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华商名人堂——杨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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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杨向东华 商韬 略名人堂全球华商华 商韬 略名人堂全球华商曾在亚洲货币（Asiamoney）亚太财经领袖100强中排得吉祥位置第88位 的杨向东，是亚洲最有影响力的私募股权投资家之一，他服务的公司美国凯雷投 资集团则是全球最大的私募股权投资公司。他们结合在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 标：促进就业及创造价值。杨向东2杨向东杨向东华 商韬 略名人堂全球华商助推中国企业晋升世界级凯雷投资集团亚洲区董事总经理杨向东亚洲投资先驱今年刚好进入金融界20周年的杨向东，在各大 国际投资基金的华裔亚洲掌门人队伍里，不是年纪 最大的一个，但却是资历最深的人之一。从1995年 加入高盛PIA至今，他已在投资领域有着超

2、过10年 的历程，是亚洲投资领域名副其实的老兵。他34岁 任高盛董事总经理，36岁成为凯雷全球合伙人，40 岁成为凯雷全球管理委员会委员。杨向东生于中国沈阳一个普通知识分子家庭。 他1982年离开沈阳前往美国求学，进而完成了人生 中最重要的一次跳跃。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与那时很多读完大学之 后才出国的留学生不同的是，杨向东是去美国读高 中，而且是到大名鼎鼎的私立高中菲力浦斯中 学（Philips Academy）。位于马萨诸塞州的菲力 浦斯中学，是美国最一流的高中学校之一，培养了 大量的领袖人物，比如美国前总统老布什（George Herbert Walker Bush）以及美国现任总统小布什

3、（George Walker Bush)，都是该校的毕业生。到菲力浦斯是改变杨向东命运的关键，能进入菲力浦斯则是因为他的天赋加勤奋。杨向东在沈阳 读完高中后，碰巧遇到菲力浦斯中学到中国招收学 生，他的优异成绩引起了学校的高度注意，进而再 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往光辉人生的大门。但在当时，杨向东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幸运， “去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个学校有这么著名。”他回 忆说，那时候觉得幸运的是获得了全额奖学金，否 则，即使知道学校那么著名，他也只能望洋兴叹。在菲力浦斯中学补念了一年的高中之后，杨向 东考入到哈佛大学就读。当时是1983年，那时到美 国读哈佛大学的中国大陆学生还不多，到那里去念 大学本科的

4、就更少。杨向东因此显得十分特殊。杨向东是一个非常有远见和前瞻意识，并且善 于规划人生的人。到美国上高中以后，他对自己要 走什么道路，该如何成功，进行了比较多的思考， 而且做出了选择。杨向东进入哈佛时，在美国的华 人留学生基本上都是学习理工科的，他的理工科成 绩也很不错，但他却选择了经济。他回忆说：“那 时，中国刚刚改革开放，改革开放就是要发展经 济，因此我学了经济，希望学成以后回国为国家作 贡献。”杨向东和凯雷投资集团都坚信私募股权投资带给社会的是“吉祥”，这是凯雷集团多年 来的经营方针，也在AT Kearney的关于全球私募股权的报告中得到了印证。AT Kearney报 告写道：请忘记过去有

5、关私募股权的种种传闻。与普遍的想法相反，并没有任何证据显示私 募股权会拖垮企业或影响就业。事实上，私募股权可以促进就业并为企业创造价值。而杨向东给自己的很大使命则是，帮助中国企业晋升世界级。华商韬略毕亚军/文3杨向东华 商韬 略名人堂全球华商华 商韬 略名人堂全球华商为国家做贡献，是杨向东在很简短的访谈中， 几次重复的话语，由此可见，他从小就是一个有远 大理想和抱负的人。在哈佛大学，杨向东受到了极 好的教育，给他上第一堂经济课的就是由后来曾任 哈佛大学校长以及美国财政部长职务，当时只有29 岁但却已被提升为哈佛大学终身教授的劳伦斯萨 默斯（Lawrence Summers）教授。除了学习经济之

6、外，在哈佛期间，杨向东还做 了一件很有远见的事情学习日文，了解日本， 但并不是为了到日本工作。当时，美国哈佛大学的 著名日本问题研究专家傅高义教授(Ezra F.Vogel) 出版了一本名为日本第一（Japan as Number One）的书，在美国引起轰动，从一般的美国市 民、学者到国会议员、政府官员乃至五角大楼的军 人都争相阅读。杨向东也认真看了这本书，而且看 出新角度，他说：“我认为了解日本就是了解一个 亚洲国家兴盛发达的轨迹，当时中国已经开始发展 经济，因此我觉得日本可以作为一个榜样来参考， 学习了解日本，将有利于我们借鉴经验，回国帮助 国家发展经济。”尚在念书的时候，杨向东就已决定

7、要先到华 尔街积累经验，美林集团是他的第一个雇主。他于 1987年正式加入到它的企业收购与兼并部门。“我 在1985年、1986年找工作的时候，正好是华尔街 非常兴盛的时期，或者说是它第一波发展高潮的时 期，我就是在那种情况下申请加入美林。而且，企 业收购与兼并也是当时最热的一个部门”。杨向东进入华尔街时，那里的中国人还很少， 美林的投资银行部当年一共在全球招收了40人，其 中中国人仅仅他一位。杨向东也因此成为华尔街的 第一批中国大陆人。当今活跃在国内国际金融投资 领域，出生在大陆，但出道在华尔街的最有成就的 中国人，也大都在那一时间走进华尔街，然后成为 了连接和沟通中外经济与金融的重要桥梁。

8、加入美林的当年，杨向东就经历了冰火两重 天，1987年10月19日这个著名的“黑色星期一”导致 了至今仍是华尔街历史之最的股市大崩盘。这让杨 向东充分认识到了金融业的波诡云翳，以及这个行 业对失败者极其残酷的惩罚，也加快了他的成熟。进入美林的第3年，杨向东到了日本，主要任 务是帮助日本企业到美国去开展收购。当时正逢日 本泡沫经济的最鼎盛时期，大量日本企业和商人正 携带巨大资本奔赴世界各地，所以杨向东他们有很多事情可做。一年之内，杨向东就参与了一宗著名 交易帮助日本的著名企业伊藤洋华堂收购美国 7-11连锁便利店集团75%的股权。这个项目规模很 大，也很成功。至今，它已是日本企业界回忆起那 段历

9、史时，难得一有的美好回忆。杨向东也从中学到很多，他回忆说：“我花了 很多时间做这个项目。它让我体会到一个亚洲企业 应该怎样去建立自己的竞争力，并在国际的舞台上 发展自己，这个经验在今天依然没有过时。”这些 经验也让杨向东感到自己的欠缺。1990年，见识完 日经指数达到38915点的历史高点和史前疯狂之后， 杨向东和东京说了再见。然后回到母校哈佛大学的 商学院，念了更能学以致用的MBA。1992年从哈佛商学院获得MBA学位之后，杨向 东进入到高盛集团工作。他首先在纽约总部工作了 两年，打下一定基础后，他来到了香港。“这个时 候我的方向已经比较清楚了，就是回国来做资本市 场，为中国经济发展做出贡献

10、。”他回忆说。投行业务是高盛的核心，但杨向东在此领域只 是浅尝辄止。在高盛香港做了一个投行项目南 方航空的海外上市之后，他就转到了另一个自认为 更有前途的领域，并在此建立地位。“我觉得投资 会在亚洲有很大的发展，所以1995年加入到高盛的 投资部门。”杨向东加入的高盛投资部门是成立于1991年 的高盛PIA（本金投资，the Principal Investment Area PIA），当时，整个亚洲PIA才只有三四个人 的规模。杨向东加入这个部门后，工作了6年，做了 两件他觉得可以一提的事情，以及一些被他一句话 带过的投资。1995年期间，外商尚不能直接入股大陆企业， 因此大多选择透过投资外

11、商在中国设立的企业来完 成投资。杨向东在大陆的第一个投资即是如此。 1996年，他带头投资了台湾宝成工业在香港的上市 公司，并在大陆设立了生产工厂的裕元工业。裕元是一间设立在大陆的以生产运动鞋和便服 为主的企业，杨向东看好其发展前景，和管理层表 达了共襄盛举的愿望和计划，并得到对方的认可。 “我代表公司和他们谈，他们需要一些资金做一些 企业整合，而我们也看好他们的前景。”当时，裕 元工业还是一个很小的公司，市值才有5亿美元的 规模，但杨向东却和管理层一起树立了一个雄心，4杨向东杨向东华 商韬 略名人堂全球华商“希望把它变成一个恒生指数成分股。”高盛最终 投资5000万美元获得裕元10%的股份，

12、杨向东也出 任了公司董事。之后，公司不但成为台资企业在大 陆的典范，还成为世界最大品牌运动鞋厂商，并成 为了恒生指数成分股之一，高盛自然也获得非常好 的回报。进入高盛PIA的第三年，已在美国见证了股灾 风暴的杨向东又在亚洲面对了金融风暴。但此时， 他对当初的危机已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他说： “回想起1987年大股灾，大家都觉得很可怕，仿佛 世界末日到了，因为它是美国历史上最大的股灾之 一。但后来它变成了美国资本市场一个兴旺发展的 转折点，经过大股灾之后，美国资本市场迅速恢复 元气，并且到1988年和1989年时发展成为了当时真 正的顶点。同时，各种金融创新活动也很蓬勃，整 个金融市场都有很大的

13、发展，目前市场上的很多金 融衍生产品，几乎都是在1987年、1988年那几年发 展起来的，所以那也是一个创新的时代。”有了这样的理性认识后，杨向东在1997的亚洲 金融危机中看到潜在的机会。当时，高盛已开始在 韩国投资，受到金融风波的影响，韩国经济水平大 幅倒退，市场普遍对未来缺乏信心，但杨向东逆市 而行，入股了韩国国民银行。国民银行是在韩国所 有企业中排名前20位，同时也是政府背景比较浓厚 的有相当规模的银行，金融风暴期间，它因资本金的缺乏而陷入困境。杨向东率领高盛投资队伍在考 察银行后认为，在金融风暴时资本金缺少是比较正 常的事，但这家银行的品牌和客户却是韩国银行业 中相当优秀的，虽然它存

14、在一些类似国企的问题， 并且受到了金融风暴比较大的影响，但它并没有受 到更高的冲击。“当时韩国有几家大企业出了问题，带动了 一系列的银行出问题，国民银行在这方面贷款比较 少。我们分析后认为，如果我们进去发挥一些作 用，帮助它提高，将有望将它发展成为韩国的前5大 企业。”杨向东介绍说，我当时代表高盛与国民银 行一共谈了七、八个月时间，他们才和管理层建立 起很好的合作关系，并就银行的未来发展达成了共 识。之后，高盛以5亿美元的投资获得国民银行约 15%的股份。事实果如预料，这家银行在高盛投资进入后不 久即走上新的发展轨道，而且用几年时间成为了韩 国最大的银行。“我们除了帮助他提升管理之外， 还做了

15、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防止它和一个不好的 银行合并，因为当时韩国政府希望把好银行和不好 的银行合并起来，这样就不需要政府为不好的银行 买单。我们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了这个银行，促进了 银行的发展。” 杨向东介绍说，高盛的5亿美元投 资也在很短时间内，变成了15多亿美元，成为至今 为止在亚洲最成功的投资项目之一。杨向东领导凯雷亚洲基金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与太保寿险签署合作协议，获得太平洋寿险 24.95%股权。5杨向东华 商韬 略名人堂全球华商华 商韬 略名人堂全球华商在高盛工作的最后一两年里，杨向东开始在内 地考察或参与一些本土的投资项目。“一是跟田溯 宁一起合作做小灵通，开始也起一个很好的作用

16、；另 外，那时全民做互联网，我们后来也投了一点钱到网 易，有一段时间我也是网易的董事。”他回忆说。当他真正回到中国大陆考察并投资项目后，他 对投资，对自己的未来也有了新的想法。中国这个 巨大的新兴市场让他意识到，他有必要找到一个更 大的平台去施展自己的才智，并实现自己的理想。虽然此时，他已是高盛的董事总经理、以及 PIA亚洲的联合主管和高盛亚洲运营委员会委员。 但在以投行业务为核心的高盛，投资始终还是处于 相对次要的位置。关键时刻加盟凯雷就在杨向东思考如何拥有更大平台的时候。有 着很大平台的凯雷投资集团（凯雷）也在思考，如 何深入亚洲，特别是中国大市场。现在回头去看，这也是杨向东和凯雷的关键 时刻。在这个时间段里，他们都准备改变和提高自 己。杨向东正在思考如何更具专业水准和可持续 性地从事好直接投资事业；当时还被称为“神秘 人”，甚或“野蛮人”的凯雷也和他一样，希望自 己更加专业化，而且基业长青，用凯雷创始人，27 岁就成为美国前总统卡特国内政策助理的鲁宾斯坦 （DAVID M.RUBENSTEIN）的话说，他们希望 改变公司，进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