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论南唐词的忧患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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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浅论南唐词的忧患意识内容提要词是中国文学的瑰宝,它兴盛于两宋,滥觞于隋唐五代。毋庸置疑,在词史上,五代词,尤其是南唐词为词的发展起了承上启下的作用。南唐立国于乱世之秋,其二主,加上冯延巳,乃南唐词之集大成者,特殊的政治地位,使他们对世事变迁比常人更为敏感,独特的忧患意识充郁其间,奠定了南唐词在发展中的地位。本文就词人内心的感伤诉诸于词的现象来进一步领会其深沉的忧患意识。关键词:感伤 南唐 忧患意识一、龙榆生南唐二主词叙论云:“诗客曲子词,至花间诸贤已臻极盛。南盛二主,乃上跻于风、骚之列。此由其知音识曲,而又遭罹多故,思想与行为发生极度矛盾,刺激过甚,不期然而迸作怆恻之音。”二主之词成就可见一斑

2、。然深郁的忧患、感伤色彩实属国势变故使然。南唐在五代十国的背景中,是一个地处江南的偏安小国,不断受到周朝及后来北宋的威胁和压迫,因此作为南唐的统治者,彷徨迷乱、抑郁悲愤的心理体验,应当说是南唐词充斥着忧患意识之底蕴。忧患意识,在文学作品中,或伤春悲秋,感慨人生短暂、宇宙无穷,或发身世之感、家国之恨,向来有之。而词中忧患意识感发,却出现较晚。世异时移,物异人非的时事变迁,孕育了忧患的内容,而这种词人们的体会也催产了词中的忧患。二、南唐词人,当推中主李璟、后主李煜、宰相冯延巳三人。(一)先看冯延巳醉花间:“晴水小园春未到,池边梅自早,高树鹊衔巢,斜月明寒草。山川风景好,自古金陵道,少年看却老。相逢

3、莫厌醉金杯,别离多,欢会少。”下片六句,既有写景又有言情,前三句在赞美江南一带山川风景的同时,发出山川不老而人生易老的感叹,正因为如此,才会引出下面一气呵成的人生总是欢会太少而离别太多的感伤。再看其鹊踏枝开篇:“梅落繁花千万片,犹自多情,学雪随风转。”仅三句便写出了所有情之生命面临无常之际的缱绻哀伤。冯延巳作为南唐宰相,官场上的倾陷、排挤常使他感到迷乱、惶恐,从而引发了他对现实人生的咏叹。我们应可以想象出冯词高雅华丽背后隐藏着无限忧患与悲凉。我们来看王国维先生在人间词话里所给予冯正中公允评价:“冯正中词虽不失五代风格,而堂庑特大,开北宋一代风气。”冯延巳词最大的特点就是透过秾丽的色彩来表现悲凉

4、,即“和泪试严妆”,“严妆”是秾丽,而“和泪”是哀伤。如其采桑子词之“斜月朦胧,雨过残花落地红”及“惆怅墙东,一树樱桃带雨红”,与“忍更思量,绿树青苔多夕阳”诸句都是以极秾丽之笔写悲凉的词句的。冯延巳的忧患,实乃作为臣子忧患,他既负荷着南唐小国的安危重任,又担受着同僚们的诋毁攻击,他有着如前所述的彷徨迷乱,抑郁悲愤是可以想见的。概言之,冯词之中的“忧患乃人臣之忧,实在之患”,而南唐二主之忧患与冯词中之忧患同中有异。(二)如果说冯词中忧患意识表现为人臣之忧,伤春悲秋的感伤情绪,那么“二主”的则应为人君之忧了。然值得补注的是,中主李璟的词中,其忧患和冯词有“异曲同工”之处。表现为国家之恨的,主要人

5、物首推后主李煜。先就中主之词中忧患作一佐证。叔本华说:“除非痛苦是生活直接而当下的对象,否则我们的生存便完全没有目的。”岌岌可危的国势,风雨飘摇的心揪,作为一国之君焉能熟视无睹?冯煦阳春集序云:“周师南侵,国势岌岌,中主既昧本图,汶暗自不强。”自身秉性懦弱的李璟,面对国势由强至弱的大变,只得将满腔的苦楚、忧愁寄于词中。看他的浣溪沙:“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多少泪珠无限恨,倚栏杆。”陈廷焯评:“沈之至,郁之至,凄然欲绝。君主虽然言情,卒不能出其右也。”这首词表面看来主题慢写闺中思妇之情,却不自觉传达了自身幽隐哀痛的本质。首句“菡萏

6、香销翠叶残”一句,虽未明白叙写自己的任何感情,但对珍贵芬芳之生命的消逝摧伤的哀感,已尽落“残”中,可谓“着一字而境界全出”。次句继之以“西风愁起绿波间”,“西风”肃杀,“愁起”乃顺境而生。两个景象一一“西风”与“起绿波间”经“愁”字一撮合,始接“连理”,因而下句“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乃正式写出了人的哀感。其“不堪看”三字,真可谓笔力千钧,愁绪万丈!读此处,不自觉神游于词外,李清照声声慢中“怎一个愁字了得”即乍现于眼前、荡然于心间。下片以“细雨”入境,点滴之雨声诉万般之凄寂。接下来以“小楼吹彻玉笙寒”伴作。在一阵凄婉迷离的玉笙声中,“小楼”之“寒”与“鸡塞”之“远”的意境,若即若离萦绕于人

7、的耳目之际,非常含蓄地表现了一种怀人念远的寂寞深情。“多少泪珠无限恨”满腔悲苦到此时即将奔涌而出。最后以“倚栏杆”作结,一种无可奈何之意,情意悲苦之忧,似袅袅余烟散于空际之间!细嚼词中味,这哪是思妇愁怨之语,分明是中主伤时悼乱的真挚感慨!一种君主之忧便实实在在地表现出来了。(三)李璟生为南唐之主,决定了他一生就是一个悲剧性人物。其“风里落花谁是主”(浣溪沙)的感慨,更让人觉得其忧虑与感伤呼之欲出。总而言之,李璟的人君之忧与冯延巳人臣之忧皆是种感叹“人生无常、世事难料”之忧患意识,然在后期表现为国家之恨的李煜词,细细研析其心灵历程,却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郑振铎说:“好的诗词、情感必真挚,词

8、采必美丽。如春水经流于两岸桃花,轻舟唱晚之境地中。读者未有不为其美景所沉醉的。李后主之词,在许多词人中可算是一个已达到这个境地的,亡国后作,尤凄婉动人。”郑氏之语,精到地点出了后主之词的两种特色,双重境界。其更垂青于后者“凄婉动人之作”。李煜在金陵陷落之后,其词所体现出来的忧患意识与上文所述的“国家之恨”是一脉相通的。读千古绝唱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起句追忆往事,痛不欲生,虽是平淡之语,却满腔恨血,喷薄而出。俞平伯读词偶得评此句,云“奇语辟空而下,以传诵久,视若恒言矣。”花之开

9、落,月之圆缺,变化无常,后主仅用“春花秋月何时了”就写出了天下之人面对永恒与无常所具有的一份悲哀无可奈何的共感。“小楼昨夜又东风”,时序惊心;亡国人倚阑远望,对沉浸在银月之中的大地,多少故国之思,亡国之恨涌上心头!“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一句深悲极限的苦语。下片“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抒发了物是人非,沧海桑田,社稷易主之感。末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万般愁恨,情郁于中。当真是“痛定思痛,痛何如哉”。王国维人间词话:“后主之词,真所谓以血书者。”后主亡国之词可谓字字血泪。南唐灭国后,李煜身为臣虏,从九五至尊陡然为阶下囚,过着“老卒守门”、“此中日夕只以泪洗面”的屈辱生

10、活,这种最深沉的感慨,最难堪的千古遗恨,已使其从前朝单纯的“小我”走向了无限之“大我”了。曾说:“作者从自身遭受屈辱的不幸境地出发,对整个人世的无常、世事的多变、年华的易逝、命运的残酷感到不可捉摸和无可奈何这种相当错综复杂的感触和情绪远远超出了狭小的个人身世之戚的范围,而使许多读者能从其作品的现象中联系和触及到一些常见的广泛性质而永远动人心弦的一般人生问题,在感情上引起深切的同感。”如前面的提到的虞美人写亡国之痛、今昔之悲,可以算作李煜后期创作的代表作品。又如乌夜啼,“林花谢了春红”三句,字面上只是写落花,实则是春花之易落喻人事之无常,借落花之恨来写人世人恨。三句词,层层递进,每转愈深;花开终

11、必凋谢固然可悲,其谢去又总是那么匆匆,更加可悲;而外界的风雨又对其短促的生命横加摧残,这就尤其可悲了。花的一生如此,人的一生也每每如此,作者正是把对自己的身世、对整个人世间的无穷悲慨融入落花之中。王国维指出:“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并举乌夜啼的结句为例说:“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金荃、浣花能有此气象耶?”可见后主之词已洗花间词人之绮靡,已切实地从“小我”融入了“大我”之中。再读他的破阵子: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宵汉,琼枝玉树作烟萝,几曾识干戈? 一旦归为臣虏,沉腰潘鬓销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12、。这一首极其坦率的自白,道出了李煜对故国往事的眷恋和无可奈何的郁闷心情,“眼界始大,感慨遂深”确实事出有因社会地位的瞬息惨变,由一国之主而沦为阶下之囚。此外,如望江南(“多少恨”)、浪淘沙(“往事只堪哀”、“帘外雨潺潺”)等等,都抒发了同样的感情。由此可见,后主之词与冯词、中主之词不同之处在于有了亡国之恨,诚如上文所述。应当说,李煜之词在后期所体现出来的忧患意识,正是使读者眼前为之一亮之处。真可谓“吹到黄沙始到金”。三、南唐词人身处乱世,又由于他们特殊的政治地位的遭遇使得他们的作品流泻着一股十分深细和伤感的忧患之情。应当说,它所体现出的深广的忧患意识就是其独特的风貌。南唐词的代表为南唐君臣,而

13、南唐君臣则赋予了词以感伤和忧患。南唐君臣虽则在历史上演绎了一幕悲剧,却在词的发展史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前面已经言及,南唐在五代十国的背景中,是一个偏安小国。南唐君臣虽则在文学上造诣很高,但政治上却是无所适从。言及此,顿然想到宋徽宗赵佶似为他们之“同路人”。他们相继沿袭前朝保境安民的政策,一味妥协、退让,然这只能是“抱薪救火”之举,当然我们并不能说他们就是麻木的。“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之喻有欠妥之嫌,却真实地道出了他们当时的境遇。冯延巳身为宰相,于国于已皆有诸多烦忧,心中所郁之情难以言表。“日日花前长病烟,不辞镜里朱颜瘦”(鹊踏枝),词人写出了内心一种永存常在的惆怅哀愁,也表现了一种孤寂惆怅之

14、感。中主之词,自然传达出一种感悟的意趣。在光景流连之中,以其多情与敏感之心诠译了十分感伤忧患之意。“夜寒不去寝难成,炉香烟冷自亭亭”(望远行),把一种寒寂无眠的孤寂融入了当前景象之中。诚如陆放翁南唐书云:“其忍辱含垢,委曲求全,正足以养成其千百折之词心。”词情合一端倪自现。后主之词,当以“亡国之音哀以思”述其“词心”。那种亡国后持久深重强烈的人生忧患苦闷,在其后期词中“发挥”得淋漓尽致。读其词,嚼其味,悯其情,真可谓无限伤感无限恨!引其浪淘沙作结:“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囚君苦寂无可排遣的悲哀,月影空照,空映故园楼宇,失国之后的景象何等惨淡!其家国之恨、痛已无以名状

15、!李后主词中始终存在着忧患、感伤,诚如上文所言:与其所处的环境是分不开的,正像王国维先生人间词话中所说的:“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是后主为人君所短处,亦即词人所长处”。因此,我们由此推及南唐词人在写词时多写春花秋月,怨夫思妇,看似没有明显的寄托的用意,却自然而然流露出内心某种郁结的情怀。关于南唐词人的影响,权且简拟作详。刘熙载艺概云:“冯延巳词,晏同叔得其俊,欧阳永叔得其深。”而李煜则开一代文风,对宋朝的苏轼、辛弃疾等人都有很深的影响。由此可见,“深墨重彩”当非妄言。总体说来,三人的忧患有一定的共同性。他们都是藉词抒发内心的真挚感受。命运和他们开了一次玩笑:遭逢乱世,干戈不断,“朝登天子

16、堂,暮为田舍郎”的无常变化使他们真切感受到了“人生无常”的境遇。由此而生的伤感与忧患,在他们中间产生了共鸣。不能在沉默中爆发,便只能在词迹中消遁。悲哉,南唐君!恨哉,南唐词!参考文献:1、古代文学探讨集郭预衡1981年,北京师大出版社2、古诗词曲名篇导读邢汝惠1998年北京教育出版社3、花间集评注李冰若1993年人民文学出版社4、南唐二主词叙论龙榆生1983年上海古籍出版社5、人间词话王国维1987年中华书局6、唐宋名家词选龙榆生1980年上海古籍出版社7、唐宋词三百首评注许建平2001年浙江古籍出版社8、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金启华1987年上海古籍出版社9、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朱东润1979年上海古籍出版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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