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nardSusskind谈我的朋友理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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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eonard Susskind 谈我的朋友理查德费曼关于这场演讲身为天才的好友会是什么情形?在 TEDx加州理工讲台上,物理学家 Leonard Susskind讲述了几个关于他与传奇人物理查德费曼的友谊故事,讨论他对严重及不严重问题的非传统处理方法。关于 Leonard SusskindLeonard Susskind于史丹佛大学研究弦理论、量子场论、量子统计力学和量子宇宙学。为什么要听他演讲Leonard Susskind是史丹佛大学物理系的 Felix Bloch讲座教授。他的研究兴趣包括弦理论、量子场论、量子统计力学和量子宇宙学。他于 1975年获得纽约科学院颁发的 Pregel奖,

2、于 1998年获得美国物理学会颁发的 J. J. Sakurai Prize奖,“因为他对强子弦模型、格点规范场论、量子色动力学和动力学对称破缺上的开创性贡献。”他是美国国家科学院及美国艺术与科学院成员,自2009年以来,一直担任史丹佛大学理论物理研究所所长。他最近以黑洞战争:我与史蒂芬霍金并肩作战让世界可以接受量子力学一书获颁洛杉矶时报科技类图书奖。 Leonard Susskind的英语网上资料Bio: Leonard Susskind at TEDxCaltechTED科技娱乐设计已有中译字幕的 TED影片目录(繁体)(简体)。请注意繁简目录是不一样的。Leonard Susskind

3、谈我的朋友理查德费曼当我被要求这么做时,我决定我真正想谈的是我的朋友理查德费曼。我是少数的幸运者之一,真正有机会了解他并享受他的存在,我将要告诉你们我所知的理查德费曼。我敢肯定现场还有其它人能告诉你们他所知的理查德费曼,或许是个不同的理查德费曼。理查德费曼是个相当复杂的人,他是个才华洋溢的人,当然,最重要的,他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伟大的科学家。他是一个演员,你们看过他的演出,我也有幸身处那些演讲现场,坐在看台上聆听,每场都相当出色。他是一位哲学家,一位鼓手,他是一位卓越的老师。理查德费曼也是一个引人注目的人,超级引人注目,他性急、无礼,充满男子气概,是一种胜人一筹的男子气概。他喜爱智力竞争,

4、他拥有超级巨大的自我,但这个男人在他的底层上拥有宽广的空间,我的意思是,这是很大的空间,以我的情况来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让其它人明白,但对我来说,是给另一个大的自我广大的空间。嗯,没有他的那么大,但相当大。我跟 Dick在一起时感觉总是很好(Dick 是费曼的小名)。跟他在一起总是很有趣,他总是让我觉得自己很聪明。一个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你觉得自己很聪明?不知怎么的,他办到了。他让我感觉我很聪明,他让我感觉他很聪明,他让我感觉我们两个都很聪明,我们两个可以解决任何问题。事实上,我们的确有时也一起研究物理,我们从未一起发表过一篇论文,但我们确实从中得到很多乐趣。他喜欢赢,以我们有时会玩的一些男人的

5、小游戏来说,他不只跟我玩而已,他跟各式各样的人玩,他几乎总是获胜,但当他没有赢,当他输了时,他会大笑,似乎跟他赢了时拥有同样多的乐趣。我记得他曾经告诉我一个故事,关于学生们对他开的一个玩笑,他们带他我想这是为了他的生日,他们带他去吃午餐,一个在 Pasadena卖三明治的地方,那间店可能还在,我不知道。他们的特色是名人三明治,你可以点一客玛丽莲梦露三明治,或一客亨佛莱鲍嘉三明治。学生们提前去那里,他们说好大家都点费曼三明治,一个接一个的,他们进去点了费曼三明治。费曼喜欢这个故事,他告诉我这个故事,他真的很快乐而且开怀大笑。当他说完这个故事,我对他说,“Dick,我想知道费曼三明治和 Sussk

6、ind三明治之间有什么差别?”不加思索的,他说:“嗯,它们大致上相同,唯一的区别就是 Susskind三明治的火腿比较多。”火腿就是指坏家伙(笑声)。嗯,我刚好那天反应很快,我说,“是啊,但少了很多大香肠(baloney,亦有鬼扯之意)。” (笑声)但事实上,费曼三明治有很多火腿,但绝对没有大香肠。费曼比任何事都讨厌的就是矫饰的智慧,虚假、错误的诡辩、专业术语。我记得在 80年代某个时候,80年代中期,Dick 和我及 Sidney Coleman巧遇了几次,在旧金山某个非常有钱的人家里,我们在旧金山吃晚餐,那个有钱人最后一次邀请我们时,他也邀了几位哲学家,那些人是心灵哲学家,他们的专长是意识

7、哲学,他们满嘴各式各样的专业术语,我试着记起那些字眼,“一元论”、“二元论”,四处充斥着这类话语,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Dick 也不知道,Sydney 也搞不清楚这些。那我们谈了什么?嗯,当你们谈论心智时会谈到什么?有一件事,很显然会谈到的一件事是,机器可以成为一个心智产物吗?你能建造出一种像人类般思考,具有意识的机器吗?我们坐在一起,谈论到这一点我们当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哲学家的问题在于,他们用哲学思考它们什么时候应该会成为科学上的变异,这毕竟是一个科学问题,在 Dick身边这么做是非常、非常危险的,费曼让他们得到一顿狠狠攻击,让他们大吃一惊,这很残酷、很有趣噢,这很有趣,但真的很残

8、酷,他真的让他们很漏气。但令人惊奇的是,费曼必须提早一点离开,他不太舒服,所以得提早一点离开,Sidney跟我与两个哲学家一起离开,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家伙飘飘然的,他们太高兴了,他们遇上这个伟人,他们受教于他,他们虽脸上无光,却在其中享受到大量乐趣,这是很特别的事,我意识到费曼有某种非凡之处,即使在他做这些事的时候。Dick是我的朋友,我一向叫他 Dick,Dick 和我确实有一点关系,我想我跟他之间的或许是一种特殊的关系,我们喜欢对方,我们喜欢同一种事物,我也喜欢那种男人的智力游戏,有时我会获胜,大多时候是他赢,但我们都喜欢这种游戏,Dick 越来越相信,在某个时刻,他和我有某种相似的个性,

9、我不认为他是对的,我认为我们之间唯一相似的一点是,我们都喜欢谈论自己,但他坚信这一点。他很好奇,这个男人好奇的令人难以置信,他想了解它是什么、为什么是。这跟以下这件趣事有关。有一天我们正走着,当时是在法国,在 La Zouche,1976 年,我们处于人生巅峰,我们处于人生巅峰,费曼对我说,他说,“Leonardo”,他之所以叫我Leonardo,是因为我们在欧洲,他正在练习法语,他说,“Leonardo,你小时候跟母亲比较亲近还是父亲?”我说:“嗯,我真正的英雄是我的父亲,他是个工人,有五年级的教育程度,他是一位熟练的机械工,他教我如何使用工具,他教导我所有关于机械的东西,他还教我勾股定理,

10、但他不是称它为三角形的斜边,他称它为最短距离。”费曼的眼睛突然大睁,就像灯泡一样亮起来,然后他说,他和他父亲之间基本上的关系也正是这样,事实上,有某段时刻他一直坚信,成为一个好物理学家,跟你父亲拥有过这样的关系非常重要。我很抱歉在这里发表性别歧视谈话,但事实上情况就是这样。他说他绝对坚信这是必要的,是年轻物理学家成长过程中的必要部份,身为Dick的他当然想证实一下,他想出去做一个实验,所以他这么做了,他走了出去,做了一个实验,他问所有他认为是好物理学家的朋友说,“你是受到母亲或是父亲的影响?”毫无例外的所有在场的都是男性,毫无例外的,每一个人都说,“我的母亲”(笑声)。这让这个理论沉入历史的垃

11、圾桶中,但他非常兴奋,他毕竟曾遇见某个人,我跟父亲之间的经历就与他跟他父亲一样,有一段时间,他确信这就是我们相处得那么好的原因。我不知道。也许吧。谁知道?但让我告诉你们一点关于费曼这个物理学家的事,费曼的风格不,风格不是正确的形容词,风格会让你想到他可能戴过的领结或穿过的西装,这是某种比那些更深刻的东西,但我想不出其它字眼来形容它。费曼的科学风格,总是寻找问题最简单、最基本的可能解答,如果不可行,你就必须使用某些更具想象力的东西,但毫无疑问的部分是,向人们显示他能想得比他们更简单,是他最大的喜悦和快乐。但他也深信,他真的相信,如果你不能简单解释某种东西,你就不会了解它。1950 年代,人们正试

12、着了解超流体氦是如何作用的。有一个来自俄罗斯数学物理学家的理论,这是一个复杂的理论,我会尽快告诉你们这是什么理论,这是一个超级复杂的理论,充满了非常困难的积分和公式和数学等等,它多少有点作用,但不是非常有用,它唯一可以运用的部份是,当氦原子相距非常非常遥远时,氦原子间的距离必须非常遥远,不幸的是,这是液态的氦原子,正好彼此紧靠。费曼决定自己多少算是业余氦物理学家,他将设法弄清楚,他有一个想法,一个非常清楚的想法,他将设法找出这个数量庞大的原子其量子波函数是什么模样,他试着想象,藉由为数不多的简单法则引导,这为数不多的简单法则非常非常简单,第一个是当氦原子接触时会彼此相斥,其中的含义是,这个波函

13、数必定会趋近于零,当氦原子互相接触时,它必定会消失。另一个事实是,在基态时,即量子系统的最低能量状态,波函数总是非常平滑,有最低的波数。于是,他坐了下来,我想象他只有用一张纸和一只笔,他试着把它写出来,也真的写出来了,是你能想到的最简单函数,其中有个边界条件,即当粒子接触时,这个波函数消失,其中间部份是平滑的,他写下了一个简单的式子,它是如此简单,事实上,我怀疑一个真正聪明的高中生,甚至不用学过微积分,就能了解他写下的东西,他写下的东西就是这么简单,解释了当时所知的一切关于液态氦的性质,还有一些其它的事。我一直怀疑这些专家,真正的氦物理学专家对这一点是否有点不好意思,他们拥有超级强大的技术,却

14、无法同样做到这一点。顺带一提,我将会告诉你们什么是超级强大的技术,就是费曼图这个技术。 (笑声)他于 1968年再次做到了这个,1968 年时,在我自己的大学中,我当时不在那里,但 1968年时他们正探索质子的结构,质子显然是由一堆小粒子组成,大家多少知道这一点,而分析它的方法,当然,就是费曼图,费曼图就是为了这个而构建的,为了了解粒子实验的进行过程,非常简单,只需取一个质子,相当快速的用一个电子撞击它,这就是费曼图用来处理的事。唯一的问题是,费曼图很复杂,难以积分,如果你能将它们全部解出,就会得到一个非常精确的理论,但你无法做到,它们太复杂了,人们试着做出它们,你可以做个一阶图,别担心一阶图

15、,一阶、两阶也许你可以做一个三阶图,但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能做。费曼说,“忘了这一切,只要把质子想成是一群小粒子的集合,一群小粒子”,他称它们为部分子,他说,“只要把它想成是一群移动得相当快的部分子。”因为它们真的移动得相当快,相对论说,其内部的移动变得非常缓慢,电子突然间撞击,它就像是质子突然被快速撞击,你们看到了什么?你们看到了一群冻结的部分子,它们不会移动,因为它们不会移动,在实验期间,你不须担心它们如何移动,你不须担心它们之间的作用力,你只需将它想成是一群冻结的部分子,这就是分析这些实验的关键。非常有效,它确实有人说革命不是一个好字眼,我想没错,所以我不会说这是革命,但这肯定让我们对质子的了解有非常、非常深入的进展,对其他粒子来说也是。 嗯,我还要告诉你们更多一些,关于我和费曼之间的关系,他是什么样的人,但我看到只剩半分钟时间,所以我想,就用以下内容做个结束。我实在不认为费曼会喜欢这场盛会,我想他会说“我不需要这个”。但我们应该如何向费曼致敬?我们应该怎么做,才是真正向费曼致敬?我想答案是,我们应该尽可能把我们三明治中的大香肠拿掉,来向费曼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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