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泮文桃李不言自成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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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 年 7 月 5 日星期五主编: 刘丹编辑: 郝俊校对: 么辰Tel押 (010) 51949401 E-mail押“耄耋老人, 志在讲台” 、“老骥伏枥, 躬耕 教育” ,这是外界对申泮文最为常见的描述。 的确, 高龄并不是人们关注他的唯一焦点, 他 那难以割舍的教育情怀才是真正打动人心的 力量。 岁月不饶人, 人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 没有见到那个 “永不服老” 的申泮文在南开大 学校园内穿梭往来了。 6 月 22 日的天津, 大雨瓢泼。 中国科学 报 记者在天津医科大学总医院的病房里, 见 到了已在此疗养一年多的申泮文。与两年前 第一次见面时相比, 他消瘦了很多, 听力也大 不如

2、前,但病房里写字台上堆放的厚厚一摞 资料在无声地提示我们他仍未放弃工 作。 他身边的护理人员告诉记者,只要身体 条件允许,申泮文每天还会打开电脑查阅资 料, 写点东西。因为太过投入, 他总是忘记自 己应该多加休息。 人们不止一次问申泮文:到了本该颐养 天年、 享天伦之乐的年纪, 为什么还是放不下 那许多事情, 非要继续耕耘? 这一次, 总在要求自己 “与时俱进” 的申 泮文如此回答:“因为我的中国梦。”教学改革, 从自我否定开始在中国的翻译家词典里,申泮文榜上有 名。早在上世纪 50 年代, 他就翻译出版了新 中国的第一部中文化学教材 普通化学 。此 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主导着全国高校一年级 本

3、科生化学教材的建设工作。 然而进入上世纪 90 年代, 随着申泮文对 国外高等化学教育的深入了解,他发现自己 一直行进在 “错误的道路上” 。由此, 一项全面 的高等化学教育教学改革计划,在他的自我 否定中拉开帷幕。 “了解国外大学的指导思想、 课程设置以 及一整套教学方法后, 我才明白, 以往的努力 是错误的。 ” 80 岁时, 申泮文开始学习电脑, 互 联网为他打开了一扇了解世界的窗口,视野 触及国外的高等化学教育。 事实上,推翻自己以往的认知和成就并 非易事,但申泮文仍决心推动中国的高等化 学教育向真正的国际先进水平靠拢。 在国外,高校本科一年级的化学课程一 般被称为 “General

4、Chemistry” , 自一百多年前 我国引入高等化学教育起, 就将其译为 “普通 化学” , 至今仍有沿用。 系统研究这门学科的教学,申泮文意识 到,“普通” 二字并不准确:“它不是科学词汇, 也不严密。普通化学似乎是传授最为基础的 概念和知识就行了,但实际上并不仅仅如 此。” “其正确的含义, 应该是把一级学科化学 的概貌, 讲授给新进入化学殿堂的学生们, 称 为 化学概论 较为合适。” 申泮文主张, 这门 面对一年级新生的课程,应该由那些对化学 学科整体发展有着深刻把握、经验丰富的教 授亲自授课。 最初, 申泮文的提议很快变成了 “自唱自 演” , 并不为大家所接受。在一次讨论教学改

5、革的会议上,他的建议被“巧妙”地否定 了改革所要求的水平太高, 很多老师 “接 不住” , 领导跟他说:“如果您能把整套教材编 写出来, 我们就改。” “我这一生, 就是在不断地斗争过程中成 长起来的。” 不曾意料的阻力, 反倒激起了申 泮文更大的斗志。 1997 年, 申泮文担任主编的 “南开大学近 代化学教材丛书编委会” 成立。他在自己退居 二线的年龄,组织起校内外专家学者和青年 教师开始了全新的改革事业。 4 年之后,近代化学导论 上、 下册出版, 成为化学概论课程的教科书, 被列入 “面向 21 世纪课程教材” 。与此同时, 南开大学正式将 本科一年级化学课程“General Chem

6、istry” 定 名为 “化学概论” 。 申泮文的改革,很快得到了教育界的肯 定。 2004 年, 南开大学化学概论课程被教育部 评选为“国家级精品课程” ; 2009 年,近代化 学导论 被教育部高教司评选为 “普通高等教 育 十一五 规划国家级精品教材” 。 他本人则 不曾离开讲台,坚持要为本科生上课,成为“2008 年中国教育年度新闻人物” 。 教学改革在南开大学取得进展后,申泮 文将目光投向了全国。 他开通 “申泮文教育家 博客” , 与网友交流自己的教学改革和教育思 想。这位 90 岁高龄的博主, 曾在网络世界轰 动一时。 3 年时间里, 他虽然只发表了 30 篇博 文, 但每一篇都

7、能引发强烈关注。 只要有网友 留言, 不论赞同或反对, 他都会认认真真逐一 回复。 “我最关心的是教育。 中国的教育不改不 行。我们教育工作者要增强危机意识, 为国家 的教育事业多提建议。 ” 申泮文在博文里吐露 心声。 2010 年, 教育部发布 关于组织申报国家 教育体制改革工作试点的通知 , 申泮文闻讯 后倍感鼓舞,希望自己十多年来的高等化学 教育改革能够被纳入项目立项。因学校相关 部门的申报工作推进不力,他便亲自致函教 育部长, 请求予以指导和支持。一年后, 他承 担的国家教育体制改革试点项目化学学 科教育教学改革正式立项。 面对困难和挑战,申泮文始终有这样一 个信念: 只要尽力, 就

8、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 的。 在 “2011 世界化学年” , 申泮文度过了他 步入 90 岁以来最为忙碌的一年。作为一系列 科普活动的策划人, 他四处奔走, 积极组织讲 座、 调研、 参观,“化学年” 似乎真的成了他的 盛大节日。 “那一年,申老可能真的太过费心劳力 了。” 长期与申泮文共事的一位南开大学老师 告诉记者, 就在 “化学年” 的长期劳顿之后, 他 生病住进了医院。 去年教师节,南开化学学院的几位博士 生去医院看望申泮文,他仍对教学改革念念 不忘。他说国内外的化学教育仍有一定差距, 要想改变现状, 不仅需要老师们的努力, 也需 要同学们积极配合,因为学生才是教学的主 体。 “这么多

9、年, 促使您一路坚持下来的动力 是什么?” 记者面前的申泮文有些艰难地调整了一 下坐姿,一丝笑容在脸上浮现:“这就是我自 己的梦让中国的高等化学教育能够走在 世界前列。” 很少有人知道, 一直心怀梦想的 申泮文, 早在 1993 年, 肿瘤就让他失去了五 分之四的胃。深耕教育, 解 “钱学森之问”躬耕讲坛 70 载,申泮文一直在求新求 变,如同他对化学这门古老学科的理解:“没 有一门科学能像化学这样创造出新的物质, 所以化学是一个创造新世界的科学。” 很长时间,“重科研轻教学”的风气在高 校内蔓延,今天仍有不少青年教师在为此纠 结。大家跑去询问申泮文的看法, 这位以开拓 我国金属氢化物研究而闻

10、名的化学家,则倡导教师们要在教学中倾注更多精力,并希望 自己的学生中能出现更多的教育家。 事实上,申泮文所期待的教育改革并不 仅限于高等化学领域。他真正所关注和思考 的, 是整个高等教育长期面对的难题。 两年前的诺贝尔自然科学奖颁发时, 记 者曾就何种科研体制下才能产生 “诺奖” 的问 题请申泮文发表见解。 当时, 他说首先要回答 的并非这个问题, 而是 “为什么我们的学校培 养不出杰出人才” 的 “钱学森之问” 。 “其实, 钱学森有自己的回答, 只是他没 有说。 ” 当年申泮文留给记者的这句话让人印 象深刻。 答案是什么? 此次采访,申泮文再次谈起“钱学森之 问” , 他说这是个远没有过时

11、的热门话题。 在申泮文看来, 外界对于 “钱学森之问” 有着片面的解读,于是导致了很多高校纷纷 为高分考生开辟独立学院进行特别培养, 而 这却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钱学森所问的, 并不是为何大学培养不 出拔尖人才,而是指我们整个教育体制出了 问题。” 申泮文说, 又因为教育体制受到其他 体制问题的约束和影响,因此很难直接给出 正确的解答。 尽管如此, 申泮文还是开出了药方: 认真 解除中小学生不合理的教育负担,让中国的 青少年能够同发达国家的青少年一样,在同 一起跑线起跑。 这似乎是一个平淡无奇的答案,然而与 钱学森同时代成长的申泮文,却从自己的教 育经历出发,认真研究了两个培养杰出人才 的

12、“样板” 。 1935 年, 申泮文从南开中学毕业, 他的同 班同学中, 有与他同时在 1980 年当选为中国 科学院学部委员 (院士) 的大气物理学家叶笃 正、地质学家关士聪以及成为美国工程院院 士的航天工程专家刘维正。 “这是南开中学的第一个人才大班。” 此 后很长一段时间,这所学校培养的各领域人 才持续涌现, 申泮文将其誉为南开中学的 “院 士苗子工程” 。 即便是抗战时期的重庆南开中 学, 依然是人才辈出。 申泮文将这种史无前例的成就,归功于 他求学时的 “大校长” 、 南开创办人张伯苓先 生的教育思想:“真诚的教育家办教育;爱国 主义教育环境出英才;培育高层次人才立足 于国内。” 这

13、三句话,申泮文在各种场合重复了一 遍又一遍, 说了一年又一年。 “张伯苓办学独具特色, 别的教育家没有 如此成熟的经验。 ” 对于自己的老校长, 申泮文 不吝溢美之词。 自由民主办教育、将外国成就“土货化” (洋为中用) 、 讲求实事求是, 这些是申泮文所 总结的 “张伯苓特色” 。不难发现, 其中每一个 方面都在申泮文自己的教育实践中留下深刻 烙痕。除了南开中学, 申泮文选择的 “大学样板” 是西南联合大学。1940 年, 他用两年半的时间 半工半读, 完成了三年的学业, 从大师云集的 西南联大化学系毕业。 采访中, 申泮文递给记者一页稿纸, 上面 是他精心统计的 “西南联大理学院及工学院院

14、 士成材率” , 统计数字分门别类, 力求详尽, 大 大的黑色字体一笔一画。 “文科出了很多名人, 暂且不说。1937 年 至 1946 年,西南联大理科与工科共有教授约 120 位, 毕业生总数大概 1500 人。教授与学生 中成长为院士的, 共有 137 人, 院士成材率约 12 比 1。 ” 申泮文给出的这个数字, 足以让人惊 叹。 西南联大被称为 “教育史上的奇迹” , 在那 里受到的熏陶和教育,影响了申泮文的一生: “那些教育家的形象在我心中深深扎根,我觉 得就应该像他们一样做人做事。” 最终, 话题又被申泮文带回了他所挂心 的教育改革。 他说改革必须从基础教育做起 才会产生实际意义

15、, 好的中小学加上好的大 学, 才会形成好的教育系统。而教育体系所 选拔出的真正 “苗子” , 也绝不能仅仅是会考 试的学生。见证历史, 传扬爱国情怀在申泮文的教育词典里, 有两个至关重要 的主题词, 一个毫无疑问是化学, 而另一个则 是 “爱国主义” 。 “允公允能, 日新月异” 的南开精神中, 爱 国主义本就是其题中之义。除了深受张伯苓 “教育救国” 思想之影响, 申泮文的爱国情怀则 与他在时代变迁中的个人经历直接相关。 他亲 眼见证了母校和祖国所遭受的一段苦难历史。 1935 年,来自广东一个贫寒家庭的申泮 文从南开中学毕业,翌年考入南开大学化工 系。仅仅上了一年大学, 他的求学生涯就在

16、日 军发动侵华战争后不久被迫中断。 “就在七七事变后三个礼拜的 1937 年 7 月 28 日, 日军在天津的海光寺架起大炮, 轰炸 南开大学。 ” 家住学校旁边, 申泮文亲眼目睹了 校园被毁。 为投奔南开大学在南京临时设立的办事 处, 申泮文逃亡至南京。 看到当时的 “中央军校 教导总队军官教育队” 正在招收防化兵, 需要 学化学的人, 他决定投笔从戎。 紧急训练一个月后,因上海战事紧张, 申 泮文被直接派往前线做后勤兵。就这样, 他亲 历了著名的淞沪会战,目睹 30 万大军溃败撤 退。 “那是我一生中情绪最为低沉的时候, 彻 底丧失了信心。” 感到个人和国家前途一片黯 淡, 申泮文的精神几度濒临崩溃。 几经辗转, 申泮文得知南开大学、 清华大 学和北京大学在长沙组成临时大学, 随即前往 长沙找寻老师杨石先,并在其帮助下得以复 学。 1938 年 2 月, 长沙临时大学西迁昆明, 组建 西南联合大学。 抗战胜利后, 申泮文受命承担清华、 北大 和南开三校复员返校的公物押运工作。 历经一 年波折, 跨越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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