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根斯坦论思想及其对当代哲学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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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维特根斯坦论思想及其对当代哲学的意义作者:天天论文网 日期:2016-2-9 9:44:34 点击:1摘要:如何理解思想概念和思想与语言的关系问题由来已久,维特根斯坦从前期的逻辑图像论到中后期的日常语言分析,清除了心理主义残余,澄清了思想是一个日常语言中的概念。他认为只有结合一定的语言游戏,阐明其实际用法才能得到恰当的解释,而当代进向中讨论思想问题的语言主义(行为主义或解释理论)与心灵主义(主要是表征 计算理论),都是因为误解了思想的实际用法而走向了歧途。思想的本质在思想的语法中道说出自身。关键词:维特根斯坦;思想;用法;思想语言假说;解释理论;表征 计算理论思想()是一个重要的哲学概念,从古

2、希腊的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到近代的笛卡尔、莱布尼茨等人,都对这一问题进行了讨论和推进。在当代哲学中,思想问题依然是心灵哲学和语言哲学研究的核心问题之一。一、学界讨论“思想”概念及其问题的基本框架何谓思想()?思想与语言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这一问题贯穿于整部哲学史。在泰阿泰德篇里,柏拉图让苏格拉底这样来回答“思想的意思是什么”这个问题:灵魂与它自身就所论及对象而做的交谈( )。亚里士多德在解释篇中提出,语言不过是人内心中经验的一种符号。因为人有不同种类的语言,如果如柏拉图所说思想就是在内心中说话,那么不同语言表达思想的方式就不同,人们之间就完全无法交流了。因此使得不同语言能够交流的可能性就在于人

3、心中具有普遍的或者共同的内容,而这就是人的思想。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争论的焦点在于:思想内容的普遍性是如何被定义的,是由个别语言的约定所达到的一定范围内偶然的普遍性,还是由不受语言影响的心灵过程的一致而获得的必然的普遍性。而在近代的哲学讨论中,笛卡尔区分思质()和事质()的二元论思路为我们建立了关系的基本框架。这一思路发展到当代,在语言哲学和心灵哲学的讨论中,关于思想的讨论也是重要的议题。以表征 计算理论或思想语言假说为出发点的图灵、乔姆斯基、福多、普特南等人的心灵主义()和语言哲学家赖尔、戴维森、达米特为代表的语言主义()始终持有不同的看法。 前者更倾向于认为思想是人类内在的经由表征和计算建立

4、起来的心理过程,是独立于语言的。而后者则倾向于认为人类的思想能力是由人类外在的智性行为能力特别是语言能力决定的,可以通过行为的倾向或解释来分析思想。这两条思路的区分,按照霍克威()的说法,是由于思想这个词汇的一般用法造成的:可以用两种方式来描述思想。一种是通过观察,了解到思想和推理能力的范式例子( )的特征是在人类心中发生的事件或者过程。比如思想与推理与在有意识状态下的思想过程有着直接联系。在这种情况下,思想与语言相互独立,思想是语言的伴随物。而另一种则是可以将思想看成一种行动(),它包含着一种解决问题的智慧,而内在的过程应当以它们在这一行动中所扮演的角色来定义。即我们依据思想的成就,而非过程

5、来定义思想。虽然主流的思想研究者都赞同这一区分,并分别沿着两条道路发展出语言主义(行为主义)导向的解释理论和心灵主义导向的表征计算理论。但是也有不同的声音,比如文德勒就认为,过于强调思想的过程与产物的区分是容易误导人的,因为思想的成就一般来说并不是思想,而是动作、行为、语言,如果我们求助于这些外显的事物来定义思想的话,那么,实际上是引入了另外的概念,这样就错失了思想的本性,因此,思想的过程与产物不能做硬性区分。维特根斯坦的想法既不同于语言主义,也不同于心灵主义,他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对于这一区分的赞同。在前期维特根斯坦思想中,他通过命题意义的逻辑图像论建立起来的思想学说,阐明了在本质或理想语言中思

6、想作为世界与语言中介的表象载体的结构与语法特征,避免了上述论述中各种既定的理论设定所造成的偏见。后期维特根斯坦转向了中后期的日常语言分析,他通过分析日常语言中与思想有关词汇的实际用法,来说明各种哲学理论是如何误用了日常语言而导致的诸种哲学困境,从而无法达到它们所设立的哲学目标。最终我们无法通过哲学理论的方式去获得对思想的理解,而唯一可行的方式是面对语词的实际用法,在用法中明晰思想的概念。二、从“双重投影”到概念类型区分大体来说,在维特根斯坦的逻辑哲学论中,正如其结构所显示的,如果说码段()和()主要讨论的主题是世界,那么()和()则是思想(或命题),()和()是语言,在理想语言或语言的本质结构

7、中,三者之间处于同型同构的镜式反映之中,通过逻辑结构的共享性来彼此投射:思想是世界的投影,语言(命题)是思想的投影。维特根斯坦建立的是世界思想语言的三重结构。前期维特根斯坦用一段话来概述思想与语言之间的关系:“现在清楚了,为什么我认为思想和语言是一样的。因为思想就是一种语言。因为一个思想当然也是,一个命题的逻辑图像,并因此它就是一种命题。”在码段()和()中,维特根斯坦从两个角度,即“事实的逻辑图像”()和“有意义的命题”()两个方面分别阐述了自己对思想的看法。先看第一个方面,在码段()中,维特根斯坦承接()和()中对于图像与世界关系的讨论,用“事实的逻辑图像是思想”来引入思想这个新概念。作为

8、事实的命题记号若是想要表征同样作为事实的世界中的事实(事态),必须透过思想这一环节。然而,思想虽然是作为世界与语言之间的中介,但是它自身是不可直接表达的,因为命题才是唯一能够图示事实和表达思想的,“思想在命题中得到了一种可由感官感知到的表达”( ),即我们通过使用命题记号表达命题来表达思想。正确的命题形式表达思想,错误的或非本质的形式扰乱思想,在使用中显示出其错误,并需要得到澄清,而哲学的任务就是在逻辑上澄清思想( ),将思想的真正形式通过命题表达出来,从而保证思想能够作为语言与世界之间的中介。思想作为事实的逻辑图像,它的可能性是因为“思想包含它所思想的情况的可能性,可以思想的东西也就是可能的

9、东西”( )。这里所涉及的是逻辑图像这个概念。而逻辑图像是用来图示世界的。这里的世界是逻辑空间中的世界,也就是对象及其结合的诸种可能性的世界。“逻辑空间”不是现实的空间,也就是说,我们思想的诸种情况是对象及其结合的可能情况,而不一定是其事实情况。而对于这种思想的可能性问题,维特根斯坦的回答是:“我们不能思想非逻辑的东西,否则我们就必须非逻辑的思考。”( ) 而同时:“在逻辑中没有纯粹是可能的事情。逻辑涉及每一种可能性,而一切可能性都是逻辑的事实。”()由于逻辑形式是思想世界与对象及其结合的事实世界的共有形式,逻辑形式的一致性,保障了思想世界的同型同构性。也就为思想作为世界的投影提供了依据。另一

10、个方面,维特根斯坦从语言与思想的关系方面讨论了思想的另外一个面相。“被使用的、被_思考的命题记号即是思想。”( )“思想是有意义的命题”()。如果说第一方面讨论的着重点是语言和世界的关系的话,那么,第二方面讨论的是思想与语言的关系。对于世界或实在来说,思想是事实的逻辑图像,对于语言来说,思想是得到使用的命题记号,即有意义的命题,因此,“在命题中思想可以这样来表达,使得命题记号的要素与思维的对象相对应”( )。这里的命题记号即我们用命题来表达思想的记号,联系到后文所讲的“命题的可能性建立在对象以记号为其代表物这一原理的基础上”( )。也就是说,通过建立命题记号与思想中的对象的代表关系,命题从而是

11、思想的表达。按照维特根斯坦的想法,将代表基本思想的记号以特定的结合方式结合在一起,这个思想便为感官所能够知觉的方式作为命题而呈现给我们。同时也能够了解到,“一个命题就是一个处在对世界的投影关系中的命题记号”()。这样,命题与思想是两个建立起来的互相对应的系统。到这里,命题思想世界这种同型同构的投影关系逐渐显露。按照格劳克( )的说法,这里维特根斯坦实际上是对弗雷格将思想作为抽象实体的一个反动,思想是具有意义的未说出的命题,而命题并不是一个非物质的实体的名称,而是一个在应用中的句子(),一个被放置到世界中的命题符号。由于思想的本质特征在于以逻辑图像和有意义的命题两种面相来作为世界与语言的中介,因

12、此,思想在语言中可以完全得到表达。这样,就可以理解在上文中维特根斯坦提到的“语言与思想是一样的”的含义。思想作为世界的一幅逻辑图像,与同样作为实在的图像的命题有着同型同构的关系。因此用记号来代表思想对象构造命题,也在同样意义上意味着思想对象以记号组合的方式结合在一起。因此,在这种意义上可以说,思想就是一种语言。维特根斯坦在以上思路中显露出来的论证策略是避开对思想的直接言说,而是通过其与世界和语言的关系来阐明思想的位置。思想的表象能力,而非其心理特质,才是维特根斯坦真正关心的内容,因此,透过这种本质关系,我们知道作为心理内容的思想也只能是以其对世界的表象能力作为本质特征的一种表象语言。然而,前期

13、维特根斯坦并没有足够意识到,他有一个没有真正解决的问题:上文中的()和()是不兼容的。如果说“思想作为有意义的命题”这一点是较为清楚的话,“思想是事实的逻辑图像”这一点似乎是令人费解的。因为思想与语言之间具有维特根斯坦并没有留意到的区别:思想不需要作为对象的命题记号,思想具有理解的直接性,不需要指示其“投射的方法”,命题或语言则需要思考其与实在的对应方式才能理解其意义。当我想到某事的时候,我并不对我意谓的和我在想的是什么而感到怀疑。而命题则不是这样。命题在不被使用的时候只是记号,似乎是思想赋予了命题以意义,思想建立起了命题记号与事实之间的描画关系。这一点在哲学语法时期得到了关注,维特根斯坦质疑

14、说:“发生的不是这个符号不能被进一步解释,而是我并不解释,不解释的原因是我对当前的图像感到自然,当我解释的时候,我从思想的一个层次走向另一个。如果我从外面看思想符号,我会意识到它可以被这样或那样解释;如果它是我的思想中的一步,那么它就是对我来说很自然的停靠处,并且它的进一步可解释性并不占据(或困扰)我。如同我拥有一个铁路时刻表,并且在不关心一个表格可以被以多种方式解释的事实的意义上使用它。”( )思想是自然而然地被理解的,它不依赖于与事实对应的方式。中期维特根斯坦为这一问题所困扰,在蓝皮书与褐皮书时期,维特根斯坦解释这一点时说:“似乎存在着某种特定的、与语言活动相联系的心理过程,只有通过这个过

15、程,语言才能发挥其作用。我指的是理解和意指的过程。如果没有这个心理过程,我们的语言符号便似乎是僵死的;似乎可以认为,符号的唯一功能就是产生这样一些过程如果有人问你名称与被命名者之间的关系时什么,你将倾向于回答说这些关系是心理的关系这一活动似乎是在心灵这种神奇的媒介物中发生的。”这样,思想依然不能只是一种语言,而是处于给予语言以意义的意向性关系之中,而思想的心理特质也并非一种非本质特征,心灵赋予语言符号以意义的模型依然延续并给我们造成哲学困扰。中期维特根斯坦认识到了这一问题,并着手进行解决。这一时期的维特根斯坦从早期的逻辑分析和理想语言或本质语言建构的进向向中后期的日常语言分析和反本质主义思路转变,因此他的思想同时带有两种思路的痕迹,同时由于更彻底地对心理主义的拒斥,表现出意义的证实主义特征。这一时期,维特根斯坦认为思想与语言属于不同类型的范畴,不能以语言来定义思想,但是思想与语言紧密相连,两者的关系处于一种操作活动与被操作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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