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铸剑》中的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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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铸剑中的合二为一鲁迅先生的小说铸剑中运用了“合二为一”的手法,“眉间尺”和“宴之敖者”分别是鲁迅天性中优柔善良的“原初自我”和饱经忧患后乖戾强悍的“社会自我”的化身。两个“自我”反映了鲁迅内心深处隐秘而真实的一面,也反映了他对于人格分裂的痛苦。 读过鲁迅全集的人都知道,野草和故事新编是十分晦涩难懂的,而铸剑又是故事新编中最为难懂的一篇作品。它的难懂之处在就于难以理解那个迷一样的黑色人“宴之敖者”。在这个复仇故事中,明显的复仇者是眉间尺母子,复仇对象是暴虐的国王。可同样不可或缺的另一个地狱来客一般的“宴之敖者”呢?他如何知道眉间尺的血海深仇和复仇计划,又为何参与这注定绝无收益,只会葬身甚至株连

2、九族的冒险呢?一句话,他究竟是何许人?中国古小说中常有为伸张正义而不计个人生死的义士。搜神记、列异传中的原型就是这样。可故事“新编”以后,黑色人对这称呼反感得几乎不近情理:“不要用这称呼来冤枉我”;而“同情于孤儿寡母”云云,更引出这样的议论:“再不要提这些受了污辱的名称。仗义、同情,那些东西,先前曾经干净过,现在却都成了放鬼债的资本。我心里全没有你所谓的那些,我只不过要为你报仇!”如此看来,义士还不如西方神话中的复仇天使来得贴切些。中国古小说改就的故事中出现这样洋味十足的形象,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回到小说开头,眉间尺杀鼠的那段描写中,一个优柔善良的少年跃然纸上,别处还有肖像描写:秀眉长眼,皓齿

3、红唇;脸带笑容;头发蓬松,正如青烟一阵。这样阴柔、秀美得近乎女性的气质、性情是报不了仇的。眉间尺第一次行刺失败,反被市井小人欺侮、嘲弄在情理之中。故眉间尺发誓“改过”。可小说的后半部分丝毫没有涉及“改过”的任何情形和结果,却有这样一段情节:眉间尺夜晚逃至杉树林边,“后面远处有银白的条纹,是月亮已在那边出现;前面却仅有两点磷火一般的那黑色人的目光”。完全不是人世间的景象。而当眉间尺意识到自己已无法复仇,毅然自刎以死相托之后,那黑色人“一手接剑,一手捏着头发,提起眉间尺的头来,对着那热的死掉的嘴唇,接吻两次,并且冷冷地尖利地笑。笑声即刻散布在杉树林中”,引来一群同样有着“磷火似的眼光”的饿狼,顿时

4、吃掉了眉间尺的尸体。非人间的景致,非常态的言行,表现的其实不过是眉间尺的“改过”:他由一个性情优柔的少年,在复仇热望的推动下,在周遭“饿狼环伺”的环境逼迫下,愤而变成了狼一般冷心冷面的“复仇天使”。“死亡”等于“改过”,表示与旧我的彻底决裂,葬身狼腹暗示着在恶劣处境中一味善良的必然结局,而那冷冷地尖利的笑,是成熟之后对幼稚从前的哂笑,对仇人憎恨的变嗓,所谓怒极反笑则已。 因此,我们可以说,这篇小说运用了“合二为一”的艺术手法,“眉间尺”与“宴之敖者”其实根本是一个人,也就是“眉宴合一”,是一个人性情的两个方面的象征,理解了这一点,也就不难理解“宴之敖者”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及其身份的神秘性了。

5、其实,这种“合二为一”的写法久已有之。莎剧麦克白中,麦克白自前线凯旋,有三个女巫马前现形,预言他将成为君主;后又多次在他内心矛盾重重、善恶交织之际出现,引诱着他一步步向弑君、杀大臣、施暴政的罪恶深渊走去,终至不能自拔。其实,三女巫就是麦克白自己内心恶性膨胀的贪欲、野心的化身。莎翁因剧本不便刻画人物心理,而鲁迅是由于第三人称叙述视角所限,两位大师采用了相似的艺术手法。眉间尺有了彻底的复仇心理之后便成了宴之敖者,这一内在过程用象征的笔法来写,一场心灵深处的激变顿时浑化为有声有色的壮剧,不仅保留了原有的神异色彩,而且在浓烈的感情氛围中充满了阴暗的色调,稍稍奇耸的美,正与小说的整体格调相符。一言以蔽之

6、,眉间尺为报父仇而被迫改变了原有的优柔性情,变成了穿戴着中国古代衣冠的复仇天使宴之敖者。二者其实是复仇者成熟前后的两个阶段。这是小说前后两部分主人公不一致的根本原因。 这种“合二为一”的写法在鲁迅的其他作品中也很常见。如狂人日记中“狂人”是“鲁迅内在意识中另一个自我的象征物,一个艺术的意象,一个主观的创造品。”而在酒楼上中这种“合二为一”的痕迹就更明显了。作者让“我”(也就是作者的另一个“自我”)直接出场,参与情节。吕纬甫所述的给小弟弟迁葬和替邻家的顺姑送剪绒花都是鲁迅亲历的事情,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作素材,总有几分自我分析的意思。写于一年半后之后的孤独者中,作者描写主人公魏连殳似乎比吕纬甫更加

7、无所顾忌了,几乎就是照着自己的肖像来描画他。我们看小说中主人公魏连殳的肖像“他是一个短小瘦削的人,长方脸,蓬松的头发和浓黑的须眉占了一脸的小半,只见两眼在黑气里发光”,这不正是鲁迅自己的相貌特征么?据胡风回忆,鲁迅当年字谈到孤独者这篇小说时,曾直言不讳地对他说:“那是写我自己的。”而魏连殳与“我”的辩论正是作者与灵魂深处另一个“自我”的对话。因此,我们可以说,无论是吕纬甫、魏连殳、眉间尺还是小说中的出场者、叙述者、宴之敖者等,他们都是“我”的不同侧面,或者说是“我”内心里的不同声音,他们只是“一个艺术的意象,一个主观的创造品”,我们甚至可以这样理解:他们只是一种主观的虚幻的心理象征,一种意象,

8、而非客观实在,作者在这里用了心理象征的手法。 越是一个优秀的作家,就越不可能仅仅只描写他人,在鲁迅一生的精神发展过程中,自我剖析始终是一个关键的环节。鲁迅早年学医,学过解剖,但其后来却拿起了另一种更高一等的手术刀笔。他不但解剖别人的灵魂,解剖整个国民的灵魂,更勇于解剖自己。人,是一个复杂的综合体,在生理本能、道德情感、教育文化、法律制度等诸多因素的影响左右下从外到内呈现出一层层不同的面目,也就是一个个不同的“自我”。要透过一层层的面纱识别最里层的真实的“自我”,首先需要敏锐的洞察力,其次需要严肃客观的态度和极大的勇气。鲁迅对于头一个条件是完全具备的,甚至可以说是无人能企及的;严肃和客观的态度也

9、是有的,他所留下来的作品足以证明;勇气也是有的,却略显不足。 为什么说“不足”呢?铸剑中“合二为一”说法的运用以至造成晦涩难懂便是一个证明。虽然说造成铸剑的晦涩难懂是有其客观原因限于第三人称而不便直抒胸臆,但也不能排除由于某些原因而主观上的不便或不愿直接言明。首先我们看一下铸剑中那个黑色人的名字“宴之敖者”,这个名字也曾被鲁迅用为自己的笔名,据他本人解释:“宴从冖(家),从日,从女,敖从出,从放(说文作敖,游也,从出从放);我是家里的日本女人逐出的。”这里所说的“日本女人”指的是周作人之妻羽太信子,“逐出”指的是1923年7月14日鲁迅与周作人夫妇发生冲突,被迫搬出八道湾一事,“是夜始改在自室

10、吃饭,自具一肴”。这次的失和事件多数人都认为是两人的误解,郁达夫在1939年就说过:“据凤举他们推断,以为他们兄弟间的不睦,完全是误解。周作人的那位日本夫人,甚至说鲁迅对她有失敬之处。”二十年代与两家都密切交往的章延谦认为“主要是经济问题。她(按:指羽太信子)嫌挥霍得不痛快”。恶意的中伤和被人误解对鲁迅的打击是十分大的,让他感到尴尬、愤怒和痛心,却又只能默默地吞咽了。 那么,鲁迅为何偏偏把凝聚着自己心头创伤的笔名“宴之敖者”用在那黑色人身上呢?这恐怕也是鲁迅“故事新编”的用意所在。跳出小说本身,很容易就会发现:鲁迅与小说中的复仇者极为相似,同样是父亲早丧,孤儿寡母;同样在被逼无奈的境况下改变了

11、先前优柔、善良的性格与黑暗势力相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甚至同样瘦硬的骨头,黑色的面容站在这一角度再看宴之敖者对眉间尺说的一段话,便另有一番况味了:“我一向认识你的父亲,也如一向认识你一样。但我要报仇,却并不为此,我是怎样地善于报仇,你的就是我的;他也就是我。我的魂灵上是有这么多的,人我所加的伤,我已经憎恶了我自己。”要报仇,还为周围逼迫他的无物之阵。那些“与子同仇”的话,不就是个简短的自供状么?倘不是心灵独语,对一个孩子谈自己魂灵上的伤痕和对自己现状的憎恶,不是太矫情了吗?所谓的“汶汶乡”。很早就有研究者指出是在暗指鲁迅故乡绍兴。铸剑实际上是鲁迅从善良无虑的儿时到忧患重重的成年,在与黑暗势力

12、的殊死搏斗中“性情大变”,成为“这样的战士”这一心理历程的艺术化记载。这转变异常艰难痛苦,即使成功也抹不去其中的无奈和辛酸。“我已经憎恶了我自己”。被逼得忍无可忍,以致违背己愿不惜扭曲自己,以求得复仇的快意,随后是心灵支柱的崩毁。 那么,鲁迅真的与旧我挥手告别,从内到外,完完全全变成荒原狼了么?事情没那么简单:人的性情不是积木,可以推倒之后重新来过。现实中的鲁迅难免如眉间尺一样,有时优柔寡断。如1923年7月与周作人夫妇冲突之后,一向嫉恶如仇、睚眦必报的他居然忍辱负重,宁可退让,避免与周作人正面冲突。一方面,他可能认为这样的事情无论自身清白与否,只要过分张扬了,自己及对方都会陷于尴尬处境;另一

13、方面,作为兄长从小处处让着兄弟的他内心里还是存着一些不忍。因此,他选择了沉默,将复仇压抑到了心灵的底层,显得像个眉间尺了。 而在处理与朱安和许广平的婚姻爱情纠葛上,鲁迅就更显出他性情中的“眉间尺”的一面了。一方面是他母亲为他包办的旧式婚姻,另一方面又是相知相爱的新式爱情,这使得他曾经一度痛苦彷徨,难以决断。作为一个新思想新文化运动的先锋战士,为什么他这次却能容忍这桩自己并不满意的包办婚姻呢?许广平的解释是:“鲁迅对人说:当时正在革命时代,认为自己死无定期,母亲愿意有个人陪伴,也就随她去了。”看来他最初是打定注意要顺从母亲和道义而牺牲自己和许的爱情了,若非许广平的一再劝告,他真要与之擦肩而过了。

14、 还有一件事情,也是为众所知的,并且只怕和铸剑一篇的创作缘起更近一步。据日本学者增田涉回忆,鲁迅曾对他说起被革命党派遣去从事暗杀事件,由于他的犹豫而改派了他人。这则事未曾在鲁迅的书信日记和作品中出现过,可见他对之讳莫如深,这件事也许被他看作是一生中最不光彩最耻辱的一件事,是心头永难消去的一道伤疤,每每像毒蛇一样啮食着他的心。如果那位日本学者所言属实,那么铸剑一篇的自剖和忏悔意味就更浓了。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铸剑一篇的之所以运用了“合二为一”的隐晦的手法,是因为其中凝聚了作者数年来内心深处种种难以排遣的痛苦,以及忏悔、矛盾、彷徨等复杂的情愫。正因为这样,他说:“创作是有社会性的,但有时只要有一个

15、人看便满足了:好友,爱人。”他的敢于自剖便是一种勇气,而又不愿太多的人知道,显然是勇气不足,这有“勇气”和“勇气不足”恰恰又显示了他的矛盾和彷徨。 人的内心是极其复杂的,鲁迅的灵魂里不可能只单纯地存在着一个“眉间尺”或“宴之敖者”,而是同时存在着的。它们交替轮换着出现或同时出现,时时争斗着,又时时为理智的“自我”所控制、协调着。“眉间尺”我们可称之为“本能的自我”,“宴之敖者”我们可称之为“理想的自我”,而现实生活中的外在的鲁迅则介于或徘徊与二者之间,我们称之为“现实的自我”。这三个“自我”合而为一,我们又可称之为“三位一体”。 一般情况下,三个“自我”是综合的统一体,而“一旦理性和明智缺损或

16、失衡,自我的分裂将会发生。”“自我分裂”是铸剑创作的直接原因,这显然是受了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的影响。鲁迅平日待人是主张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对反动阶级更是睚眦必报,毫不容情的,正像那个“宴之敖者”,这是理性和明智的表现,但人不可能永远都理性,鲁迅深知自己性情中优柔的一面,知道内心里的“眉间尺”时时可能复苏,对之怀着大的恐惧,害怕它随时起来,影响自己与敌手的战斗。写这篇铸剑只不过是为了驱逐内心的“鬼气”,表达“与汝偕亡”的战斗决心,是在向反动阶级宣战,也是向自己内心的怯懦宣战。而这只能是宣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情感,并不可能真正实现,因为“眉间尺”即柔弱的性情不可能完全消失死亡,它只能在理性的控制下,在“宴之敖者”的强势压制下一时或长期处在内心底层,要它死亡,除非肉体死亡,因为它和“宴之敖者”本是“合二为一”的。鲁迅是深知这些的,因而我们在小说最后看到黑色人和眉间尺一同死亡。而黑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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