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克隆人之争看生命伦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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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生命伦理学的 40 年,几乎每一步每一个问题都有争议。其中,争论最激烈、影响最大的也 许是克隆人之争。对于这场仍在进行中的争议,且不论其是非曲直,我们应关注其提出的 或蕴含的可能更根本更重要的问题:生命伦理学能否成立,能起什么作用,有没有界限?生命伦理学是一门年轻的学科。1992 年,在美国西雅图举行庆祝生命伦理学诞生 30 周年的学术活动。如果以此为标准,生命伦理学也才只有 40 年的历程。考察其发展轨迹, 不难深切感受到一个鲜明特点,那就是充满争议。生命伦理学的 40 年,几乎每一步每一个 问题都有争议。其中,争论最激烈、影响最大的也许是克隆人之争。对于这场仍在进行中 的争议,我不想评述其

2、是非曲直,而是关注其提出的或蕴含的可能更根本更重要的问题: 生命伦理学能否成立,能起什么作用,有没有界限?克隆人之争:错综复杂的情况克隆人之争:错综复杂的情况自从 1997 年 2 月,英国罗斯林研究所宣布克隆羊“多利”问世以来,有关克隆人的争论 一直不断。从表面上看,也许会给人以反对和赞成两派“壁垒分明”的印象。其实,情况错 综复杂。反对的也好,赞成的也好,都有不同的理由,甚至不同的立场。而且,有时反对 者和赞成者举起同一面旗子,却有不同的解读。我一直坚持反对生殖性克隆。据我所知,反对的理由主要有:(1)不安全。虽然克隆 技术近几年发展迅速,但目前克隆动物的成功率还只有 2左右,贸然应用到人

3、身上,克 隆出畸形、残疾、早夭的婴儿,是对人的健康和生命的不尊重和损害。科学界普遍认为, 由于对细胞核移植过程中基因的重新编程和表达知之甚少,克隆人的安全性没有保障,必 须慎之又慎。 (2)可能影响基因多样性。克隆人的“闸门”一旦开启,人们很有可能会以多 种多样的理由来要求克隆人或“制造”克隆人,出现所谓“滑坡效应”或“多米诺骨牌效应”。法 国科学家让保罗列纳曾指出:“到那时候,萦绕在每个人心灵的最高梦想将是从生物 角度完善自身。随着我们消灭疾病的愿望越来越强,有朝一日我们也一定会出于要传给后 代一个可靠的基因的愿望而真心接受一个克隆生殖、已事先设计完毕的孩子”。果真发生这 种状况,将危及人类

4、基因库的多样性,威胁人类的生存和发展。 (3)有损人的尊严。根据 公认的人是目的而非工具以及每个人都享有人权和尊严的伦理原则,生命科学界和医疗卫 生界自然也要遵循。克隆人恰恰背离了这些原则。比如,克隆人把人当作产品甚至商品, 克隆人损害了每个个体生命的独一无二性,都侵犯或伤害了人的尊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国际人类基因组组织以及美国总统生命伦理咨询委员会、法国国家生命伦理咨询委员会等 都以此作为反对克隆人最重要最根本的理由。赞成或支持克隆人者,往往(或明或暗地)认为反对者站在反科学的立场上,妨碍了 科学发展。对于这样的责难,多数人(包括我)是不接受的。但是不是真的有人从反科学 的立场出发来反对

5、克隆人呢?应该承认,有。1997 年 3 月 14 日,在美国总统生命伦理咨 询委员会讨论有关克隆技术(包括克隆人)的伦理问题时,一个叫“善待动物”的组织曾打 出“克隆是恶魔”的横幅。当然,这只是一个极端的小例子。赞成或支持克隆人者,更多的是强调伦理规范和原则要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而变革。 被称为“克隆人三剑客”之一的美国生殖学家札沃斯说得很形象。他说,试管婴儿刚出现时, 也发生过激烈的伦理争论,遭到许多人的反对,而现在试管婴儿就像“切片面包一样平常”。 言下之意很清楚,克隆人也一定会被普遍接受,像切片面包一样平常的。我国科学家何祚庥院士也曾多次以试管婴儿为例来为克隆人辩护。他认为,伦理道德只有

6、随科学的发展而 发展才会有利于科学。不幸的是,我国多数伦理学家(包括我)不是固守传统伦理观念就 是盲目接受西方天主教的伦理观念,因而他对我国伦理学家“感到悲哀”。对于反对克隆人的上述三个理由,赞成或支持克隆人者自然不会首肯,而是加以这样 那样的批驳,但也并不尽然。一些主张在严格控制条件下允许克隆人的学者,如我的朋友 和同事陈仁彪教授提出,必须在克隆人的安全有保障的前提下,制定严格周详的法律法规, 才允许极少数用辅助生殖技术仍不能生育的适龄夫妇用克隆技术来“传宗接代”。可以说, 这些建议已充分考虑了反对者的意见。更有趣,也更发人深思的是,反对者和赞成者都举起了科学和人道这两面大旗。赞成 者认为,

7、克隆人有助于深入认识人的生老病死,体现了科学不断进取的精神和科学自由的 原则,是阻挡不了的。同时,对于那些无法生育的人和痛失亲人的人,生殖性克隆是福音。 早在 1998 年初,美国科学家理查德锡德就说:“人类克隆技术能够延长人类生命,改善人 类文明。 ”反对者有不同的理解。他们强调,为人类造福是科学的最高目的,科学进取精神和自 由原则也不能背离这一目的。克隆出畸形、残疾、夭折的人,会败坏科学的形象和声誉, 反而不利于科学发展。禁止生殖性克隆,正是为了科学更健康更有序地发展。从极少数用 辅助生殖技术仍无法生育的夫妇看,克隆人也许是福音,但从整体看长远看,会不会对人 类生存和发展带来灾难呢?两相比

8、较,哪一个更人道并不难选择。被誉为克隆羊“多利”之 父的维尔穆特、坎贝尔等著名科学家一再表示反对克隆人,不是没有道理的。生命伦理学能否成立生命伦理学能否成立按照某些赞成或支持克隆人者的逻辑,生命伦理学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只要有科学 技术就足够了,只要跟着科学技术走就行了。这就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生命科学、生物技术到底需不需要生命伦理?长期以来,相当普遍地存在一种理念,那就是认定科学是价值中立的,属于事实判断; 而伦理道德正相反,属于价值判断,两者互不相关。曾经流行一种颇为形象的说法:科学 家如果关心伦理道德问题,就好比“脱下了科学家的帽子”。然而,正是科学技术,尤其是生命科学技术的发展改变了

9、这种曾占据统治地位的理念。 这里有几件重要的事,值得我们重新回忆和认真讨论。第一,优生学与希特勒的“种族卫生”。优生学虽然公认为 19 世纪的英国科学家高尔顿 所创,但其盛行却以 20 世纪 2030 年代为最。当时不少美国和德国著名遗传学家都信奉 优生学,并推动相关立法。据可靠史料记载,希特勒 20 年代被捕期间,正是信奉优生学的 科学家把人类遗传学和种族卫生概论这样狂热鼓吹人类不平等,雅利安种族优越的优 生学著作送给狱中的希特勒,成为他推行种族屠杀政策重要“科学”依据。现在,包括德国 科学家在内,都在反思:科学是否真的与伦理无关,科学家应如何承担自己的社会责任?第二,原子弹和“普格瓦什运动

10、”。1939 年,发现原子核裂变原理。同年,爱因斯坦接 受西拉德等人的建议,致信美国总统罗斯福建议研制原子弹。1945 年,两颗原子弹在日本 爆炸,造成数十万无辜平民伤亡,引起爱因斯坦等著名科学家的不安,开始反对使用核武 器的国际和平运动。1955 年,发表罗素爱因斯坦宣言,再次呼吁“学会用新的方式来思 考”,用和平办法解决争端。此后,一些著名科学家和知名人士定期在加拿大普格瓦什村集 合,推动裁军和禁止使用核武器的事业,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爱因斯坦曾谆谆教诲 科学青年:“在你们埋头于图表和方程时,千万不要忘记”用科学“造福于人类,而不致成为 祸害”。这个声音现在已被科学界越来越多的人所理解

11、和接受。第三,基因重组和“伯格会议”。整整 50 年前,沃森和克里克揭示遗传物质 DNA 的双 螺旋结构,开创了分子生物学的新时代。70 年代初,基因重组技术取得成功。对此,美国 斯坦福大学的保尔伯格教授作出了重大贡献。他在深感喜悦的同时也不无忧虑:万一重组 出危害人类生存的生物,如对抗抗生素的细菌之类怎么办?从技术上讲,这是完全有可能 的。为此,他不仅自己主动暂停实验,并且建议同行也这样做,召开一次国际会议讨论如 何规范基因重组实验。伯格的建议得到一些同行的响应,也引起一些人的质疑和反对。其 中最尖锐也最集中的是,这样做是否干预了科学。经过多方努力,伯格建议的国际会议终 于在 1975 年召

12、开,并制订了有关规范。这是生命科学家首次公开主动暂停极有前景的科学 实验,首次通过国际协作主动约束自己的前沿研究,表明生命科学发展到分子阶段,更凸 显了其内在的需要伦理规范。伯格的这一贡献已载入史册,堪与其在基因重组上的科学贡 献相媲美。第四,撤除生命维持系统与生命伦理委员会。上一世纪 6070 年代,美国发生多起能 否撤除病人的生命维持系统的案件,如著名的昆兰案件等。一些重病人,依靠人工呼吸机、 心脏起搏器等,可以维持其呼吸、心跳等功能,一旦撤除将很快死亡。有的病人或是监护 人向法院申请撤除生命维持系统。这不仅给法院、医院出了个大难题,更重要的是引发了 公众的极大关注和争论。这两难的困境催生

13、出医院伦理委员会。由医务人员、律师、伦理 学家和社区代表组成的伦理委员会,向法院提供咨询意见,供法院裁决。从表面上看,伦理委员会的诞生纯属偶然。实际上,面对生与死这一至重至难的抉择, 必然会诉诸伦理。而多方面人员组成的伦理委员会恰恰适应了这一新的需要。此后它所表 现出的强大生命力及其功能的拓展,进一步说明了这一点。第五,人类基因组计划与伦理法律研究。1990 年正式启动的人类基因组计划(HGP) , 被赞誉为堪与阿波罗登月计划相媲美的伟大科学壮举。经过包括中国在内的多国科学家十 余年的共同努力,现已胜利完成,进入所谓“后基因组”时代。HGP 有一个引人注目的子计 划:进行相关的伦理、法律和社会

14、影响研究(ELSI) 。美国国会在讨论 HGP 时,DNA 双螺旋 结构的发现者之一、HGP 首任负责人沃森特别强调 ELSI,得到国会的批准,并决定在 30 亿 美元的拨款中拨出 1.5 亿美元(占 5)用于 ELSI。这一做法也得到有关国家包括中国的赞 同和仿效,国际人类基因组组织建立了伦理委员会。这在科学史上是没有先例的。一个国际合作的大科学计划,把 ELSI 列入子计划,作为 其不可或缺的有机组成部分,并且采取种种措施,包括课题立项、成果评估、论文发表、 临床应用等等,以推动现代生命科学研究遵循伦理规范,更好地为人类造福,非常耐人寻 味。以上所述表明,生命伦理学的兴起和发展是生命科学和

15、生物技术自身发展的内在需要, 有其必然性。科技与伦理尽管分属于不同的领域,但都是人类不可或缺的活动,两者的根 本目标是一致的。因此,我们有充分的理由,为生命伦理学的必然性和合理性辩护。生命伦理学能起什么作用生命伦理学能起什么作用那么,生命伦理学能起什么作用呢?按照一些赞成或支持克隆人者的逻辑,生命伦理 学并不起什么作用,如果有作用的话,也是消极的、负面的作用。你看,试管婴儿出来了, 伦理学家反对一通,结果试管婴儿像切片面包一样平常,被普遍接受。克隆人之争所上演 的,也将是这一幕。美国一家杂志说得很坦率:伦理最多只能在科学前进的道路上设置一 些障碍,它根本不是科学的对手。最近,我国新闻周刊记者采

16、访协和医科大学翟晓梅 博士时这样提问:“看起来每一次都是科学走在前面,伦理学被动应对,是不是?而且,是 不是每一次都是伦理学在一步步地向后退?伦理学会永远退下去吗?”“为什么伦理学这么 不管用呢?”这些问题实际上道出了相当一部分人的看法和疑虑。这里需要着重讨论如下三个问题:首先,如何看待伦理的滞后性及其变革?众所周知,伦理与科技的一大差异就在于: 科技变革速度快,而伦理变革速度慢。伦理作为处理人们之间相互关系的基本道理和行为 规范,一旦形成便相对稳定。伦理的这种稳定性,决定了它往往比较保守和滞后。这是伦 理固有的秉性,古今中外皆然。伦理的这种特性经常被人们所诟病。在克隆人之争中,也不时听到这样的指责声。其 实,这既是伦理的短处、缺点,也是伦理的长处、优点。伦理的基本功能是通过理念和规 范来维系人们相互之间多种关系的秩序和协调,从而实现或维持社会的稳定。因此,伦理 的稳定性至关重要,没有稳定性,它就不可能发挥其基本功能。试想,倘若伦理像走马灯 似地不断在变,人们无所适从,怎样维系人们相互关系与社会的秩序和稳定呢?从伦理属 于价值领域,是价值判断的角度来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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