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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复旦大学外语授课课程建设问题调研报告 复旦大学外语授课课程建设问题调研报告 （复旦大学第七期青年干部培训班布置的任务） 早在复旦大学建校之初，复旦大学早期发展的先驱李登辉校长就提出了复旦大学的课程用英语讲授的设想。这种设想与复旦的先驱们关于复旦的发展目标是哈佛或耶鲁的想法是一致和相称的。今天，近 100 年过去了，由于历史的原因，复旦在这方面的现状与当时的设想相去甚远。这种情况与朱镕基前总理在辞去其所兼任的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一职的告别演讲中提到的清华的情形相类似。毫无疑问，复旦要朝着世界一流大学的艰巨目标发展，逐步提供大量的质量上乘的外语讲授的课程，是十分紧迫和重要的一环。 在调研过程中
2、，我们可以听到少数教师这样的言论：在象复旦这样的中国人的大学和办在中国土地上的大学，搞什么用洋文授课的课程？这种看法显然是站不住脚的。中国有几千所高等院校，质量、规模和定位各有不同，绝大部分大学不可能也不应该把设置外语授课的课程作为重要目标来努力。但是，复旦作为当今中国名列前茅的一流大学，中国的耶鲁，在向世界一流大学的艰巨目标努力的过程中，如果长期无法提供大量的系统性的用英语授课的课程，那么它的国际化程度是不可想象的。在中国少数的几所培养国际化水准的一流学者和大量接收外国留学生的大学里设置大量的外语授课的课程与在十多亿中国人口中维护汉语的强势地位根本就是毫不矛盾的事情。事实上，在中国出生、成长
3、、以汉语作为母语的十多亿人口，汉语已固化在他们的大脑结构中，难道会受到设置在少数一流大学中的外语授课课程的冲击？ 从学术交流角度看，不可否认的一个现实是，在当今世界的学术舞台上，英语是国际学术交流的通用语言，英语学术期刊是大多数学科特别是自然科学和准科学学科领域的主流期刊。举个经济学中的例子：即使在经济学界之外，英国经济学家凯恩斯也是大名鼎鼎，很多人都知道凯恩斯经济学、后凯恩斯主义经济学、新凯恩斯主义经济学，诸如此类。但是，波兰经济学家卡莱斯基早在凯恩斯通论之前就在其 1933 年、1935 年的论文中提到了通论中的诸（复旦大学第七期青年干部培训班布置的任务） 早在复旦大学建校之初，复旦大学早
4、期发展的先驱李登辉校长就提出了复旦大学的课程用英语讲授的设想。这种设想与复旦的先驱们关于复旦的发展目标是哈佛或耶鲁的想法是一致和相称的。今天，近 100 年过去了，由于历史的原因，复旦在这方面的现状与当时的设想相去甚远。这种情况与朱镕基前总理在辞去其所兼任的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一职的告别演讲中提到的清华的情形相类似。毫无疑问，复旦要朝着世界一流大学的艰巨目标发展，逐步提供大量的质量上乘的外语讲授的课程，是十分紧迫和重要的一环。 在调研过程中，我们可以听到少数教师这样的言论：在象复旦这样的中国人的大学和办在中国土地上的大学，搞什么用洋文授课的课程？这种看法显然是站不住脚的。中国有几千所高等院
5、校，质量、规模和定位各有不同，绝大部分大学不可能也不应该把设置外语授课的课程作为重要目标来努力。但是，复旦作为当今中国名列前茅的一流大学，中国的耶鲁，在向世界一流大学的艰巨目标努力的过程中，如果长期无法提供大量的系统性的用英语授课的课程，那么它的国际化程度是不可想象的。在中国少数的几所培养国际化水准的一流学者和大量接收外国留学生的大学里设置大量的外语授课的课程与在十多亿中国人口中维护汉语的强势地位根本就是毫不矛盾的事情。事实上，在中国出生、成长、以汉语作为母语的十多亿人口，汉语已固化在他们的大脑结构中，难道会受到设置在少数一流大学中的外语授课课程的冲击？ 从学术交流角度看，不可否认的一个现实是
6、，在当今世界的学术舞台上，英语是国际学术交流的通用语言，英语学术期刊是大多数学科特别是自然科学和准科学学科领域的主流期刊。举个经济学中的例子：即使在经济学界之外，英国经济学家凯恩斯也是大名鼎鼎，很多人都知道凯恩斯经济学、后凯恩斯主义经济学、新凯恩斯主义经济学，诸如此类。但是，波兰经济学家卡莱斯基早在凯恩斯通论之前就在其 1933 年、1935 年的论文中提到了通论中的诸多原理。由于论文是用波兰语和法语写的，因此卡莱斯基的思想无法得到广泛阅读、知晓和认同。1936 年，卡莱斯基发表了一篇声称这些思想先于凯恩斯而产生的澄清事实的文章，但是遗憾的是，这篇澄清事实的文章本身又是用波兰语写的，因而无法获
7、得广泛的知晓和认同。 更为重要的是，不同的语言代表着不同的文化，代表着不同的思维方式。大多数学科的大量原创性东西都源自英美国家，让中国学生中热爱学术的那部分在上课、使用教材、复习考试时直接接触用那里的语言表达的内容，相当于让他们直接接触那里的那种思维方式，而无须通过翻译作品这种再创作作品的中间环节，从培养国际性人才的角度看，这无疑是提高我们培养效率和培养效果的必不可少的一环。 通过参加有关的座谈会和在学校教务处的调研， 我得到这样的印象， 大多数相关教师和教务处的一些主管人员都认为，在建设用英语授课的课程中，在同一堂课上，教师应该混合使用汉语和英语讲授，使用汉语和英语的比例视教师和学生的具体情
8、况而定。理由很简单：这样的做法适合于学生的接受程度。我对此不敢苟同。本人认为，目前阶段之所以有必要实行同一堂课混合使用汉语和英语讲授的做法，原因只是考虑到目前教师的使用外语讲课的能力差异。在学生那方面，不存在有必要接受混合使用汉语和英语讲授的课程的理由。正象前面指出的，让中国学生中热爱学术的那部分在课程学习的整个过程中直接接触外语表达的内容，相当于让他们直接接触另外一种思维方式，而无须通过翻译思维这一中间环节。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课程的连贯性以及讲授和学习的效率和效果。高校扩招后，复旦学生规模庞大，从学术角度看，复旦学生中彼此的差异很大，大部分人的学习以将来参加实际部门应用性工作为导向，但是也有
9、一定比例的学生热爱学术本身，在学术研究方面大有潜力。复旦大学开设的外语授课的课程主要应该以这些学生和外语听力强的学生以及合格的外国留学生（在复旦大学数量上日益增长的外国留学生中，相当多的事实上是不合格的）为对象。理想的和最终的目标应该是，向这些学生提供一系列完整的百分之百用外语（当然主要是英语）讲授的课程。事实上，对不同的学生设置不同的课程，是完全可以尝试的做法。例如，目前经济学院对于硕士生的“宏观经济学”多原理。由于论文是用波兰语和法语写的，因此卡莱斯基的思想无法得到广泛阅读、知晓和认同。1936 年，卡莱斯基发表了一篇声称这些思想先于凯恩斯而产生的澄清事实的文章，但是遗憾的是，这篇澄清事实
10、的文章本身又是用波兰语写的，因而无法获得广泛的知晓和认同。 更为重要的是，不同的语言代表着不同的文化，代表着不同的思维方式。大多数学科的大量原创性东西都源自英美国家，让中国学生中热爱学术的那部分在上课、使用教材、复习考试时直接接触用那里的语言表达的内容，相当于让他们直接接触那里的那种思维方式，而无须通过翻译作品这种再创作作品的中间环节，从培养国际性人才的角度看，这无疑是提高我们培养效率和培养效果的必不可少的一环。 通过参加有关的座谈会和在学校教务处的调研， 我得到这样的印象， 大多数相关教师和教务处的一些主管人员都认为，在建设用英语授课的课程中，在同一堂课上，教师应该混合使用汉语和英语讲授，使
11、用汉语和英语的比例视教师和学生的具体情况而定。理由很简单：这样的做法适合于学生的接受程度。我对此不敢苟同。本人认为，目前阶段之所以有必要实行同一堂课混合使用汉语和英语讲授的做法，原因只是考虑到目前教师的使用外语讲课的能力差异。在学生那方面，不存在有必要接受混合使用汉语和英语讲授的课程的理由。正象前面指出的，让中国学生中热爱学术的那部分在课程学习的整个过程中直接接触外语表达的内容，相当于让他们直接接触另外一种思维方式，而无须通过翻译思维这一中间环节。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课程的连贯性以及讲授和学习的效率和效果。高校扩招后，复旦学生规模庞大，从学术角度看，复旦学生中彼此的差异很大，大部分人的学习以将来
12、参加实际部门应用性工作为导向，但是也有一定比例的学生热爱学术本身，在学术研究方面大有潜力。复旦大学开设的外语授课的课程主要应该以这些学生和外语听力强的学生以及合格的外国留学生（在复旦大学数量上日益增长的外国留学生中，相当多的事实上是不合格的）为对象。理想的和最终的目标应该是，向这些学生提供一系列完整的百分之百用外语（当然主要是英语）讲授的课程。事实上，对不同的学生设置不同的课程，是完全可以尝试的做法。例如，目前经济学院对于硕士生的“宏观经济学”等基础课程，把同一门课程开设成 A 班和 B 班，讲授的内容在难度和深度上有区别，分别供以将来参加实际部门应用性工作为学习导向的学生和热爱学术本身、在学
13、术研究方面大有潜力的学生选择。 在调研过程中，我还发现，不少教师认为，要开设用外语授课的课程，就应该聘请来自英美国家的讲标准英语的教师来讲授，而不应该由讲“洋泾浜英语”的国内教师来承担这一任务。我对这种看法也不敢苟同。事实上，在国际政治经济舞台上，在国际最高的学术交流的平台上（如在很多国家举行的国际一流的学术研讨会上） ，在世界一流大学的校园里（包括在美国一流大学的校园） ，大量使用的正是这种所谓的“洋泾浜英语” 。这是以语言为媒介、各种不同的各具特色的思维方式的交流和融合过程，难道不是一个令人欣喜的过程吗？因此，只要是学术上优秀的、外语讲得流利的复旦教师，完全可以也应该理直气壮地在复旦校园里
14、用所谓的“洋泾浜英语”来承担起用英语讲授的课程的教学任务。 我曾听说， 前几年国家教育部曾把高校开设所谓双语课程的情况列入了对高校进行考核的指标之中，以促使高校重视双语课程的建设，提高学校的国际化程度。但是，正象 80 年代在学生出国留学的问题上，教育部的政策起伏变化很大一样，前不久，教育部又不再把高校开设双语课程的情况列入对高校进行考核的指标中了。在调研中，我向复旦教务处主管人员问起这种情况是否属实时，他们没有作正面的回答。但是，他们强调，不管是否列入教育部的考核指标，也不管国内与复旦同一重量级的学校目前建设双语课程的态度和进展如何，复旦作为一所把世界一流大学作为建设目标的大学，将继续重视外
15、语授课课程的建设。与以往一样，对新开设外语授课课程的教师，根据教务处主管人员亲临现场听课观察到的上课效果和英汉使用的不同比例，分别给予从几百元到最高8000 元不等的项目资助。目前，很多院系开设外语授课课程的情况也相对稳定。但是，不同的教师英汉使用的不同比例和讲课的效果等方面差异比较大。 本人认为，复旦的外语授课课程的建设（尤其在本科生教学中）已经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今后，应该继续加大这方面的力度。应继续鼓励尝试用外语授课的教师的积极性。与此同时，重点应该放在增加百分之百用外语讲授的课程等基础课程，把同一门课程开设成 A 班和 B 班，讲授的内容在难度和深度上有区别，分别供以将来参加实际部门应
16、用性工作为学习导向的学生和热爱学术本身、在学术研究方面大有潜力的学生选择。 在调研过程中，我还发现，不少教师认为，要开设用外语授课的课程，就应该聘请来自英美国家的讲标准英语的教师来讲授，而不应该由讲“洋泾浜英语”的国内教师来承担这一任务。我对这种看法也不敢苟同。事实上，在国际政治经济舞台上，在国际最高的学术交流的平台上（如在很多国家举行的国际一流的学术研讨会上） ，在世界一流大学的校园里（包括在美国一流大学的校园） ，大量使用的正是这种所谓的“洋泾浜英语” 。这是以语言为媒介、各种不同的各具特色的思维方式的交流和融合过程，难道不是一个令人欣喜的过程吗？因此，只要是学术上优秀的、外语讲得流利的复旦教师，完全可以也应该理直气壮地在复旦校园里用所谓的“洋泾浜英语”来承担起用英语讲授的课程的教学任务。 我曾听说， 前几年国家教育部曾把高校开设所谓双语课程的情况列入了对高校进行考核的指标之中，以促使高校重视双语课程的建设，提高学校的国际化程度。但是，正象 80 年代在学生出国留学的问题上，教育部的政策起伏变化很大一样，前不久，教育部又不再把高校开设双语课程的情况列入对高校进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