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沈曾植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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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沈曾植的介绍沈曾植 (1850 1922 年 ) 字子培, 号乙庵, 晚号寐叟, 别号甚多, 有:薏庵、檍盦、 乙僧、乙叜、释持、寐翁、睡翁、?香病叟、孺卿、皖伯、宛委使者、菩提坊襄病维摩、梵持、建持、持卿、其翼、随庵、守平居士、谷隐居士、浮游翁、楚翅、东轩、东轩支离叜、灊皤、灊庸、袍遗、东湖盦主、媻者薮长、姚埭老民、紫藟癯轩、癯翁、东畴小隐、逊斋、逊翁、巽斋、遯叟、李乡农、馀斋老人等等。浙江嘉兴人。其祖父沈维鐈,进士出身,官至工部左侍郎,人称“小湖先生”。曾国藩是他的学生,著有补读书斋遗稿十卷。曾五任学政,务尚有用之学,一生校刊之书颇多。可惜的是沈曾植八岁时,其沈宗涵逝世,家道衰落。他从

2、小跟母亲诵读唐诗,通音韵之学。虽因家贫,而读书之志,未尝一日废过。在孙春洲、周克生、王楚香、俞幼珊、高儁生、秦皖卿、阮际生、朱厚川、用饬侯、王莘锄、罗吉孙及长兄沈曾棨的指导下,“尽通国初及乾嘉诸家之说”( 见王国维 沈乙尽先生七十寿序) ,逐立“修身、治国、平大下个人产”大志。他博古通今,学贯中西,以“硕学通儒”蜚振中外,誉称“中国大儒” 。光绪六年 (1880)进士, 历官总理衙门章京等职。1901 年任上海南洋公学(上海交通大学前身)监督(校长),改革旧貌,成绩卓著。他也是书法大家。早精帖学,得笔于包世臣, 壮年嗜张裕利; 其后由帖入碑, 熔南北书流于一炉。写字强调变化, 抒发胸中之奇,几

3、忘纸笔,心行而已。受到当时书法界的推崇,海内外求其字者颇多。沈曾植以草书著称,取法广泛, 熔汉隶、 北碑、 章草为一炉。 碑、帖并治, 尤得力于 “二墨”,体势飞动朴茂,纯以神行。 个性强烈, 为书法艺术开出一个新的境界。寐叟在临终前数小时仍握笔挥书,写成三联。甲联书于五尺白冷金笺上:“石室竹卷长三尺,山阴草迹编千文。”有陈散原、冯梦华、吴昌硕等39 人题跋。乙联写在五尺宣纸上:“岑碣熊铭入甄选,金沙锈断肋薪纰。”题跋者有马一浮等16 人。沈曾植的书法艺术影响和培育了一代书法家,为书法艺术的复兴和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如于右任、马一浮、谢无量、吕凤子、王秋湄、罗复堪、王蘧常等一代大师皆受沈书的影

4、响。沈曾植在定庐集序中称:“少孤,独学天友。所由粗识为学门径,近代诸儒经师人师之渊源派别,文字利病得失,多得之武进李申耆及吾乡钱衎石先生文集中。两先生,否私淑师也, 而钱先生同乡里为尤亲。”稍长研究史学掌故,潜心于律法与舆地,李慈铭的评价是: “钩贯诸史,参证舆图,辨音定方,具有心得。”( 见越缦堂日记) 他在乡试时有关舆地的答卷为翁同和所激赏,视为通人。1880 年( 光绪六年 ) ,他考中进士,供职刑部,精研古今律法,著有汉律辑存、 晋书刑法志补等书,薛允升推为律家第一。之后,他出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 即今外交部 )章京, 主管俄国事务, 因而,益究四裔舆地之学,于辽、 金、元三史,创获颇

5、多,声名远播。1893 年,俄罗斯使臣喀西尼以唐阙特勤碑、 突厥苾伽可汗碑、 九姓回鹊受里登汩没密施合毗伽可汗圣文神武碑影印本,求沈曾植翻译考证,沈作三碑跋博得众人认同。此事后来广为流传,西方学者也多加以引用。在沈曾植一生的著述中,有关舆地之学占了很重要的部分,计有元秘史笺注、 皇元圣武亲征录校注、 岛夷志略广证、蒙古源流笺证 等十余部。在北京任上, 与其弟沈曾桐治珠算,享有盛名。相与交往密切者有文廷式、康有为、袁爽秋、朱一新、陶濬宣、杨守敬、汪康年、梁启超、盛伯熙、黄仲强、徐世昌、王鹏运、袁世凯、梁鼎芬、邹代钧等。四十岁后,深究焚学,会通儒佛。晚年因经济拮据,在沪上鬻书自给,时间约在1919

6、 年前后。清史稿称:“曾植为学兼综汉、宋,而尤深于史学掌故。”此说略显简单,其门生王国维曾有过较为客观的总结,兹迻录如下:“先生少年固已尽通国初及乾、嘉诸家之说,中年治辽、金、元三史,治四裔地理,又为道、咸以降之学,然一秉先正成法,无或逾越。其于人心世道之污隆,政事之利病,必穷其原委,似国初诸老。其视经史为独立之学,而益探其奥安,拓其区字,不让乾、嘉诸先生。 至于综览百家, 旁及二氏, 一以治经史之法治之,则又为自来学者所未及 , 。夫学问之品类不同,而方法则一。国初诸老,用此以治经世之学;乾、嘉诸老,用之以治经史之学,先生复广之以治一切诸学。趣博博而旨约,识高而议平。其忧世之深,有过于龚、魏

7、,而择术之慎,不居于戴、钱。学者得其片言,具其一体,犹足以名一家,立一说。其所以继承前哲者以此、其所以开创来学者亦以此。使后之学术,变而不失其正钨者,其必由先生之道矣。”( 见沈乙庵先生七十寿序) 历代儒家学者都有参与政治,发挥其作用的传统,孔子周游列国,亦只发挥教宵家的作用,贝何况后来者。因为相对于政治权力游戏而言,儒家的理想是纯净的,又是相对软弱的。难怪朋适要将“儒”的语源考定为“柔”,这是发人深省的。就本文传主沈曾植而吉,其令人敬畏的地方就在于朴素平淡,他不想借助于非凡的、虚饰的、激烈的行为来突死自己的形象。他获得了同时代的人以及后人的尊崇,就在于他身上所发现出的超人的力量、坚强的毅力以

8、及儒家学者所惯有的内圣外王精神。嘉道以后,由于大量古碑版器物出土,兴起了金石学,小学家金石家大量涌现,影响到书法领域,更是书风为之一变,出现许多擅长写碑风格的书家,如洪亮吉、孙星衍、桂馥、伊秉缓、何绍基、邓石如、赵之谦、吴让之等等。与此相呼应的是书学界则出现阮元的“北碑南帖说” ,提倡学碑。再经包世臣的阐扬,蔚然成风。至清末康有为一出,尊碑抑帖之说臻于顶点。风气使然,沈曾植也主攻北碑。值得一提的是沈曾植在戊戍变法后,曾力劝康有为著广艺舟双揖 。由于康有为的影响力和广艺舟双揖一书的煽动性,把当时康有为周围的一些思想给淹没了。沈曾植自认为书学优于书功,遗憾的是他未能像康有为那样写出较为系统的著述。

9、现在所能见到的仅海日楼题跋、 寐叟题跋及给一些友人的信札中的片言只语, 多为有真知灼见的经验之谈。沈曾植书学思想前后经历了几个阶段的变化:早年受包世臣的影响,骂信黄小仲的“始艮终乾”和包氏的“中画圆满”之说,于用笔的方法用力甚多,对唐代的张怀瓘药石论中的“一点一画,意态纵横,偃亚中间,绰有馀裕”最为心仪。中年由帖入碑,嗜张裕钊的书法,对张猛龙碑、 高湛墓志 、 敬使君碑等碑非常推祟,于结体注意颇多。光绪壬寅以后,他渐渐地将精力转到书画上面。但那时他对帖有些生疏,在旧拓圣教序跋中自认为“性乃不近”,可推知其心绪了。晚年则碑帖相融,讲究会通,沉潜于古今媲变之理,持论精微,常发前人未发之论,如他在给

10、门人谢凤孙的信中提到“冬心开顽伯之先”;又如他在菌阁琐谈中提到“李斯亡篆以简直,中郎亡隶以波发” ;又如在护德瓶斋涉笔认为,“西汉未隶石刻间杂为正书”;又如称金文中的楚人书,到校官碑。到王大今, “吴、会书自有一种风气,略近中郎,而益畅上风。谷朗、 爨碑,皆其遗韵” ;又如他认“李怀琳之绝交书、孙虔礼书谱 ,皆写书之变体,其源出于屏风帖 。 ”等等。沈曾植为学兼及汉宋,于书学既重考证及相关的历史渊源关系,亦注重书法形质与情理的体会了解。他留下来的有关书法题跋大多属于考证辨别碑帖源流的札记,从中还是能看到较为系统独到的书学观点。在重历史渊源关系方面,于下面诸跋中可以看出:上虞罗叔祖影拓氏旧本,此

11、是真面目,笔意风气,略与刘玉 、 皇甫鳞相近,溯其渊源,盖中岳北岳二灵庙碑之苗裔。一一张黑女墓志跋昔尝谓南朝碑竭罕传,由北碑拟之,则龙藏近右军,清颂近大令。盖一则纯和萧远,运用师中印,而全泯其迹,品格在黄庭、 乐毅之间;一则顿宏激昂,锋距出梁鸽,而益饰以文,构法于洛神不异也。一一张猛龙碑跋北碑楷法,当以刁惠公志 、 张猛龙碑及此铭为大宗。刁志近大王, 张碑小王,此铭则由擫外拓,藏锋抽颖,兼用而时出之,中有可证兰亭者,可征黄庭者,可证淳化所刻山涛、庚亮诸人书者,有开欧法者,有开褚法者。盖南北会通,隶楷裁制,古今嬗变,胥在于此。一一敬使君碑跋在重书法形质与情理的体会了解方面,亦多具创见。如在王珣贴

12、跋中认为“ 伯远帖墨迹,隶笔分情,剧可与流沙简书相证发,特南渡名家,韵度自异耳。”指出南北书法有相同之处,惟六朝江南名土尚韵风气更甚些,此说颇合史实。又如在松江急就章跋中认为“松江急就决为唐临不疑,有讹略之迹,而无讹略之情也。推迹以知情,是在善学者。 ”此说体现了他的疑古精神,“推迹以知情”即是他的持论方法。又如他在多宝塔碑跋为谢复园题中认为“鲁公书源本出殷氏父子,后得笔诀,困法河南,所调厌家鸡欣野资者耶 ?然如此砷结体,固不能与裴镜民碑绝无瓜总也。此拓梢绝,于用笔劲媚处,点画紫拂, 绰绰可寻, 绝非剜后秃木者可比。 ” 此跋极精到, 非有书法家之义本事、真眼光者,不能悟解。所谓真本事、真眼光

13、者,即是能想象到古人的书写状况,处于同一境界,神与之游,发而为论则无隔阂。沈曾植在这方面要比康有为高明许多,宋代苏东坡成自豪地说: “吾虽不善书,晓书莫如我”,此话若移作沈曾植的话,也是非常贴切的。沈曾植对书法形质与情理的体会了解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重势,如在蔡氏分法即钟氏隶法中提到: “ “固非修短纤浓,波点相资, 无以呈其意势。 ”又如在 论行楷隶篆通变中认为: “篆参隶势而姿生,隶参楷势而姿生,此通乎今以为变也。篆参籀势而质古,隶参篆势而质古,此通乎古以为变也。 ”这就是他独到“异体同势、古今杂形”观,在清季碑学运动中属于新理妙发。二是重形,如他认为“逸少学钟书,最胜处可证得于势

14、巧形密。”又如他认为“ 入山帖瘦质处可证化度 ,可通草书千文 。 ”又如他对卫恒书势中“修短相副,异体同势,, 纤波浓点,错落其间”这十六字相当推崇,其晚年书法风格正是如此。三是重笔,他对卫恒书势中的“奋笔轻举,离而不绝”一语非常认同,于用笔的提按起伏、藏锋油颖体悟甚多。 他多次提到李斯亡篆以简直、蔡邕亡隶以波发, 观照他晚年作品中翻腾的用笔,约略可以推想。他还认为钟繇用笔最曲,王献之最直,王羲之曲直相宜。钟繇的曲对他晚年书风的形成是至关重要的,这与他为学雅尚险奥,清言见骨相一致的。1980 年,沙孟海先生在书谱杂志上提出“碑跋的写手与刻手问题”,引起书学界的广泛讨论。关于这个问题,清季书家大

15、多未注意及之。梁评唐兖公颂时,曾提出“字画失度处缘刻手不精耳” 。之后的包世臣、赵之谦、康有为都未看透北碑背后的刻手因素,但沈曾植法眼独具,较早地注意到了碑版的刻手问题。如他在王基碑跋中提到“刻手精工,遂令使转笔势,突然毕露”:在北魏燕州刺史元踢墓志跋中提到:“逆锋行笔颇可玩,惜刻工之拙也”;在北齐使持节都督元贤墓志跋中认为“刻手太粗”;在北魏乐安王元绪墓志跋中认为“刻工草草”;在临淮王元彧墓志跋中认为“此书甚工,刻乃不称”:在隋杨厉墓志跋中认为“书道至此,南北一家矣,惜刻工拙耳”。不仪如此,他对拓本的精确与否也十分关注,如他认为国学本定武兰亭“极圆润,而未免轻弱。然刻手极精,纤锋华见”:认为

16、旧拓定本兰亭“刻工亦颇能传之,殆非天水时代良工不办山”:认为式古堂法帖 “模刻不精,逐致略无神采” ;认为墨池玉屑本 “宛如手书,其墨色拓工俱绝。, 锋颖丰利,真能以刀代笔”;认为丰存礼小楷普门晶“书法谨严,刻尤精绝”等等。沈曾植晚年之所以碑帖于一炉, 与他能敏锐地感觉到砷帖背后刻手问题有着大的关系。晚清整个社会都在求变求新以自强。沈曾植书法以占为变以古为新,翻覆盘转,新意十足。历史上,米芾、赵左頫是以古为新的成功实践者。沈曾植在给门生谢凤孙的信中曾指出:“吾尝以阁下善学古人为不可及:今忽曰:以临古为大病,此涣何耶?来屏有使转而无点画,即使转办单薄寡昧,如此便是自寻贱落矣,如何?米元章终身不离临摹,褚公亦然,上至庚亮、谢安石,办有拟法。鄙人临纸,一字无来历,便觉杌不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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