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志表述与文化想像王士性纪游书写探论(报告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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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地誌表述與文化想像:王士性紀遊書寫探論(報告稿)一、前言王士性(字恆叔,號元白道人,浙江臨海人。生於明嘉靖二十六年(AD1547),卒於萬曆二十六年(AD1598),一個活在遊中的人物,自言:不佞棲遲海曲,無所事事,惟是宇內洞天福地,夢寐不忘。 王士性:地理書三種尺牘(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寄吳伯與學憲,頁604。他寫給友人的書簡如是說:數年懶慢,筋骨為驕,數年未行此如老婦傅粉,醜態盡出 同前註,與忠父,頁595。,可見他對於游的態度不只是賞玩或休憩,而是身體與意志的鍛鍊,甚至是生活的紀律。生平好游的朱國禎亦提到當時士大夫中稱善遊者,莫過於王士性,性既好遊而天又助之,宦跡半天下。

2、 朱國禎:湧幢小品(台北:廣文書局,1991年),卷10,己丑館選,頁8b-9a。二十一年的宦途,王士性除了未至閩地之外,足跡遍及北京、雲南、四川、廣西、雲南、山東等地。從他與友朋的書信之中,似乎可以看出遊是他終生的追求,更是他個人理念與情感的寄寓。僕椎不文,無能當豪傑之識,故惺惺一念,每知慕古乃性,又好遊,每冀叨一第得從節使後,無論五嶽,即峨眉、點蒼,猶極意冒險攀躋為快,且因緣以遇海內名流。而今鹽米下吏,株守已矣。几上置明公遊記一部,鞭箠退食。即夜闌猶燒燭讀之數首,當臥遊焉。滿秩以間走嵩山,盡獲梁、鄭之觀,不揣以二記志之,然無能當大方也,惟明公正之。 王士性:地理書三種尺牘(上海:上海古籍出

3、版社,1993),寄何振卿,頁589。對他來說,仕宦生涯正是行旅的歷程。一意好遊,尤以冒險攀躋奇峰峻嶺為個人意趣之所在,攀登五嶽以及四川峨眉山、雲南點蒼山是他引以為傲的旅遊經驗。除了親身遊歷,他也以臥遊追想友人遊賞的情境,以書寫遊記為兩人對談的內容,可知遊是他生命的重心。 潘耒說他:生長臨海,臺蕩括蒼,自其家山從給諫,出參粵藩、副滇臬、典試巴蜀、視學兩河,視嶽鎮而外,如峨嵋、太和白嶽、點蒼、雞足諸名山無不窮探討,一一著為圖記,發為詩歌,刻畫意象,能使萬里如在目前。 王士性:地理書三種五嶽遊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重刻五嶽遊草序,頁19。值得關注的是他將行旅的經驗轉化為文字,分別為

4、五嶽遊草、廣遊志與廣志繹。三本書的寫作面向與形式各不相同,綜合觀之,可以看出王士性所開展的人文世界。 五嶽遊草自序一文,王士性指出其遊道與遊蹤,自稱遇佳山川則遊,即便是霜雪慘烈,手足皸瘇,波濤撼空,帆檣半覆,朝畏嵐煙,夜犯虎跡,對他而言,遊涵括了造化之變,人情物理,悲喜順逆之遭,這些豐富的體驗,透過遊記與詩作展現,並附有圖錄 五嶽遊草,上海圖書館藏清康熙三十年馮甦刻本,另附十六幅圖,見四庫全書史部地理類第二五一冊。筆者將另文討論圖、文、詩的文類策略及其關聯。,展現了紀遊文學的空間意涵與內在隱喻。又提出分天遊、神遊、人遊三種層次,並自言當其意得,形骸可忘,吾我盡喪,吾亦不知何者為玩物,吾亦不知何

5、者為采真。說明了遊的活動,交綜了真實與想像的可能,恰可呼應四庫館臣其體全類說部,未可盡據為考證的說法。顯示了其著作依違於文學(說部)與自然地理(考證)之間的特質。 廣遊志的書寫形式如下:先為標目,後為陳述與說明。全書分為地脈、形勝、風土、夷習、勝概、磯島、陵墓、洞壑、古木、古蹟、碑刻、樓閣、書院、剎宇、蠱毒、仙佛、物產、奇石、溫泉、聲音等。這本書的部份內容(地脈、形勝、風土)後來被收錄在顧炎武肇域志第一卷輿地山川總論 顧炎武肇域志南直隸蘇州府(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頁285。,足見是書在人文與自然地理面向的參考價值。 廣志繹是王士性地理書三種本文選取的版本以上海古籍出版社於一九九三

6、年出版之王士性地理書三種為本。該書包含五嶽游草十卷(根據浙江臨海市博物館清康熙馮甦刻本點校,又以同館所藏另一刻本洪氏安雅堂刻本補齊。該書以標點為主,未另出校勘記。)、廣遊志二卷、廣志繹六卷以及王恆叔近稿、拾遺及附錄。中最後完成的一本。如楊體元刻廣志繹序所述:先生高才曠致,平生好遊,有五嶽游草,有廣遊志,皆宦轍所至,耳目所睹記,其書已傳,世多有之。後居南鴻臚,追繹舊聞,復為廣志繹。這本書的內容多元:其志險易要害、漕河海運、天官地理、五方風俗、九徼情形,以及草木鳥獸、藥餌方物、早晚燥濕、高卑遠近,各因時地異宜,悉如指掌。大抵為地理面貌(險易要害、漕河海運、天官地理)以及地方風土(五方風俗、草木鳥獸

7、、早晚燥濕、高卑遠近)與人文制度(藥餌方物、飲食制度)等。所述內容,迥異於我們所認知的遊記文本;相對於山川風物的追摹,個人情思的呈現,這本書呈現了筆記體的駁雜與趣味。對於讀者來說,這本書彷彿是一趟文明探索之旅,透過此書的紀實之筆,可以看見生活的具象層面以及人文的面貌。同時,以遊開展人文視野,似乎為明清異代之際,增添一種新的文化想像。 廣志繹序文又云:古今志地者多矣,博通者考沿革,遊覽者志巖壑,體道者愉悅性情之間,而探經世之大略,攬形勝、審要害,以為行師立國之本圖,志量不同,而有資於地一也。這段序文指出:以地理之名的地誌表述,或為沿革之考索,那是廣博的知識流域;或為山川的記述,那是遊覽者必須繪製

8、的文字地圖;還有另一種境界文人性情的提升與超越。經世者面對地理,輿地方位與國家的形勢權力相倚相成,這又是地誌表述的另一種面貌。 觀看同代(或異代)文人對其壯遊紀行的回應,如馮夢禎所云:豈非名山大川足以滌人胸懷,發人才性,而五方謠俗、方言物產、仙蹤靈蹟、怪怪奇奇,其於新耳目、闊拘蔽,良有助焉。或潘耒所述:人於塵勞(車寥)(革葛)之際,試一展卷披尋,未有不豁然心開,悠然神往者。足見王士性的紀遊書寫有開闊視野、洗滌內在的意涵,又如屠隆所述抒藻采真,二者兼之,多啟悟之語。兼具文學的美感體悟。本文嘗試勾勒王士性這三部著作的書寫面向與內涵,呈現他文章中客觀與抒情、自然景觀與人文觀察的面向龔鵬程曾指出,王士

9、性文章的特質介乎客觀地志與抒情文章之間,既有自然景觀的遊賞,也有人文的觀察。參見龔鵬程遊人記遊:論晚明小品遊記,中華學苑第48期(1996年7月)。,記述王士性紀遊書寫的風貌。二、親所見聞的寫作態度 馮夢禛王恆叔廣志繹序有言:恆叔自言,他人所述,每每藉耳為口,緣虛飾實,余言則否,皆身所見聞也。王士性一再強調身所見聞,認為書寫者多藉耳為口,假筆於書,不敢自附於近代作者之習。對於真實的追求,使他一再強調自己的親身經歷,如溫泉:理至難曉,或稱硫黃、丹硃所積處有之,咸囈語也今以煖水灌禾,禾必槁,而此水乃澆田至五里外方冷然。安寧清澈,深六七尺,毛髮都鑑,又水中蹲綠玉石,坐而浴甚佳。驪山泉出穴甚熱,到浴池

10、正溫。安寧出穴即可浴,然初浴覺稍熱,久之反溫,俱無硫黃氣。楊用修強以硫黃誣驪山,豈未嘗親試耶?王士性:地理書三種廣遊志(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頁228。先說明溫泉的特性,並說明個人的親身體驗,以個人的經驗質疑楊用修未曾親試溫泉,以紀實的寫作方式呼應親所見聞的觀點。強調真實的行旅經驗,對於自然景觀的變異亦有著墨:地震時,蒲州左右郡邑,一時半夜有聲,室廬盡塌,壓死者半屬夢寐不知。恍似將天地掀翻一徧,磚牆橫斷,井水倒出,地上人數不可以數計。自後三朝兩旦,尋常搖動,居民至夜露宿於外,即有一二室廬未塌處,亦不敢入臥其下。人如坐舟船行波浪中,真大變也。比郡邑未震處,數年後大首瘟疫盛行,但不至喉

11、不死,及喉無一生者,纏染而死又何止數萬,此亦山右人民之一大劫也。 同註30,江北四省,頁313。對於地震的觀察摹寫,除了現場感之外,又能以後續的報導突顯自然災害對於地方的影響。主震是恍似將天地掀翻一徧,餘震則是三朝兩旦,尋常搖動,壓死者半屬夢寐不知寫地震之急,令人無法防備;居民至夜露宿於外又寫出人心的惶恐,有家不敢歸的恐慌;無震災之地,卻又面臨溫疫的襲擊。以紀實書寫的筆調,帶領讀者進入地震的現場,讓人興生悲憫之情。 為了顯現行旅的真實,王士性以數據具顯行旅的情狀,如遊梁記所述:余此行計三十五日,行二千三百里,記迂道七八百餘,暑雨勤僕從力。洵苦,然得盡悉中州之勝,一快也。 同註15,頁64。為了

12、強調個人在場的親身經驗,記述中屢以見、觀、嚐等感官經驗強化在場的視覺性。如余令朗時,見羊群過者,群動以千計,止二三人執箠隨之。或二三群一時相值,皆各認其群而不相亂,夜則以一木架令跳而數之,妓婦與兼酒餚者日隨行,翦毛以酬。見地理書三種廣志繹江北四省,頁317318。再者,藉由地景與地名的考辨,也是親所見聞的例證之一。如昔人謂金山寺裹山,焦山山裹寺。又云金狹而巧,其眺廣;焦廣而幽,其眺狹,皆實境云。 同註16,遊焦山以登金山次日,頁69。其他如論浣花潭水之命名與水流之關係:(浣花潭)潭水急,織流成花紋,浣花、濯錦之名意起此,謂神僧洗足流花者附會矣。 同註14。 或論析吳山之疊石,初以為神工鬼斧,何

13、以刓刻至此,直到他親訪采真,確認自然地景的真實:滿山石骨皆然,此偶為風水所漂露耳。 同註16,登吳山記,頁81。 為了強調身所見聞,王士性在文中屢屢寫出自己的行旅動線與地理方位 如越遊注點出路徑:余為天台桃源主人,每出必假道於是,蓋天台行過天姥,則入南明,東去過奉川,則登雪竇。,見地理書三種五嶽遊草,越遊上,頁84。,除了有旅遊指南之效用之外,也使他的紀遊書寫呈現硬派風格。此外,強調身體式的個人處境 見何乏筆氣氛美學的新視野,當代第188期(2003年4月)。,王士性透過文字表述了這種間現象的身體感受,再現行路之難 參見王士性在與長卿之書信所述:不佞自離金閶,今復易歲,莽蒼塵鞅,奔走無休。重以

14、畏途風波為祟,行路之難,自昔記之。第一載中登岱、登華、登太和,得為嶽者三。而峨眉、棧閣、劍門、灩澦,高必千仞,險或重淵,雲霞可湌,星辰堪摘。時或積雪披體,罡風吹衣,沁齒舉袂,寒徹詩脾。又或東海蜃樓,西域雪山,大荒尤物,近在脛脰。,同註12,頁592593。筆者曾舉例說明王士性如何在身所見聞的敘事中呈現人在異地的身心經驗,見華夏邊緣的觀察視域:王士性廣志繹的異文化敘述與地理想像,(台師大)國文學報第四十二期,頁144,2007 12。以華遊記為例,道人先以遇險甚,則如猿升木,手足相禪,不能全用足行也,又以霧重不宜登山為由,請其止步;他則以霧厚則不見險,正易登山耳回應。這場攀登山嶺之旅,描摹之細膩

15、,使人如臨現場。身體的位移如:手足四據,右手扳石坎,左手執前桄、步闊四寸許,余舒兩手磨石坎,面壁而足瑟縮以移、上下路咸絕,而鑿危石攀之以手足四肢的動作扳、執、攀顯現山勢的驚險;身形的屈折如:雨甚,側足蹲岩凹避之、當陡崖處,翻身向右折、路斷又鑿一石,微轉身傾仄而過,以蹲、翻、轉、傾動態呈現人身與山勢的對比;細節的摹寫如遇荊棘刺面且披且行、回視俯不測之塹,又躡枯枝依其半,膽始落矣。刺面的荊棘、斷了的枯枝等物件又創造了山行的戲劇場景,召喚了讀者的地理想像。王士性以其身體的移動與屈折展現了地景的多重面貌,因為人的參與,橫木、峽峰與溝崖俱顯於讀者面前。而王士性表露兀坐不敢正視,第竊窺先行者,步步欲墮的恐懼心情,以及山行結束之後的惓惓心懷:惟下視三峰,則四山爭相獻奇,一望千里,溪原草木如畫,間一回吳潛誠歸納地誌的三個特徵:一、描述對象以某個地方或區域為主,如特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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