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日藏古本的文献学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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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诗经日藏古本的文献学价值【内容提要】日本所藏诗经唐抄本和日人所书写之诗经古抄本,日本藏毛詩正义单疏本、南宋十行本,及其江户时代和刻活字本等,多存诗经古本风貌。其对于诗经文献学研究的价值,可从考经文、考传、 笺、 疏佚文、考各本虚字之增删、知定本前后俗本之旧貌、考毛诗及三家诗散佚著述佚文、考六朝初唐俗文异文、明辨体式七方面予以说明。 【关键词】 诗经/日藏古写本/印本/文献学 诗经今存写本,以敦煌石窟所见卷子为最古,皆唐以前人手写,大有裨于诗经研究。除此之外,还有古代流传于日本之唐抄本和日人所书写之抄本数通。唐人抄写而自唐传入日本的抄本,学界称为唐抄本。同时,还有日人抄写而与唐抄本密切相关的抄

2、本。1其中静嘉堂藏毛诗郑笺20 卷、龙谷本和清原宣贤手抄毛诗等皆很完整。2诗经之古印本,即最古之宋本,国内当数国家图书馆保存之两种,余则不存;而日本今尚存宋绍兴九年所刊毛詩正义单疏本3和南宋十行本,即附释音毛诗注疏4,前书列入日本“国宝”,后书亦列入日本“重要文化财”。日本江户时代活字本中的毛诗白文与毛诗郑笺,多以保存旧貌为己任,亦有理应珍视者。清人严可均于铁桥漫稿卷八言:“书贵宋、元本者,非但古色古香,阅之爽心豁目也;即使烂坏不全,鲁鱼弥望,亦仍有绝佳处,略读始能知之。 ”5(书宋本后周书后)诗经之古写本印本,唐抄宋椠,珍如珙璧,一旦散佚失坠,无以挽回,访书藏2典之事,可谓大矣!其真价,固不

3、当以藏于海内海外相议,而海外传者,得之不易,亦常令学子“望洋兴叹”矣!笔者执教鞭于东瀛,欲聚古文旧书,幽搜讨寻,不遗余力,而犹致力于诗经古本之集揽。每得一通,或倾囊相购,或远借摄影,或托友人复印,或翻为楷书,历数年,所知古写本、印本,大体到手。以上诗经日藏资料,既为研究日本诗经学之基础材料,如与国内研究相辅相成,又于拓展中国古典文献学、中日文化交流史研究和比较文学研究,有所启发。笔者陆续发表各本研究论文,又撰此短文,论其文献学研究之前景,以明飘零它山之故叶归根之意也。各种写本、印本,价值自然不尽相同,此不详论,仅言其大要而已。一、考经文墓门二章“歌以讯之,讯予不顾”,戴震毛郑诗考证谓“讯”乃“

4、谇”字转写之讹。安徽阜阳汉墓出土诗经竹简正作“歌以谇”。静嘉堂本毛诗郑笺、足利乙本等抄本“讯”皆写作“”,即“谇”之俗字。盖“”与“讯”字形相近,遂被误认作“讯”。硕鼠:“逝将去汝,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韩诗外篇两引此文,并作“逝将去汝,适彼乐土。逝彼乐土,爰得我所”。又引次章亦云:“逝将去汝,适彼乐国。适彼乐国,爰得我直。 ”诚如岛田翰所言,此乃因为叠句,从省不书,止于“逝彼乐土”各字下,各加重文号,展转传写,遇脱“适彼”二字下重文号,于是浅人又妄加“乐土”二字,改作“乐土乐土”也。6(P123)岛田翰又引原出于高山寺之新井政毅藏书卷子本毛诗(狩谷掖斋所旧收),此处旁记“古本作逝

5、彼乐土、适彼乐国者”云云,与韩诗外传所引同。而顾野王真本玉篇引首章,亦作“逝彼乐土”。岛田翰并引中谷有蓷篇叠“慨其叹矣”两句,丘中有麻篇叠“彼留子嗟”两句句例相同者以为旁证,遂得出结论,谓不独韩婴所传,乃虽毛诗固如此。考日本现存毛诗抄本,此类例证并不罕见。3小雅车攻:“建旐设旄,薄兽于敖。 ”唐石经、宋小字本、相台岳氏本都相同。薄为语词,敖为山名,据文意,兽当为动词。而郑笺云:“兽,田猎搏兽也。 ”惠栋九经古义:“上兽字亦当为狩。 考文古本作狩。 ”惠栋以日本山井鼎所撰七经孟子考文之说为证据,说明“兽”当为“狩”,意正顺。而阮元校勘记又吸取了惠栋的看法,曰:“九经古义云, 水经注引云:薄狩于敖

6、, 东京赋同。 ”段玉裁赞同惠栋云:“薄狩, 后汉书安帝纪注及初学记所引皆可证。 ”这是利用日本古写本校勘的一个好例子,因为这里提到的“考文古本”正是指足利学校所藏古写本。近读阮元评传,见提到此例,作者评论说:“郑玄没有查考考文古本,而望文生义,显然是错误的。 ”7(P340)作者意在指出郑说不当,而又怪罪郑玄未能查考考文古本,看来作者似不知考文古本在何处,才误以为是郑玄可查考之书。作者非专治诗经之学者,固然不必深责,而当今治诗经者,亦多不知考文古本为何指,岂不辜负山井鼎利用足利学校所藏古本校订经籍而写出七经孟子考文的一番苦心?这里所言“古本”,具体而言,当为毛诗足利甲本。此本经仍作“搏兽于敖

7、”,而笺云:“狩,田猎搏兽也。 ”毛诗足利乙本则同今本,经文作“搏兽于敖”。8足利本当据宋本所抄或据其改订,故字有同与不同。盖经本作“狩”,郑玄亦据此释词,误不在郑玄,误在后人抄写或刻印焉。静嘉堂本经作“搏兽于敖”,而“搏”字左旁注“薄,本乍”,是古本有作“薄”者无疑也。诚如黄丕烈所言, “抄本书必得彼此参考,方为美善也”9(P364),参阅多种抄本,实有益于释疑也。二、考传、 笺、 疏佚文毛传、 郑笺、 孔疏在长期流传过程中,脱误颇多。日藏写本常依照古本校勘宋本文字。古抄本神乐歌一卷,原为乐人安倍氏所藏,其纸背书小雅韩奕末二章、 江汉完篇。疏中“民”字悉作“人”字,乃避唐太宗讳,可定为平安时

8、代抄本。4以校闽本、毛本,疏文阙略,讹夺颇多,但韩奕第五章孔疏“蹶父”至“燕誉”下,有“此言韩侯”云云 198 字,乃为佚文。长泽规矩也曾以校十行本、嘉业堂单疏本,益信其为佚文,因叹曰:“予数观古抄本,而其佚文多若是者,未曾见也。 ”遂以“艺林鸿宝”称之。 10(P401)今考恭仁山庄藏宋绍兴九年单疏本,亦无此 99 字,则其为佚文,可信矣。此乃孔疏中最长之佚文,而毛传、 郑笺中之脱误,字句虽短,却于理解其文意多不可或缺。古书遇重文,多省不书,但于下画重文号以识之。后人抄写,时有漏看此重文号而脱重文字句的情况。静嘉堂本毛诗郑笺, 经、 传、 笺齐备,堪称完璧,虽多依宋本,然字左右多有据日本传古

9、本校勘之注记,脱误之迹,明白可辨。如通行本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传文中的一段话:后妃说乐君子之德,无不和谐,又不淫其色,慎固幽深,若关雎之有别焉。然后可以风化天下。夫妇有别则父子亲,父子亲则君臣敬,君臣敬则朝廷正,朝廷正则王化成。静嘉堂本毛诗郑笺于“夫妇有别”后右旁注“夫妇有别,四字本无”,意为日本所传,有两种情况,即一本于上一“夫妇有别”后还有一“夫妇有别”,另一本则无此四字。前一本后半当断句为:然后可以风化天下,夫妇有别。夫妇有别则父子亲,父子亲则君臣敬,君臣敬则朝廷正,朝廷正则王化成。各句正构成顶真结构,文意亦顺。据此推断,原文“夫妇有别”四字各字下有重文号,后书写者漏写,只留下一“

10、夫妇有别”,文意大体可通,遂断句时将其后属,后句与前句的关系遂不甚明了,不如有此四字将喻体与喻意勾连明晰。三、考各本虚字之增删日本藏各种毛诗写本, “之也”、 “矣也”、 “也矣”之类极多,此亦与敦煌诗经卷子5同。京都大学藏毛诗唐风残卷蟋蟀:“蟋蟀在堂,岁聿其莫,日月其除。 ”传:蟋蟀,蜝也,九月在堂。聿,遂也。除,去也。11(P2)以上每释一词,均有一“也”字,将各词关系表示得清清楚楚。而今本则作:蟋蟀,蜝也,九月在堂。聿,遂。除,去也。陈奂诗毛氏传疏:“聿者,遂之词,为全诗聿字通训也,聿与曰通,其意皆可训遂。遂,亦词也。 ”12(P535)具体说明“聿”训为“遂”之理由。今人有标点断为“聿

11、遂除去也”者,固由不明句意之故,而通行本脱一“也”字,至少也让人多费一层思索,减缓阅读速度。后世刻书者为成本计而多删语词,给今人造成不便良多矣。陈澧东塾集卷一云:“毛传连以一字训一字者,惟于最后一训用也字,其上虽垒至数十字,皆不用也字,此传例也。 ”13(校毛传“也”字说)敦煌毛诗卷子传文以一字训一字者,多施“也”字,已将陈澧之说打破,而日本藏几种诗经抄本更进一步验证陈澧所说不确。杨守敬日本访书志缘起已经注意到日本古抄本经注多有虚字。通观其抄本,知实沿于隋唐之遗。即其原于北宋者,尚未尽删削。他还特别提到尚书、 毛诗经注抄本犹多虚字。今合校数本,其渐次铲除之迹可寻。14(P3)日本古代诗经研究者

12、,往往利用日本古写本来对传、 笺文字进行校勘,继山井鼎之后,江户时代末期龟井昭阳著毛诗考也屡引足利本。如卷四?风柏舟:“柏舟,共姜自誓也。卫世子共伯蚤死,其妻守义,父母欲夺而嫁之,誓而弗许,故作是诗以绝之也。 ”15(P1)今本最后一句作“故作是诗以绝之”,而毛诗考末尾增一“也”字,且说明道:“也字,今本阙,据足利古本补。 ”15(P53)宋本已阙此“也”字。较之古写本,今本删去的语辞甚多。阮元校勘记对此类情况,亦未一一注明,原因是他所见经注本,大抵皆出于南6宋,因而不相信日本抄本为唐本,怀疑那些虚字是日本人所妄增。而龟井昭阳毛诗考则较为注意日本抄本,多依据七经孟子考文所反映的古本句末多用助字

13、的情况,推断今本已被删去“也”、 “矣”、 “焉”之类,而认为理当补足为是。 有女同车传:“刺忽也。郑人刺忽之不昏于齐,太子忽尝有功于齐,齐侯请妻之,齐女贤而不取,卒以无大国之助,至于见逐,故国人刺之也。 ”昭阳曰:“也字。今本阙,据足利古本补。 ”15(P44)江户时代末期安井衡毛诗辑疏也十分注意运用足利古本来确认经、 笺、 传文字。如周南卷耳:“我仆痛矣,云何吁矣。 ”笺云:“此章言臣既勤劳于外,仆马皆病,而今云何乎,其亦忧矣。深闵之辞。 ”安井衡案:“笺:何乎,本多作何吁,今从足利古本、小字本、岳本。 ”16(P35)是说郑笺中“今云何乎”一句中的“乎”字,各本多作“吁”字,而安井衡根据

14、足利古抄本和小字本、岳本,判定以“乎”字为宜。这里所指“足利古本”系指足利学校所藏毛诗甲本与乙本,是山井鼎、物观撰写七经孟子考文中毛诗部分的依据,也是观察在传、 笺流布过程中虚字“渐次铲除之迹”最有说服力的材料之一。另一方面,少数亦有浅人妄增的情况,若将诸本精心对照,更能减少臆断,明其变迁。四、知定本前后俗本之旧貌唐孔颖达毛诗注疏“融贯群言,包罗古义”17(P120),堪称魏晋至隋唐数百年间汉学诗经注说总结性著述,其颁行为诗经法定本,而后治诗者正文一依所用颜师古定本,音读一依所附陆德明释音,注疏一依正义,千余年各家各派之传本、论述及其争论,一时归于止息, 诗经之学,汇于一统。于此,固有称其利于

15、传播应用之意见,然于学术发展自身,终究利多大弊多大,实需再认识。一种书,必一种读法为是,新知安得增展?牺牲多样性,求取统一性;牺牲非官方学术,独尊官方学术,业师考官,一以此据,非是之说,一律不看,百书一面,千师一腔,脱7其藩篱,则难乎其难,不贵乎独立思考,唯贵于众犬同吠。由此易生两极端,一极端乃固守陈说,思想禁锢;一极端乃乱暴造反,孳生无根之说,两者交相攻讦,殊无平和之气,其源一也。后世之读诗者,多唯知定本,唯知毛诗、 郑笺、 孔疏,唐前各家各派,多不存世,定本何来, 孔疏何来,难知其详。此功欤,此过欤,自可见仁见智,然其弊害,绝对不可不道。功亦非皆一人之功,过亦非全一人之过,学术一统之思维,实不足取也。日本传诗,亦重毛郑,遵正义,然亦有不同处。宫中讲经,自奈良时代至大正、昭和,除因战争等原因中断,延续千数年。平安时代汉诗文集本朝文粹卷九收录菅三品仲春释奠毛诗讲后赋“诗者志之所之”、卷十一收录藤雅材五言仲春释奠听讲毛诗同赋“鹤鸣九皋”,乃为宫中祭奠孔子再由博士讲解毛诗后宫廷诗人们所作诗篇之序言也。赋诗之题,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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