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魅力永存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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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三湾潮责编王朝明校对郭江群史梅琼 电话 /0594-2606982E-mail:SANWANCHAO2012 年 4 月 3 日星期二MEIZHOU DAILY今年 4 月 8 日是母校交通大学诞生 116 周年的喜庆日子,海内外交大校友将以不 同的方式为她祝福。每当母校的生日来临 之际,我对母校的思念之情,就像远离母 亲千里之外的孩儿思念母亲一样的激动。 回首往事不禁感慨万千,我的脑海里就像 放电影似的,一桩桩、一件件往事历历呈 现在眼前,犹如昨天一般,特别是关于我 们敬爱的彭康校长生前的几件事,更让我 记忆犹新,再次感受到大师的风范和魅力。 追溯到半个多世纪之前的 1955 年,党 中央

2、、国务院决定把交通大学从沿海上海 西迁至内地古城西安,支援西部大开发。 这是党中央、国务院对协调发展我国经济 的战略部署的一部分,全校师生员工在以 彭康校长为党委书记的校党委的坚强领导 下,在国家关于交大西迁精神的鼓舞和指 导下,坚决拥护党中央、国务院的决定。 从积极动员全体师生到开始搬迁,彭康校 长亲自率领干部到西安选择校址,采取边 搬迁边建设边上课的方式,使交通大学在 短短两三年的时间里在西安基本建成,初具规模。我们 1958 年入学的交大新生亲眼 目睹了一座崭新的交通大学屹立祖国西北 的土地上,学校的教学环境和生活环境以 及其他配套设施基本建成,为西安交通大 学今后的腾飞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3、。这是彭 康校长对党和国家作出的巨大贡献之一, 我为有这样的校长而感到自豪! 彭康校长有着非凡的口才,表现在他 为师生们作报告从不看稿子,出口成章, 妙语连珠,旁征博引,游刃有余;宣传党 的方针、政策通俗易懂,联系高校实际很 有针对性,很有条理性和哲理性,都能给 学子们诸多的启迪和教育。在西安交大五 年的学习期间,我曾经多次聆听彭康校长 的报告,其中有两次,彭康校长给全体师 生所作的报告,给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 象,以致时隔半个世纪的今天我还记得彭 康校长当时作报告那生动而精彩的情景。 一次是 1959 年彭康校长在草棚大礼堂给全 体师生员工传达中共中央关于 “ 毛主席不 再担任国家主席,只当

4、党的主席,毛主席 专门研究马列主义,刘少奇同志担任国家主席”的报告,会场秩序很好,大家都很 专心听,彭康校长精彩的报告赢得了全场 一阵阵的掌声。还有一次是 1960 年,在国 家遭受三年自然灾害和苏联逼债的情况下, 高校中一些学子思想有困惑、有波动,彭 康校长适时地在草棚大礼堂给全体师生作 国内外形势的报告,为师生们解疑释惑, 鼓舞大家树立战胜暂时困难的信心,继承 和发扬交大名校的传统学风,齐心协力搞 好教与学的各项工作。他传达贯彻党的方 针政策很坚决,说明问题很透彻,逻辑性 很强,再次展现出彭康校长作为一位著名 哲学家、教育家的坚定政治信念、敏锐的 思辨能力和杰出的引导、引领水平。 彭康校长

5、身居高位却丝毫没有官架子, 他经常深入基层,到师生员工中去,了解 情况,解决实际问题。我记得彭康校长在 节假日经常参加在学校室内体育馆里举办 的大型舞会,这充分说明他能与师生共舞 同乐,也充分体现他与师生打成一片、密 切联系群众的优良作风。而且,在三年自 然灾害期间,彭康校长又十分关心师生的疾苦,关心师生员工的身体健康。他指示 各系党的总支书记要下食堂,亲自抓师生 的伙食,保证在困难时期师生能吃得饱, 吃得好。彭康校长的作为赢得了全校师生 的尊重和爱戴。 然而,命运往往捉弄人,多么好的一 位名校大学校长在 “ 文革”期间却遭遇到 不公的冲击、致命的打击。当我在 校友 之声2010 年第 2 期

6、校刊中看到校友王仲 香所写的 亲历彭康之死及后事的处理 这篇文章,从中惊悉彭康校长在 “ 文革” 中是如何被造反派活活批斗至死的真实情 况后,我感到十分愤怒和万分的悲伤,我 为我们党失去一位这么优秀的共产党员和 名校的领导干部而惋惜,我为我们失去可 亲可敬的校长而震撼!我不禁再一次把彭 康校长生前与我班同学毕业时在学校图书 馆前合影留念的照片取出,再一次瞻仰彭 康校长那慈祥的容貌。我在心中默默地对 彭康校长说: “ 您永远是我们的好校长, 您永远活在交大人的心中! ”大师魅力永存心间阴周文煌1994 年夏天,我回到南日岛上,在我 们村里的小学教书。学校是上世纪八十年 代初盖起来的,有些旧了。三

7、座楼房都是 石头房子,中间一座两层,有教室、办公 室和几间十来平方米大的宿舍,左右两边 都是一层的教室。住校的老师就三四个, 我也分到了一间宿舍,在二楼,门朝西, 外面有个比宿舍大好几倍的平台。刚回到 岛上,我很少出去串门,闲余时间大多呆 在宿舍里,一个人看看书,写点东西,或 者独自坐在平台上,望着西边的天空 不知道有多少个落日在我的凝望中沉下 去想想岛屿对面的大陆以及在岛外的 朋友。 学校所在的地方原先是浅滩, 岛屿南面 的海堤修建后,这里变成了一大片盐碱地。 先是学校, 而后是一些民房, 陆陆续续地盖 了起来。人的喧闹声、 家畜家禽的叫声以及 教堂传出的钟声, 引来了不少弱小的白鹭在 学校

8、附近的水洼地里憩息。在学校西面相隔 不到两百米的地方,有一座真耶稣教会教 堂。在学校的几年时间里, 我从没去过那教 堂。有时候路过, 会正好看到教堂里大 门朝着公路牧师在讲道。我在课堂上从 来没有感受到这种安详和肃穆。这教堂没有专职的牧师, 为他们讲道的是一位颇有名望 的老者, 他白天在地里干活, 晚上在教堂里 讲道。村里最热闹的地方, 白天是学校, 晚上 则是教堂。昏黄时分, 教堂的钟声会准时响 起, 预告着又一个夜晚降临。有时, 吃过晚 饭, 闲着没事在学校的操场上散步, 听到钟 声响起, 我就停在原地倾听那声音过了 很多年, 还经常在我的耳边回响。学校与后 面的村子之间是一大片田地, 一

9、到晚上异常 肃静。看不下书, 我就会跑到田埂边上瞎逛, 听听虫鸣, 看看明净的月亮。 第二年,紫宸和中荣也回到了岛上, 在另外两所学校里教书,紫宸在西半岛, 我和中荣在东半岛。我和中荣是中学同学, 跟紫宸是校友,大家之前已经认识,但没 有深入地交往,偶尔碰面也是闲聊一阵就 各自离开。回到岛上,圈子变小了,我们 重新寻找交流的伙伴。我所在的学校与中 荣所在的学校相隔不远,我经常去找他聊 天。有一回,我跟中荣提到了紫宸,他就 要我找个机会一起去见紫宸。那是一个秋 天的下午,放学后,我们赶到紫宸所在的 学校。这是我们三个人第一次正儿八经地 坐在一起,在学校的操场上,从手头读的 书说到岛上的生活,说到

10、各自的情感困惑。直到天暗下来,我和中荣才离开。从那以 后,我们隔三差五就聚在一起,探讨争论, 有时也把自己写的东西拿出来朗诵。紫宸 写的作品多,很多时候是他读诗给我们俩 听。我们经常谈到三更半夜,饿了,就到 学校周围找家还没打烊的小店,买点饼干 或油炸饼, 回去继续争论话题从马克思 主义谈到宗教信仰还有“ 三一教” , 从西方现 代主义说到第三代诗歌, 等等。这些话题我 们也所知甚少, 但是都很激情, 常常抓住其 中一点, 以此为立足点为自己争辩, 驳斥对 方直到累得没办法了,才决定关灯, 躺 下来睡觉。有时, 聊得兴起, 夜很深了但是没 有丝毫睡意, 我们就溜出学校, 在村道上瞎 逛。那些看

11、门的狗看到我们惶惶不安, 狂叫 不已。我们的游荡总会惊醒一些村民, 他们 用手电筒从窗户向外扫射, 想知道外面究竟 发生了什么事。很快, 身边的朋友和同事都 知道我们喜欢讨论的话题, 于是看到我们聚 在一块就主动避开, 任由我们瞎折腾。 除了读书、写作、争论,我们四处游 山玩水,岛上的几个小山头、几处沙滩, 我们几乎走了个遍。特别是中荣所在学校 后面的那片树林,我们不知道走进过多少 回,有时是正午,有时则是晚上,秉着月色,听着树林外传来的海潮声,在树丛中散 步、讨论,在树荫下静坐,有时也一起读 经。除了主岛,我们还乘船到周围的几个住 人小岛上去游玩。有一次,我们几个人坐船 到了东罗盘岛,再由东

12、罗盘自己划船有 个同学在岛上的小学教书,找人借了条小 船到西罗盘。大家在西罗盘逗留得太久 了,回到海边发现潮水退了,小船也搁浅 了,几个人最后生拉硬拽才把小船弄到海 里,划回东罗盘。所有这些经历、这段生 活,紫宸后来写了一组诗,叫作 鱼化石 。 1996 年以后, 新华、 仲新、 一杆又陆续回 来了。至此, 除了繁华还在大学读书外, 我们 一批人全都在岛上。大家经常聚会, 在几所 学校间来回晃荡, 像个紊乱时钟的钟摆, 今天 在东半岛, 明天出现在西半岛。几年时间很 快就过去了。1999 年下半年, 我们自编自办 了一个刊物 三人合刊 , 岛外的一些朋 友也参与其中我们在岛上编辑, 然后寄 到

13、福州, 由繁华负责印刷。 三人合刊 办了 三期。 2000 年, 紫宸离开了南日岛, 刊物也停 办了。隔了几年, 我、 仲新、 一杆也相继离开 了南日岛。大家在岛外试图延续在岛上的那 种生活方式, 一直到 2008 年 8 月紫宸不幸去 世。而后,一切好像都缓慢了下来。岛上的时光陈北前阵子陈让在路上还跟我说,不敢相 信紫宸会突然走了。他说紫宸那么年轻那 么有才华。现在,我也不敢相信陈让真的 走了,同样那么年轻那么有才华。无论是 翻书还是在路上或者和朋友喝茶时,我满 脑子都在想他笑起来的样子,起初是那么 爽然,后来慢慢有些无奈,然而,最后他 总能宽慰地拍了拍你的肩膀,仿佛需要安 慰的是你而不是他

14、。他又隐没在茫茫人海 中,要是平时他总要从车窗中探出头 (或 者可见他有些驼的背,他的长大衣) ,他总 是带着抱歉的神情说,我要先走了,下次 福州见。到了福州,又总是发消息说,来 福州一定要来找我。有时给他短信却没回, 第二天总会先发短消息解释下,接着就是 电话过来,他总是说,在路上。我不知道 他当时究竟在哪一条路上。我时常想起他 最初带我去赶夜班车的情景,我是典型的 路盲,他不放心一定要坚持送我上公交车 才走。然后,我才看见他绕过地下室到对 面的停车场去牵自行车。他要骑上半个小 时才能回到他所租住的地方。如今,我宁 愿相信他正穿行在那个漫长黑暗但总会有 个尽头的地下室去对面的停车场。我记得

15、那个停车场就在公园的门口,周边是一些 不知名的树木和花朵,行人缓慢的步伐似 乎在消减这座城市的喧闹和贫乏。 如今,我似乎又回到了数年前陈让陪 我去逛书店的情景。他问好了书店的名字, 让我在里面先看下,他迟点来。原来,他 在家里翻找这家书店的优惠卡。整个下午,我就买了两本书, 塔杜施鲁热维奇诗 选和 1940 年后的美国诗歌 。他在我 去买车票的时间中,翻阅了鲁热维奇的诗 歌,他说他很喜欢这个诗人的作品,非常 简洁,白描式,情节舒缓好多年后, 他还和我提到鲁热维奇的诗歌。我当时忍 不住说了一句,会不会太简单呢?他忽然 笑了起来,然后说,对对对,是是是,可 我怎么就喜欢那简单的诗歌呢?他拍了下 头

16、,还在笑。他笑得那么宽厚。 有一天,他忽然又说,他喜欢读读那 些有花草树木在其中的诗歌。他试着要写 一写那些喜欢的事物。然而,他似乎一直 没有抽空出来。我安慰他不着急,反正写 作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事实上, 他也不 愿意落入喧闹中, 在那座可能躁动不安的城 市里, 他看起来是在按部就班,看起来是远 离了“出名要趁早”的舞台, 他就那样不慌 不忙地回家, 关上门窗,在拥挤的床板上翻 看从旧书市场上买来的小说,在简易的桌 子上磨磨蹭蹭地写作。第二天,开窗,听 听清晨的各种声音,他指给我看,顺着那 条路就是他每天上班的方向。在这个五十 平方左右的房子里,他划分了生活区和写 作区。生活区里住着他的母亲和侄子,写 作区也是他的卧室。然而,他常跟我说, 试着写作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在他的 书桌、椅子上有别人拜托他阅读修改的长 篇小说、散文,有他的文案,有他写了一 半荒废在那里的小说手稿,诗集打印稿, 以及堆积起来足够淹没一个人的书籍。2008 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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