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记·乐记》的人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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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礼记乐记的人学解读前 言从文本本身的行文来看, 乐记不是出于一时、一人之手,是可以肯定的,编辑的痕迹十分明显,且重复、松散之处随处可见。 但是,这并不能丝毫否定公孙尼子上承孔子, 集先秦儒家乐教之大成的原创地位。先秦时期的文献流传,由于受到了书写方式的限制,由于师徒之间口耳相传的授徒方式,还由于秦火的劫难,在在都使得先秦时期的很多文献很难做到百分之百的、一字不差的保存下来。所以,通行本乐记不论汇编于战国,还是汇编于汉初,其内核都高度集中地体现了先秦儒家关于“乐”的思想。其基本思想当直接传承于孔子,原著当形成于孔子与其及门弟子及再传弟子之间,这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孔子之乐教,与诗、 礼相提并

2、论,是孔子人学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因此,结合先秦时期相关文献中其他的记载,对乐记中的人学思想进行必要的发掘,就十分必要了。根据现在流行的先秦时期各种文献来看,中国先秦时期的“乐”(诗、乐、舞三位一体)是非常发达的,孔子就是一位超一流的音乐实践及音乐理论大师。由于书写方式的限制,乐谱的记载难以保存,人存则乐存,人亡则乐亡的存有状态,致使先秦时期流传下来的具体的演奏、表演资料极端贫乏。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讲, 乐记及其相关文献所提供的内容就非常珍贵了。郑玄云:“名曰乐记者,以其记乐之义。 ”“乐之义”就是专门研究“乐”的理论,它是对“乐”之实践活动的提升与超拔。孔颖达礼记正义引艺文志云:“黄帝以

3、下至三代,各有当代之乐名。孔子曰:移风易俗,莫善于乐也。 周衰礼坏,其乐尤微,以音律为节,又为郑、卫所乱,故无遗法矣。汉兴,制氏以雅乐声律,世为乐官,颇能记其铿锵鼓舞而已,不能言其义理。2武帝时,河间献王好博古,与诸生等共采周官及诸子云乐事者,以作乐记事也。其内史丞王度传之,以授常山王禹,成帝时,以谒者数言其义,献二十四卷乐记。刘向校书,得乐记二十三篇,与禹不同,其道浸以益微。 ”又云:“刘向所校二十三篇,著于别录。今乐记所断取十一篇,余有十二篇,其名犹在。三十四卷,记无所录也。其十二篇之名,案别录十一篇,余次奏乐第十二, 乐器第十三, 乐作第十四, 意始第十五, 乐穆第十六, 说律第十七,

4、季札第十八, 乐道第十九,乐义第二十, 昭本第二十一, 招颂第二十二, 窦公第二十三是也。案别录:礼记四十九篇, 乐记第十九。则乐记十一篇入礼记也,在刘向前矣。至刘向为别录时,更载所入乐记十一篇,又载余十二篇,总为二十三篇也。其二十三篇之目,今总目存焉。 ”孔颖达的行文似乎是在说,中国上古时期,诗、乐、舞极端发达,周衰礼坏之后,遗法皆乱,此篇乐记乃是“采周官及诸子云乐事”而成的重要著作,其理论的主体是先秦之物,记载的也是先秦的思想。虽然并非全貌,但是弥足珍贵。一、乐本篇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声相应,故生变;变成方,谓之音。比音而乐之,及干戚、羽旄,谓

5、之乐。乐者,音之所由生也,其本在人心之感于物也。是故其哀心感者,其声噍以杀;其乐心感者,其声啴以缓;其喜心感者,其声发以散;其怒心感者,其声粗以厉;其敬心感者,其声直以廉;其爱心感者,其声和以柔。六者非性也,感于物而后动。是故先王慎所以感之者。故礼以道其志,乐以和其声,政以一其行,刑以防其奸。礼乐刑政,其极一也,所以同民心而出治道也。3注释: 噍杀,jioshi,声音急促貌。 史记乐书作“焦衰”。张守节史记正义云:“其乐音焦戚、杀急,不舒缓也。 ” 啴,chn,舒缓的样子。啴缓,宽绰舒缓。 廉,清白高洁,俭约正直。导读:此一段为乐记大纲。第一,行文中十分注重人之心物乐(包括声音乐)之间的辩证关

6、系,明确指出“乐”之“本”,在“人心之感于物”,是性情摇荡的产物。第二,将“人心”与“哀心、乐心、喜心、怒心、敬心、爱心”相提并论,视此六者为情气之属。然而, “心”并非“情”。 荀子解蔽云:“心生而有知。 ”故心为知之体。但是,知而有异,知而有志。心是情由以产生的前提,情是心之知导致的结果;心是情的载体,情是心的内容。第三, “六者非性”之谓,划出了性与情的分界线。在乐记中, “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性为人仰承于天而与生俱来的禀赋;“感于物而后动”者,为“性之欲”,是之谓“情”。值得特别注意的是,文本在声、音、乐之间,在心、物、乐之间,突出的是一个“感”字。它不仅显示了乐记将“乐”之“本”界

7、定为“人心之感于物”是弘扬了孔子以来人本主义的传统,更重要的是, “易以感为体”,(世说新语文学第四)透露了乐记与易传的深层关系。这种关系在乐记中并不仅仅限于字句上的相似,思想上的涵化,更重要的是在思维方式上的潜移默化,通同为一。凡音者,生人心者也。情动于中,故形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是故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声音之道与政通矣。宫为君,商为臣,角为民,徵为事,羽为物,五者不乱,则无怗懘之音矣。宫乱则荒,其君骄;商乱则陂,其官坏;角乱则忧,其民怨;徵乱则哀,其事勤;羽乱4则危,其财匮。五者皆乱,迭相陵,谓之慢。如此则国之灭亡无日矣。郑卫之音,乱世

8、之音也,比于慢矣。桑间、濮上之音,亡国之音也。其政散,其民流,诬上行私而不可止也。注释: 怗懘,zhnzh,史记乐书作“惉懘”,不和谐。 陂,b,倾也。 迭,互相;陵,越。此谓五声不和,君臣民事物,上下皆乱,互相陵越,故谓之“慢”。慢,易传系辞传有“上慢下暴”之谓,同此。导读:此一段立论的前提是“情动于中,故形于声”。由于乐之“声”是人之“情”的显发,所以五音之乱,就是“国之灭亡无日”的征兆。它的意思似谓,国家的基础,不在于君臣民事物,而在于从根本上影响君臣民事物的“情”。治世之音、乱世之音、亡国之音,都是不同的“情”艺术化的表露。人之心“安以乐”,则五音不乱,而“无怗懘之音”;人之心“怨以怒

9、”、 “哀以思”,则五音皆乱, “迭相陵,谓之慢”。这里的“情动于中,故形于声”,就是承上一段“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而来,由此可证,上一段“六者非性也,感于物而后动”者,确实是指的“情”,也就是“性之欲”。另外,此一段把政治、经济与性情的内在联系展示了出来,认为君骄、官坏、民怨、事勤、财匮之间有彼此牵制、促动的张力,由此而照应上文“礼乐刑政,其极一也”的乐教思想。这当然相当深刻。凡音者,生于人心者也。乐者,通伦理者也。是故知声而不知音者,禽兽是也。知音而不知乐者,众庶是也。唯君子为能知乐。是故审声以知音,审音以知乐,审乐以知政,而治道备矣。是故不知声者不可与言音,不知音者不可与言乐。知乐,则

10、几于礼矣。礼乐皆得,谓之有德。德者,得也。是故乐之隆,非极音也;食飨之礼,非致味也。 清庙之瑟,朱弦而疏越,一倡而三5叹,有遗音者矣。大飨之礼,尚玄酒而俎腥鱼,大羹不和,有遗味者矣。是故先王之制礼乐也,非以极口腹耳目之欲也,将以教民平好恶而反人道之正也。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物至知知,然后好恶形焉。好恶无节于内,知诱于外,不能反躬,天理灭矣。夫物之感人无穷,而人之好恶无节,则是物至而人化物也。人化物也者,灭天理而穷人欲者也。于是有悖逆诈伪之心,有淫泆作乱之事。是故强者胁弱,众者暴寡,知者诈恶,勇者苦怯,疾病不养,老幼孤独不得其所,此大乱之道也。是故先王之制礼乐,人为之节,衰

11、麻哭泣,所以节丧纪也;钟鼓干戚,所以和安乐也;昏姻冠笄,所以别男女也;射乡食飨,所以正交接也。礼节民心,乐和民声,政以行之,刑以防之。礼乐刑政,四达而不悖,则王道备矣。注释:清庙, 诗经周颂有清庙篇, 诗大序以为祀文王之歌;郑玄以为祀文王之宫。清,肃穆清静。 朱弦,指练朱丝为弦,练则声浊。越,瑟底之孔;疏越:疏通孔底,使声迟缓。声浊又迟,是质素之声,非要妙之响。 大飨,袷(xi,祭名)祭先王,以腥鱼为俎实,不臑熟之。大羹,肉湆,不以盐菜和之。此皆质素之食,人所不欲也。 冠笄 j,男子二十而冠,女许嫁而笄,成人之礼也。 射、乡,乡饮酒之礼。食飨,招待宾客之礼。导读:“乐”为什么能通伦理?因为乐中

12、有礼。所以“知乐则几于礼矣”, “是故先王之制礼乐也,非以极口腹耳目之欲也,将以教民平好恶,而反人道之正也”。 “反人道之正”,也就是“礼乐皆得,谓之有德,德者得也”的真正含义。 “人生而静”的“静”指的是人的天生禀赋,是“天之性”,也就是乐记中的“天理”。天之性,天理,在乐记中指的是一种纯静高洁的理想境界,应该与孟子的仁义礼智之“四端”有一定6的联系,所以, 乐象篇有“德者,性之端也”的命题。 “人生而静,天之性也”的“静”与荀子“虚壹而静”的“静”有天壤之别。前者是天之性的纯静之质,是天所赋予人者;而后者则是人心之知的一种后天功夫,是要努力而为才能抵达的一种认知能力的修养。 “反人道之正”

13、的“正”,指的就是人生而静的天之性,但是,与生俱来的天之性由于物至知知,好恶无节于内,知诱于外,物至而人化物,不能反躬,穷人欲而灭天理,于是有悖逆诈伪之心,淫逸作伪之事, “是故强者胁弱,众者暴寡,知者诈恶,勇者苦怯,疾病不养,老幼孤独不得其所,此大乱之道也”。这种通过乐来“反人道之正”的思想与易传乾彖之“乾道变化,各正性命,保合大和,乃利贞。首出庶物,万国咸宁” 以及左传昭公二十五年之“协于天地之性”是一样的理路。 乐记的作者以为, “强者胁弱,众者暴寡,知者诈恶,勇者苦怯,疾病不养,老幼孤独不得其所,此大乱之道也”的根源乃是以“德”为中心的性情偏失导致的结果,这与帛书易传缪和“夫易,刚者使

14、知瞿,柔者使知刚,愚人为而不忘,人为而去。 ”(第 15 行)以及孟子“死徙无出乡,乡田同井。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则百姓亲睦”(滕文公上)所思考的问题以及思考问题的方式都完全是一致的。乐记十分强调心、性、情、物、志以及彼此之间的关系,新出郭店楚简性自命出也注重心、性、情、物、志以及彼此之间的关系。 乐记以为“人生而静,天之性也”,与性自命出之“性自命出,命自天降”是一致的,都持性善论。但是,仔细体味二者之间的异同,笔者以为, 乐记的理论指向是“乐”,而性自命出的理论指向则是“性情”。虽然它们都密切注意到了礼乐与性情的关系,也都认同孔子“成于乐”的理想,但是, 乐记更加注重的是,乐在

15、人文社群中、社会管理中的作用,它认为“感于物而动”的“性之欲”,以“物至知知”“物诱而好恶无节”为端,下开管子、荀子;而性自命出则更加注重人之所以为人的自我完善(动性、砺性、逆性、实性、出7性、养性、习性、长性)及其个人价值的最终实现。提倡“凡人情为可悦也。苟以其情,虽过不恶”而下开孟子。二、乐论篇乐者为同,礼者为异。同则相亲,异则相敬。乐胜则流,礼胜则离。合情饰貌者,礼乐之事也。礼义立,则贵贱等矣;乐文同,则上下和矣;好恶著,则贤不肖别矣。刑禁暴,爵举贤,则政均矣。仁以爱之,义以正之,如此则民治行矣。乐由中出,礼自外作。乐由中出,故静;礼自外作,故文。大乐必易,大礼必简。乐至则无怨,礼至则不

16、争。揖让而治天下者,礼乐之谓也。暴民不作,诸侯宾服,兵革不试,五刑不用,百姓无患,天子不怒,如此则乐达矣。合父子之亲,明长幼之序,以敬四海之内,天子如此,则礼行矣。大乐与天地同和,大礼与天地同节。和,故百物不失;节,故祀天祭地。明则有礼乐,幽则有鬼神。如此,则四海之内合敬同爱矣。礼者,殊事合敬者也;乐者,异文合爱者也。礼乐之情同,故明王以相也。故事与时并,名与功偕。故钟鼓管磬,羽籥干戚,乐之器也。屈伸俯仰,缀兆舒疾,乐之文也。簠簋俎豆,制度文章,礼之器也。升降上下,周还裼袭,礼之文也。故知礼乐之情者能作,识礼乐之文者能述。作者之谓圣,述者之谓明。明圣者,述作之谓也。乐者,天地之和也。礼者,天地之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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