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池博爱一位康复老师的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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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位康复老师的素描引 子子夏曰:“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摘自论语。如果将这几句话译成现代汉语,意思就是说:“君子有三变:远远望着,庄严可畏,来到面前温和可亲,听他的话严厉不苟”。我觉得这几句话很能概括池老师的性格。1.即之也温与池老师认识缘于一次偶然。2002 年北京十月的深秋,有一对母女怀抱着一丝希冀、一线希望敲响了位于北京市海淀区北医附小院内的全池博爱康复中心。这是一家私立的听觉口语康复机构。推开门走进室内后,那位母亲简单地说明来意,接待她们的是一位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年轻的女老师。她就是康复机构的创办人之一池美芬老师。她听明白来意后,将热情、诚挚的目光投向那位母亲身

2、后的女儿。她女儿罹患极重度感音神经性聋,已经失聪二十二载了。因为失聪,她的神情上有说不出的压抑和落寞。母亲认为女儿失聪 ,伴随着听力障碍,口语发音能力也严重退化,既听不见别人说话,自己说话也含糊不清,这样的处境令母女俩都感到悲哀。那位母亲的女儿当时三十二岁了,自从十岁时她女儿因病注射了氨基糖甙类抗生素链霉素后,就永远离开了有声世界。命运多舛,经历了这样的人生境遇的巨变,她从心理、性格上都彻底变了一个人。原来活泼、开朗的她消失了,现在的她自卑又胆怯,没有勇气与任何陌生人沟通。不管别人说什么,她听不见也不能作答。她与人交流的方式就是笔谈。那位母亲的女儿就是我。那是我第一次来到康复学校,也是第一次听

3、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专门帮助听障人的康复学校。我家住在西北的宁夏首府银川市,或许是地处偏远地区,受医疗资源的限制,自从十岁失聪后,我从来没有配到适合自己听力损失的助听器,所以二十多年来,我只能活在寂静的世界里。2002 年深秋,母亲带我到北京同仁医院验配助听器,经过各项听力检测后,在等待结果的空闲时间,我们在医院附近无意间碰见了一个戴人工耳蜗的小男孩。我对于人工耳蜗早有所耳闻,这是头一次亲眼看见。与小男孩的姑姑一番交谈后,得知他的侄子在一所康复学校学说话,于是按照她提供的地址,按图索骥的找了过来。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与池老师萍水相逢的我就这样认识了她。听觉言语康复对于许多人来说,是一个非常陌生的

4、专业,在这之前,闻所未闻。按照我的理解,一个人失去了听力,如何康复训练呢?我很好奇,想探究一下康复中心是怎样康复训练的。听完了我母亲的介绍,池老师径直朝我走过来,她抬起左手手臂竖起大拇指,在我眼前缓慢地由左向右推移,同时她张大嘴巴,发出响亮又平稳的长音“a”,然后她示意我也发长音“a”,我按照她的要求发了一遍长音“a”,心里却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紧接着她拉起我的右手放在她左面颊上,她的左手握着我的右手放在她脖子上声带的部位,让我感受她发音时面颊和声带的震颤。她的行事风格着实令我吃惊,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站得这么近,彼此呼吸相闻,已让我不习惯,而我的右手被她托住按在她白皙的面庞上,更觉得局促不安。我

5、事后猜测,大概在她的词典里凡是来到康复中心的人没有陌生人和熟人的区别,只有需要她帮助的人吧!在她示范的过程中,她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和颜悦色,她的声音饱满又响亮,满溢着充沛的情感,一直穿透到你内心。她甚至不问你从哪儿来,姓名、年龄,也许她觉得这些都是细枝末节,无关紧要,看来她做事喜欢直奔主题,绝不拖泥带水。当时我母亲递上我的电测听表,我忐忑不安地注视着她。因为我知道我的听力所剩无几,我害怕对方冷静、理性的语气,公式化的表情,你不能从别人那里获得一点希望和信心,我也不想看到别人惊讶的表情,那只会令我更难过。池老师真得很特别,接过我的电测听表看过后神色自如,似乎我听力损失并不严重。我们打算配一款

6、适合自己的助听器,因此向池老师咨询。她带我们去康复中心的隔音室,她平静地看着我的电测听表,打开仪器,取出一款她推荐的海德移频助听器给我戴上后做声场测试。试戴后,我背对着她坐在听力测试仪器前面,她在我身后,大声念着音素“a、o、e.”她的声音透过我对面的音箱传来,响亮地传到我耳中。她的声音底气充沛,有股强烈的感召力;她明媚的笑容,犹如春风吹拂岸边的垂柳,随风荡漾。我在无声世界里压抑、封闭了许久,在一片孤寂的世界里迟疑着敞开心扉,她饱满地、富有情感的声音穿越我寂寞的心,一路引导着我,浸润在她欢快的情绪里,像雪后初霁,只有明媚的阳光,照耀着一片纯净的世界。我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她,在我身后的桌子上放着

7、电测听仪器,每当她说出一个音素,就快步走到我面前,俯身望着我,一双清澈的明眸,满溢着智慧,散发着无与伦比地坚定自信的光芒。我犹疑地望着她,极不自信地说出我听到的音素,每次她都欢快地、迅速竖起大拇指,在我眼前晃一晃,大声赞道“好!”或者“棒!”。 我怀疑难道在戴上助听器的一瞬间,我的听力就恢复了?难道我的人生还有柳暗花明的转机?无论怎样怀疑,确定无疑的是:我正沐浴在她的爱和关怀里。不过我母亲的看法与我截然相反。走出隔音室,我母亲撇撇嘴,不以为然地道:“就会说好呀,好呀!”事后我回忆起这一幕,我想池老师这样做的用意,无非是想通过鼓励,帮助我奠定起自信的基石,试想,如果一个人对于自己能否听见声音这一

8、点没有信心,她还会努力吗?换言之,只有相信自己能听见声音,才能坚定努力的信念。自从十岁失去听力后,我与有声世界的联系就此音讯断绝。做完声场测试后,池老师拿起本子写道:“你的听力像婴儿。”“婴儿?”我心里嘀咕,一脸迷惑的表情。事后我才想明白,她指的是我的听力年龄等于零,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刚来到尘世,必须从头开始学习察觉声音、分辨声音、听清楚听懂语言,理解语言。毕竟,我离开有声世界有二十二年之久了。接着她写道:“你的呼吸不好!”我又“听”得如坠云雾。我每分钟都在呼吸,怎么会呼吸不好?心里迷惑不解,却什么都没有问。那么多年失聪,在正常人面前,我有无法克制的自卑感,虽然她的态度平易、亲切,可是我还是没

9、有勇气问,很多年的压抑,我脸上常常是面无表情。后来看专业的书籍,才知道她说的呼吸不是指生理呼吸而是指言语呼吸,因为言语腹式呼吸为说话提供呼吸支撑。这次短暂的邂逅,在我心里掀起的波澜犹如一枚石子搅乱一池春水,也搅乱了我平静的内心,我以为这一生都只能做一个聋人,虽然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但在铁的事实面前只能被迫屈从,进而安于现状?临别时,我鼓足勇气问了她的年龄,她回答了,与我估计的差不多,最让我惊奇的是她只比我年长三岁。我想,能力与年龄也是不能划等号的,虽然她很年轻,却已创办了一所属于她自己的康复学校。与她相处时,我从她那透出希望的眼眸里,我看到了我自己:也许我的处境不是自己认为的那么绝望,也许听觉

10、口语康复能够帮助我走进通向有声世界的路。我忍不住生出这份奢望,因为回想起在隔音室里,池老师请来了位约模六、七岁的小女孩,当场向我们展示了言语矫治和听力康复的效果。我不知道她在朗诵什么,但小姑娘清晰响亮的声音,底气充沛,虽然我听不清,可是能感觉到她下意识的发准每个字音,伴随着稚嫩、清亮的嗓音,随着语速的节拍,她右手放在与唇部平行处,手指不停地变换着各种不同手势,我心里诧异,不知她手指的动作代表什么,与说话有什么关联?更让我称奇的是,语言表演结束,池老师让小姑娘转过身,背对着大家,池老师问一句小姑娘答一句,师生间对答如流的场景,让旁观的我们眼前一亮,这也太神奇了。我心想:不知道康复学校用什么办法,

11、让听障学生听见声音,学会说话?2004 年 9 月 15 日仲秋,我在北京全池博爱正式开始了言语矫治康复训练,既冠之以“训练”,顾名思义,就是要大量重复着做同一件事。新生刚进入康复中心,被康复老师称之为“入训”。比如老师的日志里会记载某年某月,某入训。我刚入训时,错误地以为康复训练差不多等同于疗养。再者本人早已掌握了语言,所以从不认为开口说话是件困难的事。学校方面告知:学校采取的是全封闭教学,听了,没当一回事。当年三十四岁的我与二十几个从四、五岁到十几岁不等的听障孩子一起在同一所康复学校接受同样的言语矫治训练。初来乍到,与没有多少语言能力的听障孩子待在一起颇觉尴尬难为情。与康复中心的学生同吃同

12、住同训练一段日子,没过多久,我就觉得不适应跟不上她(他)们的作息生活,快节奏的训练生活。譬如清晨,雷打不动六点起床,届时,老师会挨个推醒,没有人睡懒觉。七点准时吃早餐,我推算了一下,食堂的师傅大概四、五点就要做早饭,天天如此,这对于一向散漫的我还真有点吃不消。每天上九节课,课间休息十分钟,我心里纳闷,怎么把时间安排的如此紧凑?我问任课老师:“是谁制定的作息时间表?”她答:“池老师定的”。我倒抽一口凉气,怪不得。我想起初来时见她的第一面:她扎着马尾辫,每一缕黑发紊丝不乱地齐刷刷地束向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竟没有一根发丝散落在面庞上),衬托着一张丰满姣美的面庞,一双明眸透着坚定、自信、睿智的光芒。

13、我回忆及此,不由得会心地笑了。难怪她一见到我就教我发音,务实的工作态度决定了她做事的风格干练、麻利。我似乎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制定这样一张紧凑的作息时间表。严格的作息时间,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证充足的教学时间。试想,如果每一个学生吃饭、起床、上课作息时间松散、拖拉,又怎能保证足够的教学时间和教学进度的顺利推进?这样的作息时间表符合她雷厉风行的性格。与别处不同,康复学校独有的一大特点,这里全部是清一色的女老师,年纪都在二十多岁,每天二十四小时陪伴在听障学生身边,每周只有一天通常是周末轮休一天。只有这一天可以跨出康复学校的大门融进外面正常人的世界。我很震惊,惊讶于她们这样全身心的付出,精力、情感、青春岁月,浸透在日复一日的康复训练中。每当与年轻的康复老师闲聊,她们说:“池老师说什么什么”在说“池老师”这三个字时,言词间总是不自禁地流露出敬畏。我很不解,活了三十多年,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敬畏的感觉,凭我的直觉,池老师说得话对她们有不容质疑的绝对权威。她们口中池老师与我印象中的池老师大相径庭。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异。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个温和可亲的人,特别是能感同身受地理解听障学生的不幸,并不是严厉地让人敬畏的人。不过在康复学校待了半个月后,得以了解池老师不为我所知的另一面。从她那体会到了什么叫敬畏。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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