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学易考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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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孔子学易考论I郭沂一、关于“鲁读”问题孔子是否对 周易 曾有精深研究?本来,这是没有什么疑问的。史记 孔子世家云:“孔子晚而喜 易 ,, 读易 韦编三绝。 曰:假我数年, 若是,我于易则彬彬矣”;汉书儒林传称,孔子“盖晚而好易,读之,韦编三绝”;尤其是被公认的最可靠的孔子文献论语亦载: “子曰: 加我数年, 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 ”(述而) 但是,论语 此处有异读。 陆德明 经典释文 论语音义说:“鲁读易为亦,今从古。”就是说,鲁论语此章原为: “加我数年,五十以学,亦可以无大过矣。”这样,此章就没有反映出孔子和周易的任何关系。各种对孔子与周易关系的怀疑由此而起,以至形成中国学术史上一个

2、著名悬案。我认为,既然这种异读现象是由不同的论语版本造成的,那么,解决问题的最根本、最可靠的途径,是考察论语的版本源流,搞清鲁论与古论之间的关系。按照笔者的考察,鲁论和古论属于同一来源而晚出,前者是由鲁人伏卿以后者为底本进行改编而成的。在改编过程中伏卿曾参考过齐论 ,后来张禹在对鲁论进行改编时也曾从齐论吸收了一些内容。自景帝时发现古论至郑玄时代,已有三百年左右。在这漫长的流传过程中,鲁论一定会不少讹误,其所吸收齐论的部分,也一定会与原文有出入。在这种情况下,郑玄在编校论语时便自然地要参考古论和齐论以纠正鲁论的论误。据陆德明讲:“郑校周之本,以齐、古读,正凡五十事。”(经典释文论语音义 )但陆氏

3、所引郑玄 “鲁 读”,皆曰“从古 ”,未有“从齐”者,这是因为古论毕竟是鲁论的祖本,而齐论只是当时鲁论的一个次要来源。鉴于鲁论只是古论的改编本,当然古论更原始、更可靠。“加我数年”章的“鲁读易为亦”,只是鲁论在流传过程中出现的一个讹误,所以郑玄将其改正:“今从古”。至于后人对这个讹误大加发挥,甚至因此而怀疑孔子与周易的关系,实在是一个本可避免的误会。鲁论将“易”写作“亦”,当系笔误。将读音相同或相近的字相互替代假借以至造成笔误, 是中国早期手抄本的常见现象,如马王堆汉墓帛书常将“功” 写作“攻”、“配”写作“肥”、“爻”写作“效”、“动”写作“童”等等。这种现象至迟在唐代还很普遍。如唐写本论语

4、郑玄注为政篇将“问”写作“敏”、八佾篇将“臣”写作“辰”等等II 。“易”、“亦”二字古音相近,正属于这种情况。二、“加我数年”章的真正含义与孔子“学易”的时间在肯定“从古”的前提下,如何理解论语“加我数年”章,又是一个聚讼纷纭的问题。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因为它直接关系到孔子开始学易时间的确定。由于史记将论语此章编在孔子六十八岁返鲁以后,所以有些人认为此语是孔子在六十八岁返鲁以后说的,而孔子学易亦在他暮年返鲁以后。如果这样理解,则“六十八岁以后”、“数年”、 “五十”三者之间相互抵牾。此章是由一个假设关系的复句构成的,“数年”和“五十”之间不可割裂,而无论怎样解释,“数年”、“五十”同“六十八岁

5、以后”皆扯不到一起。所以,这种解释于理难通。那么,应该如何看待史记对此章的编排呢?程树德说:“世家将论语随意编入, 其先后不足为据。”III应该指出, 史记孔子世家并不是完全“将 论语随意编入”。 如:“明年,孔子自蔡如叶。 叶公问政, 孔子曰: 政在来远附迩。 他日, 叶公问孔子于子路,子路不对。 孔子闻之, 曰:由, 尔何不对曰: 其为人也,学道不倦,诲人不厌,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司马迁将论语的“叶公问政”一事(见子路 , 文有小异) 和“叶公问孔子于子路”一事(见述而)放在孔子如叶之后,应该说是有根据的。但是,孔子返鲁之后的那一大段文字,即自“孔子之时,周室微而礼乐废

6、,诗书缺”到“牢曰:子云:吾不试, 故艺”, 应如程氏所言, “其先后不足为据”,因为孔子的这些言行已很难或不必确考时间。 如: “孔子以诗书礼乐教, 弟子盖三千焉, 身通六艺者七十有二人”、“鱼馁、肉败、割不正,不食;席不正,不坐;食于有丧者之侧,未尝饱也”等等,皆不应仅理解为六十八岁以后的事迹或行为特点。“假我数年”之语正记在这一部分,故亦不必拘泥于六十八岁以后这段时间。与上述观点相近,朱熹论语集注认为此章乃孔子近七十岁时所说:“刘聘君见刘忠定公,自言尝读他论,加作假, 五十作卒。盖加、假声相近而误读, 卒 与五十 字相似而误分也。愚按此章 史记 作假我数年,若是,我于易则彬彬矣,加正作假

7、,而无五十字。盖是时孔子年已几七十, 五十 字误无疑也。 ”对此, 后人多有批评。 如陈天实四书辨疑说:“以五十为卒,卒以学易,不成文理。”叶适论语足徵记说:“信北宋之异本,而改自唐以前之古经,所谓郢书燕说矣。”程树德 论语集释 说:“论语除鲁论、齐论、古论三家之外,并无别本,安得复有异字为刘元城所见者?好改经传,此宋儒通病, 不可为训。 ”今案:三论外虽有他 论,但东汉以后已渐湮没,宋人更无称者,故刘元城之读他论,的确可疑。据程树德论语集释考察,擅改经传之举,“除朱子改五十作卒之外,尚有数说。一, 群经平议 五十疑吾字之误。盖吾字漫漶,仅存其上半,则成五字,后人乃又加十字以补之耳。二,十一经

8、问对有先儒以五十字误,欲从史记九十以学易之语,改五十为九十者。”三,惠栋论语古义据王肃诗传云:古五字如七,改五十为七十者。”对此,程氏统而评之曰:“之数说者,虽皆有一得之长,而仍不免窜乱经文之病。”不过,更多的学者认为此章是孔子在五十岁之前说的。郑玄论语注曰:“加我数年,年至五十以学此易,其义理可无大过。孔子时年四十五六,好易,玩读不敢懈倦,汲汲然,自恐不能究其意,故云然也。”IV 皇侃论语义疏曰:“当孔子尔时年已四十五六,故云加我数年, 五十而学易也。所以必五十而学 易者,人年五十,是知命之年也。易有大演之数五十,是究理尽命之书,故五十而学易也。”邢论语正义曰:“此章孔子言其学易年也。加我数

9、年,方至五十,谓四十七时也。易之为书,穷理尽性以至于命,吉凶悔吝豫以告人,使人从吉不从凶。 故孔子言已四十七学易 ,可以无过矣。 ”刘宝楠 论语正义 曰:“夫子五十前得易,冀以五十时学之,明易广大悉备,未可遽学之也。”宦懋庸论语稽 曰:“此孔子四十二岁以后,自齐返鲁, 退修诗书礼乐时语也,盖诗 书 礼 乐之修,非数年之功不可。因诗书礼乐而思及易,情之常也;方修诗书礼乐而未暇及易,理之常也。”这种看法的最大问题是:在孔子未学易之前,如何能知道学易后可无大过?如已知道学 易 后可无大过, 为何不马上学习,而要等数年后即五十岁时再学?刘氏以为“明易广大悉备,未可遽学也”,实于理难通。何晏论语集解 则

10、对孔子何时出此言的问题闪烁其辞:“易穷理尽性以至于命。年五十而知天命,以知天命之年读至命之书,故可以无大过矣。”这种解释,令人难究其真,以至招后人之讥:“此言甚为胶固。五十而知天命乃孔子七十后追述之辞,穷理尽性以至于命亦晚年赞易之辞。未至五十,焉知是年知命?又焉知他年赞易有至命之言耶?”(叶适:论语足徵记)此外,程树德论语集释尚列“别解”数条。如孙淮海近语:“非以五十之年学易 ,是以五十之理数学易 也。 大衍之数五十, 河图中之所虚也。惟五与十,参天两地而倚数,合参与两成五,衍之成十。五者,十其五;十者,五其十。参伍错综而易之理数尽于此矣。”龚元十三经客难:“先儒句读未明,当五一读,十 一读,

11、 言或五或十, 所以加年也。 ”如此等等, 皆曲为之解, 尤不足信。总之,“加我数年”章乃至今仍没有一种令人满意的解释。我的意见是:此章乃孔子在五十六七岁到六十岁之间说的,而孔子开始“学易”亦大约在此时。首先,“加我数年”之“加”字值得进一步推敲。刘宝楠论语正义云:孔子世家:“孔子晚而喜易,序彖、系、象、说卦、 文言。读易,韦编三绝。曰:假我数年,若是,我于易则彬彬矣。”彼文作“假”。风俗通议穷通卷引论语 亦作“假” 。 春秋 桓元年“郑伯以璧假许田”, 史记 十二诸侯年表作“以璧加鲁易许田”,是“加”、“假”通也。何谓“假”?借也。然而,人之天年有定数,安能相借?所以,“加我数年”必为不可能

12、实现的假设。如果孔子在五十岁以前出此语,其前提必须是他意识到自己天年已终。否则,享其天年,便可至五十。何须“假年”?如果孔子是在七十三岁去世之前出此语,他一定会说“加我数年,八十以学易”,这又和“五十”毫不相干。其实,既然是“假年”,则所假之年既可往未来方向推,也可往过去方向推。此处正属后一种情况,意思相当于我们现在所说的“如果我再年轻几岁”。因此,此语一定是孔子在五十几岁之后、六十岁之前说的。其次,何晏等人认为孔子“五十而知天命”和“学易”有关,是非常正确的。由于有“加我数年” 之语, 所以“五十以学 易 ”之“五十” 即具体指五十岁。但“五十而知天命”的“五十”不同,乃以“五十”概指五十岁

13、至六十岁之间(孔子同时说的“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距”,皆当作如是观) 。孔子在逝世之前总结他的一生时,认为五十岁至六十岁之间他最大的发展是通过“学易”而“知天命”。也就是说,他在此期间发“加我数年”之语是完全合乎逻辑的。再次, “大过”二字为我们提供了重要的线索。过去,由于在一般人眼里象孔子这样的圣人不应该有“大过”,所以人们都认为“大过”为虚指。这是由过分迷信圣人所致。我认为,此语由孔子总结五十岁以后几年来的经验教训所发,故“大过”当为实指。在孔子眼里, 其“大过” 是什么呢?他五十岁以后至五十四岁离开鲁国之前曾任中都宰,政绩卓著,不断升迁,以至“由大司

14、寇行摄相事”、“与闻国政”,自然不可谓之“大过”。堕三都之事虽然最终失败,但这是“忠君尊王”之举,在孔子看来亦不可谓之“大过”。所以,孔子的“大过”当指五十四岁以后周游列国一事。孔子是为了实现其政治理想而离开鲁国的。但在周游列国期间,到处碰壁, 没有一位诸侯真心任用他, 政治抱负一直得不到施展。时人讥之 “累累若丧家之狗”,孔子亦自嘲: “谓似丧家之狗,然哉!然哉!”(史记孔子世家)在整整十四年的大好时光里,可以说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政绩。这不可不谓之“大过”。对此,孔子早有觉察。据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在鲁哀公三年,也就是孔子六十岁的时候, 鲁国季康子代立,欲召孔子回国, 但被公之鱼劝阻,于是改召

15、随孔子周游列国的冉求。“冉求将行,孔子曰:鲁人召求,非小用之,将大用之也。是日,孔子曰: 归乎归乎!吾党之小子狂简,斐然成章,吾不知所以裁之。子赣知孔子思归,送冉求,因诫之曰:即用,以孔子为招云。”渴望返鲁,结束“累累若丧家之狗”的生涯,说明孔子六十岁之前通过“学易”和反省几年来的经历,已经认识到按照“天命”(客观规律)和政治现实,他的政治理想不可能在当时的列国间实现, 他的使命是回到鲁国从事文献整理和教育事业,将自己的思想传授给后人。也就是说,当时他认识到周游列国已铸成“大过”,故发出了“归乎归乎”的悲叹。既然如此, 孔子为什么不及早返鲁,而又继续在列国之间奔波达七八年之久呢?一方面,从上述太史公的记载看,当时的鲁国政局不允许他回去;另一方面, 用孔子自己的话来说,即“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论语阳货)用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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