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军队衰弱的内在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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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明代军队衰弱的内在因素马自 树明代有一支规模庞大的军队。据明实录载,洪武二十五年年,官军共一,二一四,九三一人。洪武二十六年年定天下都司卫所,内外卫三百二十九个,守御千户所六十五个。按卫所的额员计算,这一年的官军总数达一百九十一万余人。后来卫所不断添设,到永乐、宣德年间,内外卫达四百九十三个,守御屯田群牧千户所三百九十九个。这个时期军队数额达三百一十余万。傅维麟明书说“正统天下多事之先,王府并锦衣等卫所官旗军人及边腹兵额共三,一五八,一七二员名。中年事故少,额缺不补,止有一半。至嘉靖中,天下多故,复复原额,而益以末年召募之兵,及诸附籍归顺之兵,不下四百余万。”洪武初年,国势初升,把蒙古统治者赶

2、到了漠北。到永乐时期,国力军力日趋强盛。从永乐七年年至永乐二十二年年,明军先后五次出击蒙古,其中第三次永乐八年皇帝亲征,用兵达五十万。永乐四年年出兵安南,用兵达八十万。所谓“南剿北伐,威加方外”,被明朝士大夫称为盛事。但是到宣德朝以后,国势渐衰,军力日挫,经正统己已、嘉靖庚戌两次事变,彻底暴露了军队的虚弱本质。嘉、隆以后,西、北二边,“虏一鸣鞭,即抵城下”,“虏志日骄,我气日夺,绝无堂堂一战者”。明朝末年,东北满洲贵族的军队经常深入内地骚扰,如人无人之境。明朝军队为什么长期如此衰败军队的状况当然要受当时政治、经济形势的制约,不过,从军队本身考虑,明朝军队长期衰弱是同最高当权者的治军政策密切相关

3、的同时,军队内部各项制度的废坏及由此而产生的各种矛盾的发展,也是军队衰败的一个原因。下面,就这两方面的情况略加陈述。朱元璋是用武力推翻元朝统治而建立明朝的,军队劳苦功高。朱元璋做皇帝后,对武臣论功行赏,加官晋爵。在明初,军队的地位是很高的,“世犹以武为重”。功高位显的直接后果,是武臣的骄纵。譬如“有大将才”的蓝玉,“骄赛自悠,多蓄庄奴、假子,乘势暴横。尝占东昌民田。御史按问,玉怒,逐御史。北征还,夜叩喜峰关。关史不时纳,纵兵毁关入。”当时,“骄赛自态”者绝非蓝玉一人,而是一种普通现象,“时干甫息,武臣横暴,数扦文法”。武臣们这种“汗马自骄,纷然多事”的状况,不能不引起朱元璋的警惕为保持封建政权

4、“长治久安”,明朝最高统治者便进一步加强专制主义的中央集权,制定了一系列“上下相维”,“内外相制”的治军政策,以便牢牢地控制军队,使之伏伏贴贴地为朱明王朝效力。一居驭轻明朝建立以后,“自京师达于郡县皆立卫所”。全国幅员广大,卫所“星列棋置,但并非平均分配兵力,而是有所侧重的。首先于京师部署重兵。傅维麟明书云“积重势于皇都。宣弧威于塞徽,大约京师宿兵三十万,傲辅三十万,边腹不下百五十万”。单从数字看,京城内外宿兵达六十万,约占全国总兵力的四分之一 以上,其势不可谓不重。所以杨博说“京营之兵,专为京师而设,祖宗居重驭轻,强干弱枝,意甚深远”。明初,京营规制颇盛,洪武年间为五军营四十八卫,永乐时增为

5、五军、三千、神机三大营七十二卫。但是,当权者对京营的实力仍感不足,又以河南、山东、中都、大宁四都司官军万“班军轮聚京师,岁教月练,无事足以壮国威,有警足以御外侮,又深得居重驭轻之宜矣”。在京师驻扎重兵、精兵,由中央直接掌握,一旦有事,便可以立即派遣出征无事时,则作为一种权威的象征,起到威慑作用。这种“居重驭轻”、“强干弱枝”的部署,不仅是针对敢于造反的人 民群众,同时也在于对付边腹卫所“尾大之患”二五府分权为了防止军队集于重臣之手,洪武十三年年朱元璋废除大都督府,设中、左、右、前、后五军都督府,分领天下都司卫所。五军都督府由皇帝直接管辖。对于五府设立的意义,时人议论颇多。冯琦说“太祖皇帝设五军

6、都督府,将权分而易制,古今善将将者莫加焉。”赵贞吉称“我朝内外卫兵分隶五府,乃高皇帝万世太平之计,稗免前代强臣握兵之害,其为子孙虑致深远。”五府彼此不相统属,互相牵制,互相防范,如余应聘所说“五军五设,指臂相使,设有意外之虞生于一军,而四军足以制其死命”。三夹持之法五府分权,互相牵制,而在每二个都督府的内部,也采取同样的防范措施各府所统领的都司卫所,不相联缀,互相插花,犬牙交错。地方上的都司卫所也遵循这一原则,如“万全都司一卫一所嵌山西行都司之境,以为燎远之兵大宁都司五卫一所嵌蓟州守备之境,以为夹持之法”,等等。四府部相制大都督府析而为五,但五府并没有掌握全部军队,只是掌握了军旅之权,至于军政

7、之权,则交给了兵部。王沂续文献通考写道“本朝武备,布列中外,其柄权一主于内,掌握于五府,调发于兵部,二者不相假借侵夺”。这一条原则很重要,皇帝大权独揽,而使府部互相制约。府与部的分野是相当严格的,各有专掌。决不许越姐代厄。譬如出师,“必由兵部题请,五府不得干预。事平之日,将归于府,军归于营,印归于朝”。旗军册籍由五府掌管,不许外人知道。正统年间兵部尚书邝野一次向恭顺侯吴某索册稽考,“恭顺侯闻于上,邝走谢”。军队的册籍连兵部尚书都不得与闻,象这样的府部相制,是否能做到呼吸相通,实在令人怀疑。五兵将分离兵将分离是防止军官专权的一项制度。内外卫是分隶五府的,但五府不得直接干预卫所日常的军事训练活动,

8、郑晓说“祖宗微意,不欲武臣重权”,“营操官止管操练者,无开设衙门,亦无印信”,“五府有衙门、印信,理常行政务,至于营操,非特务不得干预”。五府如要“遣使于外,必领内勘合下都司,不敢辄下卫”。宣德年间,贵州按察使履应平曾向皇帝告发右军都督府“遣发至黔者,不遵故事”。结果,“都督陈政 引罪”。如有出征,则临时择将,朝廷颁授印信,方可领兵。“既旋,则上所佩将印与朝,官军各回本卫,大将军身还第,权皆出于朝廷,不敢有专擅”。兵不识将,将不 习兵,各自只惟朝廷之命是从。这种兵将分离的状况,严重地削弱了军队的战斗力。土木之变后,于谦升任兵部尚书。他在检阅京营时说“设使遣将调兵,军不识将意,将不识军情,不能为

9、用。今五军、三千、神机等营各有总兵掌管,规矩不同,倘遇调遣,凑拨前去,非为军、将俱不相识,抑恐号令不一,误事不小”。这便是兵将分离的弊病。六武臣互制“将无专兵,兵无私将”,是从纵向统属关系上限制将权的一种方法。居常无事,兵将分离,不相往来。如果遇事出征,将帅总得领兵,那又如何牵制呢当时还有另一种手段“至于出征,亦不止大将一人,必选二、三人名位、谋略相等者相参用之。出师之日赐平贼、讨贼、平虏、平胡、征夷、征虏等印,或将军,或副将军,或大将军,随时酌与”。这是从横向关系上对武臣加以牵制,使任何人都不能指挥全局军事。倪岳在谈到这种情况时说“今总兵之官、将之参戎,自关以西,不下数十。职位相等,委任略同

10、,动有相抗之心,举无相下之意。一遇紧急,有所调发,或妄报烽隧于境内以规免,或遥申文移于军前以逗留。欲望彼此可以招援,岂不难哉”结果正如于谦所言“将帅互为雄仇,上下自相矛盾”,对军队战斗力的发挥,无疑起了阻抑作用。七京卫互制前面说过,明朝统治者为“居重驭轻”、“强干弱枝”,在京师设置重兵、精兵。洪武时有京卫四十八个,永乐时增为个,后来又增到七十八个。当权者出于“防微杜渐”的考虑,对辈毅之下的京卫,尤其注重“相维相制”。论隶属关系,京卫主要有两部分一部分隶于五军都督府,叫五府兵另一部分万不隶五府的亲军,也叫禁军。除这两部分主要卫分之外,在京师还有以匠隶工部的武功三卫,以及永清、彭城等陵卫,它们既不

11、属五府,亦不称亲军。在亲军卫分当中,锦衣卫的权势最大。沈德符说“锦衣卫,初仪鉴司改设,后改拱卫司,其后又改为亲军指挥使司,为二十二卫亲军之首,不复立都督府。至永乐而任寄渐重,及英、宪两朝委以心替”。明史兵志亦载“太祖之设锦衣卫也,专司卤簿。是时,方用 重刑,有罪者往往下锦衣卫鞠实,本参刑狱自此始。文皇入立,倚锦衣卫为心腹。”后来锦衣卫与特务组织东厂、西厂相勾结,干了不少坏事,俗称 厂一,。锦衣卫所以有这样大的权势,完全是当权者有意造成的,其目的,还是起制约作用。王沂续文献通考说“锦衣卫以任权制亲军二十一卫。亲军二十一卫以众势制锦衣。合亲军并武功、永清、彭城七陵卫与五府兵又相当,盖彼此相维之局”

12、。这里设计了双重的制约办法,一是职权重大的锦衣卫同其他人多势重的二十一个亲军卫相制约一是合全部亲军、工卫、陵卫的势力与五府兵相平衡,互相钳制,以防不测。八重文抑武明代最高统治者对武臣的不放心、不信任,还表现在以内臣、文臣充任监军、统帅,使得武臣的权力越来越小,地位也越来越低。中官典兵,始于永乐年间。洪武时期,朱元璋鉴于汉、唐宦官乱政的历史教训,严禁宦官预政典兵,并制做铁榜悬于宫门,令孙后世永为遵守。可是由于宦官在靖难之役中为朱棣立了功,所以到永乐年间,宦官的地位起 了变化,不仅预政,而且典兵了。王折续文献通考说“永乐初年始命内臣镇守辽东、开平及山西等处,自后,各边以次添设”。洪熙元年年始以内臣

13、守备。宦官作为皇帝的家奴,任用起来或许更觉得心应手,但宦官们,一朝大权在握,便飞扬跋雇,胡作非为。如土木之变中宦官王振为所欲为之例,是大家所熟悉的。余继登典故纪闻记载的一件小事,也颇有代表性。宣宗朝“交址参政冯贵善用人,尝得上军五百,劲勇善战,抚育甚厚。每率以讨贼,所向成功。后五百人为中官马骥所夺,贵与贼战不利,遂死”。正统六年年麓州之役,以兵部尚书王骥提督军务,成为统帅。从此,文臣统帅,武臣领兵,成为定制。文官作统帅,只要有才能,本来是无可非议的,尤其是用以代替军队中的纵拾世宵,更为必要。问题是文官用得太滥,致使一些只知作威作福的庸才,倚势弄权压制武臣,贻误大事。韩邦奇说“近者每一又崔,即遣

14、一使,而使者又不晓国体军机,多在罗织其指武臣罪,必去之以自尊崇使为将者惴惴焉,手足无措,避罪之不暇,安能自奋扬哉”内臣、文臣在军队中的跋启行为,引起许多有识之士的不满。弘治年间兵部尚书马文升疏言,蓟州、宣府、大同三镇,“既有镇守太监,各路又有分守内臣,如蓟州一镇,分守守备内臣九员,宣府监枪分守守备内臣八员,大同监枪分守守备六员。三处地方,城堡关寨,相距多则一二百里,少则百里。总计东西不及二千余里,今共设内臣二十三员,且以每员占用军人,少则三 四百名,多则四五百名,通计役占,已有数千,大半纳银跟用,绝不操练防边。镇巡等官,不能禁革同事官员,掣肘难行此等守备之数,委的无益于事,有扰于边累”。这些飞

15、扬跋启的势利之徒把持着军权,武臣动辄受掣肘。尤其是内臣、文臣在战事上的瞎指挥,更使得军中“事事废坏”。张营西园闻见录谈及这种情况时说“既而巡抚檄之东,巡按檄之西。又机当战檄以守,机当守檄之战,机当预布堵截于前,檄之合力进剿于后,此中制也又报至兵部题倩,兵科亦题倩,或兵已东而调之西援,或兵既西而调之东守,此中制也夫总兵官兵力既薄,事权又轻,又有中制之患,至于失事,罪独归之将官,所由解体也”。这正象黄宗羲后来所说“总兵有将之名而无将之实”了。以上这些控制军队的策略,大都是明初拟定的,也有的如让内臣、文臣充任监军、统帅,是后来渐次实行的。就其作用和影响来说,虽达到了集军权于中央和防止武臣专擅的 目的

16、,却同时造成了极端不良的恶果。如作为“居重驭轻”的京营,既是重兵,又是精兵,“京卫卒凛,视外卫独丰”,装备、待遇都比较优越。可是京营的衰败,也比任何边腹卫所都要厉害。土木之变,京营几乎全部覆灭。后虽经重建,但到正德中,京营仍无力保卫京师,只好调边兵入卫。这些办法的实施,虽然避免了明初统治者所担心的那种藩镇割据的局面,但军队在当权者的严密控制下,无所作为,步步衰退。明代最高统治者高度集中军权,实施“防微杜渐”、“相维相制”的治军策略。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军事实力的发挥。权力结构的平衡是很重要的,军权过于分散或过于集中都会造成恶果。唐末藩镇割据是属于前者。朱元璋反其道而行之,高度集中军权,结果使得军队很不景气,无所作为。综观整个明代,从永乐以后,凡是军队有所振作的时候,都是最高统治当局对军队的控制有所放松之时。例如,土木之变后,专任于谦改革京营,有效地进行了北京保卫战又如张居正当国前后,重用谭纶、戚继光等名将,使得北部边睡有过较长时间的安宁。可惜时至明末,征战不停,中央已无力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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