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与女性气质的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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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五 阅读身体95身体与女性气质的再造苏珊波尔多在身体上重新建构女权主义话语身体我们吃什么、怎么穿戴和爱护身体的日常习惯是文化的一种载体。正如人类学家玛丽道格拉斯(Mary Douglas)表明的,身体是一种有力的象征形式。文化中的主要规则、等级制度甚至形而上学的信念都记录在这个表面,并且通过身体的具体语言得到强化。 1身体也可以充当文化的隐喻。柏拉图、霍布斯(Hobbes) 、法国女权主义者露西伊利格瑞等来自不同角度的观点都认为,与身体形态学相关的想像为诊察和/或展望社会与政治生活提供了一幅蓝图。身体不仅仅是文化的文本,按照人类学家皮埃尔布尔迪厄(Pierre Bourdieu)和哲学家米歇尔

2、 福柯(以及其他人)的观点,身体也是社会控制实际的、直接的中心所在。用布尔迪厄的话说,是文化“制造了身体” (made body) ,它通常是通过就餐礼仪、排便习惯和看似无足轻重的惯例、规则与实践,把身体活动转变为理所当然、习惯性的活动。照此说来,它“超出了意识的控制是主动、故意的改变(所无法触及的) 。 ”2我们有意识的政治行动、社会信念和争取变革的努力都有可能被我们的身体生活破坏和背叛。这里讨论的身体,不是柏拉图、奥古斯丁(Augustine) 和弗洛伊德想像的充满渴望、为本能所控制的身体,而是福柯所说的“驯服的身体”(docile body),它受控于文化生活的规范。 3* 编者注:苏珊

3、波尔多(Susan Bordo):身体与女性气质的再现 (“The Body and the Reproduction of Femininity”) ,本文选自她的不可承受之重:女权主义、西方文化和身体(Unbearable Weight: Feminism, Western Culture, and the Body) ,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93。1 玛丽道格拉斯, 自然的象征 (Natural Symbols ) ,New York: Pantheon, 1982,与纯净与危险(Purity and Danger) ,

4、London: Routledge and Kegan Paul, 1966。2 皮埃尔布尔迪厄, 实践理论提纲 (Outline of a Theory of Practic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77,第 94 页。着重号为原文所加。3 关于“顺从” ,参看米歇尔福柯:规训与惩罚(Discipline and Punish) ,New York:Vintage,1979,第 135-169 页。关于对女性气质实践的弗洛伊德主义的分析,参看桑德拉 巴特基(Sandra Bartky) :福柯,女性气质和父权制权力的现代化 (“

5、Foucault, Femininity, and the 五 阅读身体96在福柯后来有关“谱系学”的著作中(规训与惩罚 , 性史 ) ,他一再提醒我们注意,实践比信仰更重要。我们的身体受到训练、塑造,并铭刻上历史上的各种流行形式,包括自我、欲望、男性气质、女性气质等,这主要不是通过意识形态,而是通过我们日常生活中时间、空间与运动的组织和调节来实现的。对这种观点的强调给当代情景投下了黑暗的阴影,令人不安。一项又一项的研究表明,相比漫长的过去而言,妇女现在花费在管理、约束身体的时间更长。在一个以公共竞技场向妇女重新开放为标志的时代,这些身体规范的收紧,显示了它的牵制性与破坏性。女性气质的理想不断

6、变化、难以捉摸、又万变不离其宗。对女性气质的追求是没有终点的,它要求妇女不断注意时尚中细小而反复无常的变化。这些追求使女性的身体成为驯服的身体,让身体中的力量和活力习惯于外界的规则、征服、变化和“改良” 。通过对饮食、化妆、服装等苛刻的规范化训练这是许多妇女一天中组织时间和空间的主要原则我们对社会的关注减少,更加聚精会神地专注于自我修饰。这些训练使我们继续将缺憾感、不足感和不完美感的记忆留在身体上,并对其深信不疑。最极端的情况下,对女性气质的实践可能会导致我们做出伤风败俗之事,体弱衰竭甚至死亡。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对女性身体的训练与规范也许是唯一一种自行实践的社会性别压迫,尽管在不同程度上、以不

7、同形式跨越年龄、种族、阶级和性倾向的限制。我们不得不承认,对女性身体的训练和规范是一种社会控制的策略,其耐久性和灵活性令人惊讶。在我们这个时代,必须承认当代人对于外表的全身心的关注,它对妇女的影响力远在对男性的影响之上,即使是在这个自恋、倾向于视觉的文化中也是这样;这是一种反挫的现象,它重申现有的性别结构,反对任何改变或者转变权力关系的努力。 4的确,现在我们处于这种反挫的动荡不安中。我们每天在报纸、杂志上读到各种各样的报道,推崇传统的性别关系,Modernization of Patriarchal Power”),出自她的女性气质和统治 ,New York:Routledge,1990;同

8、时参看苏珊布朗米勒(Susan Brownmiller), 女性气质 (Femininity) ,New York:Ballantine, 1984。4 在 20 世纪 70 年代末和 80 年代,不可否认,男性对容貌的关注有所增加。但是,许多研究证明,在这方面仍然存在一个明显的社会性别差异。1985 年在宾夕法尼亚大学进行的一项研究发现,男性对自己的外表大体满意,事实上,通常是“以积极、自我吹捧的方式歪曲他们(对自己)形象的感觉” ,参见妇女憎厌自己的身体(“Dislike of Own Bodies Found Common Among Women,”) New York Times, M

9、arch 19, 1985, p. C1。但是,研究发现妇女对身体感觉表现出极端的否定评价和歪曲。其他研究表明,当偏离吸引力的社会主导标准时,妇女比男性受到更加苛刻的评价。Thomas Cash et al.宣布尽管男性的情况已经发生变化,但妇女的情况却相应地恶化了(见美国塑身 (“The Great American Shape-Up”) ,载当代心理学 (Psychology Today ) ,1986,4,第 34 页) 。他们引用 1985 年进行的关于身体感觉的调查的 30,000 份答复的结果,并与 1972 年相似的答复进行对比,宣布 1985 年的受访人对身体不满意的程度比 1

10、972 年大大增加,并提出男性的关注显著加强。在 1985 年的群体中,对自己外表最为不满的群体,却是十几岁的少女。现在,妇女是节食用品、矿泉疗养地、节食中心和接受肠道分流术和其他脂肪消除手术的主要消费者。五 阅读身体97对变化感到惴惴不安:如带着钥匙独自在家的小孩的故事、日托中心的虐待、无法与男人和谐相处的“新女性” ,她们嫁不出去的问题等等。在青少年杂志中,统治视觉的主题是妇女躲在男人的阴影里,在他们的臂弯中寻求慰藉,自觉自愿地缩小自己占据的空间。当然,最后这一点也描述了我们对当代妇女的审美理想,对这种审美理想的过分追求已经成为许多妇女的痛苦生活的根源。在这样的时代,我们迫切需要一种关于女

11、性身体的有效的政治话语,能够使我们对现代社会控制的诱惑本质及其似是而非的方式进行充分的分析。要发展这样的话语,需要重新建构 60 年代末 70 年代初的女权主义范式,将政治范畴划分为压迫者和被压迫者、坏人与受害者。在这里,我相信女权主义者借用福柯后期提出的一些概念是有益的。按照福柯的说法,我们必须首先摒除这样一种观点:权力由一个群体拥有,针对另一个团体;而是要将它看作由实践、习惯和技术组成的网络,这个网络维持一个特定领域中的支配与从属的位置。其次,我们需要一种分析论(analytics),足以描述这样一种权力:其中心机制不是压制性的,而是构成性的(constitutive) :“一种决意于生成

12、各种力量的权力,使这些力量发展起来并规范秩序,而不是一种要全力妨碍它们、使其屈服或者摧毁它们的权力。 ”尤其是在女性气质的领域中,表面看来女性似乎是自愿接受对各种准则和实践。因此,我们需要一种福柯所说的“来自下面”的权力分析,例如,分析是什么机制能够塑造、扩散而非压抑欲望,如何生成并凝聚我们的能量,并建构关于正常和反常的观念。 5第三,我们需要一种话语,这种话语使我们可以解释对可能发生的反叛的破坏;虽然这种话语坚持有必要对权力关系、社会等级、政治对抗等等进行客观分析,但是它能让我们直面这样的机制:主体不时地与维持她受到压迫的各种力量同流合污的机制。本文并非意在沿着这些线索提出泛泛的理论,而是要

13、集中在某一特殊的领域进行分析,在这个领域中各种动能之间的相互作用非常突出,或许可以说具有范例意义。这是一个有限但不同寻常的领域,是一组与性别相关的失调(disorder)的领域,这些失调在历史上只局限于女性:歇斯底里、旷野恐惧和神经性厌食。 6我承认这些失调在历史上有阶级和种族的倾向,主要(尽管并非仅5 米歇尔福柯, 性史第一卷:引言(New York:Vintage,1980 ) ,第 136,94 页。6 关于这些失调案例的性别与历史本质:据估计,女性和男性歇斯底里症患者的人数介于 2:1 和 4:1 之间,80%的旷野恐惧患者是女性(Annette Brodsky 和 Rachel Ha

14、re-Mustin, 妇女和心理治疗 (Women and Psychotherapy) ,New York: Guilford Press, 1980,第 116, 122 页)。尽管在 80 年代末 90 年代初公布了更多男性饮食失调的病例,但是据估计奖金 90%的厌食症患者是女性(Paul Garfinkel and David Garner, 厌食性神经症:一个多维度的观点 (Anorexia Nervosa: A Multidimensional Perspective) ,New York: Brunner/Mazel, 1982,第 112-113 页)。在埃莱娜肖瓦特的女性的疾

15、病:妇女、疯狂和英国文化,18301980 (The Female Malady: Women, Madness and English Culture, 1830-1980) , (New York: 五 阅读身体98仅)在中产与上层阶级白人妇女中出现。但是,厌食症、歇斯底里、旷野恐惧可能提供一种范例,证明在维持和再现现有权力关系的过程中,可能发生的抵抗不仅被暗中破坏,而且被加以利用。 7我要描述的中心机制包括意义的转变(或者,可以说意义的二元性) ,通过这种转变,在妇女的体验中,客观上(在某个层面,也是经验上)是强迫性、奴役性和谋杀性的环境,却为她们带来了自由和转变,并为她们赋予了生命力。

16、尽管我提出的这种分析限于一个具体范围,但它可以作为例子说明当代各种各样的批评话语如何联合起来,通过社会性别的象征与再现,使我们理解身体不知不觉扮演的微妙难言的角色。身体作为女性气质的文本通过对这些失调症状的细读,女性气质实践的失调与“正常”之间的连续性得以清晰地展现出来,在这些实践中,妇女变得特别脆弱。当然,这些失调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有所不同:神经衰弱与歇斯底里出现于 19 世纪后半期,旷野恐惧和最具戏剧性的神经性厌食、易饿病出现在 20 世纪后半期。这并不是说19 世纪不存在厌食症许多病例被记录下来,通常是在歇斯底里症的诊断过程中 8也不是说 20 世纪妇女不再承受典型的歇斯底里症状的痛苦。但是,大规模的饮食失调为 20 世纪 80 年代独有,正如歇斯底里是维多利亚时代的流行病。 9这些失调的症候学显示了它自身的文本性,它的特征是:患者失去活动力、失声、不敢独自离家、自己挨饿却喂养他人、占据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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