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版逢周一至五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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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62016年年4 4月月2929日日 （ 星期五星期五）A30采 風責任編輯：張岳悅傳真：2873 2453電郵：本版逢周一至五刊出上星期談起EU超時任務中所講的圍 頭話用語，相信若非懂圍頭話的人也不會明 白。 曾經有一位老先生以正宗圍頭話跟我說 話，我請他重覆了三次後還是得投降，尷尬 地請人翻譯。幸而我其中一些親友只是以帶有濃 濃圍頭口音的廣東話與我交談，所以我勉強可以 跟他們溝通得來。不過，我只是聽個大概而已， 而且從來沒有細心留意他們所用的到底是什麼字 彙或那些字詞的本來意思。 以前我常常聽到圍頭親友們對小孩說：阿 娣，你好能蟹呀！若非他們是對小孩子 說這句話，我準以為他們是在說髒

2、話。阿娣是弟弟之意，他們其實是在稱讚小孩很棒。若有 看EU超時任務的讀者一定會記得王浩信經 常在劇中講這個形容詞的。至於能蟹二字的 正確寫法，我請教了數位圍頭人，都說只知道意 思而不懂實際上是哪兩個中文字。 不過，他們倒能告訴我王浩信叫喚朱千雪的稱呼到底是哪三個中文字和真正的解釋。王 浩信經常掛在口邊的是fun gi lup，是用來罵女 人的，類似廣府話的死女包的意思，其正確的寫法是糞箕笠。糞箕笠是農村用來盛糞的筲箕，跟死女包有什麼關係？原來圍村人會用糞箕蓋夭折的小女 孩，然後用擔挑挑去埋葬。這種做法只是對夭折的小女 孩，所以藉用來叫女性做糞箕笠，其實是咒罵對方早 死，是一句非常惡毒的咒語。

3、另一句王浩信常常用來罵人的詞語是ngau3 naih4，正 確的寫法是摳泥。向我解釋圍頭話的大哥問我：什 麼會在泥中摳的呢？當然是屍體。所以，這個詞語是咒罵 對方是死人的意思，不過就沒有性別之分。既然我那麼好學，這名大哥再多教我一個詞語，但 沒有在劇中出現。他問我：你有沒有聽過鋤頭 kut？我當然沒聽過，什麼是kut我也不知道。他說：鋤頭是用來在泥土中耙的，什麼東西會在泥中kut鋤 頭的呢？當然是死屍，這又是一句咒人死去的毒話。我聽到他的解釋才恍然大悟。哪裡是kut呢，是棘才 對，即棘鋤頭的意思。原來這位圍頭大哥以圍頭口音將 棘字唸出，便變成kut音。我也是從他們向來將食sick字唸成sut音

4、才推測到他們口中的kut字實是廣府 話的kick音，即中文字棘手的棘。 我很詫異原來圍頭話有這麼多惡毒的說話。圍頭大哥說 那都是源自知識水平較低的農村婦女，所以他猜想劇中演 員是跟一位圍頭女士學圍頭話的，因為一些如僻鎚雷等的說話男性是不會講的，因為那是啋、大吉利 是的意思。圍頭話初學生兩日前早晨一起床，就看到盧燕女士在 美國洛杉磯為梅葆玖先生仙逝淚筆寫下的 悼詞：我最親愛的玖弟走了他走得 太突然，甚至沒留下一句話此刻的 我，獨居在洛杉磯的家中，偌大空蕩蕩的 房子，母親的相片放在几案上彷彿回到了 七十年前的那個夏天，在上海的吳淞口碼頭， 梅家的親人們為我們送行，依依惜別，久久不 肯離去玖弟趁大家

5、不注意，偷偷往我手裡 塞了一個東西那時的葆玖才十一二歲。 文中追憶了盧燕少女時期在梅府度過的寧靜 美好日子，雖然外面是動盪不安的歲月，窗內 卻一片安詳。盧燕與葆玖、葆玥情同姐弟，一 同上學，一同看戲，一同玩。葆玖最小受全家 寵愛，他貪玩不願學戲常常溜走，教戲的名師 閒，就教給在一旁看的盧燕唱，十四歲的盧 燕和五歲的葆玖一起登台在上海黃金大戲院演 出，台下的觀眾是梅蘭芳 和盧燕姨相交是因為我的話劇德齡與慈 禧，盧燕演活了慈禧，不作二人選。後來也 結識了葆玖先生。最後一次和這兩位在一起是 二零一四年北京。雙甲之約紀念梅蘭芳華 誕一百二十周年，葆玖帶一個京劇團隊重走當 年梅蘭芳世界巡演之路，最後回到

6、北京國家大劇院舉行收官晚會梅華香韻。盧燕告訴我，她會和 梅葆玖合唱一段長生殿，問我在不在北京，我說， 專程也要回去看。她說：我上台只有四分鐘。我 說，四分鐘也要看，她操優雅的北京腔說：您真夠 朋友！那一晚，眾梅派弟子獻藝各顯其能，終於到了演出的 最後四分鐘。葆玖、盧燕合唱長生殿，葆玖飾 楊貴妃，盧燕飾唐明皇。盧燕姨一身黑色長裙，頸上繫 一條大紅絲巾，高挑靚麗，葆玖先生一套合身的西裝， 儒雅灑脫，兩位年近九十的老人在掌聲中走上舞台，時 間彷彿又回到七十年前的黃金大舞台，他們的嗓音、身 段、容顏都不及同台表演的年輕演員，但那種大家風 範，貴氣坦然，毫不張揚卻光芒四射，令所有人傾倒， 可謂雙甲之約收

7、官的最強音。想不到，這一次合唱 已成絕響。 遠洋巨輪啟動，盧燕與母親離開梅家親人遠赴美國， 坐進船艙，她打開玖弟給她的東西，原來是個紅包，裡 面包五元美金。她知道那是玖弟存下的壓歲錢，一直 不捨得花的美金。盧燕哀嘆：每次回國都是探親，你 不在了，我的回國只剩下訪友盧燕在洛杉磯的家的確冷清，她常年到處去，工作排 得滿滿的，年初還在北京出演八個小時的長劇如夢之 夢。他們是藝術界的一代名宿，隨他們的遠去淡 出，猶如千山鳥飛絕，難再尋覓。故人西辭黃鶴樓正在香港上演的電視劇羋月傳結尾的時候，說 她期望死去的靈魂有一個歸宿，準備了自己的墳墓， 還特別視察了兵馬俑的製作模型，指出了秦國的軍隊 的髮髻是在中央

8、的，楚國軍隊的髮髻是傾向右邊緣 的，暗示了羋月的墳墓有兵馬俑。有人說，現在的秦 始皇的兵馬俑，其實是羋月的陪葬品。這樣的觀點引起考古 專家的爭論，大多數考古專家都說，大量的兵馬俑附近都有 具體的監製者的名字，證明其生產的年代，所以秦始皇陵墓 的兵馬俑已經是定論。 但是，認為是羋月的陪葬品的一方也提出明確的論據，秦 始皇時候崇尚黑色，保護秦始皇的兵馬俑應該穿起黑色的戰 袍，沒有理由穿上紅色和綠色的戰服，因為這是楚國的軍隊 的服飾。如果說是秦始皇的兵馬俑，應該有鐵製的兵器，但 是沒有。有人認為，秦代的貴族，在生時已經開始建造陵 墓，當時羋月和她的異父兄弟魏冉掌握秦國的兵權，預早 為宣太后羋月建造有

9、兵馬俑的陵墓並不奇怪。有的人 說，宣太后逝世的時候七十六歲，她在七十五歲時，已經被 兒子秦昭王發動政變剝奪了她的太后的名銜，晚景淒涼，失 去權力，怎麼可能有這麼大規模、高規格的墳墓？ 羋八子去世後，葬於驪山。央視二零零九年的某紀錄片提 出一個新的史學觀點：兵馬俑不單單屬於秦始皇，也屬於秦 宣太后，也就是羋月。她是秦始皇的高祖母。據史載，宣太后羋月執 掌秦國四十一年，將秦國從戰國七雄變成唯一的強秦，為秦始皇統一 天下奠定基礎，太后的稱謂歷史由羋月開始，太后專權亦自她而始。 羋月還擁有義渠王、魏丑夫等情人，風流韻事一同被載入史冊。 現在的問題是，秦始皇的陵墓，並沒有開掘。宣太后的陵墓，也沒 有挖掘

10、。如果有一日挖掘出了這兩個陵墓，歷史的謎團就可以解開 了。公元前二六五年十月，宣太后去世，葬於芷陽驪山今陝西省西 安市臨潼區驪山，也就是現在發現兵馬俑的現場附近。根據歷史記 載，葬於秦東陵的王公貴族有昭襄王與唐太后，莊襄王與帝太后、悼 太子、宣太后等人。 秦東陵於一九八六年被發現，共有四座陵園，每座陵園以人工環壕 或自然溝壑為界。秦始皇不少祖輩都埋葬在秦東陵，人們稱這裡為秦 始皇的祖墳。在這四座陵園中，共發現亞字形墓三座、中字形兩 座、甲字形墓葬五座。根據史籍記載，可以確定宣太后的墳墓也是高 規格的亞字形墓。所以，秦始皇墓的兵馬俑，宣太后的兵馬俑，兩個 可能性都存在。 宣太后是楚國人，如果獲得

11、厚葬，當然陪葬品是宣太后最喜歡的有 故鄉色彩的物品。羋月執政三十六年，雄才大略，深深知道擁有軍 隊，才擁有權力，才可以號令全國，掃平六國。事實上，在宣太后執 政的時候，秦國的領土大大地拓展了，這個功績不能埋沒。秦昭王為 了紀念宣太后的功績，安排兵馬俑陪葬，並不稀奇。羋月傳 謎之結尾Bee Gees，來自澳洲的樂隊。上世紀六十年代開始成名，七十年代一套 周末狂熱Saturday Night Fever將 本來已頗紅的兄弟組合推上國際巨星地位， 前後唱過的金曲無數。 自小學童年開始，我們已在Bee Gees的樂曲熏 陶下成長，坊間評其文化水平未及更早出道的 Beatles或Rolling Ston

12、es，然而初上中學的我們看過少年電影Melody即迷上電影一眾主題曲及 插曲，First of May根本是一代人成長的安魂 曲，與我們同步成長的金曲，全部出自Bee Gees 這四人樂隊的手筆，尤其以哨牙馳名的幼弟Rob- in Gibb堪稱金嗓子。當年無綫電視，音樂短片早期模式MTV 播放率極高，當中包括Bee Gees的Words、 Holiday、Massachusetts，最受歡迎當然 是少年舞會，至受同學歡迎金曲就是緩慢而蕩氣 迴腸的I Started a Joke。 筆者每周一次在新城財經台，一次在香港電台 主持節目，前者叫遊山玩水，後者是長青節 目講東講西，除了不同話題節目內容

13、，自己 特別愛聽歌，至喜歡按照講題揀歌環節，猶如 Fashion Show挑歌過程，相當享受！昨夜星期四，講飲食創業苦樂，挑歌途 中，想起選了I Started a Joke，就似幽自己 一默，總算浮過生命海，來到此刻，基本物質生活解決， 理應逍遙自在 飛向自己思慕 旅行目的地， 何必將自己迫 向創業的困 境？ 人生就是一 連串不同的挑 戰。 當它遊戲， 是個Joke，帶 笑意面對便 好。I Started a Joke我讀中小學的時代，還未有電 視，所以看書的時間比較多。不過 那時已有電台，家裡也買了部體積 相當大的原子粒收音機。記得 那時最常聽的，除了是欲知後事 如何，且聽下回分解的說書的

14、故事之 外，就是一個名叫醉人的音樂的節 目。我的音樂啟蒙應該是從這個節目開 始的。後來有了錄音機之後，聽音樂範 圍就變得寬廣了。那時，當然買不起黑 膠唱片，更別說播放唱片的留聲機了。 那個時代，翻版錄音帶流行。所以， 到台灣讀大學時，特別到九龍油麻地的 廟街去選購幾卷錄音帶帶到台灣，記得 買的是中學時最愛聽的梁祝小提琴協 奏曲、黃河鋼琴協奏曲和新馬師 曾唱的南音客途秋恨。在台灣讀書 初期，解我寂寞之苦的，就靠的是這三 卷錄音帶。其中的客途秋恨更聽到 帶子壞了轉不動，返港省親時又在廟街 再買了一卷，還買了也是新馬師曾唱的 啼笑姻緣。 現在回想，梁祝和黃河是維 繫我對中國文化的感情的重要音樂，而客

15、途 則是維繫我對香港的思念的重要精神食糧。 記得在大學時代交往的朋友之中，和一位也是 香港去的讀中文系的僑生，以及一位韓國和一位 馬來西亞的僑生，都是唸外文系的，最是要好， 常常在一起吃餃子喝高粱酒，高談闊論。其中一 人要到美國留學，臨走的晚上，我們三人徹夜豪 飲，整個晚上就在聽我的錄音帶黃河，那時 的家國情懷是多麼的濃烈。 現在，故人星散，多年未再聯絡。如果大家都 還聽音樂，想來都不會聽錄音帶了。因為如今要 聽的，是CD，甚或在電腦上聽了。真的，現在的 年輕人，恐怕連卡式錄音帶都未看過吧？而且現 代的年輕人不會只聽純音樂了，多數都看畫面 的舞蹈邊聽邊看動作了。聽錄音帶的年代，只能 在追憶中隱

16、隱傳來聲音了。聽錄音帶我所住的小區在市郊區，是一個相對獨立的工 廠家屬區，過去比較寧靜，盜賊也相對較少。而 現在，因為附近的農田都被佔了，建成了工業園 區，樓房多了，繁華了，人也多了、雜了，盜賊 也多了起來。 盜賊猖狂的時候，竟敢在大白天撬門入室；竟 敢剪斷防盜網，從三、四樓的陽台上翻進去，真 是搞得人心惶惶，防不勝防。 我在工廠的保衛部工作。保衛部只負責工廠生 產區的保衛、管理工作。我所在的工廠家屬區治 安由當地派出所負責。雖然工廠家屬區的治安由 當地派出所負責，但派出所的警察只有5人，管 理一個有一萬多人的小區，真是力不從心，捉襟 見肘。而我們保衛部有40多號人。好在當地派出 所與我們保衛部的關係一直不錯，他們要組織夜 半抓賊，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