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析托尔曼的_中介变量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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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济南大学学报第一期试析托尔曼的“中介变量”宋尚桂托尔曼,一是行为主义阵营中首先企图克服早期行为主义无视有机体内部过程缺陷的新行为主义代表人物。他所建立的学习理论试 图在承认行为具有目的性的同时,保持对行方进行客观性研究的行为主义特色。他认为应该在有机体的整体水平上分析和推断行为的内部过程。为此他提出了“中介变量”。的概念来描述这种介于刺激与反应之间的所谓“中介过程”二。他把 中介过程视为个体的认知活动,只有揭示中介过程通过 中介变量的特征才能真正认识个 体的行为。显然,中介变量是托尔曼学习理论的核心概念。本文试图对中介变量在托尔曼学习理论中的提出过程、意义、作用、地位和基本属性等问题作一简要评

2、述。一、中介变量的提出过程“中介变量”这一概念最早出现在年 出版的托尔曼的主要著作动物和人的目的性行为一书中。托尔曼在 书中分析 了华生对“行为”的定义。托尔曼发现,华生在强调行为的严格的分子性定义 的 同时,又承认存在所谓“整体性”事件。这些整体性行为用分子性定义来描述是不严格的,它们无法完全用物理或生理现象加以界说。托尔曼从华生对行为的理 解矛盾中得到启发。他认为,只有用整体性定义才能真正体现行为的实质。他指 出“正是行为一行动的这些整体性 能才是我们心理学家所主要关心的事情。 一我们也不能仅仅根据关于它行为 所包含 的物理和生理 的分子性事实的知识来推知行为一行动的整体性能。”这就是说,

3、只依靠刺激来推知反应,或仅从反应来推知刺激都不能很好地解释具有整体性性能的行为。行为固然同生理活动密切相关,但行为的性 能却不是生理活动。在否定了直接 由行为的物理和生理过程来推演行为性能的可能性之后,托尔曼假设在刺激和反应之间,在有机体内部存在着一个中介过程。如果用自变量和 因变量来分别描述刺激和反应,则可用“中介变量”来描述介于刺激和反应之间的中介过程。由于中介过程介于环境、生理因素与行为之间,它既是行为原因的效果,又是行为表现的原因。因此,每一种中介变量都可以通过与相应的自变量和因变量建立精确的定量关系而加以严格界定。二、中介变量的意义及其作用托尔曼认为,中介过程是引起一定反应的关键,是

4、行为的决定者。在中介过程中对反应起主要作用的各种心理因素即为中介变量。托尔曼最初提 出了二种中介变量需求变量和认知变量年修改为三种需要系统,即内驱力系统信念价值动机,即用以描述有机体对不同类别的目标一对象表现出的不同的欲望强度和 目标所具有的引起有机体 对目标 期待的“相对力量”,行为空间,指有机体赖以存在的、能引起有机体对其中一一的物体产生的不同期待吸引或排斥 作用的、为有机体所感知的“假想”空间 此处借用的物于里和几何概念。厂面结合托尔受的学习理沦具体分析这几种中介变量的意义及其所起 的作用。卜需要 系统仁打尔粼灼学习理沦中,他以行为是诈续的、可教 为、趋向或离去井升体豹沂劝几依拼,硫止挤

5、一艺 劝徽实验论证了这一理沦灼 该办论 汽 汗味,只有燕的件知认 知夕傀指出,劝钧林孔二的终极月的“砚只址早趋向于最后的生群获经 安莎,或抓去以爪价一旅卜的 琐傲,戈西井滚一一”份例势,功物冬几问食勺川毕陈勺一订 丈 引尽典兰井社兰灼不安丰几示之牡一云乙护趋问并一介拼级 内驱力,引毛三这种艘穴为物体或攀件称为女终吸从坏一从象粼井之外,还补 左百从属干照标一对念 的、对洁如食钧、迷泞一灰之 等凄洲七环 凌因莽年、,一面或云 洲平求。达三要异价成了动 牡行为介一次 吸月杯一托尔燮称之为手段一对家。扎尔处丫才也的理论中详绷猫述了许在于执体内部的川一系列兴饭、次 汲甚获更次极相互 依介一沉州标要求丝成

6、 的决万 力 系、尧。进而定 义了一系列招应的、可操作为变量米表征亡有书、体内部发熟的、抢叫备极绪环的各种离求的张鹰。需要系流提 出的 王要衣冤是行为 的门的性。托尔曼为一了保寸寺其理 论的行为获义片色一方面尽、一丁 能对行为 的巨的性定义进十 客观性解释另一方面试图寻找一种 能够实际 结确测 定的量来描述这种带有“主观”意味、易铁人“误解”的解释。于是提出一了需要系统的假设,开一在实验中较成功地运用需要变量解释动物 的采些目的性行为。这样,既证明尸行为目的性论 点的可靠性,又保持了理论的客观品质。信念价一值动机和行 为空 间信念价值动机和 行 为空 间又称为认知变量,即用以表征有机体内部发生

7、 的“认知”活动的中介变量。在分析这二种中介变量之前,有必要对托尔曼的行为 认知性观点和符号学习理论作一概述。托 尔曼 在解释动物行为 的 内驱力对于不 同 目标会表现出不 同强度这一现象时,提 出了行为 具有认知性的观点。他指 出“只有有机体对于即将到来的目标一对象的性质附带地 有 某种认知上的期待时,它对不 同的 目标对象才会显示出不 同强度的要求。”这里的“认知上的期待”是指动物 依据以往的经验或直接从目标获得刺激而引起的对现实 目标的期待托 尔曼将其区分为记忆性期待和感知性期待。托尔曼认为,动物的学习就是把这些直接的或过去经验过的刺 激物他称之为“符号与以及存在于 经验之中的、过去与刺

8、激物相互作用时涉及的方向一距离一关系 他称之为“手段一结局一关系”作为一个整体而建立起对某个目标的期待的过程。这个整体称为符号一格式塔。因此,托尔曼的学习理论又称为符号学习理论幼一。托尔曼根据动物学习实验 的结果,发现动物并非象主张强化论者所预期 的那祥,通过一系列尝试一错误的行动来达到目的 而是限据对迷津 中的颜色、声音、气味,以及通道的长度、宽度和转角位置等特点的“认知”,将这些特点作为达到 目的“符号”,在头脑中形成一个完整的“符号一洛式塔”,以此来引导行为奔向目标。因此,动物的学习不是简单的、机械的反应,而是学习达到 目的的符号及其意义的过程。下面具体讨论信念价值动机和行为空间与行为

9、的认知性和符号学习理论的关系。一一既然动物学习是一种不断建立期待,并最终导致建立完整的符号一格式塔的过程。那么,在学习过程中,动物是 怎样建立期待的动物意味着的对象托尔曼称之为意味之物,如食物、符号、手段一结局一关系等诸因素在符号格式塔形成过程中各起什么作用决定动物期待强度的因素是什么为什么改变符号或其它因素会引起动物行为的凌乱这些问题仅仅运用传统的刺激一反应原理是很难回答的。托尔曼为了解决这些间题,并且克服由于引入一系列让人迷惑的新概念和 一些与行为主义相悖的格式塔名词而可能带来的理论上的矛盾和混乱,便提出了信念价值动机和行为空间这二种中介变量系统。他把各种符号、手段一结局一关系和意 味之物

10、等因素按其在具体情境 中的价值地位依次排成序列又称为矩形 图。这时,直接导致或引诱动物产生趋向 目标的期待强度就是确定各类因素“价值”大小的标准。如果这样一种包括了各种因素 的信念价值动机 系统可以分别与刺激变量和行为奋量建立确定 的定量关 系,那么就可以根据这个中介变量系纬推测动物在各种不同环境中的行为假定初始诱因已知。这样就可以利用 中介变量来描述和测定动物行为中的认知特性中介变量的定量化特点使理论的客观性有了保证,同时也使得中介变量系统具备可操 作性的特征,为最终建立一个定量化、公理化的学习理论打下了基础。如果说信念价值动机系统的提出是用以描述动物主体对环境的认知过程,即动物将环境 的因

11、素按其内在“价值”标准进行排列,以划分不 同期待强度 的主动过程。那么,另一认知变量一一行为空 间的提出则是在动物与环境之 间,侧重于描述动物周围的物体在 引诱动物产生期待的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在动物以往的活动中,环境空间特征 如迷津通道的形状、距离等不断为动物所认知,在具体的空间特征与动物行 为之间建立起了一定的联系,因而构成对动物行为的积极或消极的诱因。改变这些空间特征会使动物行为发生相应变化。通过对空间特征的观测和控制,便可确定动物在一定环境中的行为。行为空间就是用以描述在动物活动过程中,动物所感受的周 围环境的空 间特征对动物行为的引诱、推动或排斥作用的中介变量。三、对中介变量的进一步讨

12、论和评价要评价中介变量 的意义、作用和地位,首先必须搞清楚二个间题中介变量与整个理论体系的关系是怎样的中间变量的本质属性是什么下面先讨论这二个问题,然后对中介变量作一初步评价。中间变量与学习理论体系的关系虽然托尔曼赋予中介变量以严格的操作性定义,并通过实验对某些具体的中介变量进行了验证。但是,在一般意 义上讲,中介变量仍是一种含义广泛的假设,许多中介变量还无法精确测定。因此,人们很自然地怀疑这种假没是否是理论建设的必然要求。我们认为,从托 尔曼学习理论体系的逻辑关系上看,中介变量的提 出不是人为的。并不是为了研究机体内部过程才提出中介变量的概念实际上,只要承认在机体内部存在着与刺激和反应密切相

13、关的中间变化过程,就一定存在着与描述刺激和反应的变量相关的、描述这个中间过程的中介变量,而不论其是否已被确定和测量。在前面的讨论中也能看出,每一种中介变量系统与整个理论体系都存在着内在的逻辑联系。无论从实验上还是从理论上都可以断定,中介变量是托尔曼学习理论的必然组成部分目前的问题不是中介变量是否存在或是否有必要存在,而是怎样确定并精确描述存在于各类行为中的中介变量。一一中介变量的属性有人将中介变量视为可以随研究对象变化而任意确立 的假想概念因为在具体实验中所采用的中介变量往往是 由实验者 自己选 定的。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中介变量这里指具体的某个变量 的属性究竟是自然的、客观 的,还是人为设立的

14、,或仅仅是一种技术性手段。应该承认,目前对中介变量的了解仍十分肤浅。各种具体实验中涉及的中介变量各不相同。因而在一项实验中往往要由实验者先确定实验所涉及的中介变量,有 的必须对这些变量进行定义。这就可能出现 同一实验会有不 同的变量,同一变量会有不同定义的情况。但是,这并不表明实验者可以任意选取和定义中介变量。他只能根据实验的需要在可能存在的变量 中选取那些能够精确测定的、可操作性较强的量。在某些情况下为保证实验 的客观性可以先赋予变量以操作性定义,再对其进行测量。我 们认为,产生这一现象的原因主要有三点 首先,中介变量目前还是一个笼统、广义的概念,其 内涵还丫十分确定。同时,它又是一个庞大的

15、变量体 系。在实际研究中,为了确保研究工作的客观性,往往先要定义某个变量,以免 同其它变量 的意义相混或雷同其次,在现阶段人们还无法直接观测机体 内部的心理过程,因而难以用直接的手段确 定并测量 中介变量再 次,由于一种心理过程 改往 同时联 系着 几个甚至更 多的中介变量,而要在研究中同时观测许多相二一关联的支童是十分困难 的。实际上,人们一般只是对其甲少数起主要作用的 址感兴趣。困此,有 选择地忽略一些 次要 的中介变量主理论上是允许的,一也是 可补的。人丁付“于介变蜷熟然属住的伟疑 主要是因为中介变量 尚未 为人 们全 都认识一称进 行随 意测童。但是据此印不足以浙定巾介变里其有主一现的

16、属性。从理沦 肚讲,徐 非巾介变量 能够被广琳各确定开能获确测 狱,一片凡它就不 会有 多大价值。兰 然 中介一过程和中介变鱿的概念已经为人们所技受,砚中万主呈的翻然属性 仍要经受较长 时 问的检验。对 中介变童的初步 评价中介变量的引入,使托尔曼 的学习理沦在很大程度上克眼 了华 生行为王义理论 的 缺陷,利用中介变量来间接推测有机体内部的变化过程,超越了传统行为主义理论的研究范围,使其学习理 论能 为更多的人所接受。中介变量的引用保持了较严格的客观性和精确性,在 一定程度上解决了人们长期面临的无法精确分析、测 定机体内部活动的间题。在另一方面,由于托尔曼始终坚持行为主义的基本立场,否认意识的存在,坚持在操作意义上定义和使用中介变量,并在具体实验中将动物的行为与中介变量棍为一谈。这就使得 中介变量在托尔曼的理论中只是发挥了一种工具性手段的作用。同时,中介变量 自身也有其特定的局限性。并非所有内部过程都可以用中介变量来间接测定。有机体内部变化与外界的联系是复杂的,单纯依靠中介变量尚不足以对这种联系进行全面的描述。如果设想任何内部活动都可以用中介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