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写现代性(利奥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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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重写现代性利奥塔重写现代性这一题目,是密瓦基威斯康辛大学的二十世纪研究中心的Kathy Woodward 和 Carol Tenson向我建议的。我很感谢他们。我觉得这比习惯上的那些标题比如说 后现代性 、 后现代主义 、 后现代的 要可取得多, 大家总把这些反思的文类放到这样的题目下。这好就好在有两种移置, 从词汇角度看, 后 这一前缀用 重 来替换了, 对前缀的句法上的运用也改造了动词 写 ,而不光是实词 现代性 。这两种移置表明了两个主要方向。首先,它表明,我们用什么 前 和 后 ,之前和之后这样的说法来给文化历史分期,这有多么徒劳, 原因只在于, 我们总是没去管 当前 这一位置,

2、不去管 现在 ,而只有从现在和当前出发, 我们才能对时间的连续取一种合法的角度。对于象我这样的老派欧陆哲学家而言,这恰恰要求我们回顾亚里士多德在 物理学 第四卷中对时间的分析。 他在那儿有力地指出,不与一个 当前 ,一个 现在( now ) 相关地来处置事件之流,是不可能在已经发生的东西( le protron, 先前的东西)和将要发生的东西( le hust ron, 后续的东西)之间作出区分的。同样,要把握这一被我们所说的意识、生活行程、 事物、事件的流动所串联的这样一个 当前 ,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如我们所说,它是不断地消逝着的。这样,我们永远不会太早或太迟地以同一方式去把握 当前 这样一

3、个东西。 太迟表明 发生得 过头了,是消失了, 太早 表明了 将要 的过头。过头什么?。过头就过头在那种想要认同的意向,过头在想要把握和认识一种还只是 此地当前 的一种 此在 、事物本身的那种投射海德格尔的形而上学导论、德里达在哲学的边缘中都讨论了这一问题。译者。当我们将这一论点用到现代性上,结果就发现,无论是现代性还是所谓的后现代性,都不能被当作被清晰地框定、 后面一个总是 紧接着 前面一个的历史实体来认同或定义。 相反,我们应该说, 后现代性是隐含在现代性中的,因为现代性、现代的时间性自身就带着一种冲动,要突围到与自身不一样的一种状态里。而且不光要自我突破, 它还要通过一种终极的稳定性比如

4、说是以乌托邦计划2 为目标的,不过也可以是那些伟大的解放叙事里隐含着的朴素的政治计划来解决自己。从其构成看,说真的,现代性充满着后现代性。真正与现代性对立的倒是那个古典时代,而不是后现代。 古典时代实际上捎带着一种时间状态, 我们称它是: 一种时间性的等次 (statut) ,在这种等次里, 将发生 、 正发生 ,未来和过去好象是可以被一起对待的,它们囊括了在同一个感觉单位内的生活的全部。比说说,神话就是照此来组织和分配时间的:通过押韵而使它所讲述的历史的开头和结尾押韵。同样的眼光看去, 对历史的分期也正揭示出现代性的那种典型的执迷。这种分期将是一种将事件置入一种历时性里的方式,而这种分期也正

5、是革命原则所要求的。同样,现代性还带有它自己会过时这一许诺,它同样还被召唤着去标出、定出一个时代的终结和另一个时代的开头。就这样我们启动了一个被称为全新的时代,把钟对到新时刻,重新从零点开始,是最恰当不过的了。在基督教、笛卡尔主义和雅各宾派看来, 这一姿态表明了又一个 第一年 ,不是启示和得救、 就是复兴或重建的第一年,也可以是革命和自由的重新获得的第一年。这三种 re-(重新:rvlation启示、rdemption救赎、 rvolution 革命)的具象,宣告了这一现代性的重写的一个本质方面。我一开始注意到的正是救赎所表明的那第二个方向。 重写 这一术语的暧昧一直纠缠着现代性与时间的关系。

6、重写可能就在于我已经提到过的那种姿态:把钟拨到零点, 做成一块什么都可以开始的白板,那种一下子宣告的时代和新的历史分期的开始的姿态。这一重 的用法意指回到起点,回到我们可以设想的免于所有的偏见的开始,因为我们想象偏见只起于被我们不加思考地当真的各种判断的储存和传统。我在 前 和 重 (可理解为回到)之间玩游戏,想要赢得的,是抹去在某些、至少是在某些旧判断中所隐含的那一 前 。这也要求我们理解 前历史 这一名词,马克思用 它来指 位于 他所期 待和准 备着的 社会主 义革 命之前 的全部 人类历史。我们现在可以来澄清第二个完全不一样的re-的常义。它本质上与写作相连 ,它 决不 是指 向开 始的

7、回 归, 而 是 弗罗 伊德 所说 的一 种 穿刺 式劳 作(per-laboration,durcharbeitung) ,一种与下面这种思考相关的劳作,这种思考的对象从其构成上讲就是避开事件或事件的意义的,不光是通过过去的偏见3 来隐藏,而且也通过这些作为投射、 预定(pro-gramme) 、前瞻(pro-spective) 、甚至前定( pro-position)和心理分析师的意图这些未来的层面来隐藏。在一个很短但恕我说很好记的与心理分析的技术相关的一个文本里,弗罗伊德区分了重复、重记和这种穿刺式劳作(durcharbeitung) 。重复是神经病和心理病的事实, 由一种允许无意识的欲

8、望得到实现,并将主体的全部生存当作一个戏剧 来安排的 装置 来实现。命运,被命运注定的事,这是使病人的生活服从于同样被 处置 的欲望法则下的那种形式。 俄狄普斯的命运历史为弗罗伊德提供了模型。在命运里, 历史的开端和终结押韵了, 在命运里, 历史被组织到一种我所说的 古典 时间里,在这种时间里, 众神、上帝如荷尔德林所说不再来干预我们。由阿波罗的神谕所构成的欲望装置,预先就设定了俄狄普斯将要在他的历史过程中讲的那些主要事件。 国王的生活好象是被先刻好的,他的未来是刻写在已经说出的过去、他所忽略和重复的事实里的。这些事没象我说的那么简单。 在索福克勒斯的悲剧中, 就象在弗罗伊德的悲剧中一样,俄狄

9、普斯或病人努力达到意识状态,去发现他遭受并一生都在遭受的困苦的 理由 或 原因 。 他想重记。他想重新集聚那无法把握、 被肢解的时间性。婴儿期是来标记这一失去的时间的名字。俄狄普斯王也着手追寻恶、 一种作为正打击着这座城市的瘟疫的根源的罪的因。躺在睡椅上的病人似乎也沉浸在类似的追问中。人们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收集证据, 积累信息, 俨然如在侦探小说中一样。这同样也构成一种我所说的第二层阴谋,它将其自身的历史布排到那实现为命运、一心想修复的那种历史之下。“重写现代性”常被理解成这种意思,是所谓重记, 仿佛是要重复和认同那些由现代装置引起的罪、 原罪和伤害并最终提示出一种神谕在现代性开始时在我们

10、的历史里替我们准备和完成的那种命运。我们知道这样构成的重写在多大程度上是有其欺骗性的。这一欺骗在于, 对命运的各种起源的索寻, 本身也构成了命运的一部分。 那一阴谋的起始这一问题,开始出现于那一阴谋的终结处, 因为只有它才构成了那一终结。 侦探的揭露之下,那英雄也越来越有罪了。 而且也正因为如此, 才决不会有 完美的罪行 ,一种永远不见天日的罪行。一个秘密如果没有人知道它是一个秘密,就不是一个 真实的 秘密。一个罪行要完美,就必须被人知道它是完美的,但正因为这样被人知4 道,它也就不再完美。 换句话说, 一切都全仗那同一个记忆秩序,用约翰凯奇的话说,没有一种沉默是不嚷嚷着要人知道的, 因而没有

11、一种沉默是不吵得慌的。在沉默和声音之间, 罪犯和警察之间, 无意识和有意识之间, 深底里是靠了同一种阴谋维系着一种亲密的。如果从这一层意义上来理解 重写现代性 ,人们搜寻、设计和命名的是我们所遭受的恶的源头的那些隐藏的事实,那事情就成了: 象在一种简单的重记中一样,人们还很容易继续作恶, 而不是中止其作恶。 倒不是真的要去重写, 去设想这这样重写是可能的, 我们实在是只能这么去重写,只能去实现现代性本身。 说是去书写现代性, 其实总是重写它。 现代性自己写着自己, 自己铭写到了自己身上,在一种永远的重写里。我要用两个例子来举证上面这一谎言。马克思侦察到了隐藏于资本主义之下的那一功能。马克思将生

12、产力的非异化放到了解放和意识的自觉过程的核心处。他也相信自己已识别和谴责了诞生于现代性之恶的源头处的那一原罪:对工人的剥削。既然是一个侦探, 他就设想, 通过揭露 现实 ,也就是说自由的社会的经济是假的, 就可让人类摆脱这一巨大的瘟疫。我们今天才知道, 十月革命只不过在马克思主义的幌子下重新捅开了那个伤口而已,所有的革命只会、 将只会捅开这个老伤疤。 革命可以本地化, 可以有不同的诊断, 在其重写中重新冒出来的将仍然是那同一种病。 马克思主义者相信自己一直在努力消除人类的异化,人类的异化却一直在那里重复着,几乎都未有一些儿转移。现在来说说哲学, 当代的哲学。 尼采努力去解放思想、 思想的方式。

13、 他所说的形而上学, 也就是那条贯穿柏拉图与叔本华之间的原则,据这条原则, 人类唯一要认真做的事, 是发现那一基础, 它会使人类的所说与真实的东西不差,行动得与善与正义合拍。 尼采思想的中心主题是, 再没有这种 合拍 了,因为再没有一种第一或原初的原理, 一种基础(Grund) ,就象伯拉图的善的理念, 或莱布尼茨的充足理由律。 所有的话语, 包括科学或哲学的话语,都只是一种角度,一种世界观而已。不过也正因此, 尼采自己也竟受不住诱惑, 去设计那种将各种赌注保持在一种角度下的东西, 他将它称作权力意志。 他的哲学重申了那一形而上学过程,甚至顽固地、一再地实现着其本质。 因为他用来总结其求索的那

14、一意志的形而上学,5 正是那隐藏于现代西方的那些哲学系统中的形而上学。这一点海德格尔已证明过了。尽管尼采的重写重复了那同一个谎言或虚假,他还是指示出, 我们必须反思什么样的重写能尽量避免去重复它所重写的东西。也许这一重写过程的源头正是那意志本身。 这正是弗罗伊德区分穿刺劳作、重记和认识时所看出的东西。为了重记自己, 我们还要更多。 我们要把握过去, 把握正在进行的东西, 想要制服、展示那原初的罪, 那失去的原初的罪, 显现它, 就象它可以脱开它的情感上下文, 脱开那罪、羞耻、骄傲和焦虑的隐义似的。 我们在某个当下中就处在这些情感中,也正是它们驱动着关于一种源头的想法。为了象俄狄普斯那样努力找到

15、一个客观地讲是第一性的原因,我们忘记了欲望是需要那一识别恶的源头的意志的。因为欲望的本质正在于想要从自身摆脱出来,因为欲望是无法忍受的。 因而我们相信要给欲望一个中止的期限,这样才能实现我们的目标 (这正是法语里 fin这个字的暧昧, 既是鹄的, 也是终止: 与欲望的目标一样。)我们努力去回想,这可能是一种更好的忘记方式。如果对历史的认识真的要求历史对象必须是孤立的,是摆脱了来自历史学家的利比多倾注的,那么,肯定的,这种 书写 历史的方式只会导致一种 重写的方式。我这里启用了两种意思,它们一起说出了拉丁文redigere和英语putting down的意思:通过写作和压抑来隐藏。就象writi

16、ng down,既暗示铭写或录制, 又暗示欠负。 我们在许多历史文本里见到过这种重写。尼采在不合时宜的思考 中对于历史研究中作为陷阱的作品的责疑,针对的就是这个。无疑也正是这一陷阱引导弗罗伊德最终归依于他的关于精神病起源的那个假设上。他首先将它归咎于他所说的 原初场景 ,婴儿被大人诱惑的场景。 弗洛伊德通过舍弃关于开始的现实主义,从心理分析的另一个方面,从其目标方面,打开了关 于治疗 的过 程该是 没有终 止的这 一观念 。与 重记不 同,穿 刺劳作(perlaboration)被定义为一种没有终止的劳作,因而也是没有意志的:没有终结,也就是说它是不受终点这一概念的引导的,但并不是没有终极性。正是在这双重姿态里, 朝向从前与朝向未来的姿态中毫无疑问地出现了我们所能具有的关于重写的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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