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与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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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传 统 与 玩 家林 海这是刊在本期水族世界上的文章,一个“业余农民”的管窥之见。而我一向心直口快,字里行间不免偏激,据编辑讲已隐去了一些扎眼的话。不过这里贴的是原版,欢迎拍砖。传统与玩家(上)天地之大,什么都容得下的,但有周作人者,就容不下金鱼。他曾写过一篇题作金鱼的小品,一边把金鱼比作缠小脚的女人,称龙睛的眼为残疾,一边说:“我最喜欢看见女人的天足。 ”噫,又是托物言志的一套。其实,喜欢不喜欢金鱼基于天性,小孩子们围着鱼盆看,总有说好看、不好看的。偏偏,文人们总喜欢拿“物”说“事”,反显得酸腐和偏狭。更何况他所说的“天足”本就可疑。照此逻辑,似乎我们更应该追捧母腥腥的臭脚了,而金鱼的演

2、化就是一部鲫鱼的堕落史。哈,谁信他这一套!想金鱼的老祖先金鲫,从山海经中一路游来,游到晋的庐山脚下,游到唐的放生池中,又游到清朝老北京的“金鱼胡同”里,穿历史之长河,夺造化之神奇。中国金鱼之传统,就是业者一代代求新求变的传统,同时又抱守着中华文明的审美趣味,龙种的威武,文种的秀逸,蛋种的古拙 , 纵然时代物换星移,一个民族的审美却如恒远的天空它有变化,但总是漫长的,含蓄的,庄严的。因此,中国金鱼之传统,又是在“变”与“不变”中寻求微妙的平衡。以此观,则我们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四泡”不会受人追捧。孔子曰“子不语怪力乱神”, “四泡”抢得一个奇字,而失却一个美字,恰如一鱼友点评的,“这简直是外星怪物

3、! ” 。据说在某次鱼展上,它还标出了百万的天价,真是贻笑大方。故继承中国金鱼之传统,在我看来其要义或许不仅在保存哪个品种,保存哪个老盆,更在于要把求新求变求美的精神发扬光大。且以鹅头红为例。2003 年一个冬日,我和明志到北京白塔寺附近的一条小胡同里,拜访鹅头红的养家。一路上,我的脑海里总浮现出十多年前的情景。那是在官园鱼市,夕阳西下,两尾壮年的鹅头红在青黑色的陶盆里静静游弋,光洁的背鳞银锦一般,一枚红宝石般的额瘤探出嘴尖, 多少年没见到这物件了!后来,中金网上还曾掀起南北鹅头红的争论,可争来争去,争得无非是义气和名分。以我个人观点,许氏鹅头红我更愿称其为红顶虎头的美在于憨拙逗趣, 宫迁鹅头

4、红的美在于高贵优雅,各有各的好, 丢了谁都是可惜的。 “许鹅” 也罢, “宫鹅”也罢,谁能拿出条探头不起腮、奶白细密鳞的鱼,我就佩服谁。你总不能说,这鱼是莫须2 有的吧。可当我俩赶到养家时,看到的是什么情景呢。灰砖房,老槐树,养器是泥盆、木海,小水泥池子,还真有点“天棚鱼缸石榴树,先生肥狗胖丫头”的韵味。再看鱼,从绿水里捞起一道白影,摊掌一看,是鹅头红不假,但经多年的近亲繁殖,已退化得没精打采。价呢,倒是物以稀为贵,两年的鱼张嘴就是两千。两千我出不起,也无话可说,但养主的一句话却让人茫然许久: “北京,全国,你打听吧,还剩几份。再说了,别处死绝了才好呢,就剩咱这独一份, ”我不知道他说这番话时

5、是什么心态。是得意?还是一份无奈中的愤懑。我也知他为改良鱼种,曾遍寻苏州等地,竟未找到一条鹅头型的蛋鱼, 临走,明志拿了四条小的,全当养一个念想。一路走,一走跟我议论: “哪有这么养鱼的,一池里撒那么多鱼,满池子都是鱼虫,一看就是长期处于缺氧状态。这么养,鱼没有不完的, ”但即使真有正品的鹅头红,拿出来就一定能让人叹服吗?剥开那层朦胧的怀旧面纱,鹅头红究竟能以何种姿态跻身于现代潮流呢?记得“棋盘子龙睛”曾撰文,谈到赏器对金鱼品种衍化的影响。传统养器以盆池为主,易于俯视,故虎头、水泡等备受追捧;现代养器换成了玻璃缸,易于侧视,故兰寿、琉金后来居上。平心而论,虎头侧视的看头真要大打折扣,而兰寿可以

6、做到俯侧俱佳,成为鱼中翘楚并不为怪。虎头的尬尴鹅头红也有,要适应侧视,就必需改良身型。当然,也有复古派如我,总会对泥盆木海念念不忘,对俯视情有独钟。惜乎,泥盆太小,以现在的工艺水平,最大也就烧到80 公分,养大鱼困难;木海够大,但架个塑料过滤箱总觉得不伦不类。如何解决这个难题?恰恰是商家施展拳脚的时候,可你看咱们的市面上,哪有上格调的古典一路的“装备系统”?在我看来,当下中国金鱼的从业者,大多还没有能力进入传统的范畴,没有传统,也就无法进入现代的轨道。且拿金鱼养殖书籍作一个窗口,具有原创意义的中国金鱼(徐金良、徐金生著)等几本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几已出尽,十几年来,只有家养金鱼100 问 (叶键著

7、)等一两本还有些新意。我们也养龙晴,狮子头这些“传统”品种,但那是在乡野农间的大坑塘里,和喂鲫瓜子没什么两样;我们也能拿出点虎头龙睛、丹凤蛤蟆头之类的“老玩艺儿”,但你看那鱼退化的样子,真是不堪入目;我们也能引进日寿,培育“国寿”,但十多年仍拿不出一套品评标准。长此以往,则不是黄鼠狼下耗子,就是狗熊掰棒子。无怪乎我的一位鱼友曾这样评论道:“日本的兰寿养家可以称作园艺师,而中国的兰寿养殖户最多只能算农民。”个中原因,一言难尽,更非笔者识力所逮。毕竟,我只是个半搭不靠的业余爱好者。但话又说回来,最近我常不揣冒昧地设想,或许中国金鱼的创新之源,正在这些业余爱好者以及家庭鱼坊的手中。且看网间藏龙卧虎,

8、其见识与手法,往往取之于书,而高之于书。他们的可贵之处,在于不囿于经验,而乐于实验。能如此,又在于他们不以金鱼为稻粱谋,而以养鱼为乐3 趣,且大多有一定的知识素养。伟大的发明和艺术往往成于游戏,而超乎于功利,金鱼亦是如此。如果说乡野养殖场打下的是这个行业金字塔的塔基的话,那么真正的精雕细刻,还要等鱼走到“玩家”手里玩家,就是从“农民”走向“园艺师”的桥梁吧。而我想中国的金鱼玩家,当是能把金鱼技艺纳入到中华传统之文脉的爱鱼者。由是观,则不知称得上“中国金鱼玩家”的能有几人,不“摆谱”而能笃行的能有几人?而我也不得不羞愧地承认,自己尚处于“业余农民”的阶段噫,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这是我养过

9、的唯一一对熊猫。如今虽只迷兰寿,但平心而论,熊猫还真有些中国水墨的妙处,难得。传统与玩家(下)说到玩家,则一个“玩”字就透出了它的游戏性质,恰如读书之不求甚解,爱书爱到只求看着好玩儿,有一股浑然的可爱。可偏偏添了个“家”字,则又要正襟危坐,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只等各位拍砖了。在我看来,称得上金鱼玩家的,需经历三境界:欲能-技能-艺能。先说欲能。谁能无欲?见好鱼垂涎三尺,为买鱼起早贪黑,只要能请回条好寿,打飞机奔福州也心甘,这就是欲。但要成玩家,这欲就不能总停留在蒙昧状态,欲淘好鱼,先要懂何为好鱼。就此,笔者谈三点感受:其一,好,当有标准。常听鱼友说:自己喜欢就是好。没错,就个人趣味而言,你喜欢歪瓜

10、劣枣是你的自由,但论到玩家,则好,必要有公度的标准。没有尺度,就谈不上追求;日本兰寿能出奇葩,和其周严的品评是分不开的。其二,好,当有见识。见识一由书中得,二由眼界得。书中有鉴赏经,可拿实物一一对照,但对照往往只能明特征,而不能知深浅。过去,我见头绒半指厚的虎头就觉顶天,等见到头绒一指厚的猫狮才知天外有4 天。看鱼越多,越不敢轻言鱼好,但只有看了,心中才有参照。其三,好,当有悟性。常有玩鱼多年的鱼友,论好鱼也能讲出个方圆,可挑出的鱼却总欠些神韵。欠在哪里?我想最终要归于审美天赋的高下。有学而知之的,就有生而知之的,更有学了半生顶不上天生开悟的。这是造化,也是玩家与业余的分野。再说技能。技能者,

11、养功也。养功分门派。拿生物过滤来说,有的鱼友能列出一大堆生化公式,让人如读天书;有的鱼友则全凭观色闻味,也能把一缸水养得潋滟生姿。门派各有千秋,把鱼养好就是英雄。可如何算好?这小儿科的问题鱼友们似乎不屑回答。这里,笔者且抛出两个生猛的概念供大家尝鲜:一曰活,二曰大。活者,非不死也,病恹恹不算活,瘦伶伶不算活,要活就活灵活现,要活就男欢女爱,要活就万寿无疆。一个活字,就能“撂倒”半数鱼友。而大,则金鱼网上早有争论, “以大为美” 固然不妥, 但大,确是美的重要维度。我曾和鱼友谈论,福州鱼场的一大功绩,就是让金鱼的体格有了飞跃。过去,金鱼在人们的印象中是小家碧玉北京胡同里,何曾听过“卖大金鱼儿喽”

12、的叫卖?而福寿的出现则让人耳目一新。看半尺有余的巨寿在池里悠然而行,那雍容自持的气度绝非几条“珍珠丸子”可比。当然,小桥流水自有它的意境,但中国自古更推崇沧海五岳的雄奇与壮阔。“羊大为美”、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 ,都透露着中华民族的审美趣味。因此笔者认为,大,应是金鱼品评的一条重要标准,对于兰寿等品种,大,甚至应视为基本标准。如是,则技能者当以大为追求。如何求大?但看“八仙过海,更显其能”了。至此,才可说艺能。如果说欲能是“淘到好鱼”,技能是“把鱼养好” ,那么艺能则是“养出好鱼”。这三者的递进,正如我们谈恋爱,爱是欲望谁不想找到如花美眷;爱是技艺有护花使者,也有摧花辣手;爱是相契执子之手,

13、与子偕老,是心的交融,神的相通。所谓艺能,就是你中有鱼,鱼中有你的境界。据说日本的兰寿养家,往往能几十年持守一个品系,一代代提纯改良,一代代精雕细刻。为何?我想那是因养鱼者和鱼,已达到了一种“物我同一”的状态。在鱼中,养鱼者投注进他的志趣与追求,而鱼,也在无形间塑造了养鱼者的性情和心智。我不知“做寿”一词是否译自日语,但一个“做”字,的确勾勒出了”雕刻者”的苦心造诣。 “做”,即是创作,而“做鱼” ,又要求创作者在“物我同一”之外,始终保持一份“物我两忘”的清明。正如爱者,即使耳鬓厮磨,心意无猜,深底里仍要有一份彼此的尊重。鱼在水中,人在水外。好的养鱼者,会懂得顺乎鱼的本性,让鱼悠游于巴掌大的

14、盆池而不思江海,自己也能找到生活的节律;而不好的养鱼者,会将顽劣的本性施加于鱼,或狂喂不止,或冷暖失度,最后鱼走缸空,自己也折腾得一片狼藉。养鱼之妙,便是这“物我同一”和“物我两忘”相反相成,在灵动与静观之间,在痴迷与不羁之间,成就的正是生活的艺术,和艺术的生活。故养鱼能到艺能者,必能体悟生命之真谛,不仅养出了“好鱼”,更养出了“好人” 。5 由是观,则不免心生感慨:称得上“中国金鱼玩家”的能有几人?要做玩家,则养者至少需有钱、有闲、有文化,而当下中国能三者合一的能有多少或曰中产阶级云云,哈。即使三者兼备,仍缺了一条,且是最要命的“有情”。明张岱有言: “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故爱鱼

15、者最可贵处,当在能由恋鱼之癖而生悲天悯人之情。平时我观鱼友,也由其对鱼的一言一行而推知他的情商。常见有一掷千金而又草菅鱼命的,鱼对其而言,不过是一个消遣的玩物,一个显摆的物件,这样的人离玩家尚有千里。更闻有人,店里每到新鱼,必把持一排缸,他人探首便会投以白眼儿,一副恶猫的嘴脸。这样的人,不配玩鱼。回头看,则“财富、闲暇、文化,真情”,四者兼而有之的能有几人?在我的记忆中,似乎只有在张伯驹式的没落贵族中,才能搜出几个幸运儿来虽然老先生临死前连一张像样的病床儿都没有,但他一世风骨当能青史留芬。张伯驹养没养过金鱼我不知道,只知像他这样的人物,在当下中国怕已是 “史前动物”。为何?我们不妨掐指一算。西

16、方有话说, 三代培养一贵族,现在中国的小资刚刚学会打酱油,要到贵族还早了去。贵族还要等到没落,则又要加上“富不过三代”的年月,那就更早了去。哈,照我这番信口开合,则中国金鱼之玩家,简直成了麒麟兽。真的这么悲观吗?且慢,近日看到网上有“以鱼养鱼”的谈论,和我上文所说的 “家庭鱼坊”颇有相通之处。而据我所知,日本的金鱼玩家也多是业余爱好,在半玩半卖中将养鱼的志趣维持并精进。如此看来,则中国金鱼之玩家或许还能寻到生长的空间,或许,正像一尾孵化中的小鱼儿即将破壳而出天地之大,什么都容得下的。(恕我孤陋寡闻,已经孵出的请举手 , )这条紫寿,让我想起了古老的蛋种。紫是祥瑞之色,有帝王之气,于是我不管它有哪些不标致,先装进缸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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