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淮河,再次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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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南方周末:再走淮河南方周末:再走淮河 再次惊心再次惊心 作者:杨山昆、吴凤泉 5 月 2 日到 8 日,南京大学学生记者团 111 人分为 10 组,奔赴淮河干支流沿岸的豫、皖、苏、鲁 4 省近 20 个县市进行新闻调查。当此之时,恰逢淮河治污十周年。 10 年前,即 1994 年 5 月 24 日国家正式宣布治理淮河污染。时间漫长,治淮在曲折中前行。 行走淮河 在淮河,不知为什么,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不是触目惊心的河水,而是湛蓝的天空下大片绽放的嫣红 花朵。 对于我们这个记者团的到来,深受污染之害的淮民们没有流露出太多的好奇和希冀。10 年来,淮河两 岸的农民、渔民、船民、市民,已见过太多的记

2、者。现在他们认为,新闻帮不了他们。 尽管如此,站在这条曾经哺育过孔子、孟子、老子、庄子、墨子,闪耀过伟大文明之光的河流旁,我 们仍然感到自己有责任记录下这些有关淮河流域的真实状况。 学生记者团钱凯、王伟、施为飞、姜敏、张锦丽、王薇薇、舒克诣暄、史张丹、武娜、徐芹、丁翔及 指导教师刘源,在河南桐柏报道 淮河源,污染初显端倪淮河源,污染初显端倪 自太白顶出发,浩浩荡荡,汇聚一百四十条支流,淮河水一去两千里。 淮河之源,在桐柏山第一高峰。这里,淮源曾经有过的传说禹王治水、井锁水母大都希望 水能带来万世福泽。 八角小寺淮祖庙,静卧桐柏山下。在这里,淮河袒露了最初的模样:淮井里,清水汩汩,甜美轻灵。 就

3、是这样的水,孕育了中原几千年的文明。 谁能想到,在下游历尽污染的淮水,在这里却是如此明净澄澈。 “我们这里水一直都这样干净的啊!我二十几年前在山上放牛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当问及淮河污染的 情况时,桐柏县月河镇沈家村的小杨这样说,他对何谓污染没有概念。 但也有当地其他农民讲,前几年这里的水质并不理想。当时淮河源头有个造纸厂,由于污染严重,很 快就被勒令关闭,之后水质才慢慢恢复。 顺流而下,到吴城镇吴城大桥下,情况看来似乎也还好:一条流入淮河的小河,水面清亮,阵阵细波 泛着银光。 “水看起来倒是干净,就是不能喝, ”住在桥头的邓阿姨诉着苦水, “吴城附近各种资源都很丰富,矿 场也多,小河附近就有

4、一座碱矿,由于污染,这条河里的鱼都很小,长不大。 ” 在兴业金矿,矿池内的排水管正在排出厚厚的泥浆状液体,池底堆积着大量白色的泥浆。公司基建科 的王科长称,矿场只是粗加工,污染并不很严重,同时,该矿场已投资 80 多万建造了污水处理池,循 环使用的污水不会直接外排。记者也看到,洗矿池是围起来的,污水并没有流入淮河。 但是,在当地一位肖姓农民的指引下,后山矿场的一条小河沟呈现在我们面前,正从矿上流淌下来的 沟水黄绿相间,颇为异样。 就是在这里,淮河的污染初露端倪。 淮河源下去约 20 公里,在吴城碱矿,记者走进了矿区,一路上,土地都呈黑色,附近村子的居民房子、 门窗同样是黑色的。远远看去,矿场的

5、铁质锅炉被腐蚀得残破不堪。黄色的泡沫从锅炉中不断冒出, 夹杂着强烈的刺激性酸味,扬起的阵阵酸雾让人不得不放弃接近锅炉的念头。 一个工人捋捋头发说:“你们如果要染头发的话,不用花钱只要到我们碱矿工作一个月,头发 就全变成黄色了。 ” 碱厂后面有一个很大的排污口,远远看去污水流成了一条银色的河流,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邓庄村正在犁地的华姓农民告诉我们:“这边的农田一般能有六七百斤的收成,在碱矿旁边的只能收 二三百斤,污染严重的 200 斤都收不到,吃都不够。 ” “收成少了,他们怎么补偿呢?” “补偿是有的,按被污染的程度补偿,有补六成的,有补四成的,也有全补的可是,这扣扣那扣扣,实际拿来到手也只

6、剩一半了。 ” 娘家住在碱厂附近的余清玲这样形容碱厂的脏:“白衣服根本不能穿,穿上一会就脏得很,我们这里 都穿深色的衣服。 ”她说,这里的自来水有很重的碱味,根本不能喝。 在河南、湖北交界处的淮河大桥,一位姓胡的湖北人向我们反映,碱厂经常偷排污水:“平时把污水 存在自己的蓄污水池里,赶上下大雨的夜里连夜排放。只要第二天早上看到漂着一层死鱼虾,就知道 他们又排了。他们排的时候,衣服也不能洗,都会烂掉的。那几天,水都是白白的,像牛奶一样,有 时还泛黄,呛得厉害。 ” 胡皱着眉头,做了一个掩口捂鼻的动作。 学生记者团杨琨、高小琪、王勇、胡亚、马晓、李婷、陈雪姣、郭沫洋、叶蕾、姚冬琴、毛颖捷、张 佳容

7、及指导教师杜骏飞,在河南鹿邑报道 皮革厂叫苦 鹿邑,豫东平原上一个普通的农业县。淮河支流之一的涡河从其腹地缓缓流过,这是一条哺育过老子 哲学的古老河流。 “没有人来管,谁来也不中!”采访时,村民们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5 月 4 日,鹿邑县城北的涡河一段,泛着白沫的一潭褐红色死水。安静的河面下,看不见一条鱼或一根 水草,只有群集的红色小虫。 沿着河岸行走,随处可见堆放已久的生活垃圾。 “他们都把垃圾直接往河里倒。 ”10 岁小女孩杨冰洁显出与年龄不相称的严肃,她曾因掉入河中导致皮 肤发炎, “有人捞过,可是马上又倒满了。 ” 污染导致了沿河居民依靠井水来维持饮用和灌溉,更导致涡河理所当然地成为“

8、排污沟” 。生活垃圾乱 倒,生活污水肆意排放,农药和化肥不合理使用这一切都加剧了河水的污染。农业局农技站负 责人段文卿告诉我们,当地部分农民为了使农作物产量提高,不惜使用诸如甲胺磷这样的违禁农药。 问及水污染从何而来,大多数人的说法都是“上游” 。开封、太康以及鹿邑境内的玄武镇是当地人 认定的污染来源。可是,河边满目皆是的生活垃圾却无人关注。 污染是这里的村民痛恨的,但是他们却对自己亲手制造的污染浑然不觉。 玄武镇。兴盛的皮革加工业给镇上带来了财富,却让环境付出高昂的代价。 鞋城皮革集团的污水处理厂负责人刘明才满腹委屈:企业没有补助,不给政策倾斜,又要排污环保, 实在是难。价位高出一毛钱都会失

9、去竞争力。 皮革厂曾经险些因污染问题而被勒令停产,此后才从荷兰引进了价值 1500 多万的污水处理设备。可是 每天近万元的运作成本无疑是高昂的。显然,从企业的角度出发,若治污不能与对企业环保的资助相 结合,企业对于污水治理只能望而止步。 5 月 4 日下午 5 点,记者在一条叫做“小红河”的支流边看到,鞋城皮革厂出来的化学沉淀物、各类杂 质随意堆放在河岸边,基本已没入水中,水流不时将污染物冲进水中。河水呈现明显的暗红色,河道 两岸分布着凝固的结晶体。 鹿邑县水利局设计部武豪科长,在谈及水污染问题时说,他曾提出一套污水处理机构与企业分别独立、 垂直管理的办法,但由于政府对乡镇企业的高度依赖性,这

10、套办法始终没能出台。 在涡河边,周口市检察院的民刑科科长朱学哺凝视着眼前的河水,不无感慨地回忆起小时候游泳、抓 鱼的快乐情形。他说,作为检察官他正在研究公益诉讼的办法,准备集合弱势的民众,以国家名义行 使权利,用法律手段来解决污染问题。 学生记者团丁凌、张晖、马磊蓉、张海燕、刘东方、韩勇、易蓉、胡宁娜、戴勇英、陈晓葶、蔡 莉玫及指导教师段京肃,在河南沈丘报道 粉红色的河流粉红色的河流 从安徽界首进入河南,沿路麦田边的小河更像是一条条垃圾坑道。 在淮河流域,沈丘是污染最为严重的地区之一。 张港村是王沟行政村中受污染危害最重的自然村。村口,触目惊心的不是黑得像“墨汁”一样的谷河 水,而是河边池塘里

11、五颜六色的垃圾和水面上飘着的粉红泡沫。 沿着一块标有“扶贫路”的白色路牌,记者进入了岗刘村。 “前年我们这井水都变坏了,苦得很。喝水困难,要从外面拉水回来喝。实在没办法就把压井里的水 烧开了,澄一下再下锅。村里人去周口反映情况,今年来取水样的都七八回了,把我们村一些人的锅 都拿走了,可就是没有结果。 ”一位路过的男子说。 村民韩维英说,这里的水要煮两次,沉淀两次才能喝,每次煮完锅里都留下厚厚的一层水垢。她还说, 去年他们村和韩老家村打了场官司河南周口莲花味精厂在那儿放了 1 万多只装污水的铁桶,由于 天热,许多铁桶自己炸开了,污水都流了出来。岗刘村地势低洼,污水都流向了这里。有人光脚踩在 污水

12、上,皮肤马上就腐烂了。 “为什么不告莲花味精而要告韩老家?” “韩老家不该让他们把废水罐放在他们那,再说,莲花味精我们也告不了。 ”她说。 韩维英还告诉我们,这里的很多人出去打工都进不了厂因为乙肝。在这里,乙肝的发病率很高。为解决村民的饮水问题,当地政府下了很大力气。3 个月前,这里通上了自来水。当地人说,喝上自来 水,就是解决了最大的问题。 在沈丘大闸边,深褐色的河水上漂浮着白色的泡沫。岸边的居民说,因为上级领导过来检查,几天前 上游放过水,把河水冲稀了,现在其实是沙颍河最清的时候。 5 月 5 日,采访小组来到了黄孟营村。这里处于沙颖河三条干渠交汇处,环保摄影人士霍岱珊的得奖图 片污染造成

13、肿瘤村就是在这里拍摄的。 记者从该村村委处取到一份 1996 年以来黄孟营村癌症死亡名单,上面显示从 1996 年起,该村可以确 定的因癌症死亡人数为 41 人。 据了解,该村最小的肿瘤病患者仅一周岁,已有两户人家因患肿瘤病而绝户。 记者在沈丘采访了霍岱珊,他已经为淮河污染奔走了七年。据霍岱珊介绍,黄孟营村就是一个典型的 因淮河污染而变成的肿瘤村。污染主要是硫化氢、二恶英污染,造纸厂的水里含有二恶英,而且含量 还不低。 “最大的原因就是水的问题。唉,光 2004 年就已经死了很多。他们住的地方没有自来水。他 们只能把井打得更深,30 米或 40 米,希望离开污染的水源远一些”一位姓王的村干部语

14、气沉重地 说。 学生记者团杨坚、李文杰、池源、杨日方、花林、杨乾、李汇丰、杨凡、巫莹、吴凤泉及指导教师周 围,在山东临沂报道 牛腿沟的背后牛腿沟的背后 位于郯城县泉源乡清泉寺的沭河水质自动监测站,是全国为数不多的几个自动水质监测站之一。冷冷 清清的监测站,铁门紧锁,窗台门户积满了灰尘。 渔民们说,监测站的人很少出来走动“本地工作,城里生活” 。 监测站外,是横跨在沭河上的清泉寺拦河大坝。阳光照射下的水面显出一片深绿色。 黄西丰,55 岁,郯城县泉源乡黄圈村村民,以前是小学教师。他说,上游临沭造纸厂的污水把鱼都毒 死了。 “大片大片地死。今年春天的时候就出现过一次。 ”现在人们都不敢去沭河里游泳

15、,水里产的鱼 也没有多少人吃。 打鱼的收成一年不如一年,渔民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为了寻找污染源,他们曾划船向上游找了整 整一天一夜,找到了污水的源头牛腿沟。 循着渔民提供的线索,记者来到了临沭县境内的南古工业区,这里集中了一大批化工企业,区内的金 沂蒙集团是全国重要的化工生产企业。规模宏大的工业区旁,淌着一条臭水沟,这就是远近皆知的牛 腿沟。 据了解,南古工业区的废水全集中在牛腿沟,然后由新沭河进入江苏石梁河水库。 行人站在桥上,可以闻到沟内浓重的化学气味,夹杂着臭鸡蛋味。水上是黑色的柏油状漂浮物,水中 不断地冒出气泡。在河的两岸,很远距离内都没有人居住,只有林立的工厂。 一位过路的老人说:

16、“别看没有多少排放口,其实大多埋藏在水底下,秘密排放的,白天排轻度污染 的,晚上天色黑了,再悄悄排放重度污染的臭水。 ” 沭河以及江苏境内石梁河水库的渔民们,将污染的原因归结为南古工业区开办化工企业。可是这些企 业又肩负着数千人的生计,也是沂蒙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牛腿沟的整治,背后远非发展和治污的简 单对立,还有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 学生记者团陆容容、徐露露、冯琳岚、袁晓清、朱莉莉、佟艺峰、张洁、刘阳、姜彬彬,及指导教师 周海燕,在安徽蚌埠、亳州报道 淮河还未变清淮河还未变清 5 月 4 日下午,记者来到了淮河上最大的闸坝 蚌埠闸。蚌埠闸兴建于 1950 年代,2000 年 8 月扩建的 12 孔节制闸也于去年 5 月正式投入使用。新老 两闸在宽阔的水面上一字排开,青山连绵,波光粼粼。 然而,在仅仅 6 公里外的下游,淮河却以另一番模样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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