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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古老的寺庙里 众神挨个坐着 大神不说话，小神也不说话我脱下棒球帽，摘下墨镜 屏声静气 放轻再放轻脚步从金光闪闪的佛光中 从烟雾缭绕的香火中 走过，我看见各式各样的时间 各种颜色的时间，从我的身边 走过，它流水的脚印 没有痕迹古老的寺庙倮倮2010年4月11日星期日E-mail：ZHONGSHAN DAILY香山3责编：陈吉春视觉设计：贺学宁马上就要穿越这浅浅的海峡，穿 越这横亘于国人心中的深深的沟壑 了！ 心中自有一份遂愿圆梦的惬意。 但出人意料的是，我正在筹谋并觊觎 着“约会宝岛”之时，我们的一位精英 博友已先我到达台北。 前一日晚 9 时许，我突然接到一 个超常规号码的电话，是一个有点陌
2、生，但又异常亲切的声音竟是吴 震启老师， 他的声音果如我所想象， 如洪钟般的响亮，中气很足。 他告诉我，他已到了台北，住在 天成大饭店，现每天上午都在中山纪 念堂排练，几天后将有一场他担任主 角的“动势”音乐、诗歌与书法欣赏 会，已给我留了两张票。 那晚， 我搭乘的台湾中华航空 CI0522 航班平安降落台北桃园机场。 之后，验关，到饭店就餐，入住酒店， 及至打的赶到吴老师入住的天成大 饭店，已近晚上 11 点了。在 8 楼的一个房间， 我摁了好几次门铃没有回 应，正纳闷是不是弄错地址时，吴老 师的电话到了，他居然已下到一楼接 我了。 两分钟后， 我在天成饭店前厅见 到了吴震启老师， 他穿着中
3、国红的对 襟大褂， 肩上挎了个方包， 潇洒的发 型，脸上总写着几许沧桑和坚毅。当我 们紧紧地握手，热切地寒暄，然后在天 成一楼已快打烊的咖啡厅落座时，我 忽地感到一种朦胧和虚幻， 甚至不敢 相信， 与我近在咫尺的这个初次谋面 的汉子， 就是精博里走出来的中国十 大名博之一吴震启， 就是日日吟诗挥 墨， 牵挂天下冷暖与兴亡的诗书名家 吴老师！ 我们都很高兴， 就像多年的老朋 友相见，全无生分之感。吴老师真乃性 情中人，他开门见山地告诉我，他读了 我写的那篇关于他的诗评流下了热 泪， 他说我理解他以至于让我有点诚惶诚恐。他高兴地说，他在中山纪 念堂排练音乐诗会，而我来自中山，我 们又相逢在“天成”
4、，实乃天意。他从方 包里拿出一张“天成”的信笺纸，上有 朱墨挥写的一首诗：中山堂畔念中山， 梦绕乡音水一湾。我望志怀台北唔，天 成岂怕万重关。 这里，中山堂与中山，果是一脉相 牵。而巧用酒店“天成”名，则寓意了一 种缘分。 吴老师用他洪亮的男中音念 诵着。我一面叫好，心底却涌起了一股 暖意。因为，从这首诗里，我感到了老 师对朋友的一份厚爱与期待。 谈起 27 号的演出， 吴老师很兴 奋，他说这是与闵慧芬一起策划已久 的一个艺术创新活动，旨在增进两岸 文化交流，弘扬中华传统文化。据悉， 这场主题为动势的演出，是与台北 市立国乐团合作， 除吴老师之外，还 有闵慧芬（二胡大师）、龚一（古琴大 师）、
5、邹韬（著名琵琶演奏家）、许知俊（中央民族乐团指挥）等的联袂助阵， 表演形式集诗、书、乐于一体。且引起 了台湾民众的关注， 已售门票千余 张。吴老师说，他的担子挺重，既要步 古人之韵，赋诗若干，还要登台吟诵， 并挥墨表演。这几天的排练，正忙着 抠细节呢。 说着， 吴老师给我看他新创作的 一组诗，上面还有新改动的痕迹，他仍 在一面排练，一面逐字逐句推敲诗句， 力求精益求精，篇篇出彩。不仅仅发思 古之幽情， 也蕴含着对历史和人生的 新的诠释。如其中一篇七绝 流水： 悠然似水去何还，一曲能听万水潺。问 我知音何处觅，伯牙最解子期闲。 可以想象得出来， 在大师们弹拨 的如行云流水的古曲中，吴老师的吟 诵
6、和挥墨，势必将成为台北 2010 文化 大舞台上的一道别致风景。“ 你 们 要 去 大 陆 发 表 专 题 哦？”“广州很乱耶！”“那边的东西 不要乱吃、晚上不要随便乱跑喔！ 不然会被抓去卖掉。”“广州那边 哪有什么好学校， 为什么会去那 边交流？”“包包要顾好，最好背前 面， 有很多扒手， 自己要小心一 点！”“大陆学生讲话很犀利、很会 批判唷！” 过几天，我们就要去大陆跟广 州中山大学的学生进行学术交流 了。 在台北过海关时，安检机器哔 哔叫了，官员要我把包包里的叉子 拿出来， 让我在一张单子上签名后，把叉子丢进垃圾桶，后来同学 佩芬跟我说她当时有想到这点，所 以把餐具放到行李箱里了。 到
7、了广州，在“食”方面，我还 真的有点不太习惯！一个快餐是人 民币 8 元，饭很多但是只有一两样 菜； 餐厅的菜单上都是简体字，字 都看得懂，但是不明白里头究竟是 卖什么关子。我和佩萱点了“红豆 杂果白玉”，吃了才知“杂果”就是 很多不同的水果。 2 块人民币的“珍珠奶茶”，和 台湾的比起来， 口味要差很多。隔 天吃了他们学校的葱油饼， 厚厚 的、也不油，不像台湾的葱油饼有酥酥的口感。 想要说明的是， 与广州中山 大学同学相处的这几天， 我发现 大陆人其实没有想象中的 “可 怕”， 只是他们说话比较直来直 去，见面的第一天，我听到中大的 同学对我们的秘书说：“你为什么 都不接电话？”台湾人可能会
8、觉得 他们讲话怎么这么不客气， 但是 我猜他可能没有想这么多， 只是 直觉的反应而已。 没有接触、没有交流，也就不 会有所了解，而我们所交流的同学 们人都不错！敦煌是沙漠里的一颗明珠， 也是 座历史文化名城，以敦煌石窟、莫高窟 壁画闻名天下。 我曾数次到敦煌探望岳父岳母， 也在敦煌的农村和名胜古迹做过漫 游，吃尽敦煌美食，赏遍敦煌风光，冬 天走在敦煌的大街小巷， 会遇到踩三 轮车的，车上载着矮身腰粗的坛子，一 路吆喝着卖酒枣啦，我开始很迷惑，枣 子还可以用酒泡着吃。 酒枣在北方也称醉枣，是种传统食 品，醇香浓郁、色泽鲜红、脆甜宜人，备 受小孩欢迎。在北方的山西、陕西、甘肃 等地，枣树遍布，秋后
9、的九月，树上摘下 的鲜枣，可以生吃、蒸吃，也可晒成枣干 吃、煮饭吃，还可以掺在面里做枣糕吃。 红枣又名大枣，是古代五果(桃、李、梅、 杏、枣)之一，在我国有八千多年的栽培 历史，民间称为铁杆庄稼、木本粮食，被誉为百果之王。 敦煌著名的鸣沙山， 在敦煌市杨 家桥乡鸣山村附近，土质肥沃，盛产枣 类，在沙漠之外的地方产鸣山大枣，在 沙漠之中的绿洲，产颗粒细小的砂枣。 敦煌酒枣用鸣山大枣特制， 它个大味 甘、营养丰富，外表光亮、红中透黑，宛 若红宝石，风味独特。 在敦煌流行一句话： 酒枣新鲜放 不坏。每年九月上旬，鸣沙山的枣子红 了，红亮光鲜地挂满枝头，映衬着黄色 的土地和肃杀的秋景， 绘画出一幅美
10、丽的西部风情画。 在摘下的红枣里挑 选个大饱满的鲜枣， 用高度白酒拌搅 浸泡，封存瓦坛中，冬春启封，鲜活如 初，枣香酒香飘逸，使人馋涎顿溢，醺 醺欲醉。泡透的酒枣，随吃随取，芳香 异常，虽用酒腌制，多食也不会醉。 据史书记载，唐初李世民大战薛仁杲于浅水原（今长武原），为祭奠阵亡将 士，在陕西彬县特制酒枣，祭祀他们。李 世民把剩余酒枣赐给朝臣和进贡其父 李渊，李渊食后倍加赞赏，赐名晋枣。 做酒枣，比较讲究，选择酒枣原料 以生食品种为主，要个大、形整齐、肉 质疏松、可溶性固形物含量高，如山西 交城骏枣、陕西彬县晋枣、河北赞皇大 枣、鸣山大枣等均可，婆枣、胎里红等 宜干制，以松脆多汁、甘甜微酸的脆熟
11、 期鲜枣为加工时期， 择无病虫、 无损 伤、无裂纹、新鲜、干净的红枣，洗净晾 干备用，用封口的坛、缸、罐、瓮等盛 装，将上等白酒倒入阔口容器内，白酒 60-65 度为宜，将枣全面蘸酒，再放入 盛装容器，放满后，将坛口密封，不透 气，置冷晾处储藏，经过一个月左右， 酒枣成熟，即可食用。厂子很小，名义上她负责出纳工作，其实是办 公室打杂，什么杂七杂八的事都可以使唤她。她似 乎对这份工作也不甚满意，但刚出校门，有胜于无。 她记不得他什么时候来厂的，可能他来时她不 在办公室，老板也没有介绍新来的员工，只是各司 其职。他是司机，偶尔也在办公室逗留一下，喝口 水，闲聊几句，一有货又出发；她忙前忙后忙左忙
12、右，也不多在办公室，他们之间是陌生的。 在私企老板那打工，有个特点就是不会让你闲 一分钟， 最好是每一分钟都帮企业创造巨大价值， 如果你干私活或者聊天看报， 那是属于违反厂规 的，虽然不会明文规定聊天多少句多少分钟就罚多 少钱， 但管理者的语言态度会让你比罚钱更难受， 所以大多数时候，她都是默默地工作，同事之间除 了工作上的交流，是很少沟通的，聊天打趣更是禁 忌，给老板看见，不炒你鱿鱼也没有好果子吃。 有一天，她趁老板不在，想找报纸看看，但她找 来找去都找不到， 他刚好也在办公室歇歇， 他说： “不用找了，老板藏起来了”，她的心重重地沉了一 下，暗想：办公室里只有两张办公桌，一张是老板 的，一
13、张是我的，如果藏起来，主要是防我吧，还好 意思说是远房亲戚呢，不用防狼一样防我吧。那天， 她暗自在气头上，不免和他多聊了几句，她涉世未 深，还不懂得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思想是不应 该的。他看起来三十出头，理了一个板寸头，有点幽 默有点成熟。她看不出深浅，但显然觉得他有一点 亲切感和信赖感，因为她觉得他的声音像她的一个 同学， 虽然这个同学不是什么关系特别的同学，但 刚踏入社会， 一沾上同学关系都觉得值得信赖。之 后，他们之间未免多聊几句。 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听老板说，他是一个有案 底的人，不知犯了什么法，刑满释放来到了这里。她 对这个消息有点愕然，心里暗自思量：他都比较亲 切呢，还真看不出。
14、她对这个消息听过就算了，没放 在心上。 因为她觉得她们之间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人家有什么历史与自己无关。事后她才知道，老板 是在提醒她，因为她的工作岗位是出纳，与现金息 息相关。 半年后，她离开了厂子，和来时一样，默默的 来，默默地走。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 离开厂子后的几天，他 和另一个司机找到她的家。来到时，他笑着说：问了 半村子的人才找到你呢。 然后是彼此客气地闲聊。 他说：你走了，都没什么礼物送给你留念，知道你喜 欢看书，送你一套红楼梦吧。然后又是彼此寒暄。 她不知道，他是在另一个司机的几番鼓动下才 大老远地跑来，问了半村子的人，曲折地找到她。难 道只是为了告个别互道珍重？难道她听不出
15、他们插 科打诨里的隐隐爱慕？ 他也背负着沉重的心理压 力：一个有过案底的人，对一个身家清白的花季女 孩能作何幻想？ 书以友谊的名义送给了她，之后，他们断了音 讯。一个不在意，一个没勇气。有些人注定在人生的 旅途上匆匆地擦肩而过。 那套红楼梦在她的书柜里已 20 年了，偶尔 睹物而思人， 那些青春的回忆苦涩而略带忧伤，但 那些人事已飘缈，那些记忆已模糊，只留下书给人 的温暖和美好。被誉为天下三大行书之一的 黄 州寒食帖，是苏轼写的一首诗：“自我 来黄州，已过三寒食，年年欲惜春，春 去不容惜。今年又苦雨，两月秋萧瑟， 卧闻海棠花， 泥污燕支雪， 暗中偷负 去，夜半真有力。何殊病少年，病起头 已白。
16、”燕支雪其实就是胭脂雪。在苏 东坡眼里， 海棠花就像雪上搽了胭脂 那样美丽， 于是就给它起了一个这样 富有诗意的名字。 苏轼谪居黄州的日子是凄苦的， 但他对海棠花的热爱依然未减。 借花 喻人， 苏轼对海棠花倾注了极大的感 情，为此，他反复写诗著文，寄寓情怀。 因为“乌台诗案”，大文学家挨了 板子，但这并没有使他服气，更没有打 得他灵魂出窍，从此噤若寒蝉。被贬黄 州的第四年，他写出了咏海棠的绝唱： “东风袅袅泛崇光， 香雾空濛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 故烧高烛照红妆。” 诗朗朗上口， 激赏海棠的心情趵突泉 一样喷涌而出！ 不光现在， 大宋官场的接待工作 也有“陪酒小姐”，不过那时候不称小 姐称营妓。有个叫李琪的营妓，一直没 好意思向苏轼索要墨宝， 心里很不是 滋味，直到苏轼即将离开黄州了，才抓 紧机会， 向苏大人提出了心中久藏的 愿望，而且是苏轼酒酣时提出来的，苏 轼乘兴命其磨墨， 挥毫于李琪小姐领 巾之上题诗文两句：“东坡七载黄州 住，何时无言及李琪？” 写了这两句之后，“即掷笔袖手， 与客笑谈，” 像
