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文学史上的176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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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漢文學史上的 1764 年 漢文學史上的 1764 年 (摘要) 張伯偉 一、引言一、引言 本文所說的“漢文學史” ,指的是以漢字撰寫文學的歷史,也就是歷史上漢 文化圈地區的文學史,除了中國,其範圍還包括當時的朝鮮、日本、琉球、越南 等國家和地區。突破國家和地區的限制,以更為廣闊的眼光來審視漢文化的發展 和變遷, 是近年來學術界不斷呼籲的課題。 這將在我們面前拓開一個全新的視野, 是毋庸置疑的。本文卽試圖以漢文學整體為背景,討論其在不同地區勢力消長過 程中的一個轉捩點。 漢文化圈範圍內的文學交流,可謂由來已久。在週邊國家之間,雖有語言障 礙,卻不妨詩文酬答。麗末鮮初的權近(13521409)在

2、送日本釋大有還國 中云: “情懷每向詩篇寫,言語須憑象譯通。 ”江戶時代石川貞呈朝鮮國副使書 記元玄川云: “不愁相值方言異,清興熟時揮彩毫。 ”卽指出漢詩對於各自語言 的超越。正如中村榮孝指出: “在外交場合以漢詩唱酬筆談,乃中國文化圈的同 文諸國間習慣化的國際禮儀。 ” 朝鮮王朝建立以後,以“事大交鄰”為基本國策,其原則是事大以精誠,交 鄰以信義,所以向明、清王朝派遣朝天使或燕行使,而向日本派遣通信使。所謂 “通信” ,一指傳通音信,一指敦睦信義。 “通信使”原是朝鮮王朝派往日本使臣 的稱呼之一,前後多有變化。自仁祖十三年(1635)以後恢復此稱,遂成定名。 在德川幕府時代,朝鮮從宣祖四十

3、年(1607)到純祖十一年(1811) ,先後向日 本派遣了十二次外交使團,學術界也往往統稱為“通信使” 。 朝鮮通信使團是一個龐大的組成,人數一般在四百多。主要人員有正使、 副使、從事官(原名書狀官,以上總稱三使) 、製述官(原名讀祝官) 、書記、 寫字官、畫員、醫員以及軍官、譯官等。而負責文字應酬的主要是製述官和 書記(共三名) 。因此朝鮮方面每次都會派出富有倚馬之才的文士擔當此任, 而日本方面也會派出一些文學之士來接應,在彼此唱和之間,展示本國的漢 文化水平,同時也在較量高低。所以,雖然出席的人數或有多少,卻足以充 當國家的代表。從某種意義上說,唱和雙方內心對彼此文學的評價,也就在 相當

4、程度上代表了對兩國文學水平的評價,其變化也就透露出文學風氣的轉 移和創作水平的昇降。 本文所要討論的,就是通過甲申 1764 年(清乾隆二十九年,朝鮮英祖四 十年,日本寶曆十四年、明和元年)朝鮮通信使在日本的唱和筆談活動,考 察其在漢文學史上的意義。從漢文學史的發展來看,這一年的唱和筆談具有 歷史性的轉折,似為前賢所忽略,有待發覆闡微。 1二、甲申行唱酬筆談之特徵二、甲申行唱酬筆談之特徵 此行朝鮮通信使以趙曮(17191777,號濟谷)為正使,李仁培(號吉庵) 為副使,金相翊(號弦庵)為從事官。掌管文事的有製述官南玉(號秋月) ,書 記成大中(17321812,號龍淵) 、元重舉(171917

5、90,號玄川) 、金仁謙(1707 1772,號退石) 。從唱和筆談來看,此行之特點首先在於參與的人數和唱酬筆 談的數量都頗為驚人,因此遺留下的文獻也很多。 元重舉書那波孝卿東游卷後云: “筑之東,武之西,三四月之間,揖讓 一千餘人,酬唱二千餘篇。 ”壹岐島在筑前之東,江戶在武藏之西,這概括了朝 鮮通信使在日路途。而趙曮海槎日記筵話載此行歸國後向國王英祖覆命時 的對話云: 上曰: “南玉得名云矣,何者多作乎?”對曰: “四人所作之數略同矣。 ” 上曰: “南玉作幾篇乎?”玉對曰: “作千餘首矣。 ”上曰: “壯矣。汝得彼 人詩來乎?”對曰: “彼人先作,然後和之。故彼作果為持來矣。 ”趙曮曰:

6、 “彼人之詩大抵無圓成之篇,無足可觀也。 ”上曰: “成大中何如?” 對曰: “非常矣。元重舉、金仁謙亦作千餘首矣。”上曰: “南玉比洪 世泰、 申維翰何如?” 對曰: “詩與文皆有所長, 而倉促所作, 皆能善成矣。 ” 上曰: “彼以謂朝鮮人文武才皆難以云乎哉?”對曰: “然矣。 ” 按照這樣推算,製述官加上三書記,在日所作唱酬詩總數約在四千餘首。 通信使此行一路唱和,不僅人員和作品數量眾多,而且也結識了一批日本的 英髦之士,南玉、成大中、元重舉等人對之皆印象深刻。瀧長愷長門癸甲問槎 記錄與南玉的問答云: 鶴臺:諸君東行浪華、江都及其它處處,藻客髦士抱藝求見者定多矣, 才學風流可與語者有幾人

7、乎? 秋月:江戶諸彦中,井太室、木蓬萊,僕輩尤所惓惓者。浪華木 弘恭之風流,合離之才華,平安那波師曾之博學,釋竺常之雅義,尾張州源正卿之偉才,岡田宜生之詞律,二子之師源雲之豐望,皆僕輩所與傾倒。而那波與之同往江都,情好尤密。足下若與從容,當知僕輩此言非阿好之 比,幸為致意。 大典禪師萍遇錄卷下錄成大中復蕉中禪師云: 僕入貴境以來,接韻士文儒多矣,而於筑州得龜井魯,於長門州得瀧 彌八,於備前州得井潛,於攝津州得木弘恭、福尚脩、合離,於平安城得 那波師曾,於尾張得源雲、岡田宜生、源正卿,於江戶得澀井平、木貞貫, 而最後得蕉中師。 元重舉和國志地卷“詩文之人”條云: 以今行所見詩文言之,在江戶則柴邦

8、彦文氣頗健,而但其為人清淺諞僻;其次岡明倫也。在名護屋則岡田宜生、源正卿年少夙成,俱受業於源雲;雲溫厚,有老成之風。西京則岡白駒、播摩清絢、芥煥,號為“西京 三傑” ,而實不知(案:疑為“如” )其名。大坂則永富鳳似優,而合離次 之;木弘恭以詩畫標致,開蒹葭堂,以交四方游學之人,而但地太微、名 太盛,恐不能自容也。備前州則井潛、近藤篤,俱以江戶游學,辟為記室。 潛贍敏,篤沉靜。長門州則龍長凱、草安世,而凱頗老成,且有人譽;安2世稍清秀。筑前州龜井魯,年少有逸才,亦聲名太早,恐不能見容也。 余於唱酬之席,如得可語之人,則輒曰: “天道自北而南久矣,觀貴國人聰 明秀敏,此誠文化可興之日。 ” 以上

9、舉到的人物, 從地域來講, 他們從東到西, 分佈在今日的自福岡到東京之間; 從年齡來看,多數人在三四十歲,都是當時在儒學和文學上頗有造詣者,多有著 述傳世。 朝鮮通信使對日本文人予以如此大規模的好評,可謂空前。這成為此行唱酬 筆談中最突出的特徵。卽便如正使趙曮對日本的學術和文學頗有苛評,但也還是 有這樣的基本認定: 蓋聞長崎島通船之後,中國文籍多有流入者,其中有志者漸趨文翰,比戊辰酬唱頗勝云。 戊辰為英祖二十四年(1748) ,卽十六年前。值得注意的是,這裏明確將此行酬 唱與上一次作比較,從而得出“頗勝”的結論。我們有理由相信,此行通信使對 日本詩文的評價,旣是一種直接的印象,也是在與以往的對

10、比中得出的。 早期朝鮮的日本行紀對於其文學皆不著一字,直到宣祖二十三年(1590)副使金 誠一(15381593)的海槎錄卷二贈寫字官李海龍並序中,提及寫字官 李海龍同行,到日本後大受追捧, “求者雲集,館門如市” 。金誠一感嘆道: “當 初海龍之行也,國人皆以家鷄視之,豈料其見貴異邦至於此耶?”這流露出的 當然也是在文化上對日本的藐視。 自光海君九年 (1617) 正使吳允謙的 東槎錄 開始,出現了朝鮮使臣與日本僧人的詩文酬唱紀錄。但朝鮮方面往往流露出不屑 之意,有時甚至對日本首唱拒不應和。在朝鮮通信使臣日記以及各種唱和筆談文 獻中,需要釐清官樣文、應酬語和由衷言的區別。比如仁祖十四年(16

11、36)吏文 學官權侙(菊軒)與日本詩仙堂主石川丈山(15831672)的筆談,評石川的詩 “意圓而語新,法古而格清” ,許以“貴邦詩家之正宗” ,時而說其詩“眞與大曆 諸家互為頡頏” ,時而又推為“日東之李杜” ,顯然屬於隨口敷衍的恭維之詞。申 維翰於肅宗四十五年(1719)以製述官身份赴日,雖然也遇二三可其心之人,但 對日本文學的總體評價仍然不高,所謂“使之為歌行律語,則平仄多乖,趣味全 喪,為我國三尺童子所聞而笑者” ; “人人自謂欲學唐音,而無一句畫虎於古人” ; “與余對坐酬唱者,率多粗疎遁塞,語無倫序” ;等等。卽使考慮到申氏的恃才 傲物,有時不免有過激之言,但當時日本的詩文在整體上

12、還不能入其眼,恐怕也 是事實。值得注意的是以下的觀察: 其人率多聰敏明辨,與之為筆談短簡,則倉卒應對,或有奇言美談。 國中書籍,自我國而往者以百數,自南京海賈而來者以千數。古今異書、百家文集刊行於闤闠者,視我國不啻十倍。 國中文才,多在童稚。大坂之水足童子,年十四;北山童子,年十五。倭京之明石景鳳,年十八。江都之河口皞,年十七。無論所讀述已 富,皆貌如玉雪,視瞻端正,言動安詳,似禮法中人。 可見,甲申年朝鮮通信使對日本詩文現狀的評論,實為一重大轉折。卽由此前的 基本否定轉變為基本肯定,由此前對個別人的欣賞轉變為對群體的稱讚,由對自 身文明程度的驕傲轉變為對自身的反省。當然,從歷時性的角度看,這

13、一重大轉 折的發生也是其來有漸的。 概括地說,在甲申 1764 年以前,日本對朝鮮的詩文書畫,皆以一種仰慕3的態度追捧之惟恐不及。這種狀況是舉國皆然,不分貴賤,亦無區域差別,已 成為一種“風俗” 。他們視朝鮮為“小華” ,是先進文明的代表,這在稱呼上也有 所反映。朝鮮人語及日本,往往呼“倭”稱“蠻” ,而日本人卻以“唐人”尊之。 申維翰曾記錄他與雨森東(芳洲)的問答云: 余又問:“貴國人呼我曰 唐人 , 題我人筆帖曰 唐人筆蹟 , 亦何意?” 東曰: “國令則使稱客人,或稱朝鮮人。而日本大小民俗,自古謂貴國文物 與中華同,故指以唐人,是慕之也。 ” 到了甲申年,固然仍有延續以往的情形在,而其變

14、化之處則是驚心動魄的。撰於 甲申春三月的山根清長門癸甲問槎序云: 余及覯韓使四修聘也,閱其所唱酬者,辛卯幕中李東郭超乘矣,爾後 此行南秋月、成龍淵亦為巨擘焉。然而皆操其土風,蘇、黄末派之雄耳。 如夫筆語者,應酬敏捷,頗似得縱橫自由者也。是其生平之所業,習慣如 天性,而唯是應務而已,何有文章之可觀。蓋韓土取士之法,一因明制,廷試專用濂、閩之經義,主張性理,以遺禮樂。故文唯主達意,而修辭之 道廢矣,宜乎弗能知古文辭之妙,而列作者之林也。此邦昌明敦龐之化,有若物夫子勃興,唱復古之業,五六十年來,多士炳蔚,文者修秦、漢已 上,詩亦不下開、天。吾藩之設校也,先得其教者也。觀辛卯以來唱酬集 梓行於世可見矣

15、,矧乎此行以鶴臺氏之業蒞焉。與彼曷爭晉、楚之盟,吾小兒輩亦從行,如執旗鼓而周旋,則報淝水之捷,亦何難焉。雖然,韓使 修聘,固大賓也,唯恐違國家柔遠人之意也,以故柔其色,孫其言, 而不相抗,從容乎揖讓於一堂上,固君子無所爭,亦可以見昌明敦龐之代 而已矣。 對朝鮮詩文的如此評論,亦可謂得未曾有。山根清曾四次遇見朝鮮通信使,親眼 目睹、親身經歷了這五六十年來的變化,從而得出了一番全新的見解。這樣的評 論, 一改以往之仰慕步趨, 完全是足以分庭抗禮甚至有些居高臨下的語氣和姿態。 然而這並不是孤立的現象。甲申夏五月奧田元繼跋其所輯兩好餘話云: 余詳察朝鮮人作為文章,固不為韓、柳、歐、蘇,又不為李、王,實 有方土俗習。而一守其師承,不復少變矣。固陋之甚,閱古今筆話可知也。今兹甲申聘使同行四百八十有餘人,其中筆翰如流,語言立成,間有奇妙 可評者,唯秋月一學士而已,龍淵猶可謂具品也。其他則元、金二書記, 良醫(案:指李佐國慕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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