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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答答共识网共识网网友问网友问1 1、横玉箫、横玉箫 # #我要问学者我要问学者# #再复先生您好!我读过您的很多访谈。非常感佩您的勤勉努力,为中国文学批评做出了卓越的贡献。看您从福建小山村一路走到今天,真是不容易。我读到您讲青少年时代饥饿体验的时候,眼睛都湿润了。想请问先生,在今天这样一个阶层固化的时代,农村里的穷孩子如果想象您一样踏实做学术,还有出路吗?做学术是不是一定要良好的经济基础做前提?答:我原先也是“农村里的穷孩子”,幸而从初中到大学,都有助学金支持。初三每月 3 元(人民币);高中每月 5.5 元;大学每月 13 元。为此,我一直心存感激。尽管我对“教育”有许多批评,但还是衷心希望

2、我国的教育部门能承继这个支持穷学生读书的好传统,不要把这个传统“改革”掉。你问“出路”的问题,我的回答非常决断,那就是“有”!前提是“踏实用功”,而不是“经济基础”。关于“出路”,价值观不同看法也会不同。有的以“出人头地”为出路,有的以“荣华富贵”为出路。我们当然要扬弃这些世俗的出路观念,而以“诗意栖居”和“精神价值创造”为出路。这个意义上的出路,并不取决于环境,即不取决于生活的外部条件。正像自由,我认为自由的赢得,不能等待外部自由条件的到来(如上帝的恩赐或权力中心的恩赐),而是取决于自己。即自己觉悟到自由才有自由。同样,也只有意识到“出路”就在自己的身上才有“出路”。一切都取决于自己,包括出

3、路。读中学的时候,“安徒生童话”中的一句话给我以极大的启迪(启迪了一辈子),童话说:“只要你是天鹅蛋,就是生在养鸡场里也没有什么关系。”这句话告诉我:关键是你自身(是否天鹅蛋),而不是环境(养鸡场)。中学课本里有鲁迅的故乡,大家都会背诵鲁迅的话:“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他提醒我们:路是靠自己走出来的。可是,我不满足鲁迅所言,自己对鲁迅的话悄悄作了补充。至今我还常对自己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固然可成为路,但即使走的人不多,甚至没有人走过,我也要独自踏出一条路”。这一直是我内心的绝对命令。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我都以“自己踏出一条路”为人生宗旨。许多朋友都说我是“心理的强者

4、”,所谓“强”,就是认定:心灵状态决定一切,包括决定自己的出路与前程。即使处境像庄子那样,只能以编草鞋为生,或像陀思妥耶夫斯基那样,落入“地下室”与“西伯利亚”,我也要顽强地阅读、思索和写作。说我是“心理的强者”,不如说我是“信念的强者”。出路就在磐石般的信念中。2 2、百度、百度 # #我要问学者我要问学者# #告别革命第八版问世感言中有这么一段话:“历史在悲剧中前行。所谓悲剧性,就是历史的前行一定要付出代价,或伦理代价,或道德代价,或文化代价,或感情代价。”就此观点可否举些例子?比如伦理代价?感情代价?就现阶段社会的发展代价体现在哪?房地产?腐败?股市?3 3、穷理正心、穷理正心 # #我

5、要问学者我要问学者# #非常同意先生的“吃饭哲学”。对于“历史在悲剧中前行”,却有些不解。能否举个例子说明改革开放的“悲剧性”在哪里?答:两个问题意思相近,我一起回答。我一直认为,中国的改革开放是巨大的历史进步,是中国的“百年之裂变”、“千年之裂变”,这是伟大的壮举。但又带有巨大的悲剧性。悲剧性在哪里?现在的中国,一方面繁荣富强,阔步前行;另一方面则是“贪污”横行,“腐败”横行,“八卦”横行(包括妄言、谎言、谣言等),“赌场”横行(包括彩票、买卖官衔)、“潜规则横行”(丧失做事做人原则)。这“另一方面”,全是悲剧。其实,改革开放的第一步就带悲剧性。因为改革开放的第一步就得打破“大锅饭”,“让一

6、部分人先富起来。”。这就开始分化。分化即悲剧。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就是允许欲望先燃烧起来。“欲望”,乃是人类身内的魔鬼。邓小平的历史功劳,首先是打开中国的“潘多拉魔盒”,把魔鬼(欲望)释放出来,使中国变成一个“有动力”的国家。有动力才有大发展。(先前的“抓革命、促生产”乃是假动力)。“恶”可以成历史发展的杠杆,这是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因此,从历史主义角度上说,释放欲望是完全正确的。但是,从伦理主义上说,这是打破“平均”,是让“魔鬼”出笼,是给“恶”提供机会。果然,魔鬼一旦出笼,它就按照自己的逻辑进入历史平台。它用金钱抓住所有人的神经,用权力腐蚀所有人的“原则”,用“股票”这种现代鸦片吸引所有人的

7、胃口。(一谈“股票”就兴奋,就亢奋)欲望还像孙悟空那样,大闹共和国的“价值天宫”,把原来的价值观搅得一片混乱。让人们一说起钱势权势就眉开眼笑,一说起学问真理就愁眉苦脸。尽管我对“魔鬼”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谷俊山、等喝血的生物出现时,还是目瞪口呆。他们如此疯狂,已越过悲剧变成荒诞剧。我们明知“魔鬼”厉害,但又不能不释放它。因为,魔鬼又确实带给你“动力”,带给你“激情”,带给你“发展”。你不发展,就成弱国,就得挨打。告别革命中讲历史主义与伦理主义的二律背反,就讲这些道理,就讲发展肯定要带来“腐败”,而“腐败”又恰恰是历史车轮的“润滑剂”。这种困境便是悲剧性困境。要从困境中走出来,不能去消灭“欲望”

8、,宋儒那种“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念是行不通的。只能承认人的欲望权利即承认欲望的合法性。但是,又不能让魔鬼(欲望)泛滥横行,那该怎么办?十八世纪的西方启蒙思想家孟德斯鸠、洛克、卢梭等,动破脑筋,终于想到一个办法,这就是“用欲望制衡欲望”,这是一个伟大的人文科学公式。除了“制衡”,别无他路。制衡包括政治制衡(三权分立等)、经济制衡(反垄断等)、文化制衡(言论监督等)。所谓政治改革,就是要解决“制衡”问题。4 4、杨军、杨军 # #我要问学者我要问学者# #吃饭哲学很对,老百姓肯定懂,但是吃饱以后怎么过渡到第二阶段?好像不是说只要吃饱了人就自然要自由的,现在人都是犬儒的,有解吗?答:前年(2013

9、年),我和先生共同为友人章小东(原收获杂志主编章靳以之女)的长篇小说吃饭作序。在序文中我们谈到这个问题,并用鲜明的语言说:“吃饭”是为了“活着”,但“活着”不光是为了“吃饭”。活着当然还要追求“意义”,追求“自由”,追求“诗意栖居”(诗意地活着)等等。我们在序中还说,人长了一张嘴,不光是为了“吃饭”,还要“说话”。所以我们一直认为,当下中国的政治改革,最可行的是两项:一是“党内民主”;二是“增加言论自由度”(即多些说话的权利)。5 5、杨一宇、杨一宇 # #我要问学者我要问学者# #刘老师认为中国和世界都经不起大折腾,可西方国家经过二战的大折腾,很快弥补了裂痕和创伤,携手共进了。可中国不要说和

10、日本,就是本国人民经历了文革的大折腾后,左右两派势不两立,形同水火,为什么?有文化上的原因吗?还是一股脑地是体制的原因?答:我说的“大折腾”,是指“大革命”,包括近年来“阿拉伯之春”式的大革命。现在的利比亚、叙利亚、伊拉克、也门等,都在经历“大折腾”后的大麻烦。光是折腾后产生的“难民”,就足以让西欧一些发达国家手足无措。更不用说这些折腾国家的国内惨状了。中国的国内问题确实不少,但美国的社会问题就何尝不多?问题永远都会有,甚至成堆,但解决的办法,从宏观上说,还是改革(小折腾)比革命(大折腾)好。所以我不希望中国和世界发生戏剧性的变动(革命战争、世界战争)。我天生厌恶一切血腥的游戏,不管这些戏剧打

11、着什么旗号。西方二战的大折腾,留下“两个阵营”的对峙,至今还布满重新燃烧的危机。乌克兰的火药桶,一点就着。美国的南北战争,至今还有伤痕。中国更是如此,国共两党的大折腾,“文革”两条路线的大折腾,到现在还是“仇恨未了”。“血”的阴影是最难抹掉的,最好是不要流血,我认为,各国领袖的第一使命应是避免战争,避免血腥的戏剧性大变动。各国的民族性确有差别,例如美国这个国家,天真而讲实用主义,它不太记仇,和越南打得死去活来,现在只要有利可图,很快就会言归于好。而中国却老于“世故”,善于记仇,所以一旦大折腾,更是“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所以我在香港首届两岸论坛上特别提出一种期待,希望 21 世纪的中国,能

12、成为“没有内战、没有革命、没有饥饿”的世纪。中国“牢记仇恨”、“势不两立”的弱点,除了制度原因之外,还有文化原因。6 6、声光影、声光影 # #我要问学者我要问学者# #我想请教刘老师的是,历史进程往往是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如果社会到了一定的阶段,例如晚清那样的时期,是要像康梁那样改良还是像孙文那样革命?一旦到了晚清那样的积重难返,像康梁那样改良恐无良效,而如孙文那样的革命,就成了大折腾。按照告别革命的思路,刘老师认为,当前我们这个社会,能通过小的折腾或者改良,避免质变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吗?答:告别革命(暴力革命),避免暴力革命,只是我们的一种希望,一种期待,一种甘地、托尔斯泰式的愿望。但是,托

13、尔斯泰表达了“非暴力”、“勿以恶抗恶”的愿望之后,即他去世之后的几年里(1917 年)就发生了十月革命。因此,当社会发展到像晚清那样破烂的时侯,人们是不会理睬我们的“告别革命”理念的。但我认为,我国的当下社会不是晚清,它虽有不少社会问题,但还是可以通过改良(小折腾)来解决。邓小平改革的时候,也曾面对“积重难返”的局面,但他还是选择自上而下的改革之路。我和先生一样,对于中国的未来还是抱着“谨慎的乐观”态度,寄希望于改革,不轻言“绝望”,也不愿意看到“天翻地覆慨而慷”的戏剧性大变动。7 7、BrianBrian # #我要问学者我要问学者# #我个人觉得政治改革比经济改革更困难,经济达成共识比较容

14、易,而政治搞不好就会无序,低效,经济我们搞了 30 多年已经令人瞩目,但政治最终还是在人,人的价值观不是很快就能改变的。请问刘老师,您赞同只要顶层设计好,即使地方自治能力不足、公民社会发展不够,也能做好政治改革吗?答:无论是政治改革还是经济改革,都不容易,先生说经济改革比政治改革更难,大概是指“实施”经济改革可能更复杂、更麻烦。凡是大改革,都有“发动”、“实施”、“调节”等几个阶段。李先生说的应是“实施”阶段。我国的政治改革尚未“发动”,一旦发动,实施起来的确并不太难。倒如一旦宣布解开党禁,明天可能就会有一千个政党注册;一旦宣布解开“报禁”,明天也可能有一千家报刊注册。政治改革困难之处在于“发

15、动”。这当然很费“思量”。“一人一票”的选举制可行吗?多党制可行吗?一旦想通,颁布即可生效。从这个意义上说,要下决心也很难,甚至比下“经济改革”的决心还难。我倒是比较赞成政治改革不一定要等待“顶层设计好”,也可以考虑先在基层发展一些自生长、自组织的能力,包括公民社会、私立学校、局部直选等等。总之,政治改革在一个大国里进行,重要的是多做试验,不要迷信一声政令便会通盘改观。而经济改革,真的是麻烦复杂极了。每一项改革都关系到每一个个人的前程,每一个家庭的饭碗,每一个乡村与工厂的兴衰。当然,我在这里只能是“纸上谈兵”,并无确实方案。8 8、朱天恩、朱天恩 # #我要问学者我要问学者# #“革命”的哲学

16、意义是什么?答:关于“革命”的哲学意义,我以前讲过两次。一次是使用“易经”的语言。按照郑玄(郑康成)的阐释,易经包括“三易”,即“简易、变易、不易”。易即变化。革命的哲学意义便是“变易”。但它不是“简易”,即不是从简到繁的渐进与量变,而是“突进”、“跃进”、“质变”、“裂变”。在“改革开放”之前,我们喜欢讲“大跃进”,喜欢讲“飞跃”、“质变”,其实都是讲革命哲学。而改良则讲“量变”,讲“演变”,讲“渐进”,讲“一点一滴的累积”。“告别革命”包括告别“大跃进”、“大变动”等激进高调。在革命思潮覆盖下,我们过去只讲“变易”,不讲“不易”,这也是片面的。其实,天地万物之中,有些是永恒不易的真理,那些基本的人生诉求就不可变更。例如易经所讲的“天地之大德,曰生”,我和先生所讲的“吃饭哲学”,都是不易之理。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任何种族,都不能改变这些基本道理。即使革命,也是要让人活,不是要让人死。(这是鲁迅说过的话)。除了使用易经的语言,我还用自己的意象语言作过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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