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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8CHINA WATER TRANSPORT2018 年 1 月 17 日星期三责编 美编 朱婧热 点北京小马奔腾文化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原北京小马奔腾文化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原 董事长遗孀金燕董事长遗孀金燕， 被小马奔腾股东之一建银被小马奔腾股东之一建银 文化产业投资基金文化产业投资基金 （天津天津） 有限公司告上了法有限公司告上了法 庭庭， 一审判决金燕负债一审判决金燕负债 2 2 亿元亿元。金燕向高级金燕向高级 法院提起上诉法院提起上诉。小马奔腾案再次拷问婚姻法小马奔腾案再次拷问婚姻法 第第 2424 条条， 引起广大网友的热切关注引起广大网友的热切关注。 夫债妻还夫债妻还? ? 婚姻法婚姻
2、法 “2424条条” 引热议引热议小马奔腾曾是圈内红极一时的 影视公司， 巅峰时期， 投拍不少知 名影视剧， 其中包括 历史的天空 甜蜜蜜 武林外传 建党伟业 将爱情进行到底 等。 2011 年 3 月， 小马奔腾以高达 7.5 亿元人民币的规模开启新一轮 融资， 创下了当时中国影视业融资 纪录。据报道， 当时一位投资方表 示：“小马奔腾项目有 40 多家机构 参与竞投， 几乎就是抢来的。 ” 这个 “抢” 字， 将彼时小马奔腾 炙 手 可 热 的 风 头 ， 表 现 得 淋 漓 尽 致。同时期， 小马奔腾实际控股人 李明和其姊妹李萍、 李莉三人， 还 与这轮投资中的领投公司建银文 化产业股权
3、投资基金（天津）有限 公司（以下简称 “建银文化” ）签署 了一份 投资补充协议 ： 若小马奔 腾未能在 2013 年 12 月 31 日之前实 现合格上市， 建银文化有权要求小马奔腾或李萍、 李莉、 李明中的任 何一方一次性收购所持小马奔腾 的股权。 “同时， 还要另附 10%的年复利 息。 ” 金燕解释， 建银文化投资小马 奔腾 4.5 亿， 若上市失败， 按照协议 内容， 小马奔腾或李萍、 李莉、 李明 中 的 任 何 一 方 不 仅 需 要 偿 还 4.5 亿， 同时还要偿还每年 10%的 “利 滚利” ， 按此计算， 总金额高达 6.35 亿。 世事难料。2013 年 12 月 31
4、 日 小马奔腾未能上市。2014 年 1 月 2 日， 小马奔腾董事长、 创始人李明 突发心肌梗塞离世。仅仅 20 天后， 遗孀金燕匆匆上任， 接替李明担任 董事长兼任总经理职位。同年， 金 燕被公司董事会罢免。 李明突然离世， 其所涉债务便 落在了遗孀金燕头上。 “当年的 对赌协议 ， 我没有签字， 巨额的投资款项， 也没有用 于 夫 妻 共 同 生 活 ， 我 甚 至 都 没 有 持 有 过 小 马 奔 腾 的 股 权 ， 这 一 切 为什么要我来承担？ ” 金燕说，“直 到 被 推 到 董 事 长 兼 总 经 理 的 位 置， 我才知道了 对赌协议 的存 在。 ” 丈夫离世后， 生活急转
5、直下。 金燕表示， 她在北京的两处房产已 被查封，“现在我和女儿、 妈妈一起 租房子住。丈夫的遗产， 实际上也 只有一百万。 ” 面对生活的变故， 金 燕表示自己只能接受， 但她无法接 受自己一夜之间被负债高达数亿 元的判决结果。 就这样， 金燕在承受丧夫之痛 的同时， 还背上了巨额债务风险。 她有自己的事业和收入， 从未依附 丈夫生活， 但在铁律一般的婚姻法 解释第 24 条 （夫妻债务共担） 条款 面前， 她有苦说不出。丈夫欠债离世 妻子被判负债2亿“我对这份 对赌协议 完全不 知情， 没有签字， 在小马奔腾没股 份， 也没参与公司的经营， 为什么会 是夫妻共同债务？ ” 金燕的委屈声声
6、在耳。但无奈， 这就是法律的明文 规定： 根据婚姻法司法解释 （二） 第 24 条和第 26 条规定： 债权人就婚姻关 系存续期间夫妻一方以个人名义所 负债务主张权利的， 应当按夫妻共 同债务处理； 夫或妻一方死亡的， 生 存一方应当对婚姻关系存续期间的 共同债务承担连带清偿责任。 伴侣单方的债务， 即便另外一 方毫不知情、 没有签字， 也是夫妻共同债务， 即使一方去世， 活下去的一 方也需要继续履行。 女性本就属于婚姻中的弱势群 体， 许多企业家的妻子并未参与公 司决策和经营， 却无端承受了丈夫 错误决策的恶果， 有冤无处诉。 这个 “连带责任” 也给很多的妻 子带来了灭顶之灾。也许对于名人
7、 金燕来说， 如今要一个人承担起两 个人的苦， 但至少， 曾经享受过丈夫 成功时带来的巨大经济利益， 同甘 同福过。 但在生活中， 大多数被 “飞来之 债” 殃及的妻子却纯粹是一个被害 者， 丈夫不仅不履行家庭义务， 还给家庭带来高额债务， 房子被法院拍 卖， 仅有的工资被冻结， 这并不在少 数。 还有的被老公和其合伙人通过 虚假诉讼， 伪造欠条， 转移家庭财 产 ， 将 债 务 遗 留 给 一 无 所 知 的 妻 子。 这些都不是电视剧的情节， 而 是真实发生在生活中， 可能就是我 们的某一个朋友或者同事。 婚姻法的这一条， 本意是为了 防止债务人转移财产假离婚， 为了 保 护 债 权 人
8、的 利 益 ， 出 发 点 是 好 的。但没有完美的法律， 恰恰因此 将无辜的妻子变成了牺牲品。婚姻中的债务共担风险近年来网上出现了反 “24 条” 的群体， 在 婚 姻 中 “ 无 辜 被 负 债 ” 的 女 性 抱 团 取 暖， 她们借助公共事件发声， 持续提出修 法建议， 认为应该废除 “24 条” ， 婚姻中的 一方不该承担天降债务。其理论基础， 是 认为该法条任意扩大了夫妻间的家事代 理权。 这些声音可不小， 甚至可以说已经形 成立法史上罕见的现象。 对此， 浙江汉鼎律师事务所律师钱侃侃表示：“首先， 婚姻法司法解释（二）第 24 条确立了夫妻共同债务推定归责， 相 关债务应当按夫妻
9、共同债务处理。其次， 用于夫妻共同生活的债务为夫妻共同债 务， 共同生活不仅包含日常家庭生活， 也 涵盖生产经营活动。最后， 针对 “24 条” 的理论与实务争议越来越多， 最高法也在 着手研究修订相关法律以合理平衡债权 人和债务人配偶利益。 ” “ 对赌协议 保护投资人权益具有商业内在逻辑， 但夫妻共同债务认定也不能 忽略处于弱势的配偶。创始人股东应慎 重签订对赌条款， 对回购责任人予以明确 约定， 防止债务波及家人的情况发生。 ” 钱侃侃表示。 在中央财经大学法学院副教授缪因 知看来， 在当前人们投资渠道多元化、 炒 股炒房玩互联网金融的背景下， 比起李明 这样的知名商人的大手笔， 反而是
10、普通百 姓更可能在配偶不知情甚至反对时， 借入大量资金， 折腾比对赌更不靠谱的事情， 风险很大。所以在新的社会共识达成的 背景下， 可以汇聚民意， 调整法律对法益 的保护次序。 “具体来讲， 立法机构可以把 共同 生活 明确缩限为 共同日常生活消费 （或 由 司 法 机 构 通 过 法 律 解 释 来 实 现）。夫妻一方借入超出这一标准所需 的 资 金 的 ， 视 为 单 方 债 务 。 这 样 ， 债 权 人为保护自己的权益， 而希望夫妻双方 共 同 担 责 的 ， 就 需 要 多 一 个 步 骤 ， 让 夫 妻 都 签 名 成 为 债 务 人 。 ” 缪 因 知 如 是 建 议。专家建议修
11、改 “24条”据全国人大法工委消息， 2016 年以来， 多位 公民针对 “24 条” 向全国人大常委会提交近千件 审查建议。这一数量， 是十二届全国人大收到公 民、 组织提出的各类审查建议的三分之二。2016 年全国人代会期间， 45 位全国人大代表分别联 名提出 5 件建议， 要求对其进行审查。 该条文审查位列近年来全国人大备案审查 中推动相关部门纠正 “带病文件” 的十大案例。 小马奔腾案加入其中， 可能将声浪带入新的高 潮。 最高法在多个场合回应过 “24 条” 的立法背 景和目的问题， 其主旨就是遏制 “假离婚、 真逃 债” 损害债权人利益的情况， 保护交易安全、 市 场秩序。 其合
12、理性在于， 如果罔顾市场对夫妻关系的 信任， 直接取消 “24 条” ， 将使得债权人利益无法 保障， 交易变得成本高昂， 不利于形成诚信的商 业风气。完全可能促使夫妻反向选择， 新的道德 风险就会出来。 关于家事代理权的尺度， 也有个对等问题。 现在居民拥有的财产在变大。婚姻法规定婚姻 关系存续期间生产、 经营的收益归夫妻共同所 有， 那么根据权利、 义务、 责任相统一的原则， 因 投资经营产生的债务也应当由夫妻共同承担。 只肯享受婚姻共同财产的好处， 却不想分担 共同债务， 根本上讲不是对 “24 条” 有意见， 是对 整个婚姻制度有意见。轻易引入有限责任的婚 姻， 婚姻的意义就会消解。
13、一方面涉及交易安全， 另一方面还涉及婚姻 本质， 这就是 “24 条” 的难以动摇之处。 不管怎么说， 维护弱者的权益， 始终是文明 社会的重要标志。“24 条” 的问题在于完善施行 过程。 2017 年 2 月 底 ， 最 高 人 民 法 院 关 于 适 用 中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婚 姻 法若 干 问 题 的 解 释 （二）的补充规定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依法妥 善审理涉及夫妻债务案件有关问题的通知出 台， 在 “24 条” 上打补丁， 首先对假债、 恶债明确 不予支持： 夫妻一方与第三人串通， 虚构债务， 第三人 主张权利的， 人民法院不予支持。夫妻一方在从 事赌博、 吸毒等违法犯罪活动
14、中所负债务， 第三 人主张权利的， 人民法院不予支持。 同时， 不再支持直接执行夫妻另一方财产， 未经审判程序， 不得要求未举债的夫妻一方承担 民事责任。 明确提出， 要树立生存权益高于债权的理 念， 一般不得拍卖、 变卖或抵债被执行人及其所 扶养家属生活所必需的居住房屋。 婚姻法司法解释婚姻法司法解释（二二）第第 2424 条和第条和第 2626 条规定条规定： 债权人就债权人就 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夫妻一方以个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夫妻一方以个 人名义所负债务主张权利的人名义所负债务主张权利的， 应应 当按夫妻共同债务处理当按夫妻共同债务处理； 夫或妻夫或妻 一方死亡的一方死亡的， 生存一方应当对婚
15、生存一方应当对婚 姻关系存续期间的共同债务承担姻关系存续期间的共同债务承担 连带清偿责任连带清偿责任。 最 高 法 表 示最 高 法 表 示 ， “2424 条条 ” 的的 主旨是遏制主旨是遏制 “假离婚假离婚、 真逃债真逃债” 损损 害债权人利益的情况害债权人利益的情况， 保护交易保护交易 安全安全、 市场秩序市场秩序。 20172017 年年 2 2 月底月底， 最高人民最高人民 法院对法院对 “2424 条条” 进行了补充进行了补充， 明确明确 提出提出， 要树立生存权益高于债权要树立生存权益高于债权 的理念的理念， 一般不得拍卖一般不得拍卖、 变卖或变卖或 抵债被执行人及其所扶养家属生
16、抵债被执行人及其所扶养家属生 活所必需的居住房屋活所必需的居住房屋。“24条” 有了补充规定本版文字综合腾讯网、 搜狐网、 辽沈晚报、 华 夏时报等媒体报道。图片来源于网络， 请作者 与本报联系以奉稿酬。1. 招标条件 本招标项目长江中游新洲至九江河段航道整治二期工程已由交通 运输部以交通运输部关于长江中游新洲至九江河段航道整治二期工程 可行性研究报告的批复交规划函20171019 号批准建设， 项目业主为 长江航道局， 建设资金来自国拨资金， 出资比例为 100%， 招标人为长江 航道局， 项目已具备招标条件， 现对该项目的勘察设计进行公开招标。 2. 项目概况与招标范围 2.1 项目概况： 新洲至九江河段位于长江干线武汉至安庆之间， 自上 而下由新洲水道和九江水道组成， 全长约 35 公里。 主要建设内容为： 在新洲水道右岸徐家湾边滩建设 2 道丁坝和 1 道护底带， 长度为 538 米、 711 米和 1023 米， 丁坝坝顶高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