸本的圖、文異同,既做了比較有條理的編次,也作出了較為細緻的校讎,最後才抄錄到帛上。我們今天看到的這個帛本,可視為一個經過整理的、在當時比較完善的定本。四2007-04-06据上述,帛書天文氣象雜占第一部分以圖爲主,第二部分末尾“此書不才(在)其圖下者,各已從其等矣”是對這部分轉抄體例作個說明。墨子經上明正統十年道藏本有一句“讀此書旁行”,清代以來學者認為,此語錄自絹帛本,因絹帛本行款特殊,因此抄者指示後人讀墨經的次序,勿要上、下兩列相接讀。4但再後來的抄寫者不明此例,將上、下兩列聯抄,就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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