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正传》中的土谷祠与静修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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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阿 Q 正传中的土谷祠与静修庵余新明【摘要】土谷祠和静修庵是阿 Q 正传中两个非常重要的社会空间,它们承载着非常丰 厚的文化、社会意义,在阿 Q 正传的叙事建构、主题表达上都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 土谷祠是阿 Q 的栖身之所,鲁迅把土谷祠作为展示阿 Q 深层思想的舞台并有意利用它来达 到一种反讽的叙事效果。静修庵则多次与阿 Q 的命运发生纠结,被鲁迅有意用来做叙事的 “节点”故事发展的转折之处。 【关键词】 阿 Q 正传 ;土谷祠;静修庵;叙事建构古代中国是个典型的农业国,农业是中国历代封建王朝的立国之本,所以在中国很早 就有大地五谷崇拜,而且一直绵延不绝。土地种植五谷,五谷赖土以生,两者始终

2、是密不 可分的,反映在崇拜上,便是“社稷”的两位一体。自周以来,代表土地神的“社”和代 表五谷神的“稷”总是合称为“社稷”而同时受到祭祀。 白虎通社稷说:“人非土不 立,非谷不食。土地广博,不可遍敬也,五谷众多,不可一一祭也。故封土立社,示有土 也;稷,五谷之长,故立稷而祭之也。 ”皇家官府祭祀的是社稷坛,而在民间,普通百姓 祭祀的是土谷祠。在乡土中国,土谷祠曾经广泛分布,大量存在。土谷祠,也就是土地庙 (社庙) 。 清嘉录卷二中述:“民间土地祠祀所谓大夫以下,成群立社,曰置社,即后 代之里社也。古二十五家为社,明史里社,每里一百户立坛一所,祀五土五谷之神。 ”因而 庙里祀奉的神,各地都不相同

3、,文官武将,骚人墨客,都可奉为神。我们由此可以想见 在中国乡村地区土谷祠的繁盛。很自然的,在阿 Q 正传中,鲁迅在设计未庄时,就把 这一宗教文化空间编织进去,并让它成为流浪汉阿 Q 在未庄的安身之所。 土谷祠在一定的意义上来说是阿 Q 的“家” ,他晚上在这里睡觉,人们寻找他时也总 是到这个地方来。阿 Q 在未庄的活动,很大一部分是在土谷祠内进行的。如果说未庄的其 他空间主要是用来制造阿 Q 和其他人相遇并由相遇而制造出他的各种行为的话,那么,土 谷祠则主要是阿 Q 用来“思想”的地方。当阿 Q 白天在外面与人发生种种纠葛时,他晚上 就躺倒在土谷祠里,用精神胜利法为自己“疗伤” ,以求得想往上

4、爬却屡屡失败后的心理平 衡。如他在戏台下与人赌钱,本来赢了一大堆钱却又被人抢去。这种失败,让他“如有所 失的走进土谷祠” ,接下来是:很白很亮的一堆洋钱!而且是他的现在不见了!说是算被儿子拿去了罢,总还是 忽忽不乐;说自己是虫豸罢,也还是忽忽不乐:他这回才有些感到失败的苦痛了。但他立刻转败为胜了。他擎起右手,用力的在自己脸上连打了两个嘴巴,热剌剌的有 些痛;打完之后,便心平气和起来,似乎打的是自己,被打的是别一个自己,不久也就仿 佛是自己打了别个一般,虽然还有些热剌剌,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躺下了。他睡着了。在小说里,土谷祠成了从深层次上展示阿 Q 心理状态的最佳舞台。因为这是一个仅属 于阿 Q 的

5、“私人空间” ,在这里,没有未庄其他人的目光窥视,眼前也缺少外界更多的刺激 物,因而他的思想就格外的活跃起来。他到土谷祠来基本上是睡觉,而据弗洛伊德的精神 分析学说,人在睡眠、尤其是做梦的时候,人的理智控制最弱,而思维意识、尤其是潜意 识相反则极为活跃。鲁迅是非常了解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的,也许是受他的学说的影2响,但也许是无意识的安排,总之,阿 Q 的大段的思想活动几乎都是在土谷祠里进行的, 并且都与睡眠有关。比如在调戏了小尼姑后, “他飘飘然的飞了大半天,飘进土谷祠” ,思 维便活跃起来, “他很不容易合眼” ,开始“想女人”了,这就直接导致了下面向吴妈求爱 的情节。阿 Q 心理活动最精

6、彩最完整的一段是当的消息传到未庄后,他在土谷祠 睡觉时做的梦。白天,因为看到革命如此的让未庄人害怕,所以他也在街上大呼“造反了! 造反了!” ,并对自己的“革命目标”有一些蒙胧的设想,如“好,我要什么就要什么, 我欢喜谁就是谁” , “发财?自然。要什么就是什么”等等。但到了晚上,当阿 Q 在土 谷祠睡觉时,鲁迅通过他的梦,把这些设想都具体化了,阿 Q 式的革命图景便因此呈现在 我们眼前:“造反?有趣,来了一阵白盔白甲的革命党,都拿着板刀,钢鞭,炸弹,洋炮, 三尖两刃刀,钩镰枪,走过土谷祠,叫道, 阿!同去同去!于是一同去。“这时未庄的一伙鸟男女才好笑哩,跪下叫道, 阿,饶命!谁听他!第一个该

7、死 的是小和赵太爷,还有秀才,还有假洋鬼子,留几条么?王胡本来还可留,但也不 要了。“东西,直走进去打开箱子来:元宝,洋钱,洋纱衫,秀才娘子的一张宁式 床先搬到土谷祠,此外便摆了钱家的桌椅,或者也就用赵家的罢。自己是不动手的了, 叫小来搬,要搬得快,搬得不快打嘴巴。“赵司晨的妹子真丑。邹七嫂的女儿过几年再说。假洋鬼子的老婆会和没有辫子的男 人睡觉,吓,不是好东西!秀才的老婆是眼胞上有疤的。吴妈长久不见了,不知道在 那里,可惜脚太大。 ”这样的革命图景,为下文阿 Q 被抓被杀埋下了伏笔:因为后来在革命中赵家果真遭抢了, 而有过如此设想但并未付诸行动的阿 Q 便因此做了替罪羊。在更深层的意思上,鲁

8、迅还借 这种图景来折射失败的一个原因:没有广泛发动民众,也没有向民众宣传革命道 理。在鲁迅看来,阿 Q 式的革命也只是一种“奴才式的革命” ,其目标也不过是与中国历史 上的大多数农民起义一样,仅为取而代之而已! 土谷祠还有一个叙事意义是它在小说里的反讽功能。反讽(irony)本是一种修辞技 巧或曰方法,但“在叙事研究中,反讽也是一个重要的概念” 。韦恩布斯指出,如果叙述 者同“作者的声音”不一致,读者的理解同叙述者或人物有差异,都可能构成反讽。例如 马克吐温的小说哈克贝利芬中,流浪儿哈克是叙述人,他“声称要自然而然地变 得邪恶,但作者却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地赞扬他的美德” ,这就是反讽。布斯引用马

9、克肖勒 尔的话说:“在每一点上我们都被迫发出疑问:我们怎能相信他呢?他的观点一定是错 误的观点。 我们感到事物所具有的特性,与那个为我们描述这个事件的叙述者所具有的特 性这两者之间的不一致,就是基本的反讽,而且它决不是一个简单的反讽。 ” (小说修辞 学 )罗伯特史柯尔斯和凯洛格也说:“反讽总是由理解上的差异造成的。凡是出现某人 比别人知道或理解得多或少的情形,反讽实际上(或潜在地)便一定存在了。 ” (叙述的 本质 )反讽还有“结构反讽” 、 “字面反讽” 、 “稳定反讽和不稳定反讽” 、 “浪漫反讽” 、 “命运反讽(也叫“宇宙反讽” ) ”等多种形式。在阿 Q 正传中,土谷祠由于它隐含的

10、 民间宗教文化意义和在小说里实际表现的不一致,也表现出一种反讽性的叙事功能。在民 间,土谷祠是用来干什么的?前面说过,在中国的民间宗教文化信仰中,它主要供人们用 来祭祀土地神和五谷神,以让他们保佑农业丰收人们有饭吃。但在小说中,鲁迅一次也没 有写到这些祭祀行为,相反的,住在这里的阿 Q 却是经常没有饭吃,甚至没有衣穿、没有 被盖。土谷祠供的神并没有保护阿 Q,地保可以随意到土谷祠来,他来的每一次都让阿 Q3越发穷困,直至在未庄呆不下去。土谷祠也不能够保佑阿 Q 的性命,抓他的团丁冲进土谷 祠把他抓走了。这种反讽的笔调,既构成了“字面反讽” ,也是关于阿 Q 的“命运反讽” 。 “土谷祠是阿 Q

11、 活动的舞台,也是他的安身立命之所。阿 Q 栖身在土谷祠,掌管百谷 的土谷神并没有给他带来温饱,他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到静修庵去偷萝卜充饥,离开土 谷祠到外地谋生。但当阿 Q阔了之后,又回到土谷祠,土谷祠在他的一生中显得何等 重要!”如果把阿 Q 的住所换到另一个地方去,不仅小说是另外一种写法,就是阿 Q 的 思想刻画和主题意蕴的深层拓展,也要逊色许多。 同土谷祠相比,静修庵只能算是阿 Q 生活的外围空间,但在整个阿 Q 正传的叙事 建构中,静修庵仍然起了极为关键的作用。如果说,鲁迅把土谷祠作为展示阿 Q 深层思想 的舞台并有意利用它来达到一种反讽的叙事效果的话,那么静修庵则被鲁迅有意用来做叙

12、 事的“节点”故事发展的转折之处。 在小说的前半部分,生活在未庄的阿 Q, “割麦便割麦,舂米便舂米,撑船便撑船” , 对于生活里的失败他总能以精神“优胜”来对待,他的精神胜利法也基本上得到全面展现。 从结构上来说,小说的前半部分基本上没有一条向前发展的清晰脉络,用来表示时间的也 多是“有一回” 、 “有一年”等模糊的、经常性的词语。但从第三章后半部分开始,小说就 开始有了清晰的向前推进的情节,而这一转折就暗含了静修庵这一阿 Q 生活的外围空间。 具体的说,就是阿 Q 调戏小尼姑,这直接导致了恋爱的悲剧,恋爱的悲剧之后就是未 庄人因此嫌恶阿 Q,他找不到工作,没有食物吃,结果就是到他认为处于未

13、庄等级结构最 底层的静修庵来偷东西吃。 然而,静修庵的老萝卜让他失望了, “待三个萝卜吃完时,他已经打定进城的注意了” 。 一进城,就迎来了阿 Q 的“中兴史” 。在这当中,阿 Q 的命运发生了两次转折:一是恋爱的 悲剧之后,阿 Q 在未庄失去了工作,逼得走投无路了,在未庄的地位更为低下;二是阿 Q 进城,命运再次改变,发财后回到未庄,地位很快上升到几乎与赵太爷差不多了。而阿 Q 的这两次命运转折,都与静修庵密切相关。 与静修庵相关的阿 Q 命运的第三次转折,是在中。本来,因钱财耗尽、底细 尽露的阿 Q 已经再次沉落到未庄的最底层,但他借造反的东风地位又上升到未庄最高。他 本想到静修庵“革命”

14、以得些革命的实绩,不料静修庵已经被“革命”过了,这表明所谓 的革命党已经把他抛弃。他在未庄的地位再次下降,而且这次下降后他再也没有“翻身” 的机会,这样一直到他的死亡。可以说,静修庵是阿 Q 在未庄最后一次从顶点往下跌落的 开始,是小说叙事的另一有力的“节点” 。 静修庵本是一个宗教文化空间,鲁迅在这儿并没有展现其宗教文化性质,而是从它在 未庄人眼里的社会地位这一角度来利用它形成小说叙事的节点。在静修庵的参与下,阿 Q 的命运形成了几次起落,故事也形成转折跌宕之势,阿 Q 的悲剧命运、精神状态,以及中 国乡村社会的面影都在这转折跌宕中深刻地表现出来了。注释注释:转引自詹鄞鑫著神灵与祭祀中国传统宗教综论第 60 页,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 见裘士雄、黄中海、张观达著鲁迅笔下的绍兴风情 ,第 96 页,浙江教育出版社,1985 年。 见王先霈、王又平主编文学理论批评术语汇释第 292293 页“反讽(irony) ”词条,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 年。4 裘士雄、黄中海、张观达:鲁迅笔下的绍兴风情 ,第 98 页,浙江教育出版社,198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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