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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清华教授肖鹰与前央视名嘴小崔论战的背后清华教授肖鹰与前央视名嘴小崔论战的背后这几天清华教授肖鹰跟小崔的论战可谓是如火如荼，不仅二人身份特殊，一个是清华教授，披着上百年的名校的皮，一个是前央视名嘴，有着不少的群众粉丝，而且，二人争论的起因是赵本山二人转的是与非。但是，很轻怪的现象是，争论的核心问题却不是赵本山二人转的是与非，完全跑偏了，变成了清华教授对小崔“病”的诊断。到底谁有病，我决定不是先做一个质的判断，还是按照康德老人家的方法先进行“量”的分析，再进行“质”的判断。 关于赵本山二人转的是非，这是起因，而更为深层次的起因并非如此简单，因为赵本山的二人转搞了这么些年，也未见清华肖鹰出来批判，怎
2、么现在就突然冒出来对赵本山的二人转一阵狠批，斥之为“灰色二人秀”呢？我想这还是跟当下的时局很有关。作为清华教授的肖鹰对时局是很敏感的，他从赵本山未能参加中央和辽宁、铁岭地方的三个层级的文艺座谈会嗅出了些什么。这种时局的变化，在清华肖鹰看来是，“就是拒绝把传统曲艺二人转低俗化和变成市场奴隶的信号，换句话说，把二人转低俗化的赵本山时代要结束了。”这种政治敏感程度使得肖鹰有理由相信，从中央到地方，赵本山的二人转已经在政治上被判了死刑。因此，肖鹰以此为依据，便开始在微博、博客和采访中批判赵本山的二人转。对于正常的批判，我认为对于任何艺术形式都是必要的，都是促进艺术不断自我完善的有利的外部力量。但是，对
3、于肖鹰基于这种政治的敏感，然后跳出来进行批判的做法，我感到了一种恶心和不适应。艺术应该是有独立的精神领地的，艺术批评者的精神领地也应该是独立的，而不是简单地基于政治的需求，甚至是基于对政治、时局的揣摩而介入对某一种艺术形式的批判，这不是一个有自由意志的学者应该有的操守。如果肖鹰从一开始就批判赵本山的二人转，我会觉得他是一个独立的人，而现在，他却是基于三个层级的文艺座谈会赵本山都没有参加，认为在政治上赵本山及其艺术要被终结了而站出来对其进行一阵批判，这不是君子所为。为了证明自己政治的敏感性，肖鹰还进一步说，之所以赵本山不能上春晚，根本不是因为和哈文不和，因为上不上春晚根本不是导演，甚至不是央视说
4、了算的。其原话如是：“我觉得赵本山上不上春晚，不能简单地解读为赵本山和哈文两人之间的见解不同，或者有什么矛盾。我认为还是要从整个国家文化导向的层面来解读。坦率说，从我们对央视春晚的运作来看，谁上谁不上春晚，特别是赵本山这样标志性的人物上还是不上，绝对不是一个春晚总导演自己能够决定的，甚至不是央视本身能够决定的。”这一段话的背后的语境，实际上还是政治的，所谓“整个国家文化导向的层面”说白了就是政治的层面。从肖鹰这些话可见，他之所以敢在这个时候冒头出来对赵本山进行批判，并不是单纯地基于对艺术形式的认知，而是嗅到了政治上，国家文化层面对赵本山的放逐。也就是说，赵本山已经被放弃了，已经完蛋了，再也不可
5、能像以前那样上春晚了，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因而，肖鹰敢如此嚣张地站出来。如果肖鹰不是基于他的政治敏感性，而单纯地是基于自己对艺术的看法，能够至始至终地站在批判赵本山的立场上，我觉得是应该赢得我们的敬佩的。能够对“当权派”、“当红派”进行批判，这是需要勇气的。而对那些行将（或自认为行将）被打倒的过去的“当红派”进行批判，这是一种什么行为呢？投机行为！作为一个学者，做任何判断，首先应该是基于自己对专业领域的认知，因此，肖鹰对赵本山的批判，应该是单纯地建立在对二人转的认知和研究上，而不是花心思去揣摩“圣意”（当然，有小青年因为这种行为已经堂而皇之地上位了，老一辈的如同肖鹰之徒似乎也急不可耐了。）。这不
6、是一种病又是什么呢？这是一种趋炎附势之病，投机倒把之病。如果说肖鹰对赵本山的批判是一种趋炎附势之病，投机倒把之病，那么，肖鹰对小崔的抨击、嘲讽，应该是一种名叫失心疯的病。小崔到吉大演讲，有人问他如何评价曾经的搭档赵本山。小崔如是说：“你提到了一个特别敏感的问题。我不知道赵本山有什么事，但从我对他的认识和了解，我觉得这个人特别棒，是个百年不遇的人才。我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就认识他，有一次他说要做绿色二人转评比，找我和冯小刚做评委。那时候我们对二人转根本没有概念，赵本山就想到这个事了，他要做绿色二人转。当然，后来我们也有机会看到了不是绿色的二人转，这个东西我觉得和东北环境有很大关系，所以有时候大家唱二
7、人转很过火，麻子、瘸子，这都是侮辱人的名称，在舞台上不能叫，但在东北生活中，因为大家乡村关系，人和人之间很熟悉，他们就这样叫，并不觉得是侮辱。现在问题是，把这些搬到了舞台上，甚至搬到电视上，所有人都看到了，他们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就要改。赵本山的绿色二人转成没成功，我觉得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鉴定标准，只要我来东北，我也经常去刘老根大舞台，良莠不齐，但他在想办法提高，他有这个追求，我是觉得这是给他人生价值加分的。”从这段话来看，首先，小崔知道这一阵关于赵本山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几个层级的文艺座谈会都没有参加，赵本山肯定是有问题了。基于小崔的这种认识，我有理由相信，小崔不是智障，是智障是不可能察觉到关于
8、赵本山的问题很敏感。其次，小崔这段话还谈到了赵本山想做绿色二人转，这指出了二人转在东北原本不是“绿色”的，很可能就是肖鹰所说的“灰色”，这一点应该是事实。因为很多民间艺术都带有“灰色”甚至是“黄色”的成分，这是客观的历史事实。戏剧里面，除了百十年来改良了的京剧、昆曲等，其他的地方戏其实都很“俗”，因为他们的受众原本是没有任何文化的老百姓，因而不可能将这些艺术形式搞弄成阳春白雪，那样老百姓是不可能从中得到任何乐趣的，这些艺术也不可能延续。很简单的一个例子，昆曲西厢记中的唱词描画的做爱场景：从“绣鞋半拆”，“将纽扣儿松，把缕带儿解”，经过“软玉温香抱满怀”，直到“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鱼水得和
9、谐，嫩蕊娇香蝶恣采” ，其中“花心”、“牡丹”、“嫩蕊”、（暗喻女阴）“露”、“水” (暗喻女阴之水)和“鱼”（暗喻阳具）等都是有关性器的公共隐语，这是古典色语在经过民间改造之后的一种全新语体，在中世纪城市的街巷中散发着半俗半雅的古怪光芒。（引自朱大可博文色语、酷语和秽语：流氓叙事的三大元素）这些“色语”经过一番“高雅”的改造之后，已经比较高雅了，但是，对于有文化的人而言，还是很艳俗的。而这已经是中国戏剧艺术中很高雅的昆曲了。但是，即便如此，这些艺术样式与没有文化的老百姓还是隔得很远的，何谓“花心轻拆”？何谓“露滴牡丹开”？这些唱词对于文化人一听就知道是在描述做爱，但是，对于老百姓而言他们听了
10、之后只能是一头雾水，获取不了任何快感和美感。因此，东北二人转所谓的“灰”不是赵本山造成的，原本即是如此，不如此，就足以成为东北民间艺术的代表。肖鹰认为是赵本山将二人转搞成了“灰色”，这是不符合事实的。而小崔只是客观地描述了赵本山想搞“绿色”二人转，想改良，但是没有成功。这些都是客观地描述一个事实。但是，小崔基于和赵本山在春晚的合作，认为赵本山是一个百年难遇的人才，这是他自己的主观评价，是基于他自己与赵本山的合作得出来的结论，不管别人同不同意，他是这么认为的，且他并没有要求别人也如此认为。因此，基于小崔的这段讲话，我觉得不论是小崔对赵本山从事二人转的事情，还是个人对赵本山本人的评价，我觉得都是比
11、较客观的。而且，这种客观的评价是在小崔本人已经意识到时局的敏感性之后还如此坚持。这可以看得出来，小崔评价一件事一个人并非如同肖鹰之流，只知道苟合于时流，全然不顾及自己还是一个有自由意志的学者身份。单从这一点来看，抛开赵本山及其二人转的是非，我认为小崔的人品就是没问题的，至少他是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人，是一个自由的人，而不是如肖鹰之流只知道迎合时流的人。这一点，从肖鹰后来对小崔的谩骂中就更看得清晰了。小崔只是比较客观地谈了自己对赵本山和二人转的一些看法，并未涉及其他，更未涉及肖鹰，而就算如此，这似乎也踩到了肖鹰的痛脚一般，且看肖鹰的微博如何说。小崔转发了肖鹰批判二人转的微博，并说：“说本山二人转低俗
12、的，估计是没看过乡间野生的二人转，其实本山在二人转从低俗向通俗的方向发展上可是费了不少心血。”这是小崔对肖鹰批判二人转的第一个回应，有为赵本山鸣不平之意，其言辞我觉得很正常，完全是一种谈论一件事情，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的表述而已。而肖鹰的回复却如是：“小崔啊，你今天已经残废到不造谣就不能证明自己脑子组织的生命体征的地步了。转基因你搞不懂，二人转你不懂搞，凡是需要普高智商的事，你都玩不转呢！”小崔仅仅谈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按照正常人的交流逻辑，应该是说一些自己反驳的论据，比如可以说一说自己了解到的赵本山的二人转是如何低俗，这些都是属于正常的谈话逻辑的范畴。但是肖鹰不一样，他并不是就事论事，而是直接跳
13、出了正常的谈论话题和正常的谈论逻辑，直接转向了对小崔智商的攻击，直接将小崔贬斥为残废，还扯到不相干的转基因上面。这已经不再是正常的谈话了，而是一种赤裸裸的人身攻击，其语言之刻薄，其语言之恶毒，我想，清华教授之中无出其右了吧。一个正常的谈话，到了肖鹰这里就成立一种语言的攻击。这就如同，一个过路人向路边的人问路，得到的不是正常的回答，而是如同疯狗一般的攻击。这不是失心疯又是什么呢？这还没有完。在遭到疯狗攻击之后，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反击。这是小崔的反击：“清华的肖鹰，拜托你能否不谈智商？你自己丢人就罢了，还丢清华的脸。好奇地问一句：你讲肖鹰美学有学生听吗？你的学生何时发现的你是脑残？”说实话，小崔的反
14、击已经很温和了，对于肖鹰莫名其妙的谩骂和攻击，小崔只是说肖鹰“丢人”、“丢清华的脸”，“脑残”，这已经是相当的克制了。作为旁观者，我都无法忍受一个清华教授说出来的话能够跑偏如此之远，且这种跑偏不是不懂对方说什么，而是为了去恶毒地谩骂一个本来没有恶意的人。这是一种什么心态呢？疯狗心态。再看看肖鹰的回复：“小崔，我们同龄，知道您有病，还是原央视有病的主持人，您的天问，我真不忍心与您交底呢！我就是在清华一个听课学生都没有，也是清华货真价实的 12 年教授，您在中国传媒大学混了两年（？）连一个教师证都没有混到，我跟您谈有多少学生听课，不是健康人欺侮智障人吗？您不仁，我不能不义！”肖鹰继续攻击小崔，而且
15、将小崔的抑郁症拿来作为攻击手段，继续将小崔说成是“智障人”，而且还是装出“不忍心”的姿态，甚至说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你先“不仁”，而我是不得“不义”。肖鹰的丑恶嘴脸之恶心程度无以复加。小崔是有抑郁症，这是小崔真的“病”，但是，人家已经治愈，而且这是人家的隐私，在一个文明的国度，一个有教养的人，是不可能拿人家的隐痛来作为攻击别人的手段的，任何批判和攻击，正大光明地来，而不是耍这种无奈、流氓的手段，而且还装出一副“不忍”的姿态。这完全是无奈、流氓“学者”才能够做出来的事情。而且还是小崔先“不仁”，自己才“不义”。看看微博，是谁先一上来就如同疯狗一样地一阵乱咬？很明显是肖鹰自己，而现在他却说是小崔先“
16、不仁”，然后自己才“不义”地攻击小崔。这种无奈、流氓，已经将自己的猪脸卖给了杀猪匠，做成了猪头肉了。紧接着，肖鹰继续发难：“肖鹰沉痛思过自戒三准则：绝不与病人讲公理，对于病人，同情，同情永远；绝不与脑残讲逻辑，对于脑残，宽容，宽容永远；绝不与流氓讲是非，对于流氓，鄙弃，鄙弃永远。”其语气，似乎是在自我责备，似乎是在检讨自己，责备、检讨自己不该如此，而实际上，是以责备自己来进一步攻击、谩骂小崔。他为什么要责备、检讨自己呢？在他的逻辑里，小崔是病人，是脑残，是流氓，因此，作为学者的他不应该对病人讲道理，对脑残讲逻辑，亲近流氓。这不是在责备自己，不是在检讨自己，而是以责备、检讨自己之名，施行进一步的攻击、谩骂。这种恶心的手段，唯心真正的无奈才能做出来。肖鹰似乎在说，我真不该跟你争论，我自己是人，而你是猪，我跟猪计较什么呢？跟猪计较岂不是将自己也降低为猪了。而实际上，明眼人一眼就知道，不是肖鹰自己在谩骂小崔的过程中将自己降低为猪了，而是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头猪，一条疯狗。他以为拿着自己清华教授的头衔就可以做一头高傲的猪，高傲的疯狗，便可以恣意地谩骂、攻击别人，将别人打入智障、脑残、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