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诗同行12·咏怀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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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读12: 阮籍咏怀,章会垠,阮籍咏怀其一,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 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 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 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夜中不能寐,首句“夜中不能寐”言说了什么? 与白昼相对的“夜中”,显然是个象征,意指“世界的价值沦丧状态”,借用海德格尔的语汇,就是“已趋夜半的世界之夜”。(诗语言思p.82 )“夜”的特点是黑暗与孤寂:人们在沉睡,大地在沉睡。 夜的黑暗喻指时代的黑暗和人生的黑暗,这密切关联着的双重黑暗造成诗人的孤寂。,名士少有全者,史称“籍本有济世志,属魏晋易代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晋书阮籍传) 时代黑暗与

2、诗人孤寂的根源在于“人们”的沉睡,当人们沉睡之时,大地也随之一起沉落。,夜中不能寐,然而此刻诗人却“不能寐”阮籍作为诗人的职守已然觉醒。 寐,意指意识层次的低下和主体精神的障蔽。 人们在存在的深渊里,在时代与人生的黑暗中,“日出而作、日没而息”,出生,活着,然后死去, 从来不曾追问诸如存在的意义、生命的价值等玄学问题里尔克称之为“夜间的人们”:,比较:里尔克夜间的人们,在他们的被灯光照得发黄的额上, 被放逐了所有的思想。 他们眼光里闪着酒意, 胳膊上悬垂着沉重的手势, 使他们在谈话时 能够了解彼此。 他们同时说道:我,我, 那意思却是:任何一人。夜间的人们,夜中不能寐,然而诗人却在人们“沉睡”

3、时醒来,并保持高度警觉“不能寐”意味着诗人的觉醒,觉醒意味着诗人超出了对“世界与人生的黑暗”的意识蒙昧状态。 作为一个觉醒的诗人,他意识到“夜”的存在(沉睡之中不知夜),还意识到时代的黑暗、世界的沉沦和人性的堕落之根源在于- 烛照黑暗、维系世道人心的那种神圣价值失落已久。,夜中不能寐,阮籍通老论谓:“三皇依道,五帝依德,三王施仁,五霸行义,强国任智:盖优劣之异,薄厚之降也。” 这是对老子即已开始的文化批判的继承。道德经论德:“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礼者,道之华而乱之首也”。,夜中不能寐,道的失落过程,也就是世界的沉沦过程。置身于虚伪名教盛行的魏晋易代之际,玄学家们倡

4、导“越名教而任自然”,不仅具有现实政治的抗议精神,更表现出以自然之道拯救历史与民心的悲愿。 所以“不能寐”还意味着诗人意识到自己的使命,这就是用诗歌来敞开夜的黑暗, 同时如先知般“去注视、去吟唱那远逝诸神的踪迹” ,吁求并守护那救渡大地的神性之光(道)。,起坐弹鸣琴,请听,那如风的歌声已在大地上轰然奏响 起坐弹鸣琴 晋书阮籍传谓籍“能啸,善弹琴”,且其乐论之作,显示出诗人对于音乐作为“天地之和”“自然之道”(参见礼记乐记和阮籍乐论)的体现这一本质有着深刻的体认。 现在诗人由“躺下”而“起坐”,由沉睡而觉醒,于是,我们听到那激越的音调,高亢的旋律(“鸣”)在大地之上、天空之下、暗夜之中回荡这是诗

5、人的倾诉?哀告?亦或祈盼?,起坐弹鸣琴,从“不能寐”的觉醒到“弹鸣琴”的吁求,我们发现由“夜中”“已趋夜半的世界之夜”所象喻的时代与人生的黑暗,非但没有使诗人如其所批判的“礼法之士”,就此沉沦, 反而造就了一位“其外坦荡而内淳至”(晋书阮籍传)、“不俟于人而师友造化”的“至人”。 这位至人“成命世之美,希达节之度,得意忘言,寻妙于万物之始,穷理尽性,研几于幽明之极”, 并以此与世俗礼法社会决裂,从而追寻并守护那在流俗社会失落已久的神圣价值咏怀、乐论、通易论、达庄论、通老论、大人先生传等等由是而作。,参读:我爱我生命中的晦冥时刻,这使我们想起里克尔的诗句: 我爱我生命中的晦冥时刻, 它使我的知觉

6、更加深沉; 象批阅旧日的信札,我发现 我那平庸的生命已然逝去, 已如传说一样久远,无形。,我从中得到了省悟,有了新的 空间,去实现第二次永恒的生命 有时,我象坟头的一棵树 树叶繁茂,在风中沙沙作响, 用温暖的根须拥抱那逝去的 少年;他曾在悲哀和歌声中 将梦失落,如今我正完成着 他的梦想我爱我生命中的晦冥时刻,起坐弹鸣琴,阮籍曾深情地回忆道: “昔年十四五,志尚好诗书。被褐怀珠玉,颜闵相与期”(咏怀15)(闵:闵子骞) 这是诗人少年时期的济世之梦,但如今却在他“生命的晦冥时刻”无奈地失落。,起坐弹鸣琴,然而,正是这种失落使诗人的知觉“更加深沉”、敏锐,他从中“省悟”到少年济世之梦赖以建立的基础,

7、一种广大、深厚超越意识的根基 “易谓之太极,春秋谓之元,老子谓之道。”(通老论) 这种省悟使诗人立足于更加坚实的生命根基,从而获得了对抗世俗礼法的力量,超出了“平庸的生命”,探触并实践那“永恒的生命”。,黑暗啊,我的本原,在阮籍的生命中,一种源始的强大的宇宙性的生命与力量(道)在苏醒。里尔克的下列诗行也正是阮籍灵魂的歌唱: 黑暗啊,我的本原, 我爱你胜过爱火焰 火焰在一个圈子里 发光,因此给世界加上了 界限,出了圈子 谁还知道有火焰。,黑暗啊,我的本原,很可能一种伟大的力 正在我近旁萌动、繁衍。然而,黑暗包罗万象: 物件、火焰、牲畜和我, 以至于一切的一切 还有人类与强权我信仰黑暗,薄帏鉴明月

8、,清风吹我襟。,这种正在苏醒的对“道”的感知,不仅支持着诗人承受着时代的黑暗,还引导着诗人的心魂超越人文社会转向宏大的自然 薄帏鉴明月,清风吹我襟。 那垂落的帷幔构成了一个封闭的、自我化的空间,这种空间往往象征“人的内心世界”。 此时此刻,诗人端坐其中,拨弄琴弦,并以其激越的琴声和深情的目光建构着他自己的世界:,薄帏鉴明月,清风吹我襟。,这是一个天上有明月鉴照守护、空中有清风吹拂轻抚的世界。 我们看到,“明月”既鉴照着这“世界之夜”,也守护着诗人的内心;“清风”既在大地上吹拂,也抚慰着诗人的灵魂。 此刻,诗人的灵魂与琴声、与月光、与清风合为一体而在天地间飞翔知我者,怜我者,其惟明月与清风乎?,

9、薄帏鉴明月,清风吹我襟。,诗人在另一处唱到:“多言焉所告?繁词将谁诉?微风吹罗袂,明月耀青辉”。(咏怀14) 如果说这夜半琴声是诉求,诗人在向谁诉求?难道只能向明月、清风诉求?它们又如何能聆听诗人的诉求?,薄帏鉴明月,清风吹我襟,然而,无论如何,在这夜的黑暗与孤寂中,似乎只有明月、清风与诗人有着亲密的接触,甚至给予诗人些许的慰籍。 在道家具有泛神论色彩的自然主义宇宙观中,明月、清风、不仅是大自然的美的代表,它还作为宇宙精神、宇宙之道的象征,显示了人与宇宙的源始的同源合一性;居留于此一境界,有限的个体就能消融其自我意识,而获得无我的自由。 因此,可以说“明月、清风”就是中国古典诗人泛神论意识中的

10、神性象征,沐浴于它所蕴含并彰显出来神性(庄玄之道)之中,诗人始能承受存在的黑暗与生命的孤独。,薄帏鉴明月,清风吹我襟,然而,我们依然不禁感到怀疑并追问: 这种对自然的泛神论式的审美投入,能在多大程度上引导诗人栖止于道的合一之境,从而持久有效地支持诗人的超越之路,慰籍诗人由“人的觉醒”而产生的心灵伤痛? 何以依循此一心路的诗人无论怎样遮掩,却总暴露出那种赤裸裸的悲伤、孤独乃至不得不嗜酒如命?,薄帏鉴明月,清风吹我襟,“嗜酒,能啸,善弹琴”(晋书阮籍传)是阮籍的三大特点,“阮籍胸中的垒块,故须酒浇之”(世说新语任诞), 渊明更是“无夕不饮,顾影独尽,忽然复醉。”(饮酒自序)即便是不善饮的东坡居士亦

11、常醉态可掬地“把酒问青天”。何则? 对生命有限性的领悟所产生的尖锐的人生苦痛,戳破了审美主义的幻象;饮酒只是暂时的缓释与规避。 在宗教信仰建立之前,诗歌必然要承担起它的使命。,孤鸿号野外,翔鸟鸣北林,现在请听 孤鸿号野外,翔鸟鸣北林。 在诗人如风的琴声中醒来,进入诗人的世界、加入诗人歌唱的,竟然是“孤鸿”、“翔鸟”,而非人类,这恐怕既在意料之中,也多少出乎意料之外。 它们的“号”“鸣”使大地更显沉寂,亦更凸显出诗人“独坐空堂上,谁可与亲者”(咏怀17)的孤独与哀伤。,孤鸿号野外,翔鸟鸣北林,然而,从另一面看,诗人的夜半琴声似亦有回应,应和者就是与明月、清风一样同属自然的孤鸿、翔鸟。 它们在月色

12、清风中以自己的歌声加入诗人的歌唱,共同成就了一个人与自然的共鸣合奏的动人景观。 如此,诗人尽管身处夜中,却似乎不再畏惧而充满力量: “求仁自得仁,岂复叹咨嗟。”(咏怀13)这是主体对于命运的觉知和承担。,参读:月下独酌,无独有偶,象李白这样受道家精神浸润的的诗人亦是如此自求排遣: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下独酌) 李白似乎也是在与“月”与“影”的亲和中寻获承受“那令人心痛的美”的力量。,参读:月下独酌,然而令人担忧的是,这种人对自然的主体投射式的“亲和”能走多远? 接下来,一个实质性的问题是:一个有限的、具有强烈自我意识、已然进入时间和历史之中的个体,能否不作任

13、何实质性改变而直接融于无限永恒的宇宙? 我们的回答是一滴海水能融入大海,而一滴油则不能。,孤鸿号野外,翔鸟鸣北林,那么,如何才能真正跨越横亘在这两者之间的巨大鸿沟? “鸟”意象在咏怀诗中反复出现。 “愿为云间鸟,千里一哀鸣。”(咏怀24)、 “寄言东飞鸟,可用慰吾情。”(36)、 “焉得凌云翼,飘摇登云巅。”(40),孤鸿号野外,翔鸟鸣北林,“飞鸟”以其 自由的飞翔引发诗人对于自由的情思和对黑暗而有限的现实的超越: 鸿鹄相随飞, 飞飞适荒裔。 双翮凌长风, 须臾万里逝。 朝餐琅玕实, 夕宿丹山际。 抗身青云中, 纲罗孰能制。 岂与乡曲士, 携手共言誓。(43首) 琅玕:神话中的仙树,其实似珠。

14、,孤鸿号野外,翔鸟鸣北林,如此豪迈的高飞远逝,大地上的一切蝇蝇苟苟尽为所弃。 诗人由此赢获难言的快乐而不再悲伤: “高鸟摩天飞,凌云共游戏,岂有孤行士,垂涕悲故时。”(49首) 诗人明确地将“孤行士”和高飞鸟合一。 “孤鸿”强调的是觉醒的诗人之孤独与特立独行,“翔鸟”则强调诗人对于“世界之夜”的心灵超越。 它们的“号”“鸣”与诗人的“弹鸣琴”一样,表征着诗人灵魂的追寻。,孤鸿号野外,翔鸟鸣北林,这里没有哀怨而满是激越,尽管外野与北林空寂无人,诗人的琴声因此而颇有些“旷野呼告”的意味。 然而正是这种“旷野呼告”式的追寻把诗人逼入生命中的“严重的时刻”,这是最后的考验。 假如在这场追寻中一无所获,

15、诗人该如何生存?倘若有所收获,他会寻找到什么?,参读:严重的时刻,我们且来聆听里尔克此刻的低声吟唱: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哭 无缘无故在世上哭 在哭我此刻有谁夜间在某处笑 无缘无故在夜间笑 在笑我,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 无缘无故在世上走 走向我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死 无缘无故在世上死 望着我,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里尔克此刻真切的感受到他个人的生命正和耶稣基督的拯救发生密切的关联。 这种体验把诗人带入“重生”的界面,生命中的一个决定性时刻。 对救世主的真切发现是里尔克的幸运。中国诗人阮籍则感怆地唱到 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有学者认为此二句“可视为全部咏怀诗的总纲”,(

16、袁行霈主编中国文学史)是为卓见。 我们不妨将整个82首咏怀诗看作是“识密鉴亦洞”(颜延之五君咏)的诗人的追寻 以哲人的睿思和诗人的锐感在“人的觉醒”的背景下对事关宇宙人生的许多重大问题的追寻; 而首章则是这一追寻的总纲。,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此刻诗人如“孤鸿”、“翔鸟”,“徘徊”飞翔于大地之上,大地上却空寂无人。 “徘徊”,首先意指人生失去价值目标的导向,只能在黑暗中摸索; 与此相关,它还意指由于身处黑暗,无所发现,诗人的意志决断也因此处于迟疑甚至搁置状态,因为意志的任何决断也都意味着某种否弃,亦即一种遮蔽。 所以在找到人生的真正价值归依之前实不宜轻易作出决断。寻求而无所得,诗人只能陷入愁悴彷徨、思无所依的心灵流放之境。,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谁能和诗人分担这沉重的忧思?在里尔克的基督教意识中应该有神或耶稣基督; 然而在道家具有泛神论色彩的自然主义文化中,明月、清风、孤鸿、翔鸟,说到底,无能分担诗人的“忧思”。 诗人到底忧思什么?其忧思的核心与焦点就是生死的奥秘以及与此相关的生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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