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人类学和它视线范围内之环县道情皮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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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戏剧人类学和它视线范围内之环县道情皮 影戏-戏剧论文 第一章戏剧人类学述评人们常常引用高尔基的一个比喻“文学就是人学”，可很少有人 说“戏剧就是人学”。其实，戏剧作为一门直观展现人的行动的艺 术，它的“人学”印记应该是最鲜明的，它和人类学这一学科之间 的联系，也应该是最密切、最直接的。人类学作为一门学科已经有 了 100 多年的历史，而戏剧人类学却是一门新兴学科。尽管欧洲导 演阿尔托、格罗托夫斯基和彼得布鲁克等人相继提出了带有鲜明人 类学倾向的戏剧思想，可是，作为一门学科的戏剧人类学，却是到 了 20 世纪末才在西方形成的。 戏剧人类学是艺术人类学的一个分支学科，兼具戏剧学和人类学的 双重性

2、质，与民族文化、民族史、原始宗教、神话思维、原始信仰 等事项密切相关，它关注所有的戏剧文化现象，除了关注戏剧本体 之外，还关注早期的神话、宗教、史诗、亲族、仪式、信仰等文化 元素，强调在戏剧自身的文化语境中研究戏剧。本篇笔者就从戏剧 人类学的概念、功能、研究领域、学科价值，_戏剧人类学的发生、 发展过程，戏剧与仪式的关系以及戏剧人类学在中国的研究现状与 未来展望等四个方面，对戏剧人类学的相关内容作一次较为详尽的 巡礼。第一节戏剧人类学的概念 一般而言，学科越具体其内涵和外延便越易于把握;学科排列越低歧 义便越少。因此，有人认为，戏剧作为艺术的一个门类，戏剧人类 学作为艺术人类学的子学科，其定义

3、是确定无疑的。然而事实并非 如此，这主要是戏剧的特殊性使然。戏剧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几乎 包括所有的艺术元素，如文学、舞蹈、音乐、美术、杂技等。可以 说，除了所有的艺术形式外，戏剧还有一个超艺术人类学的地方， 即:它是唯一由演员与观众相互沟通、当堂反馈的艺术样式。也就是 说，戏剧样式是唯一一种人类生命活体之间发生的艺术。演员本身 既是表演者、又是角色，角色与表演者同属一个生命体。也正是由 于戏剧的这种特殊性导致了戏剧人类学概念的不确定性。对此我们 可以列举出较有代表性的一些观点:从戏剧表演的角度出发，认为戏 剧人类学是一种为表演者而进行的关于表演的研究;就表演和生理学 层面，认为戏剧人类学是研究

4、人类在表演情境中的社会文化行为和 生理行为;而从实证的角度出发又将戏剧人类学定义成是一门关于人类如何在特定情境中进行自我试验的科学;诸如此类关于戏剧人 类学的定义，虽有一定的合理性但由于视角不一，难免笼统、片面。 鉴于戏剧现象自身的复杂性以及该学科发展总要突破既有理论限定 两方面的原因，我们从本体论的角度出发对戏剧人类学作如下定义: 戏剧人类学是运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及成果来研究戏剧的本质和规 律，尤其是着重研究戏剧的发生机制和原始形态的科学。其研究方 法与文化人类学的研究方法既相同，又有差异，参与观察、文化比 较、田野作业是基本方法。其中，田野作业是一套集规范性、科学 性于一体的操作方法，它所

5、获取的是第一手资料(包括记录文本和实 物)。“在照相技术发明以前，戏剧作为一种行为很难被记录下来， 因而一个戏剧人类学家应当同时是一个文献学家，并且善于运用原 始岩画、出土文物等实物资料，进行田野作业是戏剧人类学家责无 旁贷的职责。”第二节戏剧人类学的研究领域 戏剧在其某一阶段、某种文化条件下是戏剧。由于前提和时空的转 变，戏剧本身会具备不同的层面，因而也会有不同的任务与功能。 戏剧人类学的根本任务是研究人类戏剧的起源、发展、变迁过程， 分析比较各民族、各国家、各地区戏剧的异同，探讨和发现人类戏 剧的一般规律和特殊规律。 由于戏剧人类学最初主要关注戏剧的早期形态或原始形态，因此在 许多人眼里，

6、戏剧人类学只是一门研究原始形态戏剧的学问，笔者 认为这是一种误导。戏剧人类学的研究视野相对于一般学科来说， 它更关注戏剧的全球性和全人类性，如果用这样的观点来认识戏剧 人类学，其研究视野便会更加开阔。在此，我们从宏观和微观两方 面入手对戏剧人类学的研究领域进行重新梳理和归纳。 中国少数民族戏曲音乐也是戏剧音乐的重要组成部分，如:大理州的 白剧音乐、德宏州的傣剧音乐、文山州的壮剧音乐、楚雄州的彝剧 音乐等等。它们大部分是在本民族传统音乐的基础上形成的，虽然 一些剧种的音乐不同程度地受到了汉族戏曲的影响，但其主要唱腔 和曲牌仍保留着本民族浓郁的音乐风格和特色。通过戏剧音乐，我 们可以了解各民族在物

7、质、精神、历史、宗教、民俗等方面不同的 艺术特征和文化内涵。第一章戏剧人类学述评4 第一节戏剧人类学的概念.4 第二节戏剧人类学的研究领域5 第三节戏剧人类学的功能及学科价值.9第四节戏剧人类学的发生、发展及相关理论10 第二章戏剧:仪式的擅递与孽乳20 第一节戏剧与仪式20 第二节从神圣到世俗:仪式的戏剧化过程.21 第三章戏剧人类学研究在中国.25 第一节历史回顾、研究现状.25 第二节戏剧人类学研究现状的反思:关于西方理论的本土化问题. 30 第三节未来展望32 下篇:戏剧人类学视野下的环县道情皮影戏.34 导论:环县道情皮影戏探源.35 第一章环县道情皮影戏的多视角解读36 第一节村落

8、/寺庙/酬神活动:地理空间与社会网络的意义36 第二节自我生存保障的建构环县道情皮影戏中祖先崇拜的社会学 分析38 第三节宗教仪式与人生处境:过关戏的深层文化结构44 第四节符号表象体系与理性深度秩序:环县道情皮影戏的符号学研究 视角47 第五节民间禁忌与族群身份认同52 第二章环县道情皮影戏的人类学特征.56 第一节生态特征56 第二节呈现特征59 结语62 摸到普通民众特有的精神信仰与心理需求。 环县道情皮影戏的原始创作于民间，其最大的特点便是“传承性”。 在外部呈现上，它是一种“有意味的形式”，但贯穿其中的却是原 始的戏剧精神。这种精神与巫术精神相近，在这里被承认的意志完 全是群体化、社区化、物化的意志，被呈现的格局是仪典化、巫术 化的格局，它以远古神话、原始思维作为文化土壤，为人们实现集 体心理体验与精神、情感的宣泄提供形式载体。 通过对环县道情皮影戏的探讨，我们可以看到常规戏剧在其艺术格 局不断发展、艺术手段不断丰富的同时，是如何在其精神内核及艺 术本体生命中产生异化和萎缩的。而环县道情皮影戏作为一种传统 的、独特的戏剧样式，它植根于人类的本体需求和深厚的文化土壤 之中，是人类生命、精神、情感、思维的体现，随着时间的推移， 它或许不再发展甚至可能消亡，但它却不会出现类似常规戏剧的那 种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