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介甫宋名臣言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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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安石荆国文公字介甫,抚州人,登进士甲科,事仁宗、英宗、神宗,位至丞相左仆射司空,追封舒王。公好读书,能强记,虽後进投贽及程试,有美者一读过輙成诵在口,终身不忘。其属文动笔如飞,初若不措意,文成,见者皆服其精妙。议论髙竒,能以辨博济其说。始为小官,不急急於仕进。皇佑中,文潞公为相,荐公及张环、曽公定、韩维四人恬退,乞朝廷不次进用,以激浇竞之风。有旨皆籍记其名。至和中,召试馆职,固辞。乃除羣牧判官,又辞,不许乃就职。恳求外补,得常州。由是名重天下,士大夫恨不识其面,朝廷尝欲授以美官,惟恐其不肯就。自常州徙提点江西刑狱。嘉佑中,召除馆职,三司度支判官,固辞不许。未几,命修起居注,辞以新入馆,馆中先

2、进多,不当超处其右。章十馀上,有旨令阁门吏賫勑就三司授之。安石不受,吏随而拜之,安石避之於厕,吏置勅於案而去,安石使人追而与之,朝廷卒不能夺。嵗馀,朝廷复申前命,安石辞七八章,乃授除知制诰,自此不复辞官矣。温公琐语司马温公尝曰:昔与王介甫同为羣牧司判官。包孝肃为使,时号清严。一日,羣牧司牡丹盛开,包公置酒赏之。公举酒相劝,光素不喜酒,亦强饮之。介甫终席不饮,包公不能强也。光以此知其不屈。闻见录嘉佑末, 公紏察在京刑狱。有少年得鬬鹑, 同侪恃与之狎昵,遂持去。 鹑主追及之, 踢其胁,立死。开封府捕按其人罪当偿死,及紏察录问,介甫驳之曰:“ 按律:公取窃取皆为盗。此不与,而彼强携以去,乃盗也。此追

3、而欧之,乃捕盗也。虽死,当勿论。府司失入平人为死罪。 ” 府官不伏,事下审刑大理详定,以府断为是。有旨王安石放罪。旧制:放罪者诣殿门谢。介甫自言:“ 我无罪。 ” 不谢。御史台及阁门累移牒促之,终不肯谢。琐语知制诰一日赏花钓鱼宴,内侍各以金楪盛钓饵药置几上,安石食之尽。 明日,仁宗谓宰辅曰:“ 王安石诈人也。 使误食钓饵, 一粒则止矣, 食之尽, 不情也。 ” 常不乐之。 後安石自著日录,厌薄祖宗,仁宗尤甚。每谓汉文帝不足,取其心薄仁宗也。故一时大臣富弼、韩琦、文彦博皆为其毁诋云。闻见录初,韩魏公知扬州,介甫以新进士佥书判官事。魏公虽重其学,而不以吏事许之。介甫秩满去,会有上韩公书者,多用古字

4、,韩公笑而谓僚属曰:“ 惜王廷评不在此,其人颇识难字。”介甫闻,以为轻已,由是怨之。记闻公为翰林学士。初入对,神宗问:“ 方今治当何先?” 公对曰: “ 择术为先。 ” 上问: “ 唐太宗如何? ” 公曰: “ 陛下当以尧舜为法。太宗所知不逺, 所为不尽合先王,不足道也。 尧舜之道,至简而不繁,至要而不迂,至易而不难,但末世学者常以为髙而不可及。” 上曰: “ 卿可谓责难于君矣。朕自视眇然,恐无以副卿意,可悉意辅朕,庶同济此道。” 一日侍上,语及诸葛亮、魏郑公。公对曰:“ 陛下诚能为尧舜,则必有皐夔稷契;陛下诚能为髙宗,则必有傅说。魏郑公、诸葛亮皆有道者所羞,何足道哉。但恐陛下择术未明,推诚未

5、至,则虽有皋夔稷契傅说之贤,亦为小人所蔽,因巻懐而去耳。” 上曰: “ 自古治世,岂能使朝廷无小人,虽尧舜之时, 不能无四凶。 ” 公曰: “ 惟能辨四凶而诛之,此乃所以为尧舜也。若使四凶得肆其谗慝,则皐夔稷契,亦安肯茍食其禄以终身乎?” 未几,遂参大政。公既参大政,上谓之曰:“ 人皆不能知卿,以为卿但知经术,不晓世务。” 公对曰: “ 经术正所以经世务。但後世所谓者大抵皆庸人,故世俗皆以为经术不可施於世务耳。” 上问: “ 然则卿所施设,以何为先?” 公曰: “ 变风俗,立法度,最方今所急也。” 於是青苗、市易、坊塲、保甲、 保马、 导洛、 免役之政, 相继并兴。 设制置三司条例司,与知枢宻

6、院事陈升之同领之。吕诲论公十事,公力求去位,上为出吕公。而韩魏公亦上疏,论青苗法,乞罢诸路提举官。奏至,公称疾,乞分司,上不许。公入谢,因为上言:“ 陛下欲以先王正道变天下流俗,故与天下流俗相为重轻。流俗权重, 则天下之人归流俗;陛下权重, 则天下之人归陛下。权者,与物相为重轻。 虽千钧之物,所加损不过铢两而移。今奸人欲败先王之正道,以沮陛下之所为。於是陛下与流俗之权适争轻重之时,加铢两之力则用力至微而天下之权已归流俗矣。此所以纷纷也。 ” 上以为然,公乃视事。公在台阁侍从时,每为人言唐太宗令諌官随宰相入閤,最切於治道,後世所当行也。及入司事政,而孙莘老、李公择在諌职。二人者熟公此论,遂列奏请

7、举行之。公不可,曰:“ 是又益两参政也。 ” 吕氏家塾记公知制诰,吴夫人为买一妾。公见之曰:“ 何物女子? ” 曰: “ 夫人令执事左右。” 曰: “ 汝谁氏? ” 曰:“ 妾之夫为军大将,部米运失舟, 家赀尽没, 犹不足, 又卖妾以偿。 ” 公愀然曰: “ 夫人用钱几何得汝?” 曰: “ 九十万。 ” 公呼其夫,令为夫妇如初,尽以钱赐之。司马温公从龎颖公辟为太原府通判,尚未有子,夫人为买一妾,公殊不顾,夫人疑有所忌也。一日,教其妾:“ 俟我出, 汝自饰至书院中。” 冀公一顾也。 妾如其言, 公讶曰: “ 夫人出。 汝安得至此?”亟遣之。颖公知之,对僚属咨其贤。二公不好声色,不爱官职,不殖货利

8、皆同。平生相善,至论新法不合,始著书绝交矣。公知明州鄞县,读书为文,二日一治县事。起阳堤堰,决陂塘,为水陆之利。贷谷于民,立息以偿,俾新陈相易。兴学校,严保伍,邑人便之。故熙宁初为执政,所行之法皆本於此。然公知行于一邑则可,不知行於天下不可也。又所遣新法使者皆刻薄小人,急於功利。 遂至决河为田,壊人坟墓、室庐、膏腴之地,不可胜纪。青苗虽取二分之利,民请纳之费至十之七八。又公吏冒民,新旧相因,其弊益繁。保甲、保马尤有害,天下骚然,不得休息,葢祖宗之法一变矣。独役法新旧差募二议俱有弊。吴蜀之民,以雇役为便。公与温公皆早贵,少厯州县,不能周知四方风俗。故公主雇役,温公主差役。苏内翰、范忠宣,温公门下

9、士,复以差役为未便;章子厚,公门下士,亦以雇役为未尽。三人虽贤否不同,皆聪明晓吏治,兼知南北风俗,其所论甚公,各不私於所主。元佑初,温公复差役改雇役。子厚议曰:“ 保甲保马,一日不罢有一日害。如役法,则熙宁初以雇役代差役,议之不详,行之太速,故後有弊。今复以差役代雇役,当详议熟讲,庶几可行。而限止五日,太速,後必有弊。” 温公不以为然。子厚罪去,蔡京者,知开封府,用五日限尽改畿县雇役之法为差役,白温公。公喜曰: “ 使人人如待制,何患法不行。” 子厚入相,复议以雇役改差役。置司讲论,乆不决。蔡京兼提举,白子厚曰:“ 取熙宁元丰法施行之耳,尚何讲焉。” 子厚信之,雇役遂定。京前後观望反覆,贤如温

10、公,暴如子厚,皆足以欺之,诚小人也。公晚年, 於锺山书院多冩福建子三字,葢悔恨於吕惠卿者,恨为惠卿所陷, 悔为惠卿所误也。每山行, 多恍惚独言若狂者。公既病, 和甫以邸吏状示公,适报司马公作相,公怅然曰: “ 司马十二作相矣。” 公薨,温公在病中闻之,简吕申公曰:“ 介甫无他,但执拗耳。赠恤之典宜厚。 ” 温公盛徳如此。闻见录公改科举,暮年乃觉其失,曰:“ 本欲变学究为秀才,不谓变秀才为学究。” 葢举子専诵王氏章句而不解义,正如学究诵注疏尔。丛谈公在金陵,闻朝廷变其法,夷然不以为意,及闻罢役法,愕然失声曰:“ 亦罢至此乎? ” 良久曰: “ 此法终不可罢,安石与先帝议之两年乃行,无不曲尽。”

11、後果如其言。巵史公尝云: “ 自议新法,始终言可行者曽布也,始终言不可行者司马光也,馀皆前叛後附,或出或入。 ” 先生与仆论变法之初,仆曰:“ 神庙必欲变法,何也?” 先生曰: “ 葢有说矣。天下之法未有无弊者,祖宗以来,以忠厚仁慈治天下,至嘉佑末年,天下之事似乎舒缓委靡不振。当时士大夫亦自厌之,文字论列。然其实於天下根本牢固。至神庙即位,富於春秋,天资绝人,读书一见便解大指。是时见两蕃不服,及朝廷州县多纾缓,不及汉唐全盛时,每与大臣论议,有怫然不悦之色。当时执政从官中有识者以谓方今天下正如大富家:上下和睦,田园开辟,屋宇牢壮,财用充足。但屋宇少设饰,器用少精巧,仆妾朴鲁迟钝,不敢作过,但有邻

12、舍来相凌侮,不免嵗时以物赠之。其来已乆,非自家做得如此。遂不敢承当上意,改革法度。独金陵揣知上意, 以一身当之,为激切奋厉之言以动上意,遂以仁庙为不治之朝。神庙一旦得之,以为千载会遇。 改法之初, 以天下公论谓之流俗。内则太后, 外则顾命大臣, 尚不能回,况台諌乎?祗増其势耳。虽天下之人羣起而攻之,而金陵不可动者,葢此八箇字,吾友宜记之。 ” 仆曰: “ 何等八字? ” 曰: “ 虚名、实行、强辨、坚志。当时天下之论,以金陵不乍执政为屈,此虚名也。平生行止无一点涴,论者虽欲诬之,人主信乎?此实行也。论议人主之前,贯穿经史今古,不可穷诘,故曰强辨。前世大臣欲任意行一事,或可以生死祸福恐之得回,此

13、老实不可以此动,故曰坚志。此法所以必行也。元城语录介甫请并京师行陜西所铸折二钱,既而宗室及诸军不乐,有怨言。上闻之,以问介甫,欲罢之。介甫怒曰: “ 朝廷每举一事,定为浮言所移,如此何事可为。” 退遂移疾卧不出,上使人谕之曰: “ 朕无间於卿,天日可鉴,何遽如此。” 乃起。同上公秉政,更新天下之务,而宿徳旧人论议多不协,遂选用新进,待以不次,故一时政事不日皆举,而两禁台閤内外要权,莫非新进。洎三司论市易,而吕参政指为沮法,公信以为然,坚乞罢相。既出,吕嘉问、张谔持公而泣,公慰之曰:“ 已荐吕惠卿矣。” 二子收涙。及惠卿入参,有射羿之意,而一时之士见其得君,谓可倾夺公矣,遂更朋附之。既而天子断意

14、,再召公秉政, 惠卿自知不安,乃条列公兄弟之失凡数事面奏,意欲上意有二。上封惠卿所言以示公,故公表有“ 忠不足以取治,故事事欲其自明;义不足以胜奸,故人人与之立敌。” 葢谓是也。既而惠卿出知亳州,邓绾、张谔之徒皆以罪去,然自是门下之人皆无固志,公无与共图事者,又请去,而再镇金陵。故诗有“ 纷纷易变浮云白,落落难锺老栢青。” 者葢谓是也。笔录初,惠卿为公所知,骤引至执政。公去,惠卿遂背之。暨公再相,於是起华亭诏狱,而使徐禧等按之,惠卿情不得。练亨甫、吕嘉问以邓绾所条惠卿事交鬬其间,复为惠卿所中,语连公子雱。雱时已病,坐此忧愤而卒。公忧伤,益不堪,遂再求罢去。熙宁庚戌冬, 公拜相, 百官皆贺, 公

15、以未谢, 皆不见之, 独与余坐西庑之小閤,忽颦蹙乆之,取笔书牕曰: “ 霜筠雪竹锺山寺,投老归欤寄此生。” 放笔揖余入。後再罢相归金陵,筑第於白门外。元丰癸丑春,余谒公於第,公遽邀余同游锺山,憇法云寺,偶坐於僧房,余因为公道平昔之事,及诵书牎之诗,公抚然曰“ 有是乎? ” 微笑而已。元丰七年春,公有疾,两日不言。少苏,语吴国夫人曰:“ 夫妇之情,偶合耳。不须他念,强为善而已。 ” 执叶涛手曰: “ 君聪明,宜博读佛书,慎勿徒劳作世间言语。安石生来多枉费力作闲文字,深自悔责。” 吴国勉之曰: “ 公未宜出此言。” 曰: “ 生死无常,吾恐时至不能发言,故今叙此,时至则行,何用君劝。” 公疾瘳,乃

16、自悔曰:“ 虽识尽天下理,而定力尚浅,或者未死,应尚竭力修为。” 陈子闻之而疑曰:“ 岂现行无常,现身有疾者乎。不可疑也。” 公语录元丰末, 创为戸马之说。 神宗俯首叹曰: “ 朕于是愧於文彦博矣。” 王珪请宣徳音, 复曰: “ 彦博顷年争国马不胜,尝曰:,陛下十年必思臣言。?” 珪因奏曰: “ 罢去祖宗马监,是安石坚请行之者,本非陛下意也。” 上叹曰: “ 安石误朕,岂独此一事。” 神宗闻安石之贫,命中使甘师颜赐之金五十两。安石好为诡激矫厉之行,即以金施之定林僧舍。师颜因不敢受常例,回具奏之。 上谕御药院牒江宁府於安石家取师颜常例。安石约惠卿无令上知一帖, 惠卿既与公分党,乃以其帖上之。上问熙河嵗费之说於王韶,安石喻韶不必尽数以对,韶既畔安石,亦以安石言上之。晁以道论配享札仁宗朝,韩富二公为相,凡言闻邉者皆不纳。熙宁初,公执政,始有开邉之议。王韶者,罢新安簿游邉, 得其说, 遂上开河湟之策。公以为竒谋, 乃有熙河之役。 独岷州、 白石、 大潭、秦州属县有赋税,其馀无斗粟尺布,惟仰陜西州郡朝廷帑藏供给。故自开熙河以来,陜西民日困,朝廷财用益耗。初,唃厮罗分处诸子於熙河洮岷之地,唃厮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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