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月坛北街(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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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热闹的月坛北街(节选) 作者:沈容 来源:温故 来源日期:2005-6-24 本站发布时间:2005-6-24 10:56:37 阅读量:550 次我们在月坛北街住了大约三年。这三年真是天翻地覆、惊心动魄的三年。多少可歌可 泣的事发生在这三年!而我们的邻居又非同一般,各色人等都有,使我们这小小的五号楼 热闹非凡 “泡病号”的日子我没有进新华社,调到了北京市广播电台。那时还是“四人帮”的天下,工作了一阵,实 在干不下去,就称病在家“泡病号” 。像我那样“泡病号”的人当时还不在少数。我和李普 每天一大早就到月坛公园去锻炼身体。有一天,不记得在什么情况下遇见了原电影局副局长司徒慧敏。他住在统战部他夫

2、人的宿 舍里,每天到文化部上班都要经过月坛北街。当他知道我们在月坛公园锻炼身体,就自告 奋勇每天来教我们打太极拳。有一阵我们每天一大早就在月坛公园跟司徒慧敏学太极拳,打完拳回家和司徒共进早餐, 海阔天空地聊一阵子。司徒的到来,给我们“泡病号”的日子,多少增加了一点色彩。司 徒在上个世纪 30 年代江青当电影演员时,曾当过江青的导演。上海电影界的人,凡是和江 青有点关系的,都在劫难逃,廖沫沙和江青有过某种特殊的关系,沫沙在“文革”一开始 就提心吊胆,很快他就在全国大张旗鼓讨伐“三家村”的事件中给逮住了,他是“三家村” 的一家。司徒和江青接触更多,而他竟能幸免,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窍门。他为人和善、健

3、谈、见多 识广,说一口流利的英语,懂一点俄文、法文,人们戏称他懂“八国英文” 。在共进早餐时, 他常常说一些笑话,逗得我们哈哈大笑。有一次,他讲他曾陪茅盾去苏联,茅盾要司徒陪 他去逛公园。到了公园,游客听说茅盾是中国的一位大作家,围住了他。茅盾即席发表演 说,司徒只好给他当翻译,司徒说:“我懂得的俄文有限,一般日常用语可以对付,而茅 盾大讲特讲文学,我没办法,只好茅盾说茅盾的,我说我的,翻来覆去讲中苏友谊,因为 我只会说这两句话。 ”虽然我们一天不落地去公园跟司徒学拳,不记得学了多久,但是始终 没有学会。我们的好朋友中有三位解放初曾在汉口长江日报用“马铁丁”这个笔名发表了一系列 杂文,这些杂文

4、名噪一时,后来结集出版,洛阳纸贵。这三位朋友是诗人郭小川、后来当 北京市委宣传部部长的张铁夫和人民日报副刊主编陈笑雨。我们到北京时,郭小川听 从友人的劝告到河南躲了起来。陈笑雨在“文革”开始不久自杀了。他是副刊主编,理所 当然属于文艺黑线人物。批斗文艺黑线人物,他被拉去陪斗了一场,他就自杀了。听说他陪斗以后回到家里又挨家人批斗。红卫兵批斗,那是“造反有理,革命有功” ,当然 不问是非,不分青红皂白;如果自己的亲人也和红卫兵一样,那真是无路可走了。无独有偶,郭小川的妻子也在揭发郭小川,所以,有人叫郭小川赶快躲起来。有一天下午,郭小 川的小女儿梅梅来我们家,她说,她在外面听到一些说法,回家说了说,

5、她妈妈马上记下 来。梅梅吓坏了,不敢再回家,在我们家吃了晚饭,马上乘火车到河南她爸爸那里去了。 这一场革命真是史无前例,妻子出卖丈夫,妈妈出卖女儿,难道人们真是疯了?郭小川死 得很奇特,刚粉碎“四人帮” ,他十分兴奋,那时他还在河南。晚上,他吃了安眠药,躺在 床上抽烟,烟头点着了床褥,他竟没有发觉,就这样走了。“马铁丁”中仅剩的一位张铁夫,住在月坛南街,离我家很近,我们经常往来。我们经常 在他家吃饭,有时还住在他家。张铁夫刀功极好,他可以把黄瓜、胡萝卜等蔬菜切得很细, 拌成凉菜,真是一绝。后来,我们搬了几次家,铁夫也搬到万寿路,相距远了,见面的机 会也就少了。去年,我们特地买了一盆杜鹃花去看望

6、他。他正在吸氧气,哮喘很厉害。谈 到“马铁丁”那本杂文时,他叹了一口气说:“马铁丁分家了。 ”这真具有讽刺意味, 他说:最早是陈笑雨的妻子把“马铁丁”杂文集中陈笑雨的文章抽走了,要另外出书;接 着,郭小川的妻子也把郭小川的文章抽走了。他说:“剩下的就是我的了。 ” 对门的“叶师傅”我们住的四层楼,还有一套房子,是三间一套,他们的房门对着我们两间一套的房门。我 们这位邻居叫叶子龙,是大大有名的跟随毛泽东多年的秘书。我们两家的房门常常是敞开 的,互相常来常往。叶子龙带着一个女儿和一个小外孙住在那里。叶子龙那时还没有“解 放” 。他身强力壮,精力旺盛,很会生活,又健谈。在生活方面,他是我们的顾问。那

7、会儿 时兴称呼“师傅” 。我们都叫他“叶师傅” 。因为,像我们这一号人,称什么“长”不合适, 称“同志”既生分,而又不知道对方有没有什么问题,称“师傅”还带点工人阶级的味道。 现在想来,称“师傅”充满了“时代感” ,妙极了。他的小女儿小名叫二娃子,是陕北人的 叫法。小外孙才四五岁,有时候他们出门,就把他放在我们家。叶师傅做的豆腐乳赛过任 何店里买的。他教给我做:先把买来的豆腐蒸一下,然后切成小方块让它发霉,用小茴香、 盐、辣椒末按一定的比例和匀,等豆腐霉到一定程度,把每一块豆腐先在酒里蘸一蘸,再 和上那些末末,放在瓶里。大概一星期以后,打开瓶盖,香气扑鼻,味道鲜美。叶师傅还 会腌雪里红,他用小

8、鱼干放点辣椒炒雪里红,又是一道美味佳肴。叶师傅做了什么好菜, 总要给我们一点尝尝。我们家做了什么好菜也要送一点过去。我曾想,叶师傅当了那么多年毛泽东的秘书,一定饱读诗书,满肚子逸闻秘事。可是,我 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和我谈这些,所以不好贸然问他。有一天,他问我愿不愿意帮他一个 忙。我说,只要我能干的一定帮忙。我原以为是什么生活上的事,大大出乎我意料的是, 他要我帮他写一份检讨。检讨什么呢?他说,很简单,就是检讨安窃听器的事。我完全不 知道安窃听器是怎么一回事。叶师傅告诉我,完全不是什么窃听器。那时,中央开会,或 毛泽东找人谈话,毛的讲话都要记录下来,有时听不清、记不下,中办的人商量安一个小 小的

9、麦克风,把老人家的讲话录下来,然后按录音整理记录。过了一阵,被毛泽东发现了, 这就成为私自安窃听器的大事。这事涉及的人很多,我问叶师傅,该怎么检讨。他说,不 牵扯别人,只说自己不对就行了。我按他的要求,字斟句酌地写了一份检讨,叶师傅居然 还相当满意。打这以后我们的话题就逐渐转移到他当秘书时的情况来。话匣子一打开,可以看得出来,他虽然被撤了职,但对他的老上级还怀有深深的感情,对 他的秘书工作更是津津乐道。他说,他长期是毛泽东的生活秘书,毛泽东生活上一切事务他都管。毛泽东要做衣服,不用到裁缝店里去,也不用叫裁缝来量尺寸。叶师傅记得住他 的身高、肩宽、袖长、腰围等等尺码,他只要到红都服装店,选好衣料

10、,让店里照他说的 尺码做,做出来的衣服,保管合身。他做的豆腐乳也是毛泽东爱吃的、叶师傅很怀念贺子 珍,经常讲当年在延安他妻子怎样和贺子珍躺在一个炕上聊天。贺子珍的女儿李敏也到月 坛北街来看望他,他也领她到我们家来,介绍给我们。在讲到毛泽东身边的一些人时,他 说得最多的是一位姓陈的女孩子。他称她小陈。这位小陈长得非常漂亮,能歌善舞,又很 聪明。要她跳什么舞,就能跳什么舞。有一次,她看毛泽东闷闷不乐,就要毛泽东猜一个 谜语。这谜语是“毛泽东打喷嚏” 。老人家猜不出来。她说:“很简单么, 毛病 。 ”引得 老人家哈哈大笑。她曾要求毛泽东批准她入党,要求给她一份职务。这两个要求都没能达 到,为此,她离

11、毛泽东而去这些故事对我来说,真是闻所未闻,我怎么也想不到在中 南海还有那么多离奇的故事。很久以后,听说这位小姐去了香港。楼上的新邻居我们住的五号楼的五层楼上那时还有两套房子没人住:有一天,有人来看五楼的房子。叶 师傅最清楚,他说,来看房的人是北京市委第一书记兼市长吴德的秘书,可能吴德的秘书 要搬来了,然而,搬来的不是吴德的秘书,而是一对老年夫妇,老太太够胖的,戴了一副 金耳环。金耳环在那时是很显眼的,因为“破四旧”时,这些东西早就破掉了。老大爷比 较瘦,但很结实,老大爷不久就到五号楼附近的副食店打工去了,开头完全尽义务,老大 爷闲不住;后来拿“补差” 。 还是叶师傅消息灵通,他告诉我们:新来的

12、邻居是现任毛泽东的秘书张玉凤的双亲以及她 丈夫的弟弟。叶师傅说,张玉凤的父亲原是铁路上的搬运工人,呆在家里不舒服,所以到 副食店里去帮忙搬运蔬菜。张玉凤的妈妈则在家操持家务,小叔子在一家工厂当工人。新 的邻居搬来以后,五号楼就显得更热闹了一些。最忙的是叶师傅。他时不时以各种借口, 如水表、电表等等跑到五楼去观察一番;然后来告诉我们,五楼又添了什么家具,什么颜 色,放在什么地方等等。有一次,他从五楼下来,对我们说:“毛主席现在在湖南。 ”我问 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张玉凤给家里捎来一条羊腿,包羊腿的报纸是湖南日报 。他很 善于和人交往,也很能赢得对方的好感。他在和新邻居的交往中常常给我们带来各种

13、信息。贺龙的女儿贺捷生也住在月坛北街,她夫妇两人和叶师傅熟识,因此也经常到我们家来。 贺捷生忙的是另外一件事。影片创业给“四人帮”枪毙了,贺捷生动员编剧给邓小平 写信,要求邓小平重审。这事显然是针对“四人帮”的,非同小可,信如何写法,自然要 反复推敲,各方征求意见。贺捷生告诉我,她曾对编剧说,这事搞不好有可能坐牢。她问 编剧敢不敢冒这个危险,编剧甘愿冒险呈书。编剧的妻子也支持写信。贺捷生告诉我,她 曾对编剧说,万一编剧要坐牢,她一定去牢房送饭。经过这一番努力, 创业终于上演了。 “我这里不是公用电话!”有一阵,张玉凤经常来我家打电话。她很有礼貌,来我家时,总忘不了说一句:对不起, 借打一个电话

14、;打完,也总要说一句谢谢之类的话。有一次,她还把她的两个小孩带来, 让小孩叫我们爷爷奶奶,很“热络” 。作为邻居,来打个电话,是人之常情,何况她还彬彬 有礼。她的电话大体总是两个内容:一是问老人家看电影看完没有,一是要车来接她。不 久,另一位女士也来打电话了。她来我家,与张玉凤完全不同,仰首阔步进来,打完电话就走,那真叫傲气。碍于情面,我们也就让她打了,大家都是邻居么。后来打来找她的电 话特多,我们要拉开嗓门叫她接电话。她的电话一多,又加上她那不可一世的态度,李普 不耐烦了。有一次,又是她的电话,李普抓起电话,厉声说:“我这里不是公用电话!” 啪地把电话挂断了。我们有一位广东朋友的女儿叫晓平,

15、在北京外国语学院学习,每星期假日都到我家来。她 说他们学校来了一个“红旗学生” 。所谓“红旗学生”是指来上学的学生是乘红旗轿车来的。 那时,红旗轿车只有高级领导才有资格乘坐,居然有学生乘红旗轿车上学,当然全校轰动。 晓平说,这位“红旗学生”不和大家一起上课。她要把老师叫去,单独给地讲课。学校叫 她填表,她说:“填什么表,你们叫汪东兴去填。 ”这位如此特殊的学生就是来我家打电话 的那位女士。还是叶师傅最了解底细。他告诉我们:那位女士原来是江青看中去当她的护士的,后来, 江青把她推荐给毛泽东,用意据说是企图在毛泽东身边安插一个自己的人。她虽然长得还 算漂亮,但是她的那种作派叫毛泽东受不了。终于使毛

16、泽东大发脾气,拍桌子叫她滚蛋。 真叫她滚蛋了,那江青的面子往哪儿搁。还是周恩来想出了一个办法,把她送到北京外国 语学院去学习。这样,她也住到月坛北街这里来了。在毛泽东病重的时候,那位女士匆匆要出嫁了。据说是嫁给一位老将军的儿子。那天,我 在楼梯口,看到一位身穿军装、老迈龙钟的军人吃力地爬上高楼,又从高楼扛着一个铺盖 卷吃力地往楼下走。我看着,心里很不是味儿。让司机和警卫员在楼下等着,老将军自己 来干这种重活,对自己的儿媳妇这么着,是不是太那个了一点?不平凡的一年转眼到了 1976 年,这是不平凡的一年,天翻地覆的一年,有悲,有喜,有惊,有乐,有哭, 有笑。先是周恩来、朱德、毛泽东去世,其间还有唐山大地震,更有出乎人们意料的是 “四人帮”的覆灭。我们的月坛北街五号楼也是热闹非凡。这要从头说起。 周恩来在这年的 1 月 8 日去世。9 日清晨,收音机里传出了哀乐,宣读了周恩来去世的消 息。我当时还没起床,眼泪止不住流下。接着,听到四邻的哭声。大家都知道周恩来在生 病,但是不知详细病情。就在前一年的国庆招待会上,周恩来还出席讲话。老伴李普参加 了那次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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