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评论:版图的扩张和精神的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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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文学评论:版图的扩张和精神的涣散独立自强中的多元分化段崇轩:我先来个开场白吧。今天我们讨论的题目是,文学评论:版图的扩张和精神的涣散。为什么要讨论这样一个题目呢?一是因为当下的文学评论已成为“众矢之的”,且偏激之论甚多。我们需要冷静下来,对文学评论的现状作一些实事求是的分析、评价,既要总结它的发展和成就,也要揭示它存在的主要症结。这样才能真正推动文学评论的健康发展。二是因为诸位都是搞文学评论的,对当下的文学评论状况较为了解,有许多感受和思考,通过我们的对话和探讨,对各自的评论写作会有所助益。尽管文坛上、社会上对当下的文学评论指责、批评很多,甚至说得“一钱不值”。但客观地讲,现在的文学评论是半

2、个多世纪以来发展最快、成果最多、队伍也最为庞大的一个时期。这一点我想大家都不会否认。人们很怀念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文学评论,那确实是一个思想解放、充满激情的时代。但从学科建设、思想视野、学术深度上讲,是不能跟今天“同日而语”的。过去的文学评论重心在作家协会方面,最突出的成就主要在文学基本理论、文学思潮、作家作品等几个领域。九十年代之后,文学评论的重心转向了高等院校。除如上讲的三个领域之外,还有现当代文学史、文学思潮、文献学的研究等,可谓成果累累。特别是“文化学”研究方法的运用,给文学评论注入了新的生机和活力,使文学评论的面貌焕然一新。可以说,文学评论的版图在扩张,文学评论的独立地位已经确立。但毋庸

3、置疑的是,现在的文学评论存在很多问题,甚至是严重“危机”。它独立了、强大了,但也开始分化了、萎靡了。我以为最主要的症结就是“精神涣散”。2这几年我曾经写过两篇探讨文学评论现状的文章,着重阐述了文学评论的“三分天下”问题,受到一些关注。哪几派“三分天下”呢?一是“学院派”评论,这种评论追求的是思想体系、文化谱系、学术规范等等,它把文学引向一个新的高度和深度,功莫大焉。但正是这种体系的“牢笼”,把鲜活的文学给肢解了,把作者的艺术感觉给扼杀了,背离了文学的真谛。二是“作协派”评论,这是一种传统的文学评论类型,它紧贴当下的文学创作和社会生活,对作家、读者起着某种引导作用。但它往往缺乏思想深度,缺乏独立

4、品格,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人际关系纠缠其中,这些年来备受诟病,显出一种衰落趋势。三是“媒体派”评论, 中华读书报南方周末等报刊上,我们常常可以看到记者撰写的文学综述、作家访谈之类的文章,就是典型的“媒体派”评论,它的宣传和造势作用很大,但总是流于浮泛。当然,我的分类也不尽科学,但至少说明了我们的文学评论在今天的多元化态势。下面请诸位就这些问题发表高见。杜学文:刚才崇轩从批评家的身份以及批评特色出发把文学批评分为“学院派”“作协派”“媒体派”等三类,并对他们的批评进行了分析,指出了各自存在的局限,我以为是非常中肯的。这里我想补充的是,我以为这几种批评都存在着价值选择上的缺失或错位。以“学院派”而言

5、,在价值选择中存在的问题是,为了显示批评有学术价值而一味地展示自己所拥有的学识,以表示自己的学术水平。因而其文章多有晦涩难懂、不着边际的问题。 “作协派”批评则更多地成为一种“造势”批评。出了什么作品,需要进行宣传,以扩大社会影响。于是需要请一些批评家写写文章,说说好话。这样的批评往往溢美之词过多,实事求是的精神较差。而“媒体派”批评的功利目的相比较而言,显得更大。其新闻色彩多于理性分析,追求轰动,吸引眼球以扩大媒体吸引力的意识大于学理性建设。当然,在这里并不是要否定他们存3在的价值和意义,而是为了分析其中存在的问题,以增强批评的活力。总的来说,这几种批评都存在着背离批评本身的问题,比如为了完

6、任务、评职称、送人情乃至报刊发行等等。批评的背后是非批评目的的考虑。我以为还可以从批评所关注的问题这个角度来讨论,把批评分为对作品本身的批评和对作品表达的文化意义的批评两种。或者也可以称为文本批评和文化批评,向内的批评与向外的批评。从批评的品格而言我以为这样的划分具有相当的科学性。所谓文本批评,是只对作品自身的批评。它关注的是作品的艺术内涵。如人物形象的塑造、表达方式、艺术形式、语言特色等等。它解决的是作品的艺术问题。而文化批评则是把作品作为批评者关注社会文化支点的批评,它的重心不在作品本身。当然,我们不能否认这样的批评也要对作品产生作用。但是,作品只是批评者表达意见的一个出发点。批评者关注的

7、内容主要不是作品,而是由作品延伸出来的思想,即对社会文化问题的思考。它解决的是价值问题。傅书华:1980 年代,那是一个文学批评、文学评论的时代,对那个时代,大家都还记忆犹新,文学批评、评论的活力、声誉,对文学批评、评论的重视,来自于当时的文学批评、评论自身的职责和需要,是对当时那个时代的“在场”性发言,或者说,当时的文学批评、评论,是站在那个时代的思想、精神的前沿位置的。九十年代之后,学界出现了明显的转型:对当下的文学现象、作家、作品进行评论的人少了,大部分人转而从事学术研究,在某一个学术领域,依循其学术体系,进行学术研究的建构,而且,在进行这种学术研究时,又特别重视史料性。这时,谁如果还把

8、自己的主要精力用在当下某种文学现象,或者某个具体的作家作品的评论上,如果这种评论再不能成为某种理论体系或者创作体系、作家体系研究的一部分,而是一种纯粹的对当下文学现象、作家作品的评论,那就往往会被讥笑为落伍了,没有4与时俱进,或者是没有完成自身的学术转型,或者就是没有学术素质,没有学术水平,没有学术根基。在谈论鲁迅时,就会说,鲁迅是靠中国小说史略当教授的,不是靠杂文当教授的。鲁迅的学术功底体现在中国小说史略上,不体现在杂文上。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在这样的时代氛围中,再加上文学评论队伍中坚力量的大量转向学术研究领域,文学评论的不景气,文学评论缺少对社会的冲击力,就实在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了。我觉得

9、,应该把学术论文与文学评论作一下区分,这是两种不同的文体。学术论文讲究对某一问题作历史、现状的全面把握,并在前人的研究基础上有所推进。文学评论则讲究指出所评论的对象的新的价值属性。二者各有侧重,并没有高下之分。但现在缺少的是对当下文学的真正的文学评论。新世纪以来,文学评论将自己的版图扩展到文化批评领域,或者说,将文化批评引入文学评论,我觉得是对文学评论“问题意识”“批判精神”“现实关怀”的回归。孙钊:崇轩说的“三分天下”,不无道理。既是三种批评模式,也是三支批评队伍,长期以来文学批评格局确实如此。我在这里想把这个问题大而化之:两个批评群落体制内的和体制外的。从体制的作用面来看,我们的文学评价体

10、系目前依然是体制模式的,有些批评家经常介于计划性与自由性二者之间,呈现一种边际性或者交织性状态。今天的职业批评家主体,身处国家体制内,体制导致了文学批评的工作性、计划性,完全学术化的批评与研究常常缺席。这个职业群,其批评动力不自觉地转换成了为工作为身份为职称为薪资为荣誉。在体制外从事批评的批评家,即自由写作者,包括为纸质媒体与为电子媒体写稿两种形式。不过,为报刊写稿也很受限制,虽然不受体制化思想的束缚,但报刊的要求也是不带商量的,报刊属于国有,人在体制外而批评活动还在体制内。这部分自由撰稿人为数不很多,5将来会不会更多,答案是肯定的,网络就是最好的土壤。 李金山:与现实中的萧条相反,网络上的文

11、学评论可谓雨后春笋,大家一般把这些评论叫做“草根评论”。 “草根”一词在网络上使用广泛,非常流行,它的含义一是与有权有势的人相对,有弱小而广泛的意思;一是与“精英”相对,有非专业的、水平一般般的意思,综合起来,大致可以解释为大众、民众,或者老百姓们。 “草根评论”,顾名思义,它的作者不受雇于任何机构,通常也没有功利的目的,受到外界的干扰比较少,或者没有。“草根评论”大致相当于孙钊老师所说的“体制外评论”。算是对段崇轩老师所作分类的一个补充吧。我们不能把“草根评论”简单理解为网民们的自娱自乐。网络写作很自由,只要你愿意写,发出来不是问题,普通读者写下自己的读后感,然后发到网上去,朋友们读着玩儿,

12、这种情况不仅有,而且很多;但以我的阅读经历来看,其中不少评论相当专业,一看就知道作者受过一定的专业训练。这些评论者很可能就是“学院派”或者“作协派”中人,他们在现实中属于那两派,在网上一隐身,就成了“草根派”的了,这种情况完全可能。网上的评论通常是匿名的,就是说他不署自己的真实姓名,而是起一个网名,这样做有他的好处,可以摆脱许多世俗的纷扰。网络是虚拟的,但网络上的评论却可能更真实。 “草根评论”可能更接近文学评论本身。精神涣散:一个致命“症结”傅书华:我承认九十年代之后,在从事学术研究时,注重第一手的史料性,对矫治八十年代文学评论的空疏之风、浮躁之弊有积极的作用。我也承认学术研究的成果给文学评

13、论的深度提供了价值资源,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洪子诚对十七年文学的研究。还有,文学评论不应该是平面的,而应该是有历史纵深感的,有学术深6度的对当下文坛的发言,这才是真正有分量的文学评论。但十几年过去,现在似乎又出现了另一种偏差。而且,似乎十年就是一个阶段,一种学术时风,经过十年繁盛,似乎就有了出现偏差的可能。我所说的偏差,我想如果高度概括起来,有这样几点:第一,对当下社会、人生关注力度减弱,没有当下的“问题意识”。第二,思想、精神探索、批判的力度减弱。现在学界对实证性的史料非常重视,但对从理论上,针对当下的“问题”作思想、精神探索、研究及其成果不够重视。觉得前者是推不倒的“真学问”,后者是可以不断变

14、化的“靠不住”,前者是“苦功夫”,后者是“小聪明”,前者是有价值的“实”,后者是无价值的“虚”。第三,如此的结果,就又导致“老调重弹”:作古典的最有学问,作现代的次之,作当代的再次之,作评论的没什么学问。恕我直言,清代考据学、文章学之风之所以非常地兴盛,是有值得我们今天警醒之处的。我再补充一下,我觉得现在是不是到了“否定之否定”的时候了?既是对八十年代空疏之风的否定,也是对九十年代以来缺少当下批判精神的否定。我说不准。因为现在一方面是缺少问题意识、批判精神,放弃对当下的发言,另一方面却又是浮躁之风前所未有地盛行:从大学生入学开始,到研究生毕业作论文,到各种人员上职称,到各个部门申请课题,建研究

15、生点,建研究基地,大多不读原著,抄袭、拼贴、组装。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论文、著作的“大跃进”。我想说一下十七年文学研究中生命体验的差异性问题,思想资源缺乏的问题,以及因之而出现的缺少相应的批判力度的问题。近些年来,由于新的经济力量的迅猛崛起,以及由此产生的精神动荡, “十七年文学”成了一个热门话题。在我看来,一个是“五四”精神和“人”的主题还没过时;一个是“十七年”与“文革”之间的逻辑关联需要清理。因此,现在对“十七年”的当务之急,是应该作深层的清理与反思。7但现在对“十七年文学”好评如潮。我感触最深的有四:第一,是我的同代人,而且是我素来极为敬重的学问好人品好的同代人,他们对“十七年”多有怀念

16、赞美之情。第二,是对“十七年”缺乏亲身体会的青年一代,他们出于对今天精神动荡的警惕,从西方语境出发,对“十七年”多有赞美。第三,是社会大众,出于对今天贫富不均、腐败之风的痛恨,对“十七年”多加赞美。第四,是发达地区的人对新的经济力量的极度反感,这种反感,对我这样身处内地不发达地区的人来说,觉得有着相当的距离。我承认,对“十七年”文学作简单否定是不可取的,但现在,基于对今天精神动荡的不满,就简单地从刚刚过去的历史中寻求可资借鉴的价值资源,我以为也是不可取的。这里有两个误区,一是“错把杭州作汴州”,把西方语境当作了中国语境。一是把有毒的甜药当良药。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精神现象,我觉得,还没有足够的思想资源去给以说明,这就导致了在研究十七年文学中,有力度有说服力的批评声音的缺失。杨品:说到目前文学评论存在的缺憾,我觉得造成这种现象的出现,既有外在的因素,更有评论本身内在的责任,而这种责任的核心,是一些评论家缺乏真诚的感情。通常情况下,我们要评论的作品,肯定不是那些粗制滥造的低俗东西,绝大多数是作家通过对社会生活和各种人物的观察与理解,用真诚的感情表现出来的。面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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