鄱阳湖区张氏谱系的建构及其渔民化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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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鄱阳湖区张氏谱系的建构及其鄱阳湖区张氏谱系的建构及其 “渔民化”结局“渔民化”结局 兼论民国地方史料的有效性及“短时段”分析问题 江西师范大学历史系 梁洪生 一、必要的说明和本文关注的问题一、必要的说明和本文关注的问题 2004 年春季, 笔者指导两名历史系本科生做毕业论文, 其中一位姓殷 (以下 简称小殷),家住江西星子县城。期间他回到乡村收集资料,在外祖父的遗物中 找到一份“前清时期星子范围内各姓氏河港交叉承管顶纳湖课的册籍”手抄本, 一共 87 页,毛笔书写,一笔不苟,是十分罕见的鄱阳湖区清代渔户湖课登记册 抄本。 其外祖父还手抄了 7 份鄱阳湖区管理部门和地方政府处理捕鱼纠纷的协议 书

2、,并保存了 1946 年和 1988 年修成的两部家谱。 当笔者进一步细读那批反映渔民生活变迁的文献资料时,感到内涵很丰富, 涉及的时段较长,很有深入探讨的空间。于是我在第二年春节由小殷陪同,去星 子县蓼花乡濒湖村庄及新、老行船水道实地考察,并对小殷的父母和舅舅们作了 访问,最后还到星子县档案馆和渔政管理部门查阅档案。此后,笔者写成“私 业” 与“官河”之辨对新发现的鄱阳湖区渔户历史文书的解读一文,2005 年于芝加哥召开的亚洲研究协会(AAS)57 届年会上宣读。该文后来几经修改, 最终于 2008 年清华大学学报发表。 该文及本文所依赖的主要资料来自民间的存藏, 而对于这批资料的保存者同

3、时也是其中部分文字材料的生产者张绍强(即小殷的外祖父),就很有必要先加 介绍。张 1934 年出生于星子县蓼南乡楢树咀村,其父即以捕鱼为生。到 1949 年 时家有水田 4 亩,旱地 13 亩,所以在 1950 年代初“土改”时划为“上中农”成 份。张绍强读过私塾,记忆好,会算术,颇有主见,所以在 1950 年就参加了配 合土改的土地丈量工作。次年,17 岁的他就担任了一个小乡的乡长。1953 年因 为和县政府下派的工作组长意见不合,加上账目不对,因而以“经济问题”判刑 入狱 3 年。1956 年出狱,不久又担任了村里的会计,并且会修柴油机,会唱歌演 戏拉胡琴,所以在“文革”动乱中虽然难免挨整

4、的命运,但还是留在“宣传队” 里演了 3 年戏。1975 年,蓼池村打造了一艘 20 吨的机帆船,由他担任驾驶员。 1978 年,他又被乡政府调任村主任(相当于人民公社时期的生产大队长)。到 1981 年退职, 自己打造了 1 条 50 吨的机帆船搞运输。 6 年后, 他将机帆船转售, 移居老家楢树咀村,承包了一片湖面养鱼。1988 年,星子县张氏新修家谱,张绍 强在谱局主持日常事务,得以整理一批家族文献,熟悉乡族掌故。此外,还开始 自学中医。张绍强去世后,依然归葬于楢树咀村背山。 不难看出,张绍强首先是一个渔民,也是一个粗通文化,有才艺,生存能力 很强的乡村精英人物;有准官员资历,但又不是共

5、产党员;另外,又是 1980 年 代初期率先在乡村发家致富的“个体户”。他晚年热衷家族事务,而且有显而易 见的号召力。2000 年 8 月和 10 月,他先后写了关于三张整顿公共事业情况的 汇报(以下简称汇报)、关于三张传下祖业河港和玉京山的综合材梁洪生: 捕捞权的争夺: “私业” 、 “官河”与“习惯”对鄱阳湖区渔民历史文书的解读 , 清华大学学报2008 年 5 期。该文对中国渔业史和渔民生活史研究的学术史有详细 回顾,读者可以参考。 料等两份文字材料,交给自己的家族自称为“三张”的一批议事人。尤其 是后一份材料,重点对张氏家族资料“证据不力”等问题提出一系列建议,包括 开座谈会回忆,到政

6、府管理部门查找正式的档案文件,以及“万一找不到原始材 料,也可按祖传管理范围,通过仿置(制)正(整)理似原始材料,上谱”。最 后,他还附上一份“祖传河港习惯作业区域沿岸地址”,一共写明 63 处地名, 涉及鄱阳湖沿岸 4 个县范围,南北流经长度接近 70 公里。20 世纪以来鄱阳湖区 一批渔民为获取更多的渔业资源,以捕捞区域为主的生存空间争夺跃然纸上。同 时,也非常鲜明地映照出张绍强的性情和个人魅力。仅隔 5 个月,张即因心脏衰 竭去世,终年 67 岁。 对于张绍强及其家乡一批族众的渔民身份确认, 也是把握和解读这批民间文 献的重要前提。所谓“三张”,是指居住在星子县东南蓼花池边的板桥张、楢树

7、 咀张、咀上张等 3 个张姓村庄。蓼花池水面面积约 314 平方公里,现今为蓼南 乡、蓼花镇、华林镇等 3 个乡镇所环绕。在鄱阳湖区,所谓“池”就是指一片小 水面,平时有天然的沟渠与更大的湖面(即鄱阳湖)相连,每到雨季,“池”、 “湖”同时涨水,水位一高,“池”、“湖”即连成一片,即形成鄱阳湖区的洪 水期。到秋冬枯水季节,“池”、“湖”分离,相隔几百米到几千米甚至更远不 等,中间是大片草洲和湖地,今人即谓之“湿地”。濒湖各县都有一批“池”分 布,“池”水有两个来源:一是上游来的溪水和降雨;二是鄱阳湖洪水过后留在 池里的水。以“池”为其通名,的确非常形象和贴切地表述了鄱阳湖周边大大小 小的水面及

8、其调蓄江河水位的功能,蓼花池就是这批“池”中典型的一个。 据 1946 年星子张氏宗谱“有诚公世系”记载,有谱名孔华字时茂者, 为“板桥大尧公世系”59 代孙,生于明代天顺三年(1459),“弘治年入庠,授 黉门太学,加捐员外郎,号爱池,承湖课头户一甲”。这是该谱中第一位被记载 “佃蓼花池”和“又带长河”等水面,并承担较多“课米”的祖先,人人皆知, 所以张绍强在汇报中首先提到他。而在清代官府主修的方志中,第一次可以 找到 “三张” 作为渔户与蓼花池之间有利益关系的资料, 是同治十年 星子县志 所绘“蓼花池图”中一个相当重要而又有趣的标注,即在“板桥张”边上画了 1 条小船,并写明“张姓取鱼舟”

9、5 字,特别突出了板桥张姓的渔户身份和他们在 池内捕鱼的事实, 当然也是表示对其在此捕鱼的认可。 而由张绍强保留下来的 “前 清时期星子范围内各姓氏河港交叉承管顶纳湖课的册籍”手抄本,其依据应是清 末地方官府的档案,确切地说是一份由当年作为讼案一方的“板桥张”保留下来 的清代湖课清册。其中不仅记载张姓在蓼花池承管产业,而且还在“长河” 也就是鄱阳湖大水面有捕鱼的权利,其界限南起新建县吴城镇,北至湖口县 境内的虾(蛤)蟆石。“长河”又谓之“官河”,即由官府管辖的属于“王土” 的国有水面,凡在此捕捞权者,“照章各管各业”,但必须缴纳渔课,而且还必 须分担因为越来越多的死绝、逃亡而产生的“并带摊派长

10、河逃绝”。自明代至清 初,这主要是河泊官的职责所司,清中期大量裁革河泊所后,课钞均由当地官府 带办。 迄 1950 年代初, 张绍强一家所在的楢树咀村种田和捕鱼的人家约各占一半。 存在着专业渔民和兼业渔民的差异。但随着“反霸”和“土改”等政治运动的展 开, 原来对蓼花池有管理权的家族组织遭到根本性打击, 蓼花池不再具有家族 “私这在长江与黄河流域是一个变化趋势,并由明清国家制度所规定。参见尹玲玲明清长江中下游渔业经济研究第 9 章“明清时期的渔政制度及其变迁” ,齐鲁书社 2004,第 300 306 页。 业”的性质。这样一种以新的国家法令来实施的制度建设,不仅改变了“三张” 对蓼花池的经营

11、和依存状态, 而且一步步地引导以捕鱼为主业的人群转向更远的 鄱阳湖,亦即由被其垄断的小水面转向众多县、乡渔民均沾其利的大水面,从而 远比其先辈更为依赖这一片水域作为生存竞争的舞台。1950 年代初以后的另一 个变化,就是“三张”渔民越来越“专业化”,越来越成为制度化的“渔民”而 与“农民”区分开来。其“渔民”身份的确认和强化,与以下的生产组织密切相 关:1954 年底成为全县第一个初级渔业社;1960 年 7 月划归新成立的“国营蚌 湖渔场”,吃国营粮站供应的粮油,并因为是“国营渔场的人”而深为当地农民 所羡慕。 1972 年, 县政府开始在城郊兴建渔民新村, 鼓励 “三张” 渔民举家搬迁,

12、并于 1998 年大洪水之后彻底完成这一“城居化”过程。但从 1991 年发给张绍强 女儿家的户口簿上,还可以清楚地看出这批渔民搬到城郊后,新村的名称就是从 原来的渔民村直接复制过来的;虽然开始吃县城粮站供应的商品粮,但供应证上 仍注明为渔民身份。 因此,笔者对张绍强保存的这批渔民文献及其动机给出如下解读,并为本文 解读其家谱资料铺垫一个基本线索和社会背景:这些自称“三张”的渔民,长期 依赖村庄濒临的小水面捕鱼,并以之为家族“私业”;同时在更远的“官河” (即 鄱阳湖)中有“习惯”捕捞区,并向官府交渔课。鄱阳湖与周边一批小的“池”、 “湖”相通,到洪水期(湖区民众习称“渺水” ),大水面与小水

13、面汇成一片, 淹没和消除了平时制约乡土人群活动范围和行为方式的地界,造成湖区业权的 “季节性模糊”。渔民因越界捕鱼而冲突,不得不由官府加以仲裁。“土改”之 后,宗族产业被瓦解,渔民被组织起来,越来越依赖鄱阳湖捕鱼,遂与地域更广 泛的渔民发生冲突。此时的矛盾已不仅是“渺水”期彼此越界,而是捕渔者绝对 人数的增加,并进而采用无节制的极端捕鱼手段,对湖区原来的有序系统造成剧 烈破坏,使以此为生的渔民感到很大的生存威胁和心理震撼。因此,由一位乡村 精英人物保存下来并继续“生产”出来的这批湖区渔民文献资料,尖锐地反映出 20 世纪中期以来鄱阳湖区日益激烈的渔业资源争夺问题。 至此,本文论及的问题才完整浮

14、出水面,即:我们在鄱阳湖边生存和打渔的 一批乡民家里,找到他们 1946 年和 1988 年两次修成的家谱,其中不仅谱系昭 然,而且的确有相当多的内容可以佐证他们的生活历程。但随着研读的深入,对 这两个谱本之间的关系产生了许多疑问, 一个基本判断越来越明晰起来: 在 1920 年代,这两部谱牒的“前身”中还没有这批被称为“三张”的渔民,而是以星子 县另一批自称“四林”并以诗书传家自诩的张姓家族为主角;到 1946 年,“四 林”的谱牒才把“三张”接纳进来,一批渔民的谱系建构过程和动机由此留存; 到 1988 年再次修谱时, 这批渔民的代表成为修谱活动的倡导者和骨干, “渔业” 的内容更被突出和

15、彰显。作为修谱活动的最终产品和一个“结局”,这部家谱已 经明显的“渔民化”了,变成主要在证明其拥有悠久的湖区捕捞历史和大范围捕 捞区的文字载体。因此本文首先关心的问题是:这样一个变化过程是怎样发生的? 其时代条件是什么?其中重点探讨 1946 年时 “三张” 如何得以与 “四林” 认宗。 然后是对研究方法的一个讨论:当我们逐渐明白民间文献自身也有一个不断“生 产”和“更新”的过程,不同时代的人为了不同的目的在修谱,那么如何判断民 国地方史料的有效性并作更准确的“短时段”分析?对此,笔者欲结合对江西民 国史事的一些理解,略陈管见。 二、道光年间星子县张氏“四林”谱系的建构二、道光年间星子县张氏“

16、四林”谱系的建构 张绍强在汇报中,非常明确地肯定“三张”有自成体系的“老谱”,原话如下:建议把老谱找到(我们三张修的谱),那是我亲手整理过的,只要一见 我就认识。即使是要花钱(买),也是合理的。 在大陆民间,“老谱”一般是指 1949 年以前修的谱牒。星子县张氏在 1988 年修了“新谱”,此前一次修谱是在“民国丙戌”,即 1946 年;再前一次修谱 是“民国壬戌”,即 1922 年。但张绍强所说的“三张”的“老谱”是哪一年修 的以及有几卷等,都因为没有实物存在而无法知晓。笔者在 2005 年春节期间在 当地考察时,听到的说法仍是“有”但“不知去向”。 但从查阅 1946 年修张氏宗谱的宗支记载及对历修谱序的分析看,则可 以明确地知道:星子县张氏宗谱在 1922 年编修时,有自己的宗支系统, “三 张” 一系则不见任何记载。换言之,即使在当时“三张”已有谱牒,但与此修张 氏宗谱的“张氏”没有关系,即使是“拟制”的宗亲关系也不存在。现存 1946 年修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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