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塬上的候鸟——当代史边缘之麦客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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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黄土塬上的候鸟当代史边缘之麦客 研究一把镰刀闯关中的麦客现象是传统农业文明的活化石,是甘肃特有的经济社会现象。千百年来,黄土高原上的农民用其粗糙的双手,撰写了一部厚重苍凉的西部麦客史。1、写作缘起凡在关中生存之庶民,无论居处乡野或暂寄城镇,从少徂老,每至五黄六月,麦子将熟之时,总会看到成千上万衣着褴褛的农民肩扛行李,手拎镰刀,徒步前行,由西至东出现在大村小镇的道路之上。在这数十万多数来自甘肃的农友相帮下,经过一个龙口夺食的繁忙夏收,关中农民陶醉于粮食收获的满足之中。而这些被称为麦客的黄土高原上的候鸟或揣着几百元的票子或仅“混了个肚儿圆”,默默地不无留恋地沿来时的千山万水退回到即将进入麦熟期的

2、自个家园去。 “麦客是关中夏收的功臣”。他们收割了关中一半川地和约百分之八十山塬地区的麦子,每年麦收将至,关中人便“像盼援兵”一样跑到小集镇上盼麦客。这是前收割机时代关中农村的独特人文景观。 然而,相沿五百余年、每年劳动力转移三十余万的麦客,并未得到学界应有之重视。秦晖(2000)称其在看到麦客一书书名后,很“有些震撼”,并不无惊讶地自问:“如今还有人记得他们”?汪晖(2004)也颇多感慨:在 80 年代邵振国小说麦客发表后,虽有以此为题的电视剧、长篇通讯,但他“没有见到更多的人的关心”。他感慨道,当我们翻查历史档案、地方志等资料时,但见“朝代更迭、宗族源流、人物华表、官制荒政、烈女贤人、山川

3、水泽”, “没有麦客、客工、赶场的只字片言”。对此,汪晖2表示用不着惊奇,从古至今,多是如此。 “用老侯(侯登科笔者注)的话说:下苦人三字就说明了一切”。他强调,在我们的文化源流中, “民和人是大有区别的。 ”2、研究综述据笔者陋见所及,清代志书乾隆宝鸡县志(卷十二)曾提及这一独特地域文化现象。 清诗纪事(嘉庆朝卷)吴振棫所作之古风麦客行曾再现甘肃“麦客”涌入陕西“打工”之生活画卷。1925 年新秦日报有关于“麦客工阶之报道”。当代比较系统追踪或留心这一现象者当提到侯登科、秦晖、汪晖、姬广武以及邵振国诸位。侯登科(19902000)集十余年功力追踪并纪实性抓拍麦客原汁原味之生存状态,是当代知识

4、界较早触及这一“不可接触者”群体的人士之一。秦晖称其“有着许多名人所没有的、或已经淡漠了的一颗平民百姓的古道热心,和从底层看社会的深刻洞察力”,并用镜头为当代史、也为后世留下了一部历史, “一部发生在号称中华文明摇篮、周秦辉煌、汉唐雄风之基的关中大地并一直延续到今天的历史,一部事关衣食生存等人类生活基础但却常常被忽视的历史”。秦晖(2000)较早关注麦客,并于其为侯的摄影集所作之序言中表达了这一关注与思考。汪晖(2004)曾于 2000 年第 10 期读者杂志上发表了侯登科所摄之数幅黑白照片,并震撼人心地将这一底层民众之艰辛生活画面展示给知识界的所谓精英群体。姬广武(2004)对麦客的渊源流变

5、与今昔生存状况有精到分析。当然,不得不提到邵振国(1984)绘声绘色描写麦客生活与情感的小说麦客。 麦客虽为小说,但在将麦客这一群体作为文化艺术加工之对象方面而言,的确开风气之先。在长期得不到知识界关注的情况下,即或是以小说这样的大学样式聚集麦客,也给关注该群体的学人以耳目一新之感毕竟这一长期雪埋于当代史话语底层的社会群体首次得到以文字3表述之机遇与荣宠。3、正 文31 麦客眼里的关中来自贫寒地区的甘肃麦客对富庶关中的歆羡是根植于潜意识之中的,连时下富有的房地产巨富、出生在甘肃天水的潘石屹都坦陈:“无论陕西人如何看我们甘肃人,甘肃心目中八百里秦川的陕西,是富裕的,是诱人的。 ”并津津乐道家乡之

6、与陕西的“紧密”“联系”:“历史上的大部分时间这个地方是属于陕西,与甘肃省更西北的甘州、肃州的风俗习惯完全不一样,近代才把秦州划分到了甘肃。我们天水的许多语言、风俗、饮食习惯更像陕西,天水与陕西的联系更紧密。秦州人从历史上就是给陕西人当“麦客”,秦州人去当“麦客”时,总是带上一袋的炒面。有麦子割时,吃陕西人的饭,没有活干的日子,就吃自己带的炒面。所以,陕西人把我们秦州人叫“炒面客”,而把整个的甘肃人都叫“洋竽蛋”,因为甘肃人的主要的食物是土豆。 ”麦客挂在嘴边的“挣钱不挣钱,落个肚子圆逛世纪哩!”一个“逛”字透露出些许现实变化也许外面的世界更精彩?一句“逛世事哩”就印证了这一点。赵小罗的父亲是

7、个“老麦客”,那年 80 岁了,说起赶场来,很有精神:“年轻时,年年跑关中。现在老了,几十年没去了,也不知如今啥世事。想在电视上看看去过的地方,眼窝不行,认不出。 ”他的话逗得儿孙们哈哈大笑。 “笑啥?我赶场时全靠走路,南路翻秦岭,过双石铺,大散关到宝鸡,一走七八天,如今你们谁能服下?”每到麦黄时节,他们带着满脸、满身的风尘和沧桑一路跋涉地向着遍地黄金、水土富饶的关中平原而来。麦收时节,每当夜幕降临,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四面八方返回小镇的麦客,目睹车水马龙的小镇、身着入时夏装上街纳凉的居民和小镇丰富多彩的夜生活,便觉自己与这花花世界无缘。因为仅衣着方面便不人流:“尽管白天太阳火辣4辣的,但麦客们为

8、防麦芒扎人都还穿着长裤长褂,汗味和麦味混在一起,身上散发着腾腾热气”。有人这样描述眼中的麦客:“几个来自甘肃华亭的麦客围坐在电线杆下,时不时伸着脖子向不远处的音乐茶座张望,那儿,一群当地的姑娘小伙在唱卡拉 OK。年轻的麦客看着他们,眼里充满了羡慕”。 因为生活方式上的巨大差异,使得麦客难以融人关中人群的生活。他们便心系一处,把对关中富庶生活之向往投注到对曾给关中带来巨大财富的农作物之热爱上。“一群一群的麦客,三三两两,戴着草帽,背着锋利无比的镰刀,他们经过了一块麦地,又经过了一块麦地。在属于别人的成熟与丰收面前,麦客们显得是那样的兴奋而又焦虑。他们已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着哪一家的主人招呼一声,

9、他们就会立即全副身心地投入到那海子似的麦地中,让手中铮亮的镰刀与麦子完成一次亲密接触,让汗水滚落大地,完成又一次交媾。 ”当然,关中地平人富,日子滋润如天堂。对于即将进入后传统农业社会的关中人的“懒,不爱惜粮食”,同为农人的甘肃同行也时有不以为然之感。前述同情麦客并作有麦客行的吴振棫,即把“麦客现象”的产生归结为有田的陕西人爱惜精力和不愿吃苦,即代表了这种心态。对于自己的命运,麦客们有深刻感触。数百年来,麦客们自编自唱形成了一种叫“洋燕麦”的属于他们自己的歌。字字声声都包含着悲凉忧伤,麦客们喜欢唱。麦客们割累了唱,走乏了唱,星夜兼程“撵夜场”时唱,忙了唱着提精神,闲了唱着打发寂寞。凄凉悲怆的歌

10、声划破寂静的夜晚,几个世纪来一直忧伤而孤独地响在关中的大地上。32 关中人眼里的麦客历史上官府出于地方治安的考虑,对于劳动力的自发转移是持保留态度的。明清时代的关中地方志里就记载着这样的民情:“麦秋刈获,必须麦客。其人俱秦陇之5民,自西徂东,良莠不一。 ”那时的地方志作者对他们的态度是复杂的:他们既为当地所“必须”,又被当地官府视为威胁地方治安的盲流,据说就是因为他们, “曩年岐山、千阳,均遭巨案。 ”(乾隆宝鸡县志卷十二)前述吴振木或麦客行中“麦客”们大规模的集体出动曾引起官府的注意:“官吏惧有意外之忧”, “颇逻察之,不能禁也。”官府不从根本上解决农民无田问题,徒事禁阻,无异于扬汤止沸。2

11、1关中人(包括农民)对甘肃农民的岐视是根深蒂固的,有人以为麦客是在帮劳动力短缺的人家工作22。其实不然,正如收割机的使用不能完全归因于劳动力短缺一样。雇用麦客的相当一部分人,只是为了享受清闲或者摆谱给同村人看。因此,麦客于这些人,与其说是相互帮助不如说是利用关系。麦客之地位能比乞丐高多少,我们难以评定。他们被雇后,走在反背着手挺胸抬头的“雇主”后面,佝偻着身子却踩着大步。其中的歧视是显而易见的。麦客,既是三十万打工者的共名,也是“掌柜的”口中某一位麦客的名字。从没人记起要问一问被“掌柜的”呼来唤去的“麦客”的名字。几百年的历史积淀,已经在“掌柜的”和“麦客”之间达成了某种可怕的默契,赤裸裸的关

12、系,现代化的程序,一切雇用协议与用工合同都在不言之中。身上补丁的衣服、微驼的脊背、满脸的沧桑、青筋虬突的手臂、行囊里亮出的镰肘和嘴里不变的“掌柜的”,使得戴着草帽喝着饮料躺在树荫下草席上乘凉的“碎娃子”也因为“我是掌柜的儿子”而倍觉自豪通常是“碎(小)掌柜”在麦客顶着烈日放下手中最后一把麦子后领往下一块麦地去了,中午并送去麦客渴盼却不愿明言的片片面、白面馍馍和温凉的茶水。每当这时,少言寡语的麦客常常咧咧嘴露出一口的黄牙,憨厚地一笑。麦客比较节俭,常把没吃完的馍放在太阳下晒干了掰碎放进身旁黑油的大布口袋。常有主人家以安全为由,推说房子欠缺,领麦客到看护苹果的小房子、废弃窑洞或麦场去住。麦客往往并

13、不争辩,也不乞求,坦然认为“本该就6是这样”,躺倒在麦草堆上如同躺在家里的热炕头很快便能熟睡。23因为麦客深知,自己是被饥饿穷困赶到关中平原来找口饭吃。在合作社与人民公社时代,有些队上年年请麦客,他们来后就被分派到各家去吃饭,每家三五个不等。给谁家派一个麦客,队上就每天给五斤面的补助,还给每户做饭的人记工会,补贴粮食。即使这样,许多人家还不情愿,嫌麦客吃得多。24毕竟关中平原那一堆堆麦垛、一袋袋麦子,也溶进了麦客的汗水。每当麦收完毕,麦客们便揣着或饱或瘪的腰包,带着或喜或忧的心情,背起挣钱的家当,复又浩浩荡荡地打道回家了。家里或许有年逾古稀的老母以及妻子儿女在焦急地企盼着他们平安顺利地归来。2

14、5 邵振国的麦客情节很简单:吴河东生计艰难,妻子劳累而死,儿子吴顺昌年龄已大,还娶不起媳妇,为了挣钱贴补家用,父子出门赶场,分别受雇于不同县份的两家人。吴河东顺手拿了雇主儿子的一块手表,这是他第一次做贼。在追查时,雇主维护了吴河东的尊严,而吴毅然把手表还给了人家。吴顺昌受雇于水香家,她的丈夫身患残疾,在共同劳动中,她对吴顺昌生出爱慕之情,他却碍于雇主一家待他好,未去赴约。临别,水香给他开了很高的工钱,还送他一双球鞋。父子见面后,父亲怀疑儿子的鞋是偷来的,觉得丢了他的脸,打了儿子。26这其中传达的信息是丰富的,每到麦收季节,关中常有传说某地麦客杀人作奸、为非作歹之类。也许因为贫穷,麦客便更容易被

15、怀疑作奸犯科。但这篇小说中的父亲竟然怀疑儿子的鞋是偷来的,是否也不幸陷入了主流语话霸权的陷阱?麦客常一路扒火车扒汽车,但是,他们中的一些人常常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有扒车摔伤摔死的,路上病死的,也有因口角被打死的。做麦客固然不易,做女麦客尤须防范可能遭遇的风险。据报载,某社姓女麦客好不容易被人雇去,却没想到雇主竟是个“色狼”。对于多数人而言,赚个把月“口粮”,还能挣些工钱就很满足了7(雇麦客必须管饭,烟茶酌情)。用麦客的话说:“肘肘(镰刀)挣钱难,混个肚子圆逛世界哩!”对大多数不达温饱或已近温饱,又不具备“打工仔”条件的麦客而言,这“逛”是艰辛的。 “就是下苦人”这句麦客常说的话中,饱含了他们离

16、乡背井的失落、自卑、懦弱的全部感受虽然他们已经习以为常。最让他们受不了的是当下的“年轻人心瞎了”,老辈农民善待麦客的古风正在淡化。每遇到争执被欺、被辱、被打骂,他们多数忍气吞声。甚至十几个汉子也不敢与一两个“敌手”对峙,只求息事宁人。27也有高看甘肃麦客者。陕西人说,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据说,在甘肃陇东,小伙子们也是很帅气的,他们大多长得高鼻梁大眼睛,核桃吃得头发又黑又亮, “人攒劲,腰子好。 ”位于陕西潼关一带一些地方的女人们又个个出落得如花似玉,楚楚动人,她们总觉得男人们因为吃的水里有点多余的东西而干不了农活不说,总显得阳刚不足,阴气有余。于是乎,每年麦收时节,在麦客和雇主之间难免演绎出许多故事来,因了这“人攒劲”,多有贫穷的甘肃麦客收了田,吃了饭,挣了钱,回家时八成还领回个陕西女人。28不过,也不排除有的“麦客”与缺少壮劳力的女主人产生感情,倒插门做了女婿,从此定居下来。这当然会成为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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