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根斯坦论有意义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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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维特根斯坦论有意义的怀疑 论确定性的怀疑观管窥(发表于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05年第5期),2,摘 要,论确定性是维特根斯坦晚年最重要的哲学著作,包含丰富的怀疑思想。维特根斯坦认为,怀疑主义的怀疑缺乏合理怀疑的根据,远离日常语言游戏的范围,建立不起怀疑与人的活动的联系,而且完全忽视、否定了怀疑中隐含的肯定的、不受怀疑的因素,因此不是真正的怀疑,是无意义的。维特根斯坦的怀疑思想是以实践的基础主义为理论基础。,3,目 录,0 前言1 有意义的怀疑必须满足的条件,4,0 前言,论确定性是维特根斯坦生命的最后一年半所写的一本哲学笔记初稿,该书虽然不如经过精心安排的逻辑哲学论那样简练,也不如

2、经过多年深思熟虑的哲学研究那样系统,而且其中有许多不够明确,前后重复,甚至不一致的地方。尽然如此,该书却代表了维特根斯坦哲学生涯的最后阶段所取得的重要成果。据N马尔科姆在他的回忆录中记载,维特根斯坦认为,这些笔记是他自己哲学研究状态最佳时的产物,他说:“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智力达到了研究哲学的最佳状态,我曾经绝对地认为自己永远不会再回复到这种状态了。两年多来,幕帘第一次在我的头脑中掀起来。”,5,事实上,在论确定性一书中,到处可见光彩夺目的思想火花,其中对确定性和怀疑主义问题的独特见解对我们更富启示。对论确定性一书的价值,维特根斯坦很自信,他写道:“相信一个哲学家,一个能独立思考的人,也许会有兴趣

3、读我的笔记。因为即使我很少击中目标,他也会看到我一直在瞄准靶子。” 由于维特根斯坦的怀疑观主要集中在论确定性中,因此本文主要以论确定性为研究对象,对维特根斯坦的怀疑思想进行发掘、梳理与评价。,6,1 有意义的怀疑必须满足的条件,维特根斯坦认为怀疑主义的怀疑是无意义的。他说:“怀疑主义并不是不能驳倒的,而是因为它试图在不能提出问题的地方产生了怀疑,所以显然是无意义的。”在他看来,怀疑要成为有意义的,必须满足如下条件: 1.1有意义的怀疑需要有事实的根据、具体的理由,7,维特根斯坦认为,怀疑需要有理由,需要有事实的根据,“难道人们进行怀疑不需要提供理由吗?”他举例说,假如有人要怀疑诸如“我有两只手

4、”、“我知道我的名字”、“地球在100年前已经存在”之类的常识,那么我们说他没有怀疑的根据,因为任何事实都支持这些说法,没有任何事实根据反对它们,“不管我向什么地方看,我也找不到怀疑它们的理由。” “如果有人怀疑地球在100年前是否已经存在,我不理解他是由于这个原因:我不知道这个人能把什么当作证据,把什么不当作证据。”维特根斯坦主张,有理性的人都承认怀疑需要根据,并重视科学的证据,“因此,合理的怀疑必须有根据吗?我们可以说:有理性的人相信这一点。” “因此,我们不应当把一个无视科学证据而相信某种事物的人叫做有理性的人。”,8,在维特根斯坦看来,怀疑主义的怀疑要不以反事实为理由,要不就以含糊的“

5、可能出错”作为理由,或者以想象的可能为理由,这些理由都是不合理的。首先,怀疑主义者以反事实的根据为理由是不恰当的。例如,一切事实都支持“我有大脑”,没有一个事实驳它,若以“在做手术时竟然发现我的颅腔是空的”这种反事实的可能作为怀疑“我有大脑”的理由就是一种不合理的怀疑。2(4)其次,怀疑主义者以“可能出错”作为理由也是不合法的,“如果有人认为我们所有的计算都是不确定的,我们不能相信其中的任何一次计算(他说错误总是可能的,并以此为自己辩解),那么我们也许会说他是疯了。”“如果没有证据可以信赖,因而不能信赖目前的证据时,说也许我们弄错了是没有用的。”,9,再次,怀疑主义者以想象的理由作为怀疑的理由

6、也是不正当的。在哲学历史上,怀疑主义者提出了梦幻假设、恶魔假设、缸中之脑假设或异常处境(如受了麻醉药的作用)假设,并以它们作为怀疑的根据,这显然是以想象的理由作为怀疑的根据,而不是以事实作为怀疑的根据,在维特根斯坦看来,这是一种不合理的怀疑。他举例说,在辩论时,如果怀疑主义者提出服麻醉药或做梦的质疑,那是非常可笑的,这表明他们正陷于无计可施,胡言乱语的境地了。他说:“但是即使在这些事例上我不可能弄错,难道我不可能受了麻醉药的作用吗?如果我受了麻醉药的作用,如果麻醉药已经使我丧失意识,那么我现在就不能真正进行谈话和思维。我不可能真正认为我此刻正在做梦。某个人做梦时说我在做梦,尽管他这时说话声可以

7、听得见,却并不比天当真下雨时他在梦中说天在下雨来得正确。即使他的梦的确与雨声有关。”当笛卡尔主义者争论说,我可能是在做梦的时候,那个争论是无意义的,因为“如果我在做梦,那么这个说法也是梦中的东西,实际上这些字有意义也是梦中的东西。”,10,1.2 有意义的怀疑只有在语言游戏中,而且只能在日常的语言游戏中 维特根斯坦主张,我们的语言是我们的“活动”和“生活形式”的一部分,语词只有在“语言和活动构成的整体”的“语言游戏”中,即在语言的实际使用中才有意义。怀疑从属于语言游戏,是“游戏本身”,它必须遵循语言游戏的规则,否则就没有意义,维特根斯坦说,怀疑只有在语言游戏中才有效。,11,在维特根斯坦看来,

8、怀疑主义者不能合理地怀疑“我有手”,因为如果要怀疑“我有手”,那就必须理解“我有手”的意思是什么,而这不可避免地涉及到“手”这一语词的意义。在日常的语言游戏中,只要懂得“手”这一语词的意义,“我有手”就不会成为问题,它正是我所知道的东西,“因为如果你不能确定任何事实,那么你也就不能确定你所用的词的意义”。如果怀疑主义者怀疑日常的语言游戏中预先假设的“手”这一语词的意义,那么他就会废弃这种语言游戏,而这也就排除了怀疑主义者对“我有手”这一命题的怀疑。换言之,如果怀疑主义者不怀疑“手”一词意味着什么,那么在日常语境下,他也就不能怀疑“我有手”。维特根斯坦说:“但是更正确地说:我在我的句子里不假思索

9、就使用手这个词以及所有其他的词,实际上如果我甚至想去怀疑这些词的意义,我便会面对虚无的深渊这表明不容怀疑属于语言游戏的本质,表明我怎么知道这个问题拖延或者废弃了这种语言游戏。”,12,维特根斯坦认为,语言游戏归根结底乃是一种生活形式,“我们的行动才是语言游戏的根基”。这说明,维特根斯坦所强调的语言游戏只是日常的语言游戏,而不是脱离生活形式的怀疑主义的语言游戏。怀疑主义的语言游戏是不合法的,因为我不既不会去玩它,也学不会。维特根斯坦写道,对“地球在100年前是否存在”,“这张桌子在没有人看到它的时候是否存在”这些常识进行怀疑,“这种怀疑并不是我们游戏中的怀疑”,我们也不会选择这种怀疑的游戏。如果

10、一个有理性的人怀疑“地球在他出生以前就已经存在很久”等等,那么,不管“怀疑”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他都学不会怀疑这种游戏。 “如果我说我从未登上过月球但是我可能弄错了,那就是愚蠢的胡说。因为即使那种认为我也许可能在睡梦中通过不明手段被送上月球的想法也不会给我任何权利说这里有可能出现错误。如果我这样做,我就是不会玩这种游戏。”,13,1.3有意义的怀疑以确定性为前提 维特根斯坦主张,怀疑发生在不可怀疑的语境中,怀疑以确定性为前提。他说:“怀疑的游戏本身就预设了确定性。”“确定的证据是我们无条件认为可靠的东西,这种证据是我们有把握地、不带任何怀疑地行动的根据。”“怀疑行为和不怀疑行为,只有有了后者,才会

11、有前者。”“我们所提的问题和我们的怀疑依赖于某些不容怀疑的命题,它们是提问和怀疑赖以转动的枢纽。”正因如此,维特根斯坦说:“我的一生就在于我满足于承认许多事情。”,14,对怀疑以确定性为前提,维特根斯坦举了大量的例子。假如你在遵从一个指令“拿本书给我”,那你必须检查一下在你面前的是否真是一本书,这时你至少知道“书”一词的意思是什么。如果你不知道它的意思是什么,那你可以查一下字典,然而,此时你必须知道其它词的意思是什么。某个词意指什么以及如何使用,就像你看到那本书一样,是一个经验事实。这说明,为了能够执行一项命令,你必须有某些不容怀疑的经验事实,怀疑本身是建立在不容怀疑的基础上。“如果我为了知道

12、现在那个地方是什么颜色,而向某个人问道:你现在看见的是什么颜色?我就不能同时怀疑我所问的人是否懂得德语,是否想欺骗我,我的记忆是否还没有忘记颜色名称的意义,等等。”“当我下象棋力图把对方将死时,我不能怀疑棋子也许会自动改变位置以及同时受到记忆的耍弄而使我没有觉察到。”“设想一种语言游戏:听到我叫你,就从门外走进来。就所有日常事例来讲,怀疑是否真有一扇门是不可能的。”,15,“如果没有人们不加怀疑的事物,那么人们就不能做实验。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人们不加考察就相信某些先设的假定。当我写完信并寄出的时候,我认为寄到是理所当然的事这是我所预料的事。如果我做实验,我就不怀疑我眼前的仪器的存在。我有很多怀疑

13、,但是不怀疑这件事。如果我进行计算,我就毫无疑问地相信纸上的数字不会自动转换,我也一直信赖我的记忆力并且无条件地信赖它。在这里我的确信就同确信我从未到过月球一样。”,16,1.4 常识不能合理怀疑,它是怀疑的基础 维特根斯坦认为,“有理智的人不抱有某些怀疑。”常识就是这样一些不能合理怀疑的东西。他举例说,“我痛”如果是事实就是不能合理怀疑的。关于痛,“说其他人怀疑我是否痛是有意义的,但不能这样说我自己。”我的痛只有我知道,其他人只能推测。“我痛”是常识,是永远都不会发生错误的,它相当于呻吟。“他痛”则不同,他人的痛是我们永远无法直接知道的。因此,怀疑“我痛”是无意义的。“我从未到过月球”也是不

14、能怀疑的,“我不可能怀疑我从未到过月球。”“作为一个有理智的人,我对我曾未到过月球不能有任何怀疑。”此外,我们不能怀疑“我现在住在英国”,不能怀疑“地球在过去100年间一直存在”,不能怀疑“我有两只手”等等常识。,17,为什么常识不能合理地怀疑呢?维特根斯坦认为,常识具有最高的确定性,因此不可能找到具有更高确定性的证据对常识进行怀疑。“如果一个人甚至怀疑起地球在100年前就已存在了这个事实,那么我也就不知道他的这种怀疑的意义何在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知道他还会将什么作为证据,什么不作为证据了。”如果我们对常识加以怀疑,那么包括我们借以断言常识是可疑的那个命题,甚至连语词的意义在内的一切的一切

15、都是值得怀疑的了,这会使一切陷入混乱,会使一切判断失去基础。“如果我要怀疑地球在我出生以前很久就已经存在了这个事实,那么我就不得不怀疑在我看来是确定的一切了。”因为怀疑常识会取消了怀疑的逻辑基础,会取消了怀疑本身。由此可以看出,我们一般不怀疑常识并不是因为我们的怀疑精神不够,而是因为从逻辑上讲它们就是不可怀疑的。在维特根斯坦看来,我们不怀疑常识这个事实在我们的生活中有其根源,在生活中我们就是这样行事的。“我们不怀疑所有这些事实(即常识所描述的事实引者注),这恰恰是我们做出判断的方式,因而也就是我们的行为方式。”,18,在维特根斯坦看来,常识不但不能被合理地怀疑,而且它们是怀疑的基础。他说:“某

16、些事情事实上是不受怀疑的,这一点属于我们科学研究的逻辑。”“我愿意说:摩尔并不知道他所断言他知道的事情,但是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是不可动摇的,正如对我来说是不可动摇的一样。把这些事情看做绝对稳固的东西是我们进行怀疑和探索的方法的一部分。”对常识进行怀疑,这是发疯的标志,而不是出错的标志,除非疯了,人们是不会怀疑或弄错常识的。他说,如果人们走进他的房间,一致宣称他现在不在英国,他只会认为或者他自己疯了,或者他们疯了。关于我自己的名字我是不会错的,要是错了,那么就说明我疯了。 “如果摩尔宣称他的那些常识的反命题是正确的,那么我们不仅不会赞同他的意见,而且会认为他疯了。”,19,1.5有意义的怀疑必须是

17、实践的怀疑而不能是哲学的怀疑 怀疑可分为二种,一种是实践的怀疑,它把怀疑态度会运用到实践生活中;一种是哲学的怀疑,它只把怀疑方法运用到哲学的沉思,而不运用到实践生活中。有意义的怀疑必须把怀疑的态度运用到实践生活,并对怀疑者的行为中造成某种影响,而不能只限于思想中,因此有意义的怀疑是实践的怀疑而不是哲学的怀疑。维特根斯坦认为,如果某人怀疑桌子在没有人看见它时是否仍然存在,如果有人怀疑物质对象是否存在,由于这类怀疑在实践上不会造成任何影响,至多只能在他所说的和他所感觉的东西之间造成不同,因此这类怀疑就不是合理的。古希腊后的怀疑主义的怀疑如笛卡尔式的怀疑、休谟式的怀疑,都不是实践的怀疑,因此都不是真正的怀疑。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应该不进行哲学的怀疑,这不仅是应该的问题,而且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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