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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中伟死刑观察（中伟死刑观察（2013-1-292013-1-29）孙中伟律师事务所/北京死刑辩护律师网 /孙中伟死刑辩护网 联合主办主编：孙中伟律师（电话：13371700148）1 1、从一起杀夫案检讨死刑、从一起杀夫案检讨死刑http:/ 东方早报四川资中县妇女李彦杀夫一案，目前已走完全部法律程序。近日，最高人民法院对李彦核准了死刑。按照有关程序，李彦会在死刑核准七天之内被执行死刑，走完她悲剧的一生。在民间，李彦的死刑判决引发了巨大争议。1 月 25 日，超过一百名学者、律师和社会人士召开研讨会，呼吁最高人民法院“刀下留人”。暂缓执行死刑的理由看起来非常充分：2010 年李彦嫁给丈夫谭勇
2、后，一直遭受后者严重的家庭暴力。当年 11 月 3 日案发时，酒后的谭勇甚至想用气枪射击她的屁股。于是在一怒之下，李彦用气枪的枪管打死了丈夫。这样说来，被害人具有明显的过错，相应地应该影响到对被告人的量刑。因此，对李彦完全可以适用死缓或无期徒刑。同时，案发后，李彦让人拨打警方电话，并在家中等待警方前来抓捕的举动，符合自首的法律规定，依法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而一审、二审法院判处死刑及最高法院核准死刑的理由却认为：李彦的犯罪后果严重、手段残忍，她不但杀害了丈夫，还实施了分割、烹煮的行为。同时，法院还以证据不足为由，否定了家庭暴力的存在，又否定了自首的成立。这样，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就成了顺理成章的
3、选择。审视这一个案，离不开对死刑这种刑罚的反思和检讨。在过往的死刑案件中，我们已经发现了很多极具争议的案子，从早前的云南杜培武案、沈阳刘涌案、湖北佘祥林案、河南赵作海案、河北聂树斌案，到近期的云南李昌奎案、陕西药家鑫案、沈阳夏俊峰案、浙江吴英案，福建福清的吴昌龙案、福州念斌案，以及最近刚揭露出来的浙江萧山冤案等等，这些案件不但在实体上引发争议，而且程序上也存在诸多漏洞。有的是严重的刑讯逼供问题，有的是舆论干预司法的问题，有的是赤裸裸的冤假错案，有的却只是该不该处死刑的量刑争议。其中，刘涌案和李昌奎案尤其值得反思：两案都走完了一二审程序，都没有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结果却因为汹涌的民意，前者由最高人
4、民法院直接提审然后当天执行死刑；后者由云南省高院启动再审程序，重判死刑后立即执行。这是两个非常恶劣的先例，它们不但破坏了法院的独立形象，还从某种程度上损害了司法的公信力。最糟糕的是，两案都开了“由轻改重”的坏头。2而在李彦的案子中，民间的呼吁却不一样。首先，执行死刑前，死囚本身有最后的申诉机会。假如李彦有新的证据，能够证明被害人确实存在严重的家庭暴力（毕竟，这样的证据并不难找），可以要求暂缓执行死刑。其次，民间和学界的呼吁目标是“由重改轻”，这符合文明司法的基本精神（通俗点说就是“宁可放过一千，不可错杀一人”）。当然，死刑存在的问题，不可能完全依靠个案来解决。只要死刑制度存在一天，争议就会持续
5、一天，这是由死刑本身的硬伤决定的：首先，死刑无法纠正。任何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一旦一个人被执行了死刑，不管以后发现他有多么大的冤屈，都永远无法弥补。而由于人的认识能力的局限，冤假错案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是一定会发生并存在的，不会因为你多设立一道复核程序就可以完全避免。其次，死刑无法量化。死刑就是死刑，无法再区别情节和程度。如果说，杀人偿命是一项死刑原则，杀一个人要偿命，那么杀了两个呢，多个呢，岂不更要偿命？那还要不要区分故意和过失？要不要区分抢劫、绑架、贩毒和武器走私？要不要考虑自首立功和被害人过错？事实上，在司法实践中，这些都是要综合考虑的，但这恰恰就是李彦案的问题：为什么还要判她死刑立
6、即执行？再次，死刑缺乏学理和伦理的依据。我们现在践行的法治，无论文本与制度都来自西方。而西方法治的形成，根源于其深厚的信仰传统：生命是特别的不可让渡的礼物，既然人不能杀人，显然政府也不能杀人，因此在发达国家废除死刑成为一项法治原则。中国缺乏相应的信仰传统，使得我们的废除死刑之路依旧前路漫漫，法官在是否适用死刑的问题上，除了考虑案情本身，更多的是考虑被害人的情绪。而在西方国家，甚至出现专门的由被害人家属组成的组织，呼吁法官不要判处伤害他们家人的凶手死刑。这方面的例子，前有南京的普方案，后有上海的加拿大女模案。（编按：2000 年 4 月，德国企业家于尔根普方一家四口人在南京家中被四名江苏沭阳县青
7、年杀害，他的朋友后来设立了一家基金会，用以专门帮助凶手家乡的孩子。）死刑存在一天，就将争议一天。在彻底废除死刑之前，严格把关就成为关键问题，所谓严格把关，事实上就是要找一切借口和理由不判死刑。这就要求判决及复核死刑的法官，要本着“救命的心态”裁决案件，而不是基于“除害的心态”主持审判。2 2、嫌犯被判死刑后上诉、嫌犯被判死刑后上诉http:/ 现代快报快报讯（记者 刘旌） 去年 1 月，在江宁打工的苏鹏为了“弄点钱”，杀害一名洗头女后，逃至山东，直到案发 10 多天后被捕。记者近日获悉，南京中院审理后判处嫌犯死刑。但苏鹏不服判决，已向江苏省高院提起上诉。今年 1 月初，省高院开庭审理此案，目前
8、还未宣判。33 3、四川南充一男子因借钱不成勒死外婆和表弟、四川南充一男子因借钱不成勒死外婆和表弟 被判死刑被判死刑http:/ 凤凰网四川新闻网南充 1 月 28 日讯(王锐 特约记者 明进) 近日，记者从南充市中级人民法院获悉，该院 1 月 18 日在西充县对故意杀人犯唐志执行了死刑。唐志在找外婆借钱未果后，认为表弟阻挠，杀死 7 岁的表弟后，又对 69 岁高龄、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外婆灭口。现年 25 岁的唐志，住西充县大全镇。2009 年，唐志曾在舅舅黄某手下打工，当年 10月底，黄某给唐志结算了 2 万多元的工钱，唐志用于上网、住宿和与朋友吃喝，很快花光了。2010 年 1 月 17
9、日和 18 日上午，唐志欲到外地见网友，数次到西充县城舅舅家找外婆贾某借钱未成。1 月 18 日中午，唐志再次找贾某借钱，贾某以唐志乱用钱为由拒绝，其 7岁的表弟黄某某白了唐志一眼。唐志再次提出借钱，贾某起身离开，往卧室方向走去。黄某某拉住贾某的衣角并喊了一声“婆”。唐志认为黄某某阻止外婆给他拿钱，联想到与黄某某的父亲发生过矛盾，便用随身携带的塑料绳从黄某某身后勒住其颈部，跪在黄某某的背上使劲往后勒，致黄某某窒息死亡。唐志为了灭口，追进卧室，用绳子套住贾某的脖子，使劲往后勒，随后又把贾某按倒在地板上，用绳子勒死。然后，唐志将两具尸体拖到床上，用刀将电热毯中间位置剥开胶皮，伪造了二人触电身亡的假
10、现场。1 月 21 日下午，公安机关在河南濮阳市开发区一网吧内将唐志抓获。南充市中级人民法院审理认为唐志的行为构成了故意杀人罪，手段特别残忍，情节特别恶劣，社会危害性极大。2011 年 7 月 19 日，该院依法判处唐志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经四川省高级人民法院二审复核和最高人民法院核准，2013 年 1 月 18 日上午，南充市中级人民法院在西充县对唐志执行了死刑。 4 4、制毒万克毒贩两罪并罚被判死刑、制毒万克毒贩两罪并罚被判死刑http:/ 法治日报记者莫小松通讯员陈华广西壮族自治区玉林市中级人民法院近日对被告人陈增杰制造毒品 1.4 万多克，伙同他人抢劫致人死亡一案作出一审判决，以被
11、告人陈增杰犯制造毒品罪，判处死刑；犯抢劫罪，判处无期徒刑。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2011 年 11 月下旬，公安人员在陈增杰租屋内缴获其制造的“神仙水”、“摇头丸”等毒品 14992.96 克，并当场抓获陈增杰。另查明，2001 年 8 月 17 日，陈增杰及关辉(已判刑)、陈炳标(另案处理)获知同镇的村民林某卖牛后得了钱，即抢劫林某并致其窒息死亡。5 5、货车司机为省、货车司机为省 1010 元碾压收费员致死元碾压收费员致死 被控故意杀人被控故意杀人http:/ 人民网“你就这么往我闺女身上轧啊！没有人性啊！”当看到女儿用身体去挡欲冲关的大货车被撞倒的监控录像时，王女士哀号着。仅仅为了少交
12、 10 元钱高速费，50 岁的河北司机李革4祥与 28 岁的女收费员祝某发生争执后，竟开车从她身上碾轧过去，并当场逃逸。昨天，李革祥被控故意杀人罪行在市二中院受审(见图)。与与收费员收费员起争执起争执据指控，去年 7 月 18 日 4 时许，李革祥驾驶货车行驶至京港澳高速公路丰台区赵辛店进京方向出口收费站时，因车辆通行费问题，与 28 岁的收费员祝某发生矛盾。后李革祥明知祝某站在收费通道内阻止其通行，仍驾车顶撞祝某的身体致其倒地，后强行加速通过收费通道并逃离现场，致祝某死亡。当日，李革祥向警方投案。据李革祥讲，当天他驾车从河北去北京回龙观送水泥构件，加上两吨多货物，整个车近 7 吨重。“我是从
13、窦店进的高速路，领取了通行券，当时没注意是什么票。”到出口时，他拿着之前给的 A 票交 5 元钱，但祝某指出要交 B 票的钱 15 元。李革祥一再坚持，说给的是 A 票就交 A 票的钱。这时祝某提出要看李革祥的驾驶执照，李谎称没带。“她没权利看，我的驾驶本只有警察才能看。”李革祥说。撞人后向警方投案撞人后向警方投案正当李革祥准备撞杆儿开过收费站时，发现祝某站在了他的车前，“我用车顶着她走，速度很慢，就想吓吓她。但不知怎么回事，突然看不见她人了，就开始倒车，倒车时感觉撞了东西，摘挡之后车就往前溜。我当时蒙了。”李革祥反复强调，他当时意识不清。祝某倒地后，他就想躲开她，从她旁边开过去，没想撞死她。
14、然而，几名目击证人都听到了李革祥加油门的声音。车轧过已经倒在地上的祝某后快速前行，祝某则被车往前拖了 10 多米远。祝某的腿当时就被轧得骨肉分离了，被送往医院抢救无效后死亡。李革祥随后投案。应缴应缴 1515 元高速费元高速费公诉人当庭播放了事发时的监控录像。画面显示，祝某双手扶着腰，来回在车前走动，抬头与车上的李革祥争执。随后，货车往回倒，李革祥走下车来，和祝某吵起来，他还想拉收费亭拿票，被祝某和其他两个保安拦住。之后，李革祥上了车。货车慢慢前行，之后又倒车，随后传来“嘭”的一声响，突然，随着车辆的加速声，货车迅速向前行驶。昨天，公诉人出具了给李革祥发放通行券的收费员的证言，称高速路收费不是
15、以进口的通行券为准，出口时必须复核。首发公司也表示，根据物价局的文件显示，李革祥所驾驶车辆 B 型车，应缴纳的高速费是 15 元。家属索赔家属索赔 249249 万万李革祥的辩护律师指出，被害人所在的公司之前发错证导致混乱，存在管理不善的问题。发生纠纷后，被害人没有上报，而是挡在车前，导致案件发生。律师认为，李革祥没有主观杀人的故意，否则就直接冲撞过去，而没有必要先倒车。李革祥的行为属于过失致人死亡罪。5对此公诉人认为，李革祥本人的多次供述以及现场监控录像和证人证言都显示，其主观上有致被害人死亡的故意。公司是否管理不善与本案无关，被害人拦车的行为则不属于法律范畴的问题，而属于道德范畴。昨天，祝某的母亲一直难抑悲伤，多次捂着嘴抽泣，痛苦地摇摆着头。法庭上，祝某的父母向凶手提出了 249 万余元赔偿金，并要求车主承担连带责任，保险公司在交强险和商业险的范围内承担责任。庭审结束后，祝某的父母痛哭不止，称女儿挡车都是为了工作，没想到凶手这样没有人性，坚决要求他偿命。6 6、缉毒犬、缉毒犬“嗅嗅”出毒品大案出毒品大案http:/ 21CN 新闻记者从广州海关获悉，日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