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亡妻(校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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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序言记亡妻 ,余祖父德菴所记也,作于民国二十八年(1939 年) 。此记其事真实,其文眞朴,其情真挚:一言以蔽之曰“真”耳。其文与清沈复三白浮生六记匹类,而其叙呻吟哀愁之情,实已过之。古今悼亡诗文夥矣,而求其真情流溢,感人心脾,催人泪下者,鲜矣。此记殆此类文中之佼佼者也。自祖母谢世后,祖父中心郁结,烦躁不安,每曰“忧愁”而已。以故染上赌博恶习,输银无数,一时声名大噪,闻於商城。此亦“借酒消愁愁更愁”也。然其怀旧之情,未尝一日废也。故时时阅读此记,如痴如呆,泪流满面,其悲愁痛苦之状,实难形容。继室赵氏不忍见之,一日即将此记藏去,盖不欲其见此物而伤心也。祖父回家,不见此记,翻箱倒柜,遍寻於家,弗得

2、,遂大发雷霆,怒不可遏。赵氏惧,以原稿奉还。自是以后,随之任之,不复预其事。余父病故前一月,取阅此记,不终卷即阖之,老泪纵横,泣不成声,直摆动其手,连声说道:“不看了!不看了!再也不看了!”余每读此记,未尝不和泪而终卷!此其文之感人如是也,抑我祖孙三代人心有灵犀耶?二一四年农历四月家父病逝,余得此稿,录成电子文档一份,遂即发於“百度文库” ,未加校对也。后偶一阅读,发现讹脱屡屡,至有文义表达不清者,于是方悔初事孟浪不慎也。故复取原稿对校一过,凡有讹脱,悉予订正。订正之文,以红体字识之,冀免以讹传讹也。二一五年农历七月,家母病故,余检阅父亲相册,得祖父所为诗二组,凡十五首;又得祖父家书五封。此虽

3、为普通家书,未尝有意雕饰,然饶有风味,不乏精彩之处,且其记事更与记亡妻息息相关。故此次校订,附录於记后,取便参阅也。 记载其前半生事迹, “诗”及“书”可窥其后半生境遇。 记可见其夫妻之情, “诗”及“书”可见其父子之情。要之,一慈善多情人也。天下情种多矣,天下恩爱夫妻多矣,读斯文其有同感乎?亦“奇文共欣赏”也。邵镇 二一五年九月电话:记亡妻民国 商州 邵德菴记郭鉴堂悼亡诗谢家风味最难忘,不爱浓妆爱淡妆。惜福如何偏减算,生憎检点旧衣裳。寻常小别尚依依,,况复长眠久不归。杯酒墓门空一奠,白杨风冷纸钞飞。孔翔哭妻诗怕见秋尘点镜台,深闺依旧绮窗开。有时忘却人长往,疑是归宁尚未回附注上二诗如我所云,录

4、以代哭。(一)引言余生不辰,命途多舛!十二岁慈母弃养,十三岁祖父见背,十六岁丧祖母,二十二岁丧继母谢氏,二十五岁时又遭父亲之丧。此后数年,坎坷尚少;惟以揭债累累,终日戚戚;家务纷繁,忧心如焚!常自希望曰:“何时账债偿清,释去重负,彼时快乐,当难笔墨叙述。 ”余妻为之劝慰曰:“车到无恶路,君何忧为?天下事原有数也。 ”余聆此旷达之言,胸襟为之豁然。近几年来,世局稍定,地方安宁,余多方布置,积欠概为偿清。以为今后,定有愉快之日也;谁料天道难测,变生俄顷,倏促之间,妻又病故矣。霹雳一声,惊人欲死,使我犹以为梦也;然亲友云集,探望者盈门,医生束手,回望乏策,余妻由强健而病,由重而死,其可怜悲惨,辗转号

5、哭之苦状,余固目覩也,何疑之有?因恐余妻十七年来之一切印象,久而就湮,乃於痛哭流涕之后,紧咬牙关,奋笔直书,竟数昼夜之功,缀成斯篇,聊以誌衷,并留泥爪。(二)记事亡妻姓任氏,小字群園,於清光绪三十三年(案:1907 年)七月初五日寅时,生於商县西关旧税司对门之商人家中。 其家固甚丰裕,盖一和乐兴旺之家庭也。老弟兄二人,长生三子一女,次亦生三子一女,女即園也。園在排行中居第六,前有四兄一姊,后有两弟;在姊妹中居第二,其后女伴均以“二姐”呼之。其诞生之初,即异常人,至七八岁时,貌虽中姿,而诚谨稳重,蔼然可亲,见者辄生羡慕之情。余之姑婆居与为邻,见后欣喜欲狂,即多方撮合,为余定亲。民国四年(案:19

6、15 年)十月间,其议乃定。记得看时(即作揖)余正垂髫,園亦未裹足,两小无猜,相视而笑,園祖母与余祖母,均笑而促之使余二人并肩坐於桌旁,吃菜喝酒。至吃油炸元宵时,不知何故,两人均笑不可仰?全桌老幼,为之怡然。余二人之情根,亦由此种矣。民国六年(案:1917 年),余母谢世,家庭顿生大变,恶耗传至任姓,全家为之伤悼!而余岳母,尤哭之悲痛。以为其女嫁与无亲娘之儿,将来之痛楚,实难逆料也。初其邻居吴媪曾经说项,欲将園许与城内王某之子,因其有钱,正好门当户对;而余岳父以为王某品行素乖,名誉骚然,严词拒之。吴媪大失所望,衔之甚深。至余母谢世后,吴媪即来质问,並云:“初不我许,今又何如?阿婶无乃悔乎?”余

7、岳母正色曰:“吾女命蹇,难享大福,前生注定,非人力所能为也。即或强合,必有灾衍,安之而已。 ”吴媪语塞,狞笑而去。而余岳母与園,更因之难堪。其后吴媪又广播谣言,对余极尽侮蔑之能事。不曰“荒唐万状,读书难成!”即曰“闲游浪荡,已成败子!”更曰“时常偷出贩进,买吃零食” 。園母受此浸润之谮,信以为真,时常悲叹咨嗟,引为憾事。而園亦逐渐长大,心思顿开,惟有悲恨命薄,日夜啜泣耳。嗣后余祖父、祖母,相继逝世,家境更衰,余父不得已,就学於龙驹寨高等小学,家务付之继母谢氏管理。继母勤俭成性,治家有法,处事待人,均能中规。一面抚育余弟福林, (继母亲生)一面督催余读书学人,从未分亲疏远近也。民国十二年(案:1

8、923 年),余毕业於县立高等学堂,成绩尚佳,儌倖考列前茅,岳父全家,乃有喜色,方证以前谣诼之误。是年余已十八,園亦十七,余父乃为余择吉完婚。四月八日上午十一时,園在乐声洋溢,贺客盈门之中,开始步入邵门矣。案:祖父一九六五年五月二十二日与明儿书曰:“明儿:光阴迅急,不觉又到夏历四月了!四月呀,在我的生活史上,是多么不平凡的一月啊!因为初十日是你母亲和我结婚的纪念日,二十一日是你母亲逝世的纪念日,每年到了这两个日子,我心里总是难受了几天,才把这日子度过。尤其是今年我已六十岁了,这两个日子,更是怀着无限的悲痛和不可形容的心情而纪念的。 (我和你妈结婚的日子,确是四月初十日,在记亡妻的本子上写着四月

9、初八日,实误。经过多少思考和证明,也决定是初十日,你应当把那本子上用墨筆予以更正,方不至失实。 ) ”是日天气清和,景色宜人,钗弁云集,履舄交错,余亦乐甚。拜天地祖宗后,儐相拥入洞房, “盖头”甫启,園与余适打对面,伊炯炯之目光,注射余之面部,刹那之间,四目联成一线,男女儐相,均发噱。園乃移目他向,余亦趋出。此余二人吃元宵后之第二韵事也。嗣后十七年中,屡以此二事相戏谑,園即面红而笑曰:“君之记忆力,何如是其强耶?君不看妾,焉知妾之看君也。 ”相笑而罢。洞房内交盏合卺后,傧相伴余趋出,因初夏炎热,即将礼服和棉衣脱去;谁知竟因此而感冒,一小时后,即发高热,精神困倦,昏昏欲睡,即在西厦房打盹,一觉醒

10、来,日已中天,亲戚们均劝余请医诊治,乃买药一剂,服后又睡去。及梦乡回转,已万家灯火矣。余姨笑谓余曰:“汝岳母去时,将汝抚摩再三,爱护备至,足见其真心也。 ”余聆此言,顿觉身心舒畅,但亦不知此一缕舒畅,究竟是谁給与耶?甚矣情之力,伟也哉!商县俗规,结婚之夜,亲友群来戏耍,名曰“闹房” 。余被闹房之人,拥入新人前,百般播弄,再四嘲玩,余实不堪其苦。園察觉其意,更委婉迁就,一一了结,亲友等皆满意而去,余亦得休息。此園第一次体贴余心之事实也。四月初十日,为余二人结婚之第三日,旧俗新妇严妆下炕,在祖先前行礼;並与亲朋长辈磕头,名曰“支大小” 。行礼毕,入厨切“四刀麪” 。当余与園在祖先前磕头时,園被芦席

11、拌足,突跌一跤,跌后又重复行礼,当时群情不乐,而余並未在意。至今半路惨别,方悟先机已显露於十六年前矣。生死有数,然耶?否耶?悲夫!悲夫!结婚五天,園从俗“遨十” ,甫别数日,即如三秋,其情缘之深也如此。其后十六年中,每逢归宁,余回家即绕屋彷徨,忽忽如有所失,直至归来,方慰渴思!然从未如庸俗之只贪滛慾也。園貌仅中姿,面黑体短,眼光正而不媚,牙色黑而整齐,寡言语,少诙谐,举动稳重,出言有章,余戏名“八股先生” ,園亦不与辩白,然余更因此爱而敬佩焉。以为余二人情投意合,一生之精神,有所寄讬,而仗赖之处实多,殆余之左右手欤?谁料十六年之光阴,倏如电掣,谚云:“恩爱夫妻不到头” ,於今益信。记得结婚后三

12、月,适逢“七夕” ,余中学课罢,手执所制纸花一朵,嘻笑而归,園笑而接去,插置镜上,观玩不已。窥其意,盖以为余尚有此慧心,将来或有出息也。是夕月光清幽,凉风送爽,余二人灭烛开窗,喁喁私语,远至订婚时之琐事,近至结婚后之情感,旁及任家哥弟妯娌之年龄名字,余家邻家里之兴盛衰颓,事无不谈,谈无不切,直至更深露永,月落乌啼,倾听家人,鼾息雷鸣,方止谈锋,解衣就寝,尚未入梦,而鸡已唱晓矣。此余二人最值得纪录之韵事也。谁知欢乐苦短,悲哀偏长!是年冬即遭余祖母之丧。余二人悲痛欲绝。盖余母早逝,祖母对余二人,爱护指教,如同余母也。其后继母谢氏当家,对余二人,亦如亲生;然舌与齿,亦有龃龉,况于人乎?園至是渐入于苦

13、恼乡矣。余岳家更为之操心不置。余常多方解释,而園终为郁郁,余精神更因此而受到打击。民国十五年(案:1926 年),余毕业於商山中学,经济限人,难再深造,十六年正月,乃投考于西安陕西省财政讲习会。将行之前夕,園由母家赶回,为余办置行装,一夜未眠,但未提及别离之苦,或挽留之意。余以为伊真痴人也;及细察面部,早已泪痕斑然,余方悟園之所以吞声忍泣者,恐余伤心也。亦为之唏嘘者久之。園见余不乐,即背身揩泪,强颜欢笑,慰籍再三,余始稍懌。时園方怀孕数月,曙色初现,余即首途,对於孕事,从未与家人一语道及。嗣后余继母侦知,转告余父,余父抱怨余过于呆滞,方悔临行时禀告不清也。沿途步行四日,艰苦备甞,至省垣投考者三

14、百余人,余侥倖蒙录取,入会肄业。三月二十日,父亲邮寄手谕一纸,内云三月十五日,園生一女孩,起名明霞。並云:“余家数代无女,汝万不可因生女而不乐!”余奉读之余,心始稍安。后十馀日,又接家书一封,内云園左乳生一小疮,但不要紧。余又挂念万分!立即弛书问询,书去十馀日,得内兄锡瑞回音,云:“疮将痊愈,毋庸远念!”余心又稍安。然因初次出门,诸凡困难,加之余父多病,家务累身,使余耿耿於怀。園在月间,又生疾痛,且在继母指挥之下,余实为之焦虑!忧能伤人,余左臂亦生一疮,月馀始痊。余与園同病相怜,两地系念,伊之悲痛,不卜可知矣。 五月杪毕业,服务于财政厅,任事两月,而继母病危之函又至;更因种种关系,乃辞职旋里。

15、七月中旬抵家,園抱明霞立于院中,见余远归,笑而迎之。余至上房,拜见余父,並问继母病,久别重逢,父子顿觉凄然!谈话时许,回至小房,園即将明霞递与余,余倏接之下,不胜忸怩;園亦双颊绯红,两情脉脉,半晌无语。晚饭后,挑灯话旧,各道契阔,叙别后之相思;诉病中之痛楚,不觉泫然泣下。三更向尽,始各入梦。八月十七日,继母逝世,家中事务,概归園料理。自此之后,園即肩荷重寄,非复曩时之欢乐活泼矣。十七年二月,余父又娶继母王氏,性情亦不大恶。余因生活问题,又赴省谋事,辗转至临潼雨金屯,助理二舅收粮。五月中,同事杨生春回家省亲,余讬至家探望,返时余询及家中情形,但言平安。余再四盘诘,始云:“明霞病重,然亦无危险也。

16、 ”余责以何不实告?彼云:“嫂夫人叮嘱,何忍违背?”余方知園之心,诚苦矣哉。八月间,决计返家,免父亲及園悬盼。归至东城外,父亲即早等候,见其容颜枯槁,形态憔悴,余不禁潸然!至家園即来见,面庞瘦削,泪承双睫,怪觉可怜!去年今年,两离两合,而悲欢之不同,不啻天渊。是夜两人相对,默不作声,时方二鼓,即悄然昏睡。盖小女明霞,已于杨生春回家时早已夭殇矣。悲夫!民国十八年(案:1929 年)春,余应仇校长少珊之约,承乏县立第一小学教员。父亲喜余得有职业,不必再作远逰;園亦幸余有事作,藉免别离之苦;余亦因此事虽小,暂可栖身,以后再作他图,安之而已。是年八月十五日,園生一子,全家欢然。余父幸得孙儿,更觉欣愉,爱护之情,有过于余。为起名叫作明哲,盖取“明哲保身”之义也。不意地方多故,城被攻陷,至十九年春,而学校停矣。三四月间,又数次围城,余父因惊致病,宿疾全发,至十月十日弃余而长逝矣。余至此孑然一身,实难应付,此时之悲痛凄凄楚,实余有生以来之第一遭也。所幸園性情贤淑,处事有方,佐余治丧,助余理家,尚不至失礼者,園之力居多焉。嗣后因父亲医药丧葬等费,以致负债,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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