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可持续性的社会、技术和环境之路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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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通往可持续性的社会、技术和环境之路研究中心通往可持续性的社会、技术和环境之路研究中心 (The STEPS Centre) 苏克塞斯大学苏克塞斯大学(Sussex University) 2010 年年 6 月月 2 STEPS 中心（通往可持续性的社会、技术和环境之路研究中心，缩写为 STEPS 中心，下 同）是一个跨学科、全球范围内研究和政策参与的枢纽，其宗旨在于将发展研究和科学技术研 究统一起来。STEPS 中心是基于英国发展研究所（Institute of Development Studies，缩写成 IDS，下同）和英国苏塞克斯大学科技政策研究所（Science and Tech

2、nology Policy Research，缩 写成 SPRU，下同）建立起来的，并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有合作伙伴。STEPS 中心由英国 经济与社会研究委员会（Economic and Social Research Council，缩写为 ESRC，下同）资助。具 体可参阅网站 www.steps-centre.org.“创新、可持续性和发展：一个新宣言”（Innovation, Sustainability, Development: A New Manifesto，缩写成 A New Manifesto，下同）项目的撰稿来 源于 STEPS 中心的全体成员，但是特别是 Meliss

3、a Leach 教授, Andy Stirling 教授, Ian Scoones 教 授, Adrian Ely 博士 (项目召集人), Elisa Arond 女士(项目助理), Julia Day 女士 (联络部经理) and Harriet Le Bris 女士(办公管理协调人)。本项目组也特别感谢 Geoff Oldham 教授（原 SPRU 教 授、加拿大国际发展研究中心 IDRC 董事会主席）和 Martin Bell（SPRU 教授）的建议和支持。 本中文版的实现也得益于清华大学中国科技政策研究中心陈衍泰博士和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 理学院朱旭峰副教授的支持。 一个新宣言一个新宣

4、言 (A New Manifesto) 我们生活在一个科学技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进步的时代。世界变得更加全球化和相互联 系。然而贫穷在不断加剧，环境在不断恶化，朝着联合国新千年发展目标(Millennium Development Goals)的进步停滞不前。全球每年在研究与开发的开支超过了 10，000 亿美元， 其中军事和安全相关的应用是所有花费中最大的一笔单一开支。然而每一天在世界贫穷的地区 中，有数千名儿童死于饮水产生的疾病，数百万的人们处于饥饿中，数千名妇女死于怀孕期或 难产。同时，我们的下一代面临着巨大的社会、环境和经济等各种挑战，例如气候变化。然而 全球治理、经济和政治系统与穷国和

5、穷人的利益背道相驰，进一步使得不平等恶化。 应对这些相互联系的全球性挑战，如减少贫困、实现社会公平和环境可持续性，是我们这个时 代重要的道德和政治使命。科学、技术和许多种类的创新在这个过程中发挥着不可或缺的重要 作用。但是除了许多其它方面的渠道之外，STEPS 中心认为只有我们根本性地转变如何思考创 新和执行创新的方式，才能实现这个重要的使命。这里所指的“创新”，我们是指做事情的新 方式。这不仅仅包括科学技术本身，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还包括那些影响科学和技术方式、目 的、应用和结果的新想法、新制度、新实践、行为和社会关系等集合总称。这个观点的核心 是，从仅仅被定义为“变化的规模或速度”的进步即在

6、某些被假设为单一轨道的竞赛中关于 谁“领先”或谁“落后”的意识中，向更宽的范围拓展。不同的是，创新的注意力必须集中在 科学、技术和相关制度变化等许多其他可替代的方向方向(direction)上。简而言之，我们需要一个 新的创新政治学。这不是关于“抵制”或者“反对”科学技术，而是关于强调显示的选择问 题：“哪种科学”“什么技术”，特别是“谁的创新”及“什么样的变化”？换句话说，我们 需要培育更多的“多样性”“多样性”(diverse)、更加公平的“分配”“分配”(distribution)形式，以及创新的“方向”“方向”(directions)，以期实现更好的社会公平。 这个全球创新议程转变的中

7、心是更加尊重文化多元性、地区多样性和民主问责制。这样一种转 变是可能的，事实上全球许多地方均采取了很多鼓舞人心的创举，使得创新的转变在发生。但 是目前这些努力通常是碎片化的，得到很少支持，而被不对等的权势关系抵制更多。挑战这些3 势力意味着促进创新，以确实地为现阶段被边缘化的人们和已被破坏的环境而工作。这要求开 放新的政治空间，吸引社会运动、更小的企业和被排除在外的声音。这个结果将是更有力度的 协商和论证研究和创新的许多可能的类型和方向。这同时也意味着创新形成的方式发生根本性 的变化，该变化通过议程设定、资助、能力建设、组织安排和监督、评估和问责制。我们在最后的建议部分继续提议以上每一个具体的

8、挑战。 这个新宣言清晰地提出了一个政治立场，这可以针对这些创新的挑战、从单一研究中心特殊的 优势地位提出的建议看出。然而，我们的目标不是断言单一的观点。更为重要的是，我们希望 帮助催生和激发针对创新的全球模式和创新方向问题更有生力和明晰的政治辩论。从这个意义 上说，我们为 New Manifesto 提供了一个链接的网站，以提供更多的详细案例和分析。详情点 击网址：www.anewmanifesto.org。 在真诚地达成一个代表性的意见综合的同时，本宣言的产生还从许多同事、合作者和批评者处 学习到很多，也深表感谢。大多数建议均非常有价值，这些包括来自多个国家 20 个圆桌会议 数百名参加者，

9、他们来自世界各地：从中国到委内瑞拉、从印度到津巴布韦、从尼日利亚到斯 里兰卡等。作为我们 New Manifesto 发起活动的一个更为宽广的部分，STEPS 中心承诺帮助促 进进一步的对话与关于对创新的辩论。我们使用我们自己的网站作为多元化声音的平台当然 也包括那些对我们观点持批评态度的声音。我们表示遗憾，限于我们的中文语言能力，目前我 们仅仅能够欢迎您对（新的苏塞克斯）宣言的网页采用英语语言来做出贡献。我们的目标不仅 仅是为了激发辩论，而且是催生实际行动。这当然不可避免的在不同地方将产生对照和差异。 我们的希望是：和全球其它类似的发起活动一起这将帮助创新促进更加多元化、公平分配方式和结果。

10、 从规模到从规模到多样性多样性(From Scale to Diversity) 为什么 STEPS 中心现在要制作这样一个新宣言呢？这次并非我们在苏塞克斯大学主办方中心首 次针对创新促进发展的话题提出政治性辩论做出贡献。早在 1969 年，联合国委托一个研究 （后来被称作“苏塞克斯宣言（Sussex Manifesto）”），并于次年发表。这个宣言提出理由 证明科学和技术被全球的富国而非穷国的利益势不可挡地操控。1960 年代末，人类历史见证 了人类登月、不断的绿色革命和一个全球范围内消除吸血虫的传染病等大项目的发生，这是一 个人们对科学和技术用来应对人类发展过程中那些最大挑战问题的潜力产生

11、巨大兴趣的时代。 四十年前之前，苏塞克斯宣言聚焦于科学技术活动的规模和选址。这个早期的宣言正合时宜； 宣言用在今天看来有点问题的方法区分了所谓的“发展中的”和“先进的”国家。宣言主张， 研究议程需要集中于全球的“发展中”国家和他们的需求，同时“先进”国家急需投入他们自 己研究开发经费的 5%用于研究“发展中国家”的问题。宣言为政府花费研究与开发经费和科 学技术服务提出了挑战性的资金支持目标。宣言建议“发展中国家”需要在 1970 年代之后将 其研发费用占国民生产总值（GDP）的 0.2%提高到 0.5%。另外，“先进国家”被敦促投入其 总援助经费的 5%用于能力建设，包括“直接的、财政的和技术

12、的援助帮助发展中国家建立 自主的科学”。认识到“如果没有改革制度以实施这些活动，将非常愚蠢”，1970 年的苏塞克斯宣言强调机构改革的重要性。 我们很难精确计算 1970 年苏塞克斯宣言的影响力和效果。然而，和这个时期另外几个相关的 发起活动一起，其确实在帮助发展中国家提高促进科学技术内生能力建设的大幅度进步目标方4 面，发挥了重要作用。自那以后，发展中国家取得了显著的成绩。“发展中国家”占全球研究 开发经费投入的比重从 1970 年的 2%提高到了大概 20%（五分之一）。然而，提高部分大多数 部分集中在几个快速工业化的经济体，包括中国、印度和巴西等。“发展中国家”在研究与开 发开支占 GD

13、P 的比重提高到了大约 1%。但是，除了几个快速工业化经济体中快速提升的创新 中心之外，一些发展中国家的研究与开发占 GDP 的比重水平保持在 1970 年代的水平特别是 在非洲的一些地区。更为重要的是，这些总计的数字并没有表明创新路径的方向性 (direction)、国家内部创新活动的分配(distribution)或者创新结果在多样性(diversity)背景和形势 下为最穷和最边缘化人们的实际获得。 四十年以来，我们再次见证了全球共同协调努力采用科学技术来解决全球性问题。当代的进步 看上去比以前任何时候均更有希望，私人部门和慈善基金会的参与进一步显著地增加了这些潜 在的发展机会。这里提出

14、支持一贯强调科学技术作为解决全球挑战之核心解决方案的两个观 点。第一个观点是，在全球经济激烈竞争的形势下科学和技术创新被视为国家经济增长的路径 选择，这也导致间接的贫困削减和提高保护环境的能力这与经济增长的总体模型是一致的。 然而当科学技术进步毫无疑问地对某些特定领域的增长起到作用时，收益有时候是些风险 也将非常不均衡的分布在这些领域。 第二个观点是通过更直接地聚焦于专门的消除贫困和环境挑战来应对这一问题的。这里的假设 是目标中的科学技术解决方案“给穷人的银子弹”能够到处均适用展开和应用。特别的，新 的慈善性和公私合营投资大规模地扩大了解决这些挑战的范围，而这些挑战曾经因为无法获利 而被忽视。

15、现在这带来了成功：为儿童疾病带来的疫苗、为解决低收入国家农业挑战的农作物 技术等。然而，这些成功并非在到处均实现的。这些发起活动通常是面对当地社会和生态现实 的多样性和动态的不同背景。 从另外的视角来看，这两个关于为发展而进行的创新之观点仅仅聚焦于小范围的科学和技术。 同样地，这些观点重视创新活动的规模和规模和步伐步伐(scale and pace)，而不是创新的方向、分配或多方向、分配或多 样性样性(direction, distribution or diversity)。 新的新的 3D 议程议程(A New 3D Agenda) 在当代政策辩论的其它领域，讨论正在向科学技术自身向更深的

16、创新内涵转变。我们正在从狭 义集中于研究与开发的视角向更为广义的创新系统的转变这围绕着政策实践、制度能力、组 织过程和社会关系等。这里包括更为广义的制度和互动集合中的重要参与者包括：实验室、企 业、资助者、政府、国际机构和公民社会组织等。这帮助我们从单一的技术进步模式，向隐藏 于所有类型创新背后广义的互动范围内共同可接受的方向转型这些创新类型包括从当地到全 球不同程度范围内。 然而，在政治辩论中还有一系列问题尚未重点被强调。第一个是关于技术、社会和政治转变的 方向(direction)：“创新是为了什么？”“哪一种类型的创新，以及哪一种创新路径？”“创 新的目标是什么？”认真严肃的考虑这些问题需要我们更加尖锐的检验有关创新分配 (distribution)的问题，例如“为了谁而创新？”“谁的创新有价值？”以及“谁从创新中获 益，而谁又损失了？”反过来，这提出了进一步关于多样性(diversity)的问题：“为了特别的 挑战，我们需要强调什么样的创新？以及多少种创新？”。这里强调“方向(direction)、分配 (distribution)和多样化(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