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诗的厄运与当代先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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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诗的厄运与当代先锋诗钱玉林互相支撑,他 们时而作出过于乐观的自我评价,时而封已逝的作者为“世纪大师”,时而又断 言当下新诗发展的“必然趋向”,半是诱导,半是恫吓。可是,批评家们再振奋 激昂,也不得不承认“诗歌已变成了次要的文学类型”这一无情的事实,这使他 们感到深深失落。 对此,我觉得,有理由进一步追问先锋诗的结果是什么? 人们趋之若鹜、 振振有词的这一切, 会不会成为新诗史上又一次“播下龙种,收20 世纪八十年代中诗坛“哗变”以来,所谓“新生代”(又称 后新诗潮) 的先锋诗和受它侵蚀消解的当代新诗,不用将来, 现在就显示了不妙 的处境。在中外经典诗歌面前,先锋诗是一个神经质的小伙子,他自称

2、先知,口 口声声要拯救世界, 拯救人类, 自认为已经创造出了前所未有的辉煌,可看上去 却精神萎靡,苍白脆弱,时常要寻死觅活;他的中文蹩脚,却口中念念有词,老 是重复那有限的几句洋文; 尽管他衣履不整, 形容猥琐, 暗中又干着二道贩子的 勾当,却自以为是个美男子、当代英雄。他怎么弄也不明白:像他这样一位大人在书店里,常年盛销不衰,波德莱尔、聂鲁达大受欢迎,连古米廖夫、阿波利奈 尔、金斯堡也有不少人问津。 可气的是, 在这样一个连现代主义都早该退场让出 地盘儿的“后现代”的今天, 老掉牙的莎士比亚, 更老的屈原、陶渊明,苏东坡, 乃至再下一个台阶的明清诗词都有人读,为什么人们偏偏不买中国先锋诗的帐

3、, 说什么“写诗的人要比读诗的人多”?外国文学的人们, 对当代新诗 (包括先 锋诗)一向不屑一顾,视若无物,搞其它学术而喜欢诗的文化人,也独瞧不起当 代诗。身为从事人文科学的知识分子,在感情上普遍拒绝当代诗, 这在历史上可 说是前所未有的, 其间自有深刻的原因在。 受过高等教育的青年人, 除非他(她) 很少接触经典作品, 本来就打算找一条快捷的方式,杀上文坛, 否则也不会对先 锋诗情有独钟。先锋诗的读者,认真说,好象只有这样三种人:一是写出这先锋 诗的诗人自己;二是先锋诗的评论家, 包括诗歌编辑;三是正苦于摸不着门,尚 未得到“诗坛”、“ 诗界”承认的广大写诗“发烧友”。其它诗歌爱好者,一 律

4、自觉地将自己放逐于“诗”门之外。因为他们发现, 读诗是一件使自己尴尬的 事,即使是当代名气不大的先锋诗人的妙作,也要比公认的中外大诗人的难以理 解得多, 既然很难从中找到心灵的共鸣, 又显示了自己的愚蠢(谁敢怀疑诗人 的睿智呢?),于是双方只好“视同陌路”。诗,如今是写散文写不通顺的人们 最体面的一种玩具。“诗人”,有时候也是不学无术、会写几句昏话、而又死缠 着文学不放的某一类人的代称。 先锋诗批评家呢?卖瓜人不说瓜苦,抬轿子的也 决无将轿中人摔出去的道理,我们经常听到的,只能是一片来自后台的喝彩声。不懂谁的语言,他们是一派为“诗”忙碌,在纺织,在裁剪的样子。 热爱中国文学, 为了“诗”的问题

5、感到真正忧虑和困惑的也大有 人在,因为“诗”不是今日才有,不仅是写诗、评诗的人们的事情,也不是一小 部分自命为天才、 先知的人的专利。 诗不仅代表一个诗人所能达到的敏感度和高 度,也是一个时代里民族审美创造力的重要标志,诗历来是文学宝库中最璀璨的 宝石。亡”;有批评家认为,目前新诗的状态是“不死不活”;普遍的看法是:“处于 低谷状态”。戏剧家沙叶新两次着文, 说现在的新诗创作、诗人行为以及诗坛现 象有好些让他“搞不懂”,“看不懂”。邵燕祥、公刘、流沙河,这些并不保守 的老诗人, 对先锋诗一直保持沉默。 批评家毛志成直截了当指出,当前文学界有 些自以为“创新”、“突破”的“精彩表演”,“很近于文

6、盲、半文盲的恶作 剧”,是那些“逃学而奢作”的“现代文化人”造成的,这里面就包括作家与评 论家(中国作家的三次逃学)。逃学而奢作,我的理解,就是不肯认真学习 和总结前人的遗产与经验, 明明腹中空空,却要花样翻新,胡说八道,提出“新” 理论,创出“新”流派。当然,也有先锋诗人和论者认为,当前新诗“已经取得 的成就要远远高于五四以来任何一个时期所取得的成就”,它“空前繁 荣”,“正喧腾于一片辉煌的空间”。他们的“自我感觉”,可说是出奇的好! 一,商品社会, 市场经 济(这是一头最合适的“替罪羊”!)导致物欲的泛滥,造成了世俗社会精神的 沙漠化,纯文学退居边缘,诗歌必然受到冷遇。二,中外古典诗歌所形

7、成的强大 传统势力,尤其是中国儒家“载道”的文学传统,使人们难以摆脱已有的思维定 势,去以新的眼光欣赏这些诗歌史上前所未有的、无比美妙的天才艺术。总之, 问题不在“诗”与“诗人”一边,问题全在“受众”一边!得意洋洋,在批评家的赞美声中大踏步胜利前进。 然而,据我的观察与诊断, 它至少已经表现出十几种令人可疑的病症。这里为避 免重复啰嗦,姑且压缩为十种:韵律全无,美感消失。先锋诗人对中外丰富的诗体一概视而不见, 一律是“自由诗”。不知道即使是英语中的无韵体诗(或称素体诗),也要讲究 和遵循格律; 即使是创造了“自由诗”体的惠特曼,他的诗也仍有天风海涛般的 音乐性。爱伦坡说:“诗是用文字创造的韵律

8、美。”然而在先锋诗人的笔下, 诗破天荒第一次成了音调、节奏、旋律基本消失,并不受任何语法、修辞规律管 束的“文体”, 除分行外, 它再无别的伎俩。 你读一首当代的先锋诗吗?那就别 指望有什幺韵律美了。与其受这份罪,不如听听松涛竹响,蛙鼓虫鸣。听惯了美 妙诗韵的中国人的耳朵, 听不惯这种散乱、 啰索而音调全哑的的句子。 你哪怕读 一千首,也决记不住这些“诗”中的任何一句(暂且不论其内容)。余光中先生 说:“一首诗的生命有大半在其声调”,可谓经验之谈。诗的外部特征,难道真 的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吗?我们如果大胆地将音律从李白、杜甫、但丁的所有诗篇 中除去,并取消唐璜和欧根奥涅金独创一格、一以贯之的格律

9、,尽管 作品的内容“没有改变”,我敢说,李白、杜甫、但丁、唐璜、欧根奥 涅金登时就到了爪哇国, 在汉语中不复存在了。 先锋诗人大部分不具备诗体和韵律方面的素养, 他们的业绩, 不仅将“五四”以来的新诗体破坏殆尽,而且对 新体式的创造也无建树。 诗,当它全面丧失了区别于其它文体的特点时,消失的 也就不仅是无可替代的那些文体美,它实际上正在慢慢地死去。它现在面临的, 是要证明自身没有被异化为一个怪物而依然正常、健康地活着的命题。“诗”, 丑陋而喑哑,而且它还以丑陋、喑哑自傲。可怜的“诗”,这就是曾经在中外文 学史上辉煌灿烂、芬芳馥郁、众声齐奏的你吗?枯燥无味,哲理成灾。我们的前卫诗人太醉心于扮演哲

10、学家、 文化史家的角色。这一点,也是“古已有之,于今为烈”,刘勰文心雕龙时 序评东晋玄言诗风曰:“自中朝贵玄,江左称盛, 诗必柱下(指老子) 之指归,赋乃漆园(指庄子)之义疏”。这种“诗”的特点是抽象艰涩,作 者自居于高明,而视读者为受教诲的学生, 读来令人枯燥欲死。 宋人诗颇喜议论, 总体成就逊于唐人,尽管灵魂深处的声音,不少写进了宋词,可诗人中大家、名 家辈出,仍然有唐诗不可替代的特色,创作了大量好诗。 而今之先锋派要做哲学 家的瘾大得很, 充斥新诗文本的, 是大量来自理性逻辑的抽象概念、判断词与关 联词,见解零乱鄙陋, 而好在诗中发议论却远过于宋人,以致普遍形成了一种似 叙述非叙述,似议

11、论非议论(他们忌讳抒情),非驴非马的奇怪诗体。“新 生代”的“文化寻根”、“整体主义”、“新传统主义”等诗派,都借历史、文 化以说理。 有的人,还“靠着玄想和对于哲学的仿造”、“深刻的形而上学”而 制造出一首首的“诗”,什幺“一个人向东边开枪,一个人在西边倒下”等等。 结果,我们读到的是糟糕透顶的“形而上学”,是“死亡的玄想”,而不是诗。 其实,要发挥哲学、文化观点,何不写哲学论文,文化讲义?作“指归”,“义 疏”?搞考证, 或是写随笔?何必老躲在诗的形式里,搅浑一潭清水?这也是一 种无诗才而欲冒充哲学家、 文化史家的蹩脚诗人的策略。 美国美学家苏珊朗格 说得好:“假如诗歌基本上是一种阐明理性

12、思维的工具,无论是直接的, 还是含 蓄的,就会更接近玄学、逻辑和数学,而远离任何艺术。”所以我说:诗不可无 议论,不可轻议论,不可纯议论,诗而有情味、境界,诗人有过人之识,然后可 以议论。否则,还是少出丑为佳。诗是文学的艺术,你用诗、小说来冒充哲学, 或进行“文化寻根”,议论了千言万语,寻了半天,在哲学家、人类学家、历史 文化学者眼里,仍然不值半文。人的真感情, 歪曲人的真实的生存状态, 无过于“文革”前与“文革”中由政治 意识形态派生出来的那些假、大、空的“诗”;而逃避真感情与现实,则又无过 于“朦胧诗”以后之先锋诗歌。 后者对现实的怯懦的逃离, 对真感情的玩世不恭 的立场,不仅是对诗歌艺术

13、精神的轻侮与亵渎,也是对具有一定批判精神的“朦 胧诗”的背叛。它所轻侮,亵渎, 背叛的,不是什幺别的,而是“诗”本身。“诗” 是什幺?提出这个问题, 对于一个有两千多年诗歌传统与八十年新诗史的民族来 说,似乎有点愚不可及。然而,正是在与此有关的根本问题上,人们发明了用脑 袋走路,聪明过了头,以致一直走到了烂泥塘里。尚书尧典说:“诗言志”。 毛诗序 说:“诗者,志之所之也。 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乎中而形于言, 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而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 之。”唐孔颖达毛诗正义 进一步解释道: “犹未发口, 蕴藏在心, 谓之为志。 发见于言,乃名为诗。言作诗者,所以

14、抒心志愤懑,而卒成于歌咏。”很清楚,古人的理解是:诗,是人心中郁积的情感思想的抒发,它尤其是愤怒、忧愁、悲 伤一类情感思想(西方文论则曰:“愤怒出诗人”)的语言表现;这种语言不仅 意味深长,而且有音乐性,作者反复吟唱,就成了诗。梁代钟嵘诗品总论 形象地描述了具体社会和自然环境中人与诗的关系:“若乃春风春鸟,秋月秋蝉, 夏云暑雨,冬月祁寒,斯四候之感诸诗者也。嘉会寄诗以亲,离群托诗以怨。至 于楚臣去国,汉妾辞宫,或骨横朔野,魂逐飞蓬;或负戈外戍,杀气雄边;塞客 衣单,孀闺泪尽 , 凡斯种种,感荡心灵, 非陈诗何以展其义?非长歌何以骋其 情?”因而,诗歌表现具体自然环境与具体社会环境中人的情感思想

15、,是中国人、 中国诗人与中国诗读者对“诗”的基本理解与期望所在。这是中国诗歌的真生 命, 是二千年来虽历经磨难而优秀诗作始终不断的原因。“载道”、“事父事君” 之类的陈腐教条, 虽有它的影响, 但除了“文革”前与“文革”中,它大概始终 没能够占有统治的地位。在中国诗歌创作中,真正起作用的,是“兴、观、群、 怨”。十几年来,先锋诗人们建门派,树旗杆,发宣言,抢地盘,占山为王,互 相攻击,气壮如牛,目无今古,其中最多的是儒林外史中牛浦郎式的人物。 在一些著名的“新生代”诗人笔下, 我们很少看到对现实的感知与超出个人以上 的关怀,展示给我们看的,多是絮絮叨叨的琐屑无聊,油腔滑调的调侃卖弄,不 知所云

16、的装神弄鬼, 语无伦次的冷漠与麻木, 呼喊绝叫的情欲本能 (此为某些女 先锋诗人的特色)。这些有意无意的表演,与诗歌要求的真、善、美的本性,几 乎天生相违背。诗人诚挚的灵魂在哪里?他的生活、痛苦、欢乐、希冀、失望、 愤怒、悲哀、关注、疑虑、感奋是什幺?我看不到。我看到的,满眼是刻意的做 作,是深藏其中的机心, 是以艰深文浅陋的技巧, 是对艺术与人生真价值的满不 在乎的嘲弄, 是为了博取眼前声名的走钢丝表演,哪里有什么艺术的踪影?这种 逃避真实的聪明人的魔术游戏, 正好迎合了那种希望人们在游戏的轻松参与中忘 掉冷酷现实的政治权力的需求。 当貌似激烈的先锋诗人变得更为关心自己的广告 效应, 更加驯良,成了点缀刊物的“专栏作家”、 “未来大家”和定时出场的“先 锋明星”,“诗”写得越来越莫名其妙的时候,人们有理由鄙弃他: “你是演员, 谁信你?”闻一多先生说:“诗人不靠市价做诗”,“诗是要用生命来写的”, 现在的情况正相反, 诗人们正是靠“市价”, 靠“聪明”, 而不是用靠他独特的 生命写诗。或明朗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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