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仅以网络舆情来问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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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能仅以网络舆情来问政作者:尹 霞 来源:红旗文稿网民与普通民众、网络舆论与主流民意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7 月 26 日,经济学家樊纲在接受21 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说,网民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但中国更大的利益群体在网的外面,多数的农民、民工都不在网上,不是网民能够代表的,所以网民不能以民意代表自居。如果中国所有利益群体都在网上了,那么中国最大最难的一些问题也基本上解决了。网上一些人其实也是既得利益者,有的还正在面对有可能损害他们既得利益的改革,有一些不满。他们现在不是真正需要政府救济的,需要政府救济的人还没有上网的能力。真正的穷人的利益诉求会很不一样。中国日报记者胡亦南持相似判断,他在 7 月

2、23 日撰写的网络时代的社会舆论中指出,由于互联网技术快速普及,网民基数不断扩大,以至于社会各界把网络舆论等同于公众舆论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但实际上,网络舆论与社会舆论在很大程度上是完全不同的,两者之间固然有交集,但这种交集相当有限。一份来自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发布的报告佐证了上述二人的判断。这份报告显示,截至 2012 年底,我国互联网普及率是 42.1%。这意味着,我国还有 57.9%的人没有上网。这没上网的多数人构成了“沉默的大多数”。“沉默的大多数”的声音在互联网上得到了多大程度的体现?那些以主流民意自居的网络舆论代表了谁?究竟又是哪些人在操控着网络舆论?胡亦南在文章中指出,2011 年全

3、国城镇非私营单位在岗职工月均工资是 3537.7 元。主导网络舆论议程的网络意见领袖多半在体制内有各种各样的职衔,经济状况远好于此,却每每以民意代表自居。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现象:部分权贵阶层和小康群体建构了弱势群体的话语体系,进而代言甚或代表弱势群体。显而易见的是,戾气逐日深重的中国网络舆论受到了某些利益群体挟持,并成为他们提出政治诉求、煽动民粹情绪的工具。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成员、发展参考网特约评论员方明江也认为,网络舆论成了各个集团斗争的工具。一些利益集团培植自己的代言人成为舆论领袖,之后引导人们去思考哪些问题、怎么去思考这些问题。结果,利益集团的代言人和舆论领袖对关键事件和问题的片面观点

4、,导致很多网民和群众对事实真相的了解产生巨大的偏差。而这些片面、偏激观点却被包装成了“主流民意”。南方周末的评论更是指出:如果说网络在早期还显示出原生态的本真一面,发展到现在则成为各个利益方施加手段的必争之地,网络推手、网络公关,对人性弱点的利用,对舆论处心积虑的引导日益增多, “真实的民意”更难以辨别。一个由七八十万的网络参与量得来的数据,也许还比不上一个样本为一万的民意调查更具科学性和民意代表性。环球网也曾经指出,在网络上,主流民意仍是一个“隐身人”,永远是“沉默的大多数”,发不出自己的声音。媒体报道中, “近半网民反对”、 “七成网民支持”之类的标题成为常用话语,而对比美国媒体对大选的报

5、道可以发现,对候选人民意支持率的数据发布,一定源自权威的调查机构,不会是网民意见分析汇总。曾为网络意见领袖的周小平甚至认为,如今的网络已经全面沦为西方资本和舆论的传销营地,无数洗脑段子、吹捧欧洲以及美日的故事、无数被夸大成体制问题的个案,日渐灌满了人们的耳朵。这哪里还有“主流民意”的影子?今年 5 月初,一篇在网上热传的题为揭秘当前中国最大网络黑社会的文章,详尽地披露了当今在网上制造话题、编造谣言、炒作事件、操控舆论的幕后团伙网络推手和网络水军公司的“战斗模式”。指出,互联网早已成了一块针扎不透、水滴不漏的资本阵地。正是借助于网络水军和网络谣言,公知领袖们的舆论几乎垄断了中国互联网,将互联网变

6、成了他们传播思潮及低俗恶俗文化的主要阵地,水军公司藉此获取的则是巨额的金钱利益。方明江也指出,利益是网络舆论操控者的真实诉求。他说,时下,我国的舆情事件一般直接呈送到中央机构。所以,利益集团也都在试图向中央呈送有利于自己政治议程的舆情报告,力图打破中间的隔阂环节,从内部影响高层作出有利于本利益集团的决策。被利益集团绑架、操纵的网络舆论非但无法真实反映社会现实的复杂性,反而对社会生态造成了深远的负面影响。胡亦南指出,当前网络舆论环境的恶化,与现实矛盾的激化、公众认知的钝化、社会矛盾的极化有着错综复杂的互动关系,这种关系的延续使得整个社会的主流舆论场都出现了恶性发展。同时,网络舆论的发酵也引发了严重的社会问题。新加坡联合早报网主编周兆呈在大数据时代的民意与政治一文中也指出,大数据时代在信息传递过程中,往往使事件变得扭曲和不可控,或者暗箱操作,一个民生课题在各方民意万马奔腾的发酵效应下,极有可能引发公共危机,甚而影响政府决策。在眼下扭曲的网络舆论生态下,政府应当如何看待和对待网络舆情?樊纲认为,政府不能光看网上的东西,不是说使网民高兴了就等于大家都高兴了。不能仅以网上的舆论来左右自己的政策。我们面临许多的利益群体,要考虑到各个方面利益的均衡。中国有更大、更深刻的问题需要去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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