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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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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Rose For Emily (1930)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花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花福克纳福克纳 摘摘 要:要:福克纳的短篇小说《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花》不仅思想内容寓 意深刻,而且其创作手法也实属上乘,本文不揣冒昧就此两端加以论述关键词:关键词:艾米丽;玫瑰;南方;创作手法福克纳将小说定名为《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花》但是通篇并没有出现玫 瑰这一意象,我们不禁要问,玫瑰花在哪里?事实上,在小说中玫瑰一词仅出 现二次,那就是艾米丽下葬之后,当人们打开那间“墓室一般”的“新房”时, 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有“败了色的玫瑰色窗帘”和“玫瑰色的灯罩” 从某种意义上说,玫瑰就是爱情的象征,然而,爱情与我们的艾米丽小姐 是无缘的我以为,如果我们抛去作品本身的社会涵义而言,就如同福克纳在 谈及小说《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花》的创作时所说的那样, “只是在写人,写 一个真实而可悲的故事,因为这个故事发自内心 ”那么,无疑,福克纳将爱情 的花朵献给艾米丽是希望以此来弥补她一生都渴望得到却没得到的东西:爱情 可以看出来,在这里传达了作者一种极大的悲悯与同情及其人道主义的精神 然而,又诚如福克纳所言,这是“一个无法避免的悲剧,没有什么能阻止 它” ,我以为,福克纳的本意不仅仅是指这个故事本身悲剧的不可避免性,当我 们用一种更为广义的更具社会根源眼光来看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也不仅仅是一 个女人的悲剧,而是折射出一个时代的悲剧,福克纳的玫瑰花是献给整个行将 消失的南方时代的,是献给一个时代的挽歌。

(按:福克纳作为南方的种植园的 后代他对南北战争中战败了的南方是充满爱的,而艾米丽恰恰作为南方的贵族 后裔,这条街上唯一的贵族后裔的艾米丽终究也还是安静而永久的走开了)是的,这是一个无法避免的悲剧,艾米丽父亲健在时,她受到的是父权主 义、种族主义和妇道观的清教文化传统教育,她压抑着束缚着,正如同小说中 所叙述的那样, “长久以来,我们把这家人一直看做一幅画中的人物:身段苗条、 穿着白衣的爱米丽小姐立在背后,她父亲叉开双脚的侧影在前面,背对爱米丽, 手执一根马鞭,一扇向后开的前门恰好嵌住了他们俩的身影” ,在未遇到荷默之 前,她父亲用马鞭“赶走了所有的青年男子” ,30 岁尚未婚嫁的艾米丽只能被 压抑着,她没有自由也没有爱情,除了父亲之外,她与外界是彻底隔绝的,长 久以来,父亲就是他的全部,直到有一天她的父亲死去,她“没有一丝哀愁, 她告诉她们,她的父亲并未死” ,已经被压制久了的艾米丽突然失去父亲对她的 掌控,她甚至是不习惯的,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然而,终究, “她垮下来了” , 人们还是把她的父亲埋掉了 即使是在父亲死后,艾米丽也一直生活在父亲的阴影里,直到有一天,她 遇到了荷默如我们所读到的,艾米丽爱上了荷默,一个放浪不羁、浮躁而浅 薄的感情骗子,他无力应承艾米丽一份稳定的爱情,于是艾米丽买了砒霜,从 此,荷默消失了。

是的,艾米丽采取了极端的方式,成为了这具尸身的绝对拥有者,因为还有什么样的事情比这更可靠呢,它不会像父亲一样突然死去,也 不会再在尸身的主人那样在工程竣工之后突然离开,艾米丽小姐终于有了自己 的“爱情” ,她夜夜与他同眠那尸体躺在那里,显出一度是拥抱的姿势,但那比爱情更能持久、那战胜 了爱情的熬煎的永恒的长眠已经使他驯服了 ”艾米丽用一种她的方式勇敢的营 造了一个完全属于她自己的世界——这里很安全,很永恒她在她的世界里过 着她的人生,虽然痛苦,但是没有纷扰,没有担虑,真应了张爱玲的那句经典 的话:感情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荷默死后,艾米丽活在了过去,她在过往 的想象中逃避着,从此,她再也没有“复苏” 艾米丽一直被作为镇上唯一的贵族形象出现,换言之,她必须毫无选择的 承担起代表南方贵族的义务,以此来满足镇上那些人,尤其是老年人“骸骨般 的迷恋” (鲁迅先生语) ,南北战争之后,北方资本主义经济和工商业的发展对 于南方种植园主建构的社会王国进行了无情的冲击大概只有这样,那些南方 的人活进一步说是怀有南方情结的老年人才能有所寄托吧,我们可怜的艾米丽 就这样一辈子被压抑束缚着,成为一个南方传统观念文化压制下的一个扭曲了 的人,诚如福克纳所言,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她,我可能是害怕她,不是她, 可能是那些遭受痛苦曾被歪曲的人。

” ,毋庸置疑,作为个体的人,艾米丽是被 异化了的艾米丽也曾追求过努力过,然而她终究是无力的 父亲死后,她开始对抗“传统”开始无视那些闲言碎语,无视那些因为她 与北方佬荷默相好就称她为“可伶的爱米丽”的那些老年人,这些南方传统文化 的年老的捍卫者当她与荷默驾着轻便马车出游的时候,镇上的人们“深信她 已经堕落了” ,认为她的做法是有辱“格里尔生家族末代人物的尊严”的,而且, 镇上的人们不仅仅把这件事看作是格里尔生家族一个家族的,他们认为艾米丽 和荷默的恋爱是“全镇的羞辱,也是青年人们的坏榜样” ,乃至于“贵人举止和 南方的荣誉遭到损害和玷污” ,终于,可怜的艾米丽在人们的责难声中在教会牧 师和亲戚的干预之下,再加之荷默的欺骗与玩弄,她终于疯狂了,她杀死了荷 默,也杀死了她刚刚复苏的自由、希望与爱情这些美好的一直远离她的东西 她终究还是维护了南方的传统 艾米丽选择了妥协或者说是不妥协,妥协的是她刚刚复苏的心在众多的压 力之下又一次死了,不妥协的是她还是留下了自己的“爱情” ,艾米丽是坚强的, 留下了死去的荷默 当时的美国南方是一个“比清教徒的新英格兰更为清教化的区域”故而作 为全镇仅有的贵族南方文化在她的思想里根深蒂固,诚如原文所说的那样, “爱 米丽小姐在世时,始终是一个传统的化身,是义务的象征,也是人们关注的对 象” ,艾米丽是受压制的,尽管她的父亲已经死掉了,但他的阴影还在,全镇的 眼睛还在,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监视这她,我以为与其把艾米丽的悲剧说成是他 父亲的原因,毋宁说是南方传统文化的毒害,是的,她是森严的门第观念和过 时的清教文化牺牲品,就正像荷默也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成为艾米丽无望的爱 情的祭品一样,当然,后者而言,艾米丽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因为同时陪葬的 还有她自己的青春,但是,前者呢,艾米丽仅仅因为是一个南方的贵族女人, 就丢掉了自己的一生。

福克纳说:“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没有任何的生活意 义,她的悲剧是不可改变的,任何人都无能无力 ”(按:正如同黑格尔曾经在论述阿基琉斯时所说的那样“这是一个人!” ,艾米丽也是一个人,她仅仅是“一个青年姑娘,怀着一个青年姑娘所怀有的那 种得到爱和一个丈夫和一个家庭的正常愿望”[1] ,可能有一些人根本无意要去剖 析作品本身的社会涵义,亦或者更不想以女性的视角去批判那个年代对妇女的 不公,但,我以为, 福克纳在小说中众多的线索都指向了这一社会根源,如小 说介绍格里尔生家族的住宅环境、家世以及无形中透露出来的南北战争线索等)就多样化的创作手法而言:其一:象征手法的多处应用他超越了自己对于南方的感情,抛弃了他美化过去,粉饰庄园生活的倾 向,把建立在奴隶制和清教文化基础上的旧南方践踏人性的本质赤裸裸地暴露 出来”[2]我以为,此言所言甚是,福克纳不仅仅只写一个女人,毋庸置疑,艾 米丽是南方贵族的象征,她代表着南方的传统;但诸如工头荷默,也是有所象 征的,他象征着北方资产阶级势力;镇上的那些老年人和一些妇女都是南方社 会道德文化等传统价值观的体现者和维护者;退而言之,就单单“玫瑰”两字 就有它本身的象征意义。

其二:特别想指出的是,细节描写也是十分独到的,而且,在这种细节描 写中又蕴含着象征 小说中出现了大量描写头发的句子,举例而言,最初父亲死后的艾米丽 “她的头发已经剪短,看上去像个姑娘,和教堂里彩色玻璃窗上的天使像不无 相似之处——有几分悲怆肃穆” ;荷默消失六个月之后,小说写到艾米丽的时候, 又一次描述了艾米丽的头发, “等到我们再见到爱米丽小姐时,她已经发胖了, 头发也已灰白了以后数年中,头发越变越灰,变得像胡椒盐似的铁灰色,颜 色就不再变了直到她七十四岁去世之日为止,还是保持着那旺盛的铁灰色, 像是一个活跃的男子的头发 ” ;在讲到艾米丽刚刚死去的时候,小说这样写道: “她死在楼下一间屋子里,笨重的胡桃木床上还挂着床帷,她那长满铁灰头发 的头枕着的枕头由于用了多年而又不见阳光,已经黄得发霉了 ” ;此外,小说 在最后一句话写到荷默旁边的枕头上是艾米丽的头发, “原来是一绺长长的铁灰 色头发” 此外,我以为,有关于头发颜色的变化,如由“灰白”到“胡椒盐似的铁 灰色” ,这些都是有所寓意的,它不仅仅写了荷默消失(艾米丽的谋杀)六个月 艾米丽头发的变化之大暗示其内衰老心之快,更是象征了一个女人的绝望,而 最初“头发已经剪短,看上去像个姑娘” ,这样的描述又象征了艾米丽复苏的心, 她开始希望有所改变有所追求,譬如对爱情这样美好的东西追求的开始,同时 也为荷默的出现伏笔。

其三:经典的时序倒错法 值得一提的是,小说的叙述顺序是打乱的作者先提到是 74 岁的爱米丽去 世,续之提到她拒绝付税一事,然后又提及她家散发出来的臭味,父亲死后艾 米丽的异常反应,她和荷默之间的恋爱,爱米丽买鼠药,最后又回到了故事开 头,爱米丽的死,从而首尾呼应我们重新排列故事的发展脉络,首先爱米丽 父亲去世以及拒绝埋葬父亲遗体,然后艾米丽给学生上瓷器彩绘课,续之她拒 绝交税,再与荷默的相遇与爱情发展直到荷默消失,艾米丽到药店买鼠药谋杀 了荷默随之她住宅中弥漫着臭味,最后才是爱米丽去世真相大白这种非线性 的时间叙述使得故事扑朔迷离,而且突出了艾米丽与荷默爱情,及其荷默的消失,这就使得故事更具悬念性,更能震撼人性,在某种程度上也就更使小说具 有现实批判性,更能使建立在奴隶制和清教文化基础上的旧南方践踏人性的本 质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其四:独特的叙述视角小说中,以“我们”这一第一人称复数的独特视角进行叙述最为直观的 效果是“我们”这一叙述视角,在某种程度上,将我们一般人与艾米丽“她” 这以特殊人严格的区分开来了,从而突出艾米丽小姐的与众不同或者说是特立 独行,在本文的情况下,这是很高明的一种叙述视角。

舍此之外,作者用第一 人称复数形式即“我们”这种间于第一人称单数“我”与第三人称“他”之间的一 种叙述角度,似乎“我们”这一叙述视角,一方面可以使降低“我”的浓厚的 主观性色彩,叙述内容相对客观,使故事更具真实性,即镇上的人对艾米丽的 看法是一致的,这种看法不是个体的单独的;另一方面,相对于“他”而言, “我们”因为叙述者本身的参与性会使文本更贴近于读者,倘小说用“她”作 为叙述视角的话,还会有干薄之感此外,小说中的“我们”看似包括除艾米 丽以外的所有杰斐逊镇上的人,但我以为,这个“集体型的叙述声音” (兰瑟语) 也不可能包括镇上的老年人和妇女们更为高明的是,在某些片段,还应用了 第三人称“他们” ,写出“我”不在现场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这种叙述视角的 不断转变和交叉运用,使得故事叙述独特之极,给读者展现了一个立体的艾米 丽形象[1]李文俊:福克纳评论集[C].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0[2]肖明翰:再谈《献给艾米丽的玫瑰花》——答刘新民先生[J].四川师范大 学学报,2002, (3)[3]刘世雄:《艾米丽的多重角色解读》——评福克纳的小说《献给艾米丽 的玫瑰花》人文视野.湖北社会科学 [4]胡沥丹:再探《献给艾米丽的玫瑰花》中的叙述者,青年文学家 [5]程锡麟:献给艾米丽的玫瑰在哪里?——《献给艾米丽的玫瑰花》叙述 策略的分析,四川大学. [6]詹园媛、黄曦:玫瑰的花与刺——剖析《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花》的 玫瑰寓意.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7.12 [7]刘浩:福克纳小说《献给艾米丽的玫瑰花》中的写作手法分析.文艺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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