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夏目漱石《门》中野中宗助的悲剧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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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夏目漱石门中宗助的悲剧形成颜媛 (汉语言文学系 08 级 2 班学号: 080100254 指导老师:伏飞雄)内容摘要:本篇文章以夏目漱石门中的主人翁宗助的悲剧形象为研究对象,分别从他的物质生活、 精神生活、作者与社会三个方面分析说明了造成宗助在小说中的悲剧形象形成的原因, 并透过对他的生活状态以及对他身边的人物的描述具体分析这三个方面, 切实显现他的悲剧生活与形成原因,并寄望读者能从中获得一些生存生活的道理。关键字:悲剧物质精神作者社会夏目漱石的小说 门主要写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小职员野中宗助与妻子阿米之间爱情和生活。 他们生活在东京市边缘的一个土崖下,夫妻俩相敬如宾, 相濡以沫的过着简朴单调

2、的生活, 除了从社会中获取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或者被生活所迫被逼无赖而向自己的亲友救助,他们几乎都不怎么与外界联系。 作者也没有用大段大段的文字描写主人翁宗助的工作情况,但从对宗助的常态描写也可以看出宗助也不怎么热情于这份工作。在小说中,宗助夫妇并没有太多亲人朋友,出现最多的就只有佐伯叔父一家和房东一家,还有让他感到头疼担忧的弟弟小六。对于他们夫妇而言, 可能还有一个人是他们心里永久的恐惧与不安,这个人便是宗助曾今的朋友安井。 故事中大概就这些人物, 然而就是这些人, 一遍一遍地渲染着主人翁悲剧的形象。一、物质匮乏下的丑态宗助原本是东京一个有着相当资产人家的奢华子弟,聪明伶俐,喜欢一切新奇的东

3、西。 然而在他刚成年不久, 家里便遭遇了衣长巨变, 父亲抛下所有人离开人世,并且欠了人家一大笔债务, 为了偿还债务, 他不得不托自己的发叔父帮忙卖掉家宅,遣散继母。面对现实,面对自己的家人,他不得不开始自己贫困艰辛的养家生活。小说从第五节到第八节,几乎都在描写宗助当下的生活是多么苦不堪言。当他受不了牙疼不得不到牙科诊所去看病的时候,他看到牙科诊所里高级的装备与摆设,心里竟然忘掉了牙疼, 却只担心着医药费也许比他原想的要高很多。弄完牙齿结账时宗助十分高兴, 但并不是因为牙齿不疼了, 而是因为医药费出乎意料的便宜。当他与妻子聊天时想到在牙科医生家里看到花匠用蒲草包扎盆里的松树时,他便想要给自己添一

4、件外套, 再想到自己的妻子说 “实际上到了冬天, 连件防寒的衣服都没有啊”、 “那就买吧,按月付款” ,宗助只能有些凄然担忧并急忙说算了。宗助已经穷到这个份上了。事实上,这样的贫穷才刚刚开始而已。天气转凉接踵而来的便是风雨交加。“鞋又要湿透了,看来没有两双是不行的。 ”宗助只好穿起那双底上磨出小洞的鞋子,把裤腿脚向上卷了卷。午后回家一看, 阿米把抹布浸在金属脸盆里, 放在六铺席房子里的梳妆台旁边,正上方的天花板变了颜色,不时落下水滴来。“不光鞋子湿透了,连房子也漏雨了。”宗助苦笑着说。 第二天还是下雨,夫妻俩人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摘自第六节第 56-57 页)这样的情节就已经很足够地说明宗助

5、当下的生活是多么的穷困潦倒了。但是宗助也无法改变这样的悲惨现状, 他只能默默忍受这样的痛苦, 艰难的生存着。接着在小说第六节中还写到关于那架宗助父亲遗留下来的有著名画家抱一作画的屏风。 这架屏风先是被宗助放在佐伯家让佐伯叔父帮忙变卖的,结果直到叔父死都没有卖掉, 宗助又借口父亲遗物把它取了回来。这应该是一件很名贵的物品,然而在宗助家却成了累赘, 夫妻俩只商量着把它卖掉。 在第六节末尾有这样一段话:“到了第四次,家具商带来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和他商谈之后,出了三十五元的高价,夫妇俩站着合计了一会儿,终于下决心把屏风卖掉了。”(摘自第六节第 61 页)这样一架屏风, 父亲留下的遗物, 上面有名画

6、家抱一的作画, 结局是被一个杂货铺的老板以三十五元的 “高价”买了去。这样的结局估计很多读者都能想到,但估计很多读者看到这儿时也会感到义愤填膺,不只为这样贱卖这架屏风, 还为主人翁被贫困磨灭得几乎没有了一点点的鉴别力和他无知的行为而悲哀。更喜剧的是这架被他们“高价”卖出的屏风竟然被宗助的房东以“随手捡来的便宜,才八十元啊”的价格买了。在房东眼中从宗助手中买屏风的老板不过是个拾破烂出身的对书画完全不在行的人,而宗助却是从小就学习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学青年。这样的对比, 只能让读者们更深刻的看到宗助的愚昧与悲哀。在他生活极度贫困的时刻呈现在世人面前的知识青年竟然会做出这样荒诞的行为,他明明知道这是一幅

7、名画镶嵌的屏风,明知道是自己父亲生前的宝贝,却如此般糟蹋。到这里,物质的匮乏已经完全蒙蔽了宗助的眼睛,他甚至连一个 “拾破烂出生的人”的鉴赏能力都及不上。 他试图借这一些列的行为来掩盖掉他现实生活的丑态,却不知越是掩盖越把他的丑态暴露无遗。二、精神的缺失(一)情感缺失这里的情感缺失并不是指宗助的感情陷入危机,而是说宗助在整篇小说中的情感都很单一, 他没有多少亲戚朋友, 而且似乎他对自己亲人与朋友都没有流露出多少感情。甚至对自己的亲生弟弟,他的表现都过于平淡,好似对于弟弟,他也仅仅是因为供养大学生活费而被动的承担一份责任或者说是义务。事实上宗助与妻子阿米的感情也很单纯, 他们只是共同生活, 没有

8、惊喜礼物与烛光晚餐, 也没有写到他们怎样缠绵相爱, 只是过平凡的清苦的家庭生活,没有激情, 没有吵闹,也缺乏爱情的味道。这样一个男人的情感是怎么的,空洞?矛盾?还是无赖?其实都有。先说让他揣不过气来的弟弟吧。从小说开头, 就写到弟弟小六, 而小六从父亲去世以后就一直寄养在佐伯叔父家里,于是又不得不提及到佐伯叔父一家。父亲的突然离世让并未有太多社会阅历的宗助感到茫然与无助,于是他只能找小说中他唯一能求助但又利益熏心的佐伯叔父帮忙,他明知叔父是如此之人但仍然把父亲留下的家产全权交给了叔父为自己打理,叔父那时也很 “人性”的在接受宗助给的一千元钱之后答应好好照顾弟弟小六。他原本还寄希望自己的叔父会成

9、为自己可以依靠的靠山, 然而亲情在小说中并没有那么神圣,叔父的贪心本性未变有一丝改变, 他在卖掉宗助的房产之后知道也只字未提卖了多少钱,是否给宗助分一笔钱之类的。 直到叔父去世, 宗助也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而紧接而来的却是佐伯婶母提出的关于小六“借住”的事情,因为叔父的儿子要成家立业,家里紧凑,没办法继续供养小六了。面对叔父婶母的无情,面对弟弟小六的学费生活费住宿, 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但也并为表现得十分紧张, 小说仍顺其自然的发展着。 但这并不代表宗助也无情无义,而是他无可奈何。 小说中没有一处写到过他与弟弟、叔父婶婶关系很好感情很深,这说明他其实本身就缺乏“亲情”这种感情元素。尽管叔父婶婶对

10、宗助并不好,但他从内心深处并没有埋怨憎恨过他们一家人,甚至当他听说叔叔的儿子安之助有所建树的时候也表示这一份祝福之情。他本善良,只是太软弱了; 他本把一切都看得平淡, 只是失去了很多原本不平淡的东西。 然而就因为他的软弱让他的对于情感便失去了应有的热情,他的过于冷淡让它失去了拥有温暖的亲情的权利。叔父婶婶在他的身上看不到情感赋予人的一种思想, 弟弟面对哥哥的冷淡态度也只能回报以冷淡。宗助原本就没能学会如何与亲人相处,随着父亲与叔父的相继去世, 想必他也会越来越感到孤寂吧。而后妻子突然生病不起了。 他不得不停下弟弟的事情, 安心地照顾这个陪她辛苦生活不离不弃的妻子, 让他静下心来, 回忆起他与妻

11、子的过往。 他与妻子阿米的结合原本就没有得到亲人的祝福,并且从他们在一起开始就一直背负着一个沉重的精神包袱安井。 这个让他们结实并相爱的 “媒人” ,然让人头痛的是,阿米原本是安井的女友, 安井有事宗助的好友, 这样的三角关系, 注定三个都会受伤,安井选择默默离开,留下阿米与宗助,他们虽然在一起了,但无论是阿米还是宗助,这都是一个好不了的伤疤。这完全是一场生与死之间的搏斗。恰似砍倒竹子熬油苦不堪言。暴风趁两人不在意的时候将他们猛然吹倒在地,等爬起一看, 看到处都是默默砂尘。 他们发现自己也是满身灰土。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暴风吹倒的。当太阳毫无遮拦地照射着他们眉宇的时候,两人在道德上

12、正在承受着揪心的痛苦。 他们舍弃了父母, 舍弃了亲戚, 舍弃了朋友,扩大一点说, 舍弃了整个社会,或者说是他们被这些所舍弃。 宗助自己当然也被学校舍弃了。 表面上看是他自动退了学学,然而这只不过在形式上为他留了点做人的脸面。(摘自第 14 节第 134-135 页)上面一段看似毫不相干的文字, “生与死的搏斗”、 “砍倒竹子熬油苦不堪言” “满身灰土”“被暴风吹倒”,这些尖锐的字眼,深刻的反映了宗助的痛楚与悲苦。他伤害的都是他最不想伤害的人,他最终也失去了他的朋友与亲人。为了与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他承受这社会的抛弃与自己内心道德的折磨。他付出了太多了,而得到的却并不是对等的。来往行人匆匆忙忙打

13、这里经过, 谁也顾不得停下脚步看一眼。 戴高帽子的汉子冷清清地只身打坐在闹市的一隅,他似乎没有感觉到周围发生了怎样的事情,一边喊着:“孩子们最好的礼物啊! ”一边向大肚子气球里吹气。宗助花一分五厘买了一个气球,叫那汉子弄瘪了以后,装进袖筒。(摘自第 2 节第 11 页)用宗助在小说中说的原话来表达他那时候的心情吧:我本来也是有孩子的。事实上,阿米怀了三次孕, 但三次都没能让孩子健健康康的生存下来。第一次怀孕,胎儿五个月时却突然流产了;第二次怀孕胎儿不足月便生了下来,但是由于发育不全最终也没能存活下来; 第三次怀孕再接生的时候接生婆在扯除胎儿缠在脖子上的胞衣时不小心滑了手,胎儿气管被勒住,顿时窒

14、息了。于是,宗助最终还是未能当上爸爸。 当宗助与阿米谈到房东家如何欢乐如何热闹时,他不禁悲伤道: “不光有钱,还因为他家孩子多。只要有小孩,再贫困的家庭也会产生欢乐。 ”从宗助这句话中可以看出, 他最害怕的并不是物质上上贫困,而是精神上的空虚。也许孩子并不是造成他精神空虚的全部,但对于一个已经没有父母, 又未能为人父母的人来说, 这样的悲哀是无法体会的。 除去他们因为在一起而失去的亲情友情, 因为的在一起而被社会抛弃,他们的爱情也许深厚, 但始终未能有一个“爱情的结晶”,这样的爱情更显得悲凉。也许对于阿米而言,她还可以靠着宗助这样一个精神知足的活着, 可是宗助是不可能办到的, 他不可能只活在爱

15、情里,除了物质世界会不断侵蚀他以外,他还不断被自己的良心折磨。他注定没办法心安理得的活着,于是悲剧便一直跟随着他。(二)理想缺失作者笔下的宗助, 对于理想是一种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态度的。从小说开始到结尾,几乎都没有涉及到关于宗助的理想的描写,或者是写到过宗助想要最求的梦想是什么,也许理想对他来说等价于空想。“阿米,你心中还有没有信仰呢?”宗助有时问。“有啊。”阿米回答。接着她又反问: “你呢?”宗助只是微笑,什么也不说。 归根结蒂,他们的信仰既不指望神明, 也不仗恃佛陀。 他们的信仰就是两个人相互依存着生活下去。 他们紧紧抱和在一道, 描绘出一个理想的圆来。 他们的生活在寂寥中获得了满足。 这

16、种寂寥中的满足感, 流露出一种甘美而悲凉的情调。(摘自第十七节第149-150 页)在作者的笔下, 他们的信仰是两个人相互依存生活下去。然而笔者却略有不同看法,也许阿米可以依靠着这个信仰活下去,而宗助却不能。 在宗助苦闷难受的精神世界里, 信仰是什么他并不那么明确, 摆在他眼前他不得不解决的现实问题很多,比如他意外从房东那得到的关于安井的消息、弟弟小六的生活费、 房屋的租金、快过年了、 机关里关于要裁员的消息等等。他已经被现实压迫得喘不过气来了,他何来时间想信仰?他选择了最简单的办法逃避。于是在同事的介绍下, 他向单位请了十天假前往镰仓参禅。然而参禅并不如他想象,那儿的生活百无聊赖,吃住简陋,即使远离世俗干扰,他也无法静下心来好好阅读那些所谓可以把人从精神困境中走出来的禅经。十天里面,他想的是阿米,想的是回家后好好吃一顿好的,睡一个好觉,他没有摆脱苦闷的心境,更没有变得开阔豁达。他不是一个能走进这门的人,他也不是一个不进门可以安心的人。总之,他是一个伫立门下等待日落的不幸的人。(摘自第 21 节第 183 页)这句话表达出了宗助的无赖与矛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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