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宠儿》的伦理诉求与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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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本学科出发,应着重选对国民经济具有一定实用价值和理论意义的课题。课题具有先进性,便于研究生提出新见解,特别是博士生必须有创新性的成果浅析宠儿的伦理诉求与建构内容摘要:非裔美国女作家托妮莫里森的小说蕴含着丰富的伦理内涵,其代表作宠儿深刻地表现了黑人奴隶伦理缺失的惨状及其家庭伦理诉求。身为奴隶,他们被剥夺最基本的为人父母和子女的伦理身份;不能组建具有正常伦理属性的家庭。女性黑奴必须不断地生育,却被剥夺照顾、保护子女的权利;男性被不断转卖或随意杀戮,在家庭伦理角色中一直缺失。但是人的天性让他们不懈地维护人伦关系。如小说中的塞丝为了人身自由和家庭完整而不惜亲手杀死女儿;黑尔通过个人努力劳动来营建家庭

2、最终遭遇失败;贝比萨格斯因内心的伦理困惑郁郁而终,他们的悲剧揭示了非裔美国人民在蓄奴制时期艰辛而漫长的伦理诉求与建构之路。关键词:宠儿伦理身份伦理诉求建构作者简介:易立君,湖南理工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目前主要研究美国文学。在非裔美国作家托妮莫里森的九部长篇小说中,宠儿以“惊心动魄的情节和无与伦比的叙事”(王家湘446)而成为读者的最爱。莫里森凭借这部代表作登上诺贝尔文学奖坛,也就意味着她成功地将非裔美国文学和文化推向世界。随后,她和其他非裔作家的诸多作品得到学界广泛的关注,而其中对莫里森的研究又以宠儿最多。在笔者看来,无论是从宗教、历史、民俗文化、心理学、叙事学、女性主义批评还是后殖民理论的

3、角度分析这部作品,都不能充分解释莫里森在宠儿中留给读者的无数疑问:十九岁的女主人公塞丝身心备受白人摧残之后,她念念不忘的为什么是“他们抢走了她的奶水”?她带着四个儿女奔向自由后,是什么力量致使爱子如命的她亲手杀女?贝比萨格斯一度成为黑人社区的精神领袖,在林中空地上以独特的方式唤醒他们对自我的关注,为什么在塞丝杀婴后,贝比萨格斯自己精神萎顿,整日琢磨颜色的含义,最后郁郁而终?头天还聚集在贝比萨格斯家里饕餮大餐的黑人社区的人们为什么不能及时为塞丝通风报信,以至她在面对白人追捕时手刃爱女?从文学伦理学批评的视野来看,这些问题不但能得到解释,还能进一步理解贯穿在莫里森所有作品中的主题:对伦理的建构。一

4、、伦理身份的缺失在文学伦理学批评的理论中,伦理“主要指社会体系以及人与社会和人之间的伦理关系和伦理秩序在具体的文学作品中,伦理的核心内容是人与人、人与社会以及人与自然之间形成的被接受和认可的伦理秩序,以及在这种秩序的基础上形成的道德观念和维护这种秩序的各种规范”(聂珍钊17)。人在不同的伦理环境中形成不同的伦理身份。身份不仅是人的标识或象征,还承载着当时伦理环境所规定的责任、义务和权利。每一个人都有其自己的伦理身份,生而为人却缺失某种伦理身份,也就意味着他的相关权利和义务被剥夺,以及得不到社会的认可而缺乏应有的尊严和保障。伦理身份的缺失必将给人带来焦虑和痛苦。家庭关系不仅是一种姻缘关系和血亲关

5、系,更主要的是一种伦理关系。家庭伦理是社会伦理的基础,因其具有自然的特性而被称为天伦,又因其社会的特性而被称为人伦。爱是维系家庭伦理的纽带,爱是家庭伦理的最高价值标准。因此,爱以个体具备明确的家庭伦理身份、能充分拥有和诠释不同伦理身份的责任、义务和权利为前提。具体到非裔美国种族在废奴制以前的历史语境中,以宠儿为例,美国黑人身为奴隶,男女结合却不能组建具有社会意义的家庭;不断生育,却没有权利照顾、保护子女。他们连最基本的父母和子女的伦理身份都无法得到保障。他们的身体只是奴隶主的私有财产,像驴子一样被使唤;他们的精神需求被忽略、践踏;爱的权利被剥夺、爱的能力在萎缩。然而,人的天性让他们坚持按照自己

6、的伦理生活,维护自己的人伦关系,追求家庭的天伦之乐。尽管他们的诉求艰难,甚至要付出血的代价,但他们并不放弃。在宠儿的序言中,莫里森总结了美国黑人不同寻常的历史:“婚姻曾经是被阻扰的、不可能的或非法的;而生育则是必须的,但是拥有孩子、对他们负责换句话说,做他们的家长就像自由一样不可肆意。在奴隶制度的特殊逻辑下,想做家长都是犯罪。”在这个“特殊逻辑”下,黑人的人性自主权连同自由一起被剥夺,家庭伦理失去了天然的根基,他们企盼的人伦身份或者缺失,或者被改变。莫里森在一次访谈中说:“母亲的身份对于奴隶来说是一种奢侈”(Guthrie52)。女性黑奴必须不断地生育,但是又被剥夺作母亲的权利,无疑是对她们的

7、伦理情感的一次次折磨。在宠儿中女主人公塞丝的记忆中,母亲的形象非常模糊。母亲既没有名字,也没有哺乳过她。塞丝和一群黑人婴儿交由一个断了一条胳膊的女人喂养和看护。不久母亲被绞死,年幼的塞丝趴在一堆尸体中寻找母亲,她辨认母亲唯一的依据就是按母亲生前的交代,寻找刻在她胸前的记号,但是她仍然无法找到母亲。塞丝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更没有可以互相慰藉的兄弟姐妹。母亲只留下了她,因为唯有她才是母亲和黑人生下的孩子,而被白人凌辱后生下的孩子,母亲连看都不看就扔了。从孩子的角度来看,母亲的伦理身份是不明确的,所以她才被迫离开孩子或放弃孩子。塞丝在孤独中成长,无法从家庭教育中获取人生经验。她在加纳先生庄园

8、的“甜蜜之家”生下三个孩子,却缺乏喂养经验。庄园里无人教她,想要讨教经验必须到几十里外的接生婆那里,而她根本就没有机会离开庄园。塞丝的孩子虽然没有被卖掉,但她也没有能力予以母亲的关爱,所以她对已离家出走的儿子们的回忆看似平静,其实充满愧疚。非裔美国文学中还有大量关于母亲的描写。贝比萨格斯是宠儿中黑人母性的典型代表,是大多数黑人女奴经历的集中体现。萨格斯曾经在奴隶主的强迫下和六个男人生了八个孩子,其中七个孩子还在幼年时就被奴隶主或卖掉或送人了。尽管对黑人奴隶主而言,她只是一架生育的机器,但是母亲的天性仍使她充满对孩子的爱。每次生下孩子,她都要仔细记住他们的样子。“她已经重复七次了:她抓起一只小脚

9、,用自己的指尖检查那些胖乎乎的指尖那些手指,她从没见过它们长成母亲在哪儿都能认出的男人或者女人的手。她至今不知道他们换过的牙是什么样子;他们走路时头怎么放。帕蒂的大舌头好了么?菲莫斯的皮肤最终是什么颜色的?整整七个,都送走了,或是死了”(176)。最小的儿子成年后与母亲同为“甜蜜之家”的奴隶,但并不能时时去看望母亲。他用自己无止尽的劳作换来母亲的自由,而自己最终的结局却是失踪。对此,贝比萨格斯“为他的死讯作好了准备,比为他活着作的准备还要充分”(175)。由此可以看出,大多数奴隶的孩子自幼年时期就被割断了与父母的联系,留给母亲的只是充满生离死别的破碎记忆,而不是常人所拥有的天伦之乐。母子关系被

10、随意割断,首先因为黑人不能拥有正常伦理属性的婚姻与家庭。他们的结合既没有法律的认可,也没有物质的保障。贝比萨格斯认为塞丝足够幸运:她选择了自己中意的男人作为伴侣,和这个男人生下四个孩子。对一个女奴来说,似乎已经得到上帝的眷顾了。从萨格斯的眼光可以折射出当时黑人女性在情感、婚姻、生育上没有自主的权利。正如贝比萨格斯和西克索所说:“甜蜜之家”和别的奴隶主的庄园没什么两样。黑奴之间的结合并不意味着他们成了合法的夫妻,照样只是为奴隶主生产更多的黑奴以增加他的财富。塞丝希望有一个婚礼,一个并非像白人那样奢华的婚礼,只是和庄园的几个黑奴们一起吃个饭,跳个舞。其实她需要的只是一个仪式,证明她组建了家庭,拥有

11、了妻子和即将作母亲的伦理身份。但这样一个最低的要求也得不到满足。塞丝向加纳夫人提及多次,加纳夫人什么也没说。最后,塞丝运用自己的智慧,通过缝制结婚礼服来表达自己的伦理诉求。莫里森非常详细地描述塞丝缝制结婚礼服的过程:“裙子的上身是用她(加纳夫人)针线笸箩里的两个枕套做的。裙子的前摆是块台布,一根蜡烛曾经倒在上面,烧了个窟窿后背最费时间了,最后从仓库里的钉子上拽来了那个蚊帐。那就是我,穿着你能想像出的最难看的长裙。那时我才十四岁,我猜想,所以我才那么自豪吧”(76)。这件用加纳夫人扔弃的破布头拼缀起来的、在现在看来无法与婚礼联系起来的“礼服”,是塞丝自己认为已经获得妻子伦理身份的标志。莫里森用令

12、人心酸的笔触描写了非裔美国黑人女性对伦理身份的自觉意识与艰难追求。在这里还要提一下加纳夫人事后送的水晶耳环。加纳夫人在“甜蜜之家”始终是个没有话语权的女人,所以她对塞丝的婚礼要求只能不置可否。她看到塞丝用自己的方式证明了和黑尔的结合,便送了一副耳环以示祝福。在“甜蜜之家”,塞丝只是小心地收藏着耳环,从不佩戴。莫里森这样的安排有其深意。一方面,在其他奴隶面前,塞丝同黑尔的结合得到伦理认同,他们的夫妻身份已被接受。另一方面,在白人奴隶主那里,塞丝与黑尔只是结合,不是结婚。他们的关系没有任何保障,丈夫可能被卖掉、妻子可能被奴隶主强迫与其他黑人结合以生出更多黑奴。他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能证明黑尔和塞

13、丝夫妻合法伦理身份的耳环形同虚设。在逃出庄园之后,在婆婆贝比萨格斯的细心照顾下,塞丝伤痕累累的身心很快恢复。她享受来自萨格斯的母爱,也尽情释放对四个孩子的母爱。塞丝感受到自由带来的家庭幸福,很快就带上耳环,在孩子面前晃动着,逗弄他们开心。而这一情景又成为两岁的宠儿被杀死之前的美好记忆,宠儿还魂后向塞丝索取母爱的过程就从追问耳环的去向开始。礼服和耳环都是塞丝渴望拥有合法妻子和母亲的伦理身份的象征。在非裔美国种族的文化中,孩子是种族的未来。但是在奴隶主的庄园里他们得不到宠爱与保护。塞丝自己就是如此。在她的成长经历中,缺乏父母的关爱。因此,她内心对母爱的渴求使她极为关爱子女。在“甜蜜之家”,塞丝劳作

14、时只能将她最小的女婴放在树荫底下,苍蝇叮了孩子一脸,但她不能像一个自由的母亲那样照顾孩子。能够证明她的母亲身份和尽母亲责任的方式就是给孩子喂奶。每次塞丝干完活,第一件事就是赶回去给孩子喂奶,但这唯一的母爱也被剥夺。在塞丝怀孕快生之前,“学校老师”的两个侄子“一个按着她,一个吸着她的奶水,学校老师则拿着纸和笔,记录她的动物反应”(125),事后还将她的后背打得皮开肉绽,留下永久的疤痕。就在这无休止的折磨之后,他们抢走了她的奶水,剥夺了她唯一可提供给女儿的食粮。莫里森入木三分地描写了奴隶主违背人伦的行为,揭示了女性黑奴被剥夺母爱的痛苦。在莫里森描写的黑人家庭中,主人公多为女性,少有男性形象尤其是父

15、亲的积极形象。尽管有学者认为这是非洲文化传统影响的结果,但事实上是黑人家庭伦理缺损的一种表现,即女人都是缺少丈夫的女人。男性在家庭角色中的伦理缺失同历史上的蓄奴制密切相关。男性黑奴自幼年时期就被不断买卖,远离家庭亲情。作为成年男子,他们没有选择配偶的权利;即使与女性黑奴暂时结合,也没有保护自己的女人、孩子的能力。在保罗D的记忆中,他从没见过父亲,而他自己也没有结过婚,更没有自己的孩子。斯坦普沛德虽在名义上拥有一个妻子,事实上妻子长期被白人奴隶主霸占。在等待塞丝挑选结合对象的一年里,“甜蜜之家”的五个黑奴只能在母牛的身上发泄情欲。黑尔为了让瘸腿的母亲获得自由,利用所有的休息时间去其它庄园做工,根

16、本没有时间尽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怀孕的塞丝被“学校老师”的两个侄子肆意凌辱,他也只能在马厩里眼睁睁看着。在莫里森的其它小说中,父亲的形象也多是缺失或扭曲的,如秀拉中祖孙三代的家庭都缺失父亲等。这种伦理缺损的后果是黑人男性在成长中缺乏父爱的影响、缺少行为榜样(Kubitcheks 127),如最蓝的眼睛中佩可拉的父亲爱女儿却不知道怎样去表达自己的爱。在奴隶制下,黑人男子的人性被阉割,作为儿子、丈夫、父亲的伦理身份被剥夺,在白人奴隶主的眼中,他们只是可以随意买卖的商品和用来繁殖和劳作的动物而已。二、人伦的诉求与建构在非洲历史中,曾经存在着美好的人伦美景。阿列克斯哈利在小说根里描述了他们的祖先在非洲的美好生活:男女自由相爱,通过自己的努力建造房屋,组建家庭。男人或狩猎或耕种,女人生育、哺乳孩子。老人慈爱、威严,孩子自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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