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儒的臧否中看左传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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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清儒的臧否中看左传杜注刘家和内容提要晋代杜预所作的春秋经传集解(后人简称之为“杜解”或 “杜注”) ,是现存唯一完整的左传古注。清代学者们从义理和考证两个方面对左传杜注进行了臧否, 其作品数量之多、 涉及方面之广与考语分量之重,都超过了前代。清儒对于杜注既有所舍又有所取,在取舍中把注释左传的水平提高了一大步,尽管他们对杜注的某些批评今天已经被证伪。从这一意义上来说, 清儒不仅是杜注的批评者, 而且是杜注的继承者与发扬者。 总之,在清儒的臧否中,左传杜注经受住了最严峻的考验, 显示了不可替代的学术价值和不可动摇的学术地位。关键词 左传春秋经传集解杜解 杜注清儒臧否左传按中国传统的说法,是一部儒

2、家的经书;按现在的说法,也不失为中国史学史和文学史以至世界史学史和文学史中的一部分古典名著(classics)。左传一书包含多方面的内容, 可以从多方面进行研究, 也具有多方面的学术价值。不过,左传也像许多世界古典名著一样,其自身中就包含了很多难解的问题。因此学者要研究左传,就不能不参考并借助前人的注释。现存最古的左传注释是晋代杜预 (222-284) 所作的春秋经传集解(后人简称之为“杜解”或“杜注”)。在杜预以前,东汉经学家贾逵、服虔等曾经注释左传。在南北朝时期,南北经学也有分化。对于左传,北方用服虔注,南方用杜预注。 1(P2706) 唐初孔颖达等作五经正义,于春秋左传则取杜注为标准。从

3、此以后,汉儒贾、服等人的左传注逐渐散佚,唯有残篇散见于古书的注疏中,而杜预注遂成为左传的唯一存在的古注。既然学者研究 左传不能不借助于古注, 而杜注又是现存的唯一完整的古注,自然它就成了解释 左传的一个权威。 正如历史上的一切权威都免不了遇到挑战一样, 杜注也曾先后遭到过不少学者的这样或那样的批评。不过,直到明代为止,学者们的批评对杜注并未起到多大的震撼作用。到了清代, 学者们对于左传杜注的批评,就其作品数量之多、涉及方面之广与考语分量之重而言,都超过了前代, 几乎到了要推翻它的程度。 那末清儒们是怎样批评杜注的?他们的批评的价值如何?从而我们又将如何看待杜注?这些就是本文所要说明的问题。一、

4、清儒对于杜注的批评从顾炎武作左传杜解补正 到俞樾作春秋左传平议 ,清儒研究左传并评及杜注之作不下数十种。 各家对杜注批评的着重点和态度并不完全一致。以下先就这种批评所涉及的诸方面分别作一概括的论述,并从中指出这种批评发展的大势。清儒批评杜注之书,始自顾炎武(1613-1682) 左传杜解补正。其用意在于补杜注所未备(例加“补云”,亦有不加者),并改正杜解之失误(例如“改云”,或言“解非”,亦有只批评而不加以上用语者)。按二者比例说,所“补”居大多数,而“正”则为数甚少。顾氏这种对杜注既“补”又“正”的方法,以后一直为清儒所沿用。 按顾氏补正所涉及内容来说,已经包括有历法、 地理、礼制、解经义例

5、、文字训诂诸方面。不过顾氏此书仅三卷,在明代邵宝、陆粲、傅逊等人的研究基础上发展而成, 在清代还是开创期的作者, 未及作专门的分类研讨。王夫之 (1619-1692) 作春秋稗疏(二卷),内容也涉及多方面,但从数量上来说,则绝大多数条目皆为历史地理方面的驳议。高士奇 (1645-1704) 作 春秋地名考略(十四卷),于地名先列杜注,但对杜注不确处也有考订。(注:据四库馆臣考,此书实士奇请徐胜代作。见四库全书总目经部春秋类四,中华书局,1965 年版,上册,页 238。?)陈厚耀 (1648-1723) 作春秋长历 (十卷), ?为补杜预春秋长历而作,对杜氏长历颇有修改。陈氏又作春秋氏族谱(一

6、卷)。按杜预所作春秋释例中原有世族谱一篇,久佚;陈氏作此书也是为了补杜书之亡失。大体在顺治、康熙时期,对左传杜注补正的专门之作已开始出现。顾栋高(1679-1759) 于雍正、乾隆间以15 年时间(1734-1748) 作成春秋大事表(五十卷),对左传杜注有比较全面的补正。此书卷四十八为春秋杜注正讹表,其中包括:“杜氏论礼之误”、“杜氏地理之误” 、 “杜氏时日之误” 、 “杜氏称名之误” (关于春秋褒贬问题)、“杜氏解经传之误” (包括义理方面的解释和文字训诂等具体问题的解释)等方面,并各举了若干条例证。 顾氏所列举的诸方面, 基本上涵盖以后清儒批评杜注的诸方面。为了论述的方便,以下把清儒对

7、于杜注的批评分为两大类: 考据类和义理类。首先谈考据一类。这一类包括历法、地理、文字训诂等具体问题。 现分别举例如下:第一,关于历法问题。例如左传僖公四年记:“十二月戊申,(晋世子申生)缢于新城”。春秋僖公五年记:“春,晋侯杀其世子申生”。杜注:“书春,从告也”。顾栋高说:按经书春不书月数, 盖春二月也。晋用夏正,晋之十二月为周之春二月。晋以十二月告,鲁史自用周正改书春耳。杜谓以晋人赴告之日书之,非也。2(P721) 又如,左传僖公九年记:“十一月,里克杀公子卓于朝”。春秋僖公十年正月始记:“晋里克弑其君卓”。杜注:“弑卓在前年,而以今春书者,从赴也”。顾栋高说:按晋之十一月, 为周之春正月。

8、 是夏正周正恒差两月之明验。 传从晋史,而经自用鲁之简牍尔。 正义从杜,谓晋赴以今年弑者, 非也。2(P721) 按在春秋、 左传之中,经从鲁国传统,例用周正;传于晋国则往往从晋国传统用夏正,二者前后相差两个月。经传记载这一类的事例很多,(注:参见日本竹添光鸿:左氏会笺僖十五年,新文丰出版公司,1978年汉文大系本10 ,会笺第五,第78 页所引清儒钱锜之文。)经过清人考证,现在问题已经大体清楚。 这是清儒对杜注中历法问题的一大改正。当然,清儒所批评的杜注历法问题尚多, 尤其在朔闰问题上。 不过,春秋时期的历学尚未成熟, 历法错误较多;而且当时历法并未流传下来。 所以杜预为迁就经传所记日辰干支

9、而排的长历,虽然不合于正确的历法, 也许还有接近当时错误历法的方面。罗士琳(约 1784-1853)作春秋朔闰异同,但记各家之说的异同,而不下自己的断语,就是因为考虑到了种种难以确定的因素。其说详见于此书自序后之附记中。在此处我们不能也不必详辨清儒批评与杜注之间的是非,对诸多朔闰问题不再予以申论。第二,关于地理的问题。例如, 左传桓公十六年记: “(卫宣)公使诸齐,使盗待诸莘将杀之(急子)”。杜注: “莘,卫地也。阳平县西北有莘亭”。又左传成公二年记:“(晋师)从齐师于莘”。杜注:“莘,齐地”。顾栋高说:杜两注齐、卫,亦属骑墙之见。 左传明言莘是卫地,特人习读之而不察耳。传云,晋师救鲁、卫,“

10、季文子帅师会之,及卫地。韩献子将斩人,献子驰将救之”云云,下遂云:“师从齐师于莘。六月壬申,师至于靡笄之下”。观其特志月日,则知从于莘自是前月事,尚在卫地, 是时莘地必有齐之偏师,侵略卫疆而未返者。晋师适遇,遂与交战。缘是偏师零骑,望风披靡,故不言胜负。直至六月壬申,长驱至靡笄之下,齐侯始请战期。其前言齐师,后言齐侯,历历分明可证。 2(P516) 又如,左传襄公三年记: “春,楚子重伐吴, , 克鸠兹,至于衡山”。杜注:“鸠兹吴邑,在丹阳芜湖县东”。“衡山在吴兴乌程县南”。顾栋高说:按杜注衡山甚谬。 鸠兹城在今江南太平府芜湖县东三十里,乌程为今浙江湖州府附廓。时吴都尚在无锡。从无锡至湖州尚三

11、四百里,楚兵不应反过吴都也。当涂县东北六十里有横山。横与衡古通用。俱在太平府,此说得之。2(P721) 从前一例看, 同是在卫至齐通道上的莘地, 杜预一说属卫、 一说属齐,造成混乱。顾栋高通过细析左传原文的方法指出,莘在传文中就明说是卫地。结论比较有说服力。 从后一例看, 楚子重伐吴, 攻克今芜湖附近的鸠兹以后,继而进至衡山。 如按杜注, 衡山在今浙江吴兴附近, 而吴都时在无锡, 那末这条路线在地理上就是荒谬而不可理解的。顾氏通过地理方位和路程远近的分析,证明杜注是错误的。他推测衡山即是当涂东北的横山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广征文献资料,验以地理实情, 这是清儒历史地理考证的基本方法。他们用这种方法

12、发现了杜注地名的许多问题。 不过,要确证一个历史地名的切实地点,往往并非易事。 即以上述第二个例证来说, 衡山何在?以后沈钦韩 (1775-1831) 在其左传地名补注中说明在不同文献中有横山之名者即有数处,他自己也只能推测为其中一处。3(P89) 当然沈氏的推测比较符合地理情况,有所进展。4(P990) 第三,关于文字训诂问题。 在这一方面,清儒纠正杜注失误甚多。现略举数例,以为说明。例如,左传僖公六年记许僖公见楚成王时,“面缚衔璧”,以示屈服。杜注云: “缚手于后,唯见其面也,以璧为质,手缚故衔之”。惠栋(1697-1758) 在其春秋左传补注中说:子惠子(按此为栋引用其曾祖父惠有声之说)

13、曰:汉书项羽传 “马童面之”。张晏曰:“背之也”。师古曰:“面之谓背之,不面向也”。面缚之,亦谓反借而缚之。杜元凯以为但见其面,非也。?5?(P716) 洪亮吉 (1746-1809) 亦于其春秋左传诂中说:广雅:“偭,偝也”。汉书贾谊传:“偭蟂獭以隐处兮”,王逸应劭注并云: “偭,背也”。 项籍传:“马童面之”,张晏曰: “背之也”。师古亦云:“面谓背之,不面向也”。偭、面古字同。按杜注云“但见其面”,可为臆说。 6(P1251) 惠氏和洪氏指出的杜注错误, 是无可怀疑的。 他们对“面缚”的解释也是有道理的。当然清人对“面缚”还另有一解,见于黄生所著义府;他以为,面缚不是两手反缚在背后,而是

14、两手正缚在身前。7(P170-171)在清人两说中,以惠洪之说为长。(注:参见刘文淇春秋左氏传旧注疏证280 页。而竹添光鸿的左氏会笺却未指名地引用黄生说。)又例如,左传僖公九年记晋献公向其大夫荀息托孤时说: “以是藐诸孤辱在大夫”。杜注云:“言其幼贱,与诸子悬藐也”。顾炎武于左传杜解补正中说:“藐,小也”。8(P8) 这就解决了被杜预解错了的“藐”字的问题。可是惠栋在春秋左传补注中说顾说“未当”, 因为“按吕谌字林曰: 藐,小儿笑也 (文选注)” 。5(P716)王引之 (1766-1834) 在其经义述闻春秋左传上“藐诸孤”条中说:杜以藐为悬藐,诸为诸子。 “以是悬诸子孤”,斯为不词矣。文

15、选寡妇赋“孤女藐焉始孩”,李善注:“广雅曰:藐,小也。字林曰:孩,小儿笑也”。是小儿笑乃释孩字出说文,非释藐字。俗书文选注脱孩字,惠遂以为小儿笑,其失甚矣。顾训藐为小是也,但未解诸字。今按诸即者字也。者与诸古字通。 郊特牲四: “不知神之所在,于彼乎?于此乎?或诸远人乎?”或诸即或者。士虞礼注作“或者远人乎?”大戴礼卫将军文子篇: “夫子之施教也,先以诗,世道者孝悌,说之以义而观诸体。”者亦诸也。尔雅释鱼:“龟,俯者灵,仰者谢,前弇诸果,后弇诸猎”。诸亦者也。藐者孤,犹言羸者阳耳。 又诗言“彼茁者葭” , “彼姝者子” 、“彼苍者天”、“有頍者弁”,“有菀者柳”,“有秡者狐”,“有卷者阿”,文义与此相似。 9(P908) 经顾、王二人的解释, 本甚难解而又被杜解错的 “藐者孤”就变得很容易懂了。意思就是小的孤儿。 又如,左传文公十四年记齐公子元对齐懿公不服气,“终不曰公,曰夫己氏”。杜注:“犹言某甲”。杜预此注本已含糊不清,孔颖达疏又为之解释说: “斥懿公之名也”。于是“夫己氏”就变成公子元口中的齐懿公的名字了。顾炎武在左传杜解补正中说:“无己氏,犹言彼己之子”。8(P11) 沈钦韩在其左传补注中也说:夫己氏,己读如“彼其之子”之其, 扬之水笺:其或作记,或作己。读声相似。夫己氏,犹云夫夫。3(P39) 顾炎武已经提出了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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