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功能语法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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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系统功能语法研究系统功能语法研究2005 级汉语言文字学专业 何凯宁 学号 2005345 内容提要内容提要 系统功能语法包括“系统语法”和“功能语法”两个部分，但这不是两种语法 的简单总和，而是一种完整的语法理论框架的两个不可分割的方面。系统功能语法把语言 看做有规律的资源，其基本原理认为语言描写的是系统，更甚于结构。功能语法则说明语 言是社会交往的工具。语言系统的形成正是人们在长期交往中为了实现各种不同的语义功 能所决定的。 关键词关键词 系统 功能 系统功能语言学 特征 规律 一一 系统功能语言学流派代表人物：系统功能语言学流派代表人物： 系统功能语言学派的早期成员是英国伦敦学派的弗斯培

2、养的一批年青学者，如格莱戈里 （M.Gregory） 、斯宾塞（J.Spencer） 、赫德逊（R.Hudson） 、赫德尔斯顿（Huddleston） 、韩 礼德（Halliday）等。目前比较活跃的有英国的贝利（M.Berry） 、伯特勒（C.Butler） 、福塞 特（R.Fawcett） 、特纳（G.Turner）等：在澳大利亚有哈桑（R.Hasan） 、麦西逊 （C.Matthiessen） 、马丁（J.Martin） 、奥图尔（L.M.OToole）等；在加拿大有格莱戈里 （M.Gregory） 、班森（J.D.Benson） 、格里夫斯（W.S.Greaves）等；在美国有弗里斯

3、 （P.Fries）和曼恩（W.C.Mann）等；在中国有胡壮麟、朱永生、张德禄、李战子、严世清 等，还有一大批后起之秀。 英国语言学家弗斯（J.R.Firth，又译为弗思，1890-1960）是伦敦学派的鼻祖。英国语言 学家刚特克利斯（Gunther Kress）对弗斯的两条批评意见。第一，弗斯从来没有全面地、 系统地阐述过自己的理论，他的论文之间缺乏一种有机的联系，所以人们很难找出其理论 模式之间的互相关系。第二，弗斯没有提出一套完整的术语或范畴来使各个层次上的描写 联系起来。例如，在论述语境功能时，他没有规定各种语言单位的语境都是什么，它们之 间又是如何联系起来等。他的音位理论也缺乏一套

4、系统的术语。 继承和发展弗斯基本理论的是当代著名语言学家韩礼德。他从弗斯那里继承了两条基本 原则。第一是“语言环境” （context of situation） ，认为语言与典型的社会情景有密切联系， 并受其影响。韩礼德进一步发展了“语言环境学说” ，从社会学角度去研究语言，提出语言 学中的社会符号学。第二是“系统” （system）概念，但他重新规定了“系统”的意义，创 造了一套完整的范畴。韩礼德避免了弗斯的缺点，把自己的理论概述得清楚明了。他提出 了一个完整的理论模式，准确定义了术语的含义及各种关系。正因为这样，韩礼德的系统 语言学影响比较大。 系统功能语法包括“系统语法”和“功能语法”

5、两个部分，但这不是两种语法的简单总 和，而是一种完整的语法理论框架的两个不可分割的方面。系统功能语法把语言看做有规 律的资源，其基本原理认为语言描写的是系统，更甚于结构。系统语法或系统语言学着重 说明语言作为系统的内部底层关系，它是与意义相关联的可供人们不断选择的若干个子系 统组成的系统网络（system network） ，又称“意义潜势” （ meaning potential） 。语言作为符 号的一种，在表述说话人想表达的语义时，必然要在语言的各个语义功能部分进行相应的 选择。这种选择取决于使用语言时的语境的方方面面。这种选择在语言的不同层次都可以 进行。功能语法则说明语言是社会交往的工

6、具。语言系统的形成正是人们在长期交往中为 了实现各种不同的语义功能所决定的。同样，当人们在语言系统中进行选择时，也是根据 所要实现的功能而进行的有动因的活动。由于语言构建现实，功能语法必须建立在日常形 式的语言上，它是经验的理论。 二、研究简史：二、研究简史： （一） 、20 世纪 50 年代至 60 年代中期，韩礼德探索并发展了系统语法理论。这主要体现在语法理论的范畴 、 语言中词类与连锁轴和选择的关系和“深层”语法札记等 文章中。这个时期又可分为两个阶段：阶和范畴语法（Scale and Category Grammar）阶段 和系统语法（Systemic Grammar）阶段。 1、 系

7、统语言学的基本原则： 系统语言学与其他语言学理论有许多相同之处。它不仅研究语言的性质、语言过程和语言 的共同特点等根本性问题，而且探讨语言学的应用问题。系统语言学主张描写主义，反对 规定主义。系统语言学家认为，研究语言的方法多种多样，应该允许对不同意见的争辩。 他们的理论目标是要使自己的理论确有见地，内部紧凑，前后一致，清楚明白。他们认为 语言学应该是独立的科学，同时又与其他学科有密切联系。 2、 系统语言学的几大特点： 第一，系统语言学十分重视语言在社会学上的特征。系统语言学家最关心的问题是语言 的社会功能是什么，及如何完成这些社会功能。他们集中力量去发现和描写由于社会情景 和说话人的情况不

8、同而产生的各种语言变体，以及这些变体与社会功能的关系。所以它最 容易应用于社会语言学与语言教学，与文体学也有密切关系。这一特点正是系统语言学与 转换生成语法的根本区别。系统语言学从社会角度研究语言，不重视语言的心理基础；转 换生成语法从心理学角度研究语言，不过问语言与社会的紧密关系。 第二，系统语言学认为语言是“做事”的一种方式（a form of “doing”） ，而不是“知识” 方式（a form of “knowing”） 。索绪尔区分了“语言”与“言语”之后，许多语言学家接受 了他的观点并做了类似的区分。乔姆斯基区分的是“语言能力”和“语言应用” 。韩礼德区 分的是“语言行为潜势”

9、（linguistic behaviour potential）和“实际语言行为”(actual linguistic behaviour)。韩礼德认为， “语言”不是人的一种知识或能力，而是“语言和文化 允许他选择的选择范围” ，也就是“在语言行为上能够做的事情的范围” 。所以，所谓“语 言”就是讲话人“能做”什么，所谓“言语”就是讲话人“实际做了”什么。乔姆斯基所 说的“知识”是语言的心理学范畴， “语言能力”是个人的特性：韩礼德的“做事”的方式 属于语言的社会范畴，即语言与环境的关系， “语言行为潜势”属于一个语言社团的特性。 第三，系统语言学比较重视对个别语言以及个别变体的描写。转换生

10、成语法和系统语言 学都重视调查个别语言的特点和发现一切语言的共同之处，但前者更加重视发现语言的普 遍现象，调查个别语言只是一种手段而已；而后者更加重视描写个别语言、个别语言变体、 个人语言特点（idiolect） 、以及个别语篇的分析等，而且认为这种描写本身就是目的之一， 而不是为了发现语言普遍现象。 第四，系统语言学用“连续体”的概念来解释许多语言事实。一个连续体就是一“阶” (scale)上面的一切东西都逐渐变成另一些东西；“阶”的两端十分不同，但很难判断它们 的界限何在。韩礼德等人利用这个概念来说明有些语言单位属于范畴 A，有些属于范畴 B，其他单位落在连续体 AB 之间。从理论上讲“连

11、续体”这个概念是很理想的，也跟有用。 但在实际语言描写中，还是要把“阶”分成若干段，才能更准确地陈述范畴之间的关系。 （二） 、60 年代中期，韩礼德集中精力探讨了语言的功能问题，到 70 年代初基本上完成了 他的系统功能一语法理论。70 年代以后，韩礼德把重点转向探讨语言与社会学和符号学的 关系上。 （三） 、 系统功能语言学在 20 世纪 80 年代中期趋于成熟，其标志是 H alliday功能语法 导论(19941985)的出版，其理论的整体性和系统性己经基本形成。在基本理论趋于稳定 和完整的前提下，在其后的十多年中，系统功能语言学在许多方而又有了长足的发展，如 语域和语境的研究、批评语

12、言学的产生与发展、评价理论的产生和发展、语篇衔接理论的 发展、语用学的再认识、形式主义的态度、认知理论的研究、疑难问题的解决、计算语言 学的发展等。系统功能学派认为，语言是人类社会活动的产物，作为人类交际的工具，它承担着各种 各样的功能。韩礼德（1970，1973，1985，1994，2004）把语言的纯理功能分成三种：概 念元功能（ideational function） 、人际元功能(interpersonal function)和语篇元功能(textual function),并具体分析了这三种功能在英语中的表现形式。 韩礼德所说的概念功能包括经验功能（experiential funt

13、ion）和逻辑功能(logical funtion)两 个部分。经验功能指的是语言对人们在现实世界（包括内心世界）中的各种经历的表达。 换言之就是反映客观世界和主观世界中所发生的事、所牵涉的人和物以及与之有关的时间、 地点等环境因素。逻辑功能指的则是语言对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意义单位之间逻辑关系的表 达。 语言的人际功能是讲话者作为干预者（as intruder）的“意义潜逝” ，是语言的参与功能。 通过这一功能，讲话者使自己参与到某一情景语境中，来表达他的态度和行为。此功能还 还表示与情景有关的角色关系，包括交际角色关系，即讲话者或听话者在交际过程中扮演 的角色之间的关系，如提问者与回答者，告知

14、者与怀疑者等之间的关系。 无论是概念功能还是人际功能，最终都要通过语言表现出来，因而必然受到语言本身某 些特征的制约，如任何语言在实体层都要一个音一个音地，一个词一个词地体现出来，而 且在一定语境下的表述都不是互不相干的。它们以这样那样的方式使语音和词语产生有意 义的联系。这种有意义的表述的集合体就是“语篇” （text） 。语篇属于语义的范畴，它不是 大于句子的句法单位，也不是段落。胡壮麟等人认为，在语义层中，把语言成分组织成为 语篇的功能，叫做语篇功能。语篇功能上通过主位结构、信息结构和衔接三种方式得到体 现的。刘润清对语篇功能的定义是指如何使语言的组成部分互相关联，即：使一个语篇有 自己

15、的内在结构，使活的语言有别于词典或语法书上的例句。这种功能可分两个方面。第 一，它使一个语言片段成为前后呼应、自成一体的语篇，而不是互不相干的独立句子。第 二，语篇功能可以突出语篇的某一部分。 总的说来，概念功能与谈话主题有关，交际功能与直接语境有关，而语篇功能只与语言 内部结构有关，与非语言情景关系较少。三种功能都是意义潜势的组成部分。 三、系统功能语法的核心思想三、系统功能语法的核心思想 系统语法和功能语法是组成系统功能语法的主要理论基础。胡壮麟等人在系统功能语 言学概论一书中对贯穿于韩礼德的系统功能语法的理论核心做了详细认真的探讨，并做 了归纳，最主要的有如下六点：元功能的思想、系统的思

16、想、层次的思想、功能的思想、 语境的思想、近似的或盖然率的思想等。 第一， “元功能”或者“纯理功能” （metafuntion）是种种语言用途所固有的，是语言的 普遍特征，它包括三个方面：（1）语言是对存在于主客观世界的过程和事物的反映，这是 “经验” （experiential）功能，或者说关于所说“内容”的功能。在语言中还有“逻辑”功 能，即以表现为并列关系和从属关系的线性的循环结构的形式出现。两者都是建立于说话 人对外部世界和内心世界的经验，与其他功能相比较是中性的，因而可眼统称为“概念” 元功能。 （2）语言是社会人的有意义的活动，是做事的手段，是动作，因此它的功能之一 必然是反映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个元功能称为“人际”元功能。 （3）实际使用中的语言 的基本单位不是词或句这样的语法单位，而是表达相对来说是完整思想的“语篇” 。上述两 种功能部分最后要由说话人把她们组织成语篇才能实现，这就是语篇功能。这三种功能不 是离散性的成分，它们可以通过整个结构体现，互相重叠。 第二，韩礼德不同意索绪尔等把语言单单看作一套符号的集合。他认为语言不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