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安全行为的地区经济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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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朝鲜安全行为的地区经济影响： 对大胆转型概念的分析 （2006 年 1 月 18-19 日国际会议的项目报告初稿） 作者：尼古拉斯埃伯斯塔特 理查德J艾林斯 罗依D坎弗森 特利维斯坦纳 丹尼尔B怀特 全美亚洲研究所 二 OO 六年三月 背景介绍 这份报告是基于题为“朝鲜安全行为的地区经济影响：对大胆转型概念的分析”的课题的研究成果，主要归纳总结了该课题相关人员最终在 2006 年 1月 18 日至 19 日在北京召开的研讨会上发言的主要内容。 此次会议由全美亚洲研究所和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世界发展研究所共同主办，在中国国际战略基金会召开。会议由世界发展研究所的丁一凡副所长和美国企业研究所的埃伯

2、斯塔特博士共同主持。 会议的讨论是坦率的、广泛的和富有建设性的，特别值特一提的是，会议召集了大批专家和学者，如此广泛地讨论朝鲜问题在中国国内可能还是第一次。 出席会议的有来自五个国家的学者（美国、韩国、日本、俄罗斯和中国）及两个国际组织的官员（世界银行和亚洲开发银行） 。仅中国学者就来自十个不同的大学和研究机构， 有些是中国重要的智库机构。 会议的结果超出了主办者的预期， 因为此次讨论朝鲜安全行为的外部经济影响的会议恰恰与另一个重要事件相同时发生， 这就是朝鲜领导人金正日对中国的访问。虽然这是一次“非正式”访问，但是却充满了象征意义和一定的含义。金正日的访问据说带了三百多名随从，并且重访了当年

3、邓小平 1992 年著名的“南巡之路” （中国领导人至今仍称它推动了中国改革的停滞期） 。在访问的最后，金正日还在北京受到了中共中央全部九位常委委员的接见。1 外界可能对中朝领导人会见的细节和内容知之甚少， 但是这次访问和我们这次会议在时间上的不期而遇给我们的讨论带来了丰富的内容。 为什么开为什么开为什么开为什么开这样的会这样的会这样的会这样的会？为什么选这个主题为什么选这个主题为什么选这个主题为什么选这个主题？ 为什么我们要研究朝鲜的军事政策和国际安全行为的经济影响？至少有五个理由。 首先，显然还没有人从事过这方面的研究。 尽管这听起来有点让人吃惊， 但是事实是至今为止国际上还没有一个研究机

4、构从事过这一课题的研究。 仅从文献资料积累上就可以证明这点。例如： 经济文献电子数据库显示，从 1969 年以来的经济文献显示只有屈指可数的几篇文章间接地涉及了这方面的内容。2同样，在PAIS电子数据库中，存有自 1972 年至今的公共政策及外交政策相关文献，其中有几百份涉及国际安全与防御政策或是朝鲜，其中有一小部分涉及朝鲜的安全行为可能带来的经济影响，如：韩国的军备竞赛、被迫干预朝鲜核态势的经济手段的影响，但是从没1 中国和朝鲜关于金正日 2006 年 1 月“非正式”访华的报道见新华社 2006 年 1 月 18 日新华社报道中朝领导人会见 ，BBC 全球追踪 2006 年 1 月 18

5、日报道，朝鲜中央广播电台 2006 年 1 月 18 日朝鲜语辞播 报道金正日访华 ，及 BBC 全球追踪 2006 年 1 月 19 日报道。 值得注意的是，中共中央常委会全体成员轮流接见一位外国首脑是一种特殊的待遇，通常只用于来自于兄 弟般国家的共产党领导人，这种接见显示了相关的国际讨论、协议或是待决定的问题在中国领导人内部达 成了高度一致。 2 自 1969 年以来， 经济文献显示，只有几份资料涉及了韩国间的军备竞赛，还有几份涉及了韩国统一的经济影响（在这些材料中朝鲜的军事转变是作为假设前提的） 。但是事实上没有讨论过朝鲜的军事政策和 国际安会行为对其本身和周边国家的影响。 有系统地分析

6、过朝鲜的安全行为可能带来的经济影响， 或是补偿这种安全行为所隐藏的经济机遇。3 其次， 是因为平壤的外部行为导致的经济影响可能具有重要的作用不仅仅对朝鲜的经济表现，也会对其相邻的经济体产生影响。 对朝鲜本身而言，由于政府将主要资源集中在国防上，并且长期保持军事优先， 显见其经济发展和福利相对于国家安全是处于次要地位的。 然而，作为朝鲜的邻国中国、韩国、日本、俄罗斯、甚至美国，是否会从经济上受到朝鲜这种安全行为的影响，尚不明确。如果要列举平壤当前外部态势的特点，不外乎以下几点： 核武器发展 潜在的核扩散 弹道导弹项目 与韩国仍处在战时状态 诱拐海外人士 外交极端好战 以国家行为参与毒品交易和伪造

7、等 因此认为朝鲜邻国的人会因其行为而产生一些经济成本， 这与通常认为的朝鲜安全行为会对国际经济带来一定好处和机会的看法是截然不同的。 3 尽管有一些PAIS上同时涉及“朝鲜或是 DPRK” 、 “经济的” 、 “安全、军事或国防”三个内容的参考文献中有几十份，但其中大多数仅仅是该地区安全形势的归纳。有几篇涉足了朝鲜的军事或安全行为与经 济间的关系，但它们全部都侧重于分析可以迫使平壤在一些特别问题上（如核武器发展问题上）改变态度 的强制经济外交的可能性。 第三，这个题目非常值得研究。也就是说，这个问题中的许多方面通过一定的经济调查是值得推敲的，再进行“严格的经济推理”4，并在政治经济的框架中进行

8、分析。 该研究的程序是将重点放在安全行为对地区的经济影响，可以包括但不仅限于以下问题： 朝鲜军事转变的经济成本及收益 一个突然的朝鲜“安全突变”对地区贸易和投资的影响 风险、交易成本及东北亚地区国际经济：向新的朝鲜安全机制转变带来的影响 终结敌对状态导致的对韩国宏观经济上的和分配效应上的影响 朝鲜安全行为导致的中国东北部地区的经济发展和贫困减少 一个威胁减少的朝鲜半岛安全环境给国际社会发展带来的机遇 朝日关系正常化：前提及可预计的金融条件 朝美经济关系：解决安全这一突出问题后的贸易效果 上述问题及相关问题，大致包括了具有可行性研究的范围，从而可以得出符合相应标准的可公布的研究成果。 第四， 因

9、为对朝鲜的安全难题进行经济学分析可能可以带来一些解决这一棘手问题的新想法。 这种新想法并不仅限于对已然存在的两难问题进行建设性的研究，运用经济推理的办法对朝鲜的安全行为进行深入研究，则可能得到一些新的结论。 简言之， 从安全的角度分析问题， 通常是零和游戏，4 Cf马休斯诺兰德等， 严格的思索：朝鲜经济的崩溃和复杂 ， 国际经济研究所工作报告No.99-1（1999） 。 而从现代经济学角度出发，运用“最优选择”则可以从资源合理分配的角度侧重分析，从而达到双赢的目的。这种考虑问题的方法特别可以用来重新分析已经处于死角的问题。 第五，这个题目具有政策适用性。 更好地理解朝鲜的军事政策及其安全态势

10、， 及其对周边国家产生的经济成本，对各周边国家政府而言都是有用的。同样，正确估计朝鲜的外部行为改变带来的经济机会对周边各国政府也是十分有用的，这种研究可以提供原本无法得到的信息， 从而在同样条件下使与朝鲜互动的各国政府可以更加协调。而且，只要国际社会与平壤在一系列安全问题上处于僵局，彻底解决这一问题的时间表就显得无法预计，进行这个问题的研究则可以作为一种“政策预案” ，一旦机会出现，由于有了先期研究，各国则可以按已经制定的战略迅速做出反应。 同时我们还要强调， 虽然这项研究可以使不得不与朝鲜打交道的各国政府的决策者们获得更多更高质量的信息， 但并不说明有关各国需要在立场上统一协调，各国还是应该

11、按照各自的利益需求制定政策，无需考虑邻国的利益。从这方面来说，这项研究则更加侧重于朝鲜各邻国在面对朝鲜外部政策时具有共性和利益交叉的区域经济影响，从而对各国的朝鲜政策进行协调。 上述五点说明，这项研究不仅需要一次会议，更说明需要一次与朝鲜问题关系密切的五国（中国、韩国、美国、日本和俄罗斯）学者共同参与的会议。由于确信我们的研究是有决策参考价值的，因此也希望相关国家能了解我们会议的讨论结果。5 为了使相关的讨论更加集中和有效，我们采取了启发式的方法，即假设了一个“大胆转变”的概念， （这个概念也是受到平壤要求美国政府实现朝美关系根本转变这一要求的启发） 。 “大胆转型概念”是假设朝鲜在实现下列条

12、件后朝鲜未来的“一种可能” 1） 朝鲜政府保有在的主权； 2） 朝鲜保持社会主义制度（计划经济） ； 3） 朝鲜满足周边邻国的安全关注；并且 4） 朝鲜从“军事优先”向“充分防御”成功转变。 从历史的推理看，朝鲜的这种转型好比铁托时代的南斯拉夫，成 为一种具有一定“普通斯大林主义”6属性的政治体制， 但是不具有修正主义的针对邻国的威胁或敌对行为。 鉴于目前的情况和朝鲜现状，一些读者可能马上会认为“大胆转型”在朝鲜的安全行为中是不现实。 （参加会议的学者们不止一人对此仍有保留意见） 。我们并不把这样的转变必然看成是金正日的转变。“大胆转变”仅仅是一个概念上的选择，用来帮助分析朝鲜的外部安全行为对

13、其邻国的经济影响 （用来对照朝鲜半岛上存在一个斯大林式的国家、一个朝鲜式的政府、或朝鲜式的经济政策） 。这种假设式的未来朝鲜是为了帮助会上的讨论：提供一种基值，从而朝鲜的各种外部5 读者们可能注意到了朝鲜既没有参与我们的研究也没有出席最后的会议，首先因为出席会议的五方希望能进行充分的讨论，担心朝鲜的参加会引起激烈的争论。再者这种担心并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因为会议 的美方没有找到合适的代表参加会议，他们希望找到一个能用现代西方经济学方法参与研究和对话 的代表。 6 参阅罗纳尔德提尔斯基， 普通斯大林主义： “民主的中央集权”及共产主义政治发展问题 ，波士顿：乔治艾兰和安文出版社，1985 年。

14、安全态势可以进行横向比较。 利用“大胆转型”假设不仅从方法上可以让讨论进行得更加集中，同时也可以防止我们的讨论跑题。因为无论事先设立什么样的题目，只要研究朝鲜部问题的专家们聚集在一起，经常会出现一种跑题现象：即出现一种克里姆林宫化，专家们根据近期的某些神秘变化，无休止地陷入了对“朝鲜问题”解决方案的各种猜测和想象的讨论。而有了“大胆转变”这一概念作为会议的核心议题从很大程度上避免了那种没有太多实际意义的跑题，主要原因是“大胆转型”这一假设已经假设朝鲜已经做出了一个全新的和根本的变化， 这与当前关与朝鲜的报道已经相去甚远了。 分段分段分段分段记录会议记录会议记录会议记录会议：地点和与会者地点和与

15、会者地点和与会者地点和与会者 我们计划在北京举办这次会议决不是偶然的，更应该说，中国专家的参与对此次会议的题目十分重要，从地理和官僚政治两方面看，在北京举办这次会议比在其它地方举办更容易得到中国专家的意见。 可以想象，为了实现在中国举办这次会议，并请一定水平的、高素质的中国专家参与， 我们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与中国各方面的学者接触，以使他们与我们一样，能与会的各国学者充分地、开诚布公地交换意见。 我们此前两次专赴北京， 与各研究机构的专家讨论， 从而判断“大胆转型”对北京而言是不是一个值得专门开会讨论的内容。 2006200620062006 年年年年 1 1 1 1 月月月月 181818

16、18 日至日至日至日至 19191919 日会议主要观点日会议主要观点日会议主要观点日会议主要观点 会议分九节进行，每节有一位专家提交论文，除第一节外均有一位或多位指定的评论人。 会议的氛围：谈话的社会学7 如果不对两天会议的气氛、 相互影响的要意和与会者的立场作一定的描述，仅有的会议记录不足以反映会议的真实成果。下面就是对会议的一些综合描述及按参会者国别的立场所作的简要记录。 总的来说，会议的讨论是公开的、积极的甚至可以说是热烈的。尽管有时争论得很激烈，但是相互间的尊重和幽默同时存在，几乎每节都出现了一些小玩笑和笑声，大家都避免涉及一些敏感问题，总的气氛相当轻松，两天内只有极少数的情况下出现了一些“争论”或是针对其他与会者“占上风”的情况。 虽然“大胆转变”概念与当前的现实相去甚远，与会者都能将自己对这一概念的质疑暂时搁值，并积极加入这种“思想上的试验” ，从而探讨朝鲜这种安全行为变化可能带来的区域影响， 尽管大多数与会者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